第28章 懷疑
素人在選秀中總被迫修羅場 作者：綠山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醜》組練習室。
黎霧七人坐在地板上看著前方大屏幕中節目組給出的編舞範本。
《小醜》是一首風格重濁沉鬱的歌曲。
和很多大熱愛豆曲一樣，這首歌雖然不是某個男團的愛豆曲，也沒有前輩的示範舞曲，但是情感基調的表達也是愛情。
它的歌詞就是麵對心愛之人拒絕時卻依舊扮演著“愛情小醜”的執著，節奏雖然強勁，但怪誕炸裂的律動下掩飾著一抹淡淡的哀傷和無奈的情調。
“要按照這個舞台做嗎？”
林星野地難言地看了一眼舞台示範。
編舞師完美地體現了歌詞中愛而不得的情感，所以視頻中的舞蹈動作也是更多的體現了愛而不得的偏執無奈的意味。
不過他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黎霧看向他們，眉毛不經意的一挑，流露出些許自信的意味，“當然不！”
千人千麵，每個人對藝術的感受都是不一樣的，他其實捕捉到了原作者想要體現的情感，但是他更喜歡這首歌的作曲，隻要小小範圍的修改即可，再加上重新填詞，這首歌同樣也能體現小醜的另一麵精神內核。
他淡淡說道，“我有一個想法。”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黎霧坐在鋼琴前，纖細又好看的手指靈活而又從容的跳躍在黑白琴鍵，一道和平常聲色不同多了許多幹淨少年音又帶點電音的音色出現。
明明隻是鋼琴伴奏，但是重新編曲後即便是感情也能感受到其中富有節奏感的旋律，配以的直白卻深刻的歌詞和rap，完美結合，直擊人心，黎霧極具辨識度的嗓音，強有力地唱出了這首重新填詞後的情感，將在場的人瞬間代入了他的內心世界。
——即便生活在這個充滿惡意和病態的世界上，我依舊隨風自由，無所畏懼！
就像電影中的小醜一樣，瘋狂的，孤獨的，絕望的，卻也是自由的，灑脫的。
全場寂靜。
黎霧放下手，轉身看向幾人，眼神詢問：怎麽樣。
這是，幾人才像是從剛才激揚熱血膨脹的的氛圍中迴到現實當中。
何恩恩已經顧不上形象管理了，直接大聲道，“哥，重複幾遍都不會膩，你真是我的神！！”
韓照雨搞笑作揖道，“大佬，請受我一拜。”
旁邊的鬱見沒說話，除了動作上，眼神透露出來的崇拜神情和他倆一個樣，甚至還多了許多其他的感情。
關意潯拿著台詞本對李書濬講解完意思後，有些苦澀笑道，“黎霧，你真是降維打擊。”
黎霧總是在他對黎霧高看一眼的情況下再次另眼相待。
讓他都有種自己這麽多年都白活了的感覺。
聽著關意潯有些失落的語氣，黎霧摸了摸鼻子。
——完了，有種欺負小孩的感覺。
望著男生那雙不達眼底的失落笑意，他頓了頓，聲音十分誠懇，“你也很厲害，初舞台上的你很有魅力，而且如導師所說，你已經有自己的舞台風格了，這種風格是你專屬的，誰也無法複製，包括我！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相信你自己，你就是最棒的。除此之外，之前你初舞台的的歌詞雖然有些稚嫩，但是真的很打動人心，其實我這次會寫這麽坦率直白的歌詞，有一部分也是受到了你那首歌給我的影響，讓我有種創作欲望了。”
少見的，平時其實也挺少言的青年說了一大串話，還帶著雞湯文學的意味。
明明平時是個行動遠遠大於語言的人。
關意潯愣了愣，意識到黎霧感知到了他的情緒並且在迅速安慰著他。
——有些人其實是很喜歡打擊別人的，甚至在發現別人的情緒出現問題時還會雪上加霜，故意擊毀他人的意誌，他們享受著別人失敗後的一蹶不振的模樣。
有些人卻擔心自己的炙熱的光芒會灼傷到別人…
隻能說，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而他，似乎在不知不覺中丟失了……
不過……
