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特洛特城,閃閃家。


    冰糖雪梨正襟危坐,而他對麵的,正是暮光閃閃的哥哥,銀甲閃