他對著黎霧重新拾起一抹笑意，接受著青年的善意。
看到青年似乎鬆了口氣的神情，關意潯眼中的笑意更甚。
——或許看著他，自己也會變得不一樣吧。
關意潯如此想著。
林星野到是對黎霧的強大一向接受的很快，甚至已經免疫了，似乎黎霧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行為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很是欣賞道，“把愛情的內核改成了對這個世界的態度——誰也別想掌控我，我是我世界的主宰？我喜歡。”
黎霧挑了挑眉以示迴應，一眼你懂我的表情。
別的男生做或許一不留神就會看起來很油膩，但是這個生動的表情卻被他做出了又清爽又酷拽的意味。
林星野默默將視線移向別處，露出通紅的耳尖。
靠，為什麽他又被撩到了，這不是個很常見的表情嘛！！？
黎霧沒在意他的異樣，隻是接著道，“如果你們還有什麽其他靈感現在說，我直接改。”
這首歌是個團體歌，他希望不僅僅投入他一部分的價值觀，其他隊友也能參與其中，這樣的話其實上了舞台會更有感覺。
而在聽到黎霧的話後，韓照雨一臉興奮，“真的嗎？！經過黎神你這麽一唱，我都感覺激起了我的創作靈感，絕對能貢獻一兩句歌詞…”
林星野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寫台詞這麽簡單呢，要注意的點多著呢。”
不好的歌詞千篇一律，但是好的歌詞卻各有各的優點。
有的注重嚴密的押韻，有的重視近乎嚴苛的縝密故事架構，有的在意優美或者深奧晦澀的遣詞造句……
總結來說，任何一首能夠流行起來被人吟唱的歌曲，裏麵的歌詞必然和作曲一樣有著外行人所不知的奧妙所在。
韓照雨有些沮喪，耷拉著一張臉，“啊，那太可惜了，我還想過一過填詞的癮呢。”
“沒關係，相信我。”
黎霧語氣依舊平淡，卻有種大佬的既視感。
何恩恩簡直要感動死了，“嗚嗚，我這輩子聽到最可靠的話就是黎哥的相信我了。”
然後忍不住好奇道，“對了，霧哥，你什麽時候把這首歌編曲了。”
黎霧：“剛才在場館的時候。”
“砰。”
韓照雨這下真給跪下了。
他軟倒在地，一副戲劇裏苦情女看薄情男的動作，抬頭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他想了下，這就是說隻是在短短半個小時裏，黎霧就直接填詞還稍微改了一部分編曲，而且還是在改的非常成功的情況下……
“黎哥，要不你sole直接出道吧，我等不配啊。”
林星野聽到這不滿意了，將手搭在黎霧的肩膀上，低頭睨他一眼，“那是你，黎霧可是要和我一起出道的。”
鬱見神情冷淡地望了一眼那隻礙事的爪子，在看向黎霧的時候又有種清純小白花的感覺，小聲道，“我也想。”
關意潯笑眯眯道，“加我一個。”
何恩恩起哄道，“還有我還有我。”
就連聽不太懂的李書濬也跟著說道，“我也希望和……哥一起出道。”
莫名的，他覺得如果可以做黎霧的隊友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韓照雨：“……”
不太自信的我看起來和你們格格不入呢。
黎霧眨眨眼，好心的提前打預防針，“等會還有讓你更吃驚的時候。”
韓照雨：“……”
過了兩個小時後。
韓照雨已經麻了。
此刻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去形容黎霧了。
全能天才？斜杠青年？
——這首歌已經大改，自然節目組提供的編舞示範已經不合適了，就在他們思考怎麽編舞的時候，黎霧隻花了兩個的時間，然後根據他們的分part以及每個人的獨到見解，將編舞和vacal都做了大幅度的調整，完全煥然一新了，就連舞蹈看起來都變高級了。
一向滔滔不絕的何恩恩再次語無倫次了，“哥，你沒說過除了跳舞你還會編舞啊？你這……就是個編舞師啊？！！”
他對黎霧本就很強的崇拜係數再次上升不知道幾個等級了。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已經把黎霧當成“定海神針”了。
黎霧深藏功與名，隻是含蓄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黎霧組的這些操作，每日跟拍的節目組自然很快就發現了。
於是召集幾人在會議室開了一個小會。
藝術導演擔憂問道，“你們確定要自己大幅度改變這個舞台設計？”
這個歌曲範本畢竟是他們另一個資本的編舞師團隊改編的，在業內也有一定的知名度，還是具有一定的專業性的。
但是黎霧組卻要否決這個舞蹈，要在一天內重編舞蹈，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如果像其他組在細節上做一些改動，整體的大框架不變他們也不會幹涉。
但是像這種大改編舞和重新填詞後，最後呈現出來的舞台不確定性太強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前車之鑒。
藝人不聽勸，偏要一意孤行，要按自己的想法來設計舞台，最後卻弄成了四不像，節目舞台設計組不僅要背鍋，更重要的呈現給觀眾的觀感還極差，那個藝人被罵就算了，那一期收視率還下降了不少。
他簡直要磨破嘴皮子了，給這個小組講清楚其中的問題。
——如果是其他人，他也不會這麽“誇張”，最多勸個幾句。
畢竟，藝人自己要“作死”誰管得了？
但是這一組都是“種子”選手，被節目組寄予了很高期望，如果最後搞砸了多少有點過不去。
“黎霧，我承認你們的重新填寫的歌詞別有一番韻味。”
其實很好，但是不讓這群人驕傲。
“但是，你要這麽大改的不確定性就太強了，舞台呈現的效果隻有在彩排中才能看到，到時候不好，影響的是你們的投票數啊。”
“而我們提供的是工作人員已經預演過的舞台，它存在一個觀眾接受的閾值，就算不好也不會太差。”
可惜偏偏幾人就是不為所動，隨著時間的拉長，林星野忍住不住了，看了一眼手表，直接道，“抱歉，導演，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我們需要時間排練。”
藝術導演扯了扯嘴角，這是嫌他囉嗦了。
果然和其他工作人員描述的一樣，就是個刺頭。
不過經林星野這麽一說，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訓練時間確實緊張，確實不應該占用練習生太長時間。
關意潯溫柔笑道，給了導演一個台階下。
“事已至此，我們每個人都決定了，要不導演您就接受吧，說不定多花點時間排練，說不定還能給你個驚喜呢。”
藝術導演嘟囔著，“不是驚嚇我就謝天謝地了。”
隨即揮揮手，讓幾人離開了，隻是強調，“你們明天上課的時候可以再多問問幾個導師。”
希望導師可給他們當頭一棒吧，搞這麽多花樣，他們這些年輕人還早著呢。
每個人聽話點點頭，很有禮貌的鞠躬離開了。
藝術導演：“……”這時候就聽話了？
而過了這個小插曲，幾人很快就進入了緊張的排練當中。
萬事俱備，隻欠熟練了。
而在訓練基地外，這些天黎霧帶來的初舞台以及主題曲帶來的影響一直在持續發酵。
尤其是初舞台，各大網站up主剪輯他的單人唱歌cut作背景音樂進行二次創作。
這其中大部分人還都是自動安利，而某個博主發的單人唱歌cut甚至觀看量過千萬了，這對一個完全沒有粉絲基礎的來說其實很不可思議。
無數聽到歌曲的人在評論底下嗷嗷求音源。
【哇，好好聽，這歌叫什麽名字？】
【求音源！】
【救命，小哥哥唱的好好聽啊，這種帶著純正“俠”的嗓音，我感覺已經很久沒聽過了。】
【附議，有沒有一種很適合做武俠ost的味道？】
【樓上你真相了，現在b站上熱門的幾個古代剪輯二創視頻都是這首歌作為背景音樂的。】
【哈哈哈，s級別的大製作古裝武俠懸疑劇《少年奇錄》官網正在招募主題曲，可以去官網@他們。【狗頭表情】】
【我把每個聽歌平台都下載了，怎麽都搜不到？】
黎霧七人坐在地板上看著前方大屏幕中節目組給出的編舞範本。
《小醜》是一首風格重濁沉鬱的歌曲。
和很多大熱愛豆曲一樣，這首歌雖然不是某個男團的愛豆曲，也沒有前輩的示範舞曲，但是情感基調的表達也是愛情。
它的歌詞就是麵對心愛之人拒絕時卻依舊扮演著“愛情小醜”的執著，節奏雖然強勁，但怪誕炸裂的律動下掩飾著一抹淡淡的哀傷和無奈的情調。
“要按照這個舞台做嗎？”
林星野地難言地看了一眼舞台示範。
編舞師完美地體現了歌詞中愛而不得的情感，所以視頻中的舞蹈動作也是更多的體現了愛而不得的偏執無奈的意味。
不過他總覺得差了點什麽。
黎霧看向他們，眉毛不經意的一挑，流露出些許自信的意味，“當然不！”
千人千麵，每個人對藝術的感受都是不一樣的，他其實捕捉到了原作者想要體現的情感，但是他更喜歡這首歌的作曲，隻要小小範圍的修改即可，再加上重新填詞，這首歌同樣也能體現小醜的另一麵精神內核。
他淡淡說道，“我有一個想法。”
在其他人的注視下，黎霧坐在鋼琴前，纖細又好看的手指靈活而又從容的跳躍在黑白琴鍵，一道和平常聲色不同多了許多幹淨少年音又帶點電音的音色出現。
明明隻是鋼琴伴奏，但是重新編曲後即便是感情也能感受到其中富有節奏感的旋律，配以的直白卻深刻的歌詞和rap，完美結合，直擊人心，黎霧極具辨識度的嗓音，強有力地唱出了這首重新填詞後的情感，將在場的人瞬間代入了他的內心世界。
——即便生活在這個充滿惡意和病態的世界上，我依舊隨風自由，無所畏懼！
就像電影中的小醜一樣，瘋狂的，孤獨的，絕望的，卻也是自由的，灑脫的。
全場寂靜。
黎霧放下手，轉身看向幾人，眼神詢問：怎麽樣。
這是，幾人才像是從剛才激揚熱血膨脹的的氛圍中迴到現實當中。
何恩恩已經顧不上形象管理了，直接大聲道，“哥，重複幾遍都不會膩，你真是我的神！！”
韓照雨搞笑作揖道，“大佬，請受我一拜。”
旁邊的鬱見沒說話，除了動作上，眼神透露出來的崇拜神情和他倆一個樣，甚至還多了許多其他的感情。
關意潯拿著台詞本對李書濬講解完意思後，有些苦澀笑道，“黎霧，你真是降維打擊。”
黎霧總是在他對黎霧高看一眼的情況下再次另眼相待。
讓他都有種自己這麽多年都白活了的感覺。
聽著關意潯有些失落的語氣，黎霧摸了摸鼻子。
——完了，有種欺負小孩的感覺。
望著男生那雙不達眼底的失落笑意，他頓了頓，聲音十分誠懇，“你也很厲害，初舞台上的你很有魅力，而且如導師所說，你已經有自己的舞台風格了，這種風格是你專屬的，誰也無法複製，包括我！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相信你自己，你就是最棒的。除此之外，之前你初舞台的的歌詞雖然有些稚嫩，但是真的很打動人心，其實我這次會寫這麽坦率直白的歌詞，有一部分也是受到了你那首歌給我的影響，讓我有種創作欲望了。”
少見的，平時其實也挺少言的青年說了一大串話，還帶著雞湯文學的意味。
明明平時是個行動遠遠大於語言的人。
關意潯愣了愣，意識到黎霧感知到了他的情緒並且在迅速安慰著他。
——有些人其實是很喜歡打擊別人的，甚至在發現別人的情緒出現問題時還會雪上加霜，故意擊毀他人的意誌，他們享受著別人失敗後的一蹶不振的模樣。
有些人卻擔心自己的炙熱的光芒會灼傷到別人…
隻能說，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而他，似乎在不知不覺中丟失了……
不過……
他對著黎霧重新拾起一抹笑意，接受著青年的善意。
看到青年似乎鬆了口氣的神情，關意潯眼中的笑意更甚。
——或許看著他，自己也會變得不一樣吧。
關意潯如此想著。
林星野到是對黎霧的強大一向接受的很快，甚至已經免疫了，似乎黎霧做出任何驚天動地的行為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很是欣賞道，“把愛情的內核改成了對這個世界的態度——誰也別想掌控我，我是我世界的主宰？我喜歡。”
黎霧挑了挑眉以示迴應，一眼你懂我的表情。
別的男生做或許一不留神就會看起來很油膩，但是這個生動的表情卻被他做出了又清爽又酷拽的意味。
林星野默默將視線移向別處，露出通紅的耳尖。
靠，為什麽他又被撩到了，這不是個很常見的表情嘛！！？
黎霧沒在意他的異樣，隻是接著道，“如果你們還有什麽其他靈感現在說，我直接改。”
這首歌是個團體歌，他希望不僅僅投入他一部分的價值觀，其他隊友也能參與其中，這樣的話其實上了舞台會更有感覺。
而在聽到黎霧的話後，韓照雨一臉興奮，“真的嗎？！經過黎神你這麽一唱，我都感覺激起了我的創作靈感，絕對能貢獻一兩句歌詞…”
林星野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寫台詞這麽簡單呢，要注意的點多著呢。”
不好的歌詞千篇一律，但是好的歌詞卻各有各的優點。
有的注重嚴密的押韻，有的重視近乎嚴苛的縝密故事架構，有的在意優美或者深奧晦澀的遣詞造句……
總結來說，任何一首能夠流行起來被人吟唱的歌曲，裏麵的歌詞必然和作曲一樣有著外行人所不知的奧妙所在。
韓照雨有些沮喪，耷拉著一張臉，“啊，那太可惜了，我還想過一過填詞的癮呢。”
“沒關係，相信我。”
黎霧語氣依舊平淡，卻有種大佬的既視感。
何恩恩簡直要感動死了，“嗚嗚，我這輩子聽到最可靠的話就是黎哥的相信我了。”
然後忍不住好奇道，“對了，霧哥，你什麽時候把這首歌編曲了。”
黎霧：“剛才在場館的時候。”
“砰。”
韓照雨這下真給跪下了。
他軟倒在地，一副戲劇裏苦情女看薄情男的動作，抬頭不可置信的搖搖頭。
他想了下，這就是說隻是在短短半個小時裏，黎霧就直接填詞還稍微改了一部分編曲，而且還是在改的非常成功的情況下……
“黎哥，要不你sole直接出道吧，我等不配啊。”
林星野聽到這不滿意了，將手搭在黎霧的肩膀上，低頭睨他一眼，“那是你，黎霧可是要和我一起出道的。”
鬱見神情冷淡地望了一眼那隻礙事的爪子，在看向黎霧的時候又有種清純小白花的感覺，小聲道，“我也想。”
關意潯笑眯眯道，“加我一個。”
何恩恩起哄道，“還有我還有我。”
就連聽不太懂的李書濬也跟著說道，“我也希望和……哥一起出道。”
莫名的，他覺得如果可以做黎霧的隊友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韓照雨：“……”
不太自信的我看起來和你們格格不入呢。
黎霧眨眨眼，好心的提前打預防針，“等會還有讓你更吃驚的時候。”
韓照雨：“……”
過了兩個小時後。
韓照雨已經麻了。
此刻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去形容黎霧了。
全能天才？斜杠青年？
——這首歌已經大改，自然節目組提供的編舞示範已經不合適了，就在他們思考怎麽編舞的時候，黎霧隻花了兩個的時間，然後根據他們的分part以及每個人的獨到見解，將編舞和vacal都做了大幅度的調整，完全煥然一新了，就連舞蹈看起來都變高級了。
一向滔滔不絕的何恩恩再次語無倫次了，“哥，你沒說過除了跳舞你還會編舞啊？你這……就是個編舞師啊？！！”
他對黎霧本就很強的崇拜係數再次上升不知道幾個等級了。
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已經把黎霧當成“定海神針”了。
黎霧深藏功與名，隻是含蓄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黎霧組的這些操作，每日跟拍的節目組自然很快就發現了。
於是召集幾人在會議室開了一個小會。
藝術導演擔憂問道，“你們確定要自己大幅度改變這個舞台設計？”
這個歌曲範本畢竟是他們另一個資本的編舞師團隊改編的，在業內也有一定的知名度，還是具有一定的專業性的。
但是黎霧組卻要否決這個舞蹈，要在一天內重編舞蹈，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如果像其他組在細節上做一些改動，整體的大框架不變他們也不會幹涉。
但是像這種大改編舞和重新填詞後，最後呈現出來的舞台不確定性太強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前車之鑒。
藝人不聽勸，偏要一意孤行，要按自己的想法來設計舞台，最後卻弄成了四不像，節目舞台設計組不僅要背鍋，更重要的呈現給觀眾的觀感還極差，那個藝人被罵就算了，那一期收視率還下降了不少。
他簡直要磨破嘴皮子了，給這個小組講清楚其中的問題。
——如果是其他人，他也不會這麽“誇張”，最多勸個幾句。
畢竟，藝人自己要“作死”誰管得了？
但是這一組都是“種子”選手，被節目組寄予了很高期望，如果最後搞砸了多少有點過不去。
“黎霧，我承認你們的重新填寫的歌詞別有一番韻味。”
其實很好，但是不讓這群人驕傲。
“但是，你要這麽大改的不確定性就太強了，舞台呈現的效果隻有在彩排中才能看到，到時候不好，影響的是你們的投票數啊。”
“而我們提供的是工作人員已經預演過的舞台，它存在一個觀眾接受的閾值，就算不好也不會太差。”
可惜偏偏幾人就是不為所動，隨著時間的拉長，林星野忍住不住了，看了一眼手表，直接道，“抱歉，導演，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我們需要時間排練。”
藝術導演扯了扯嘴角，這是嫌他囉嗦了。
果然和其他工作人員描述的一樣，就是個刺頭。
不過經林星野這麽一說，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訓練時間確實緊張，確實不應該占用練習生太長時間。
關意潯溫柔笑道，給了導演一個台階下。
“事已至此，我們每個人都決定了，要不導演您就接受吧，說不定多花點時間排練，說不定還能給你個驚喜呢。”
藝術導演嘟囔著，“不是驚嚇我就謝天謝地了。”
隨即揮揮手，讓幾人離開了，隻是強調，“你們明天上課的時候可以再多問問幾個導師。”
希望導師可給他們當頭一棒吧，搞這麽多花樣，他們這些年輕人還早著呢。
每個人聽話點點頭，很有禮貌的鞠躬離開了。
藝術導演：“……”這時候就聽話了？
而過了這個小插曲，幾人很快就進入了緊張的排練當中。
萬事俱備，隻欠熟練了。
而在訓練基地外，這些天黎霧帶來的初舞台以及主題曲帶來的影響一直在持續發酵。
尤其是初舞台，各大網站up主剪輯他的單人唱歌cut作背景音樂進行二次創作。
這其中大部分人還都是自動安利，而某個博主發的單人唱歌cut甚至觀看量過千萬了，這對一個完全沒有粉絲基礎的來說其實很不可思議。
無數聽到歌曲的人在評論底下嗷嗷求音源。
【哇，好好聽，這歌叫什麽名字？】
【求音源！】
【救命，小哥哥唱的好好聽啊，這種帶著純正“俠”的嗓音，我感覺已經很久沒聽過了。】
【附議，有沒有一種很適合做武俠ost的味道？】
【樓上你真相了，現在b站上熱門的幾個古代剪輯二創視頻都是這首歌作為背景音樂的。】
【哈哈哈，s級別的大製作古裝武俠懸疑劇《少年奇錄》官網正在招募主題曲，可以去官網@他們。【狗頭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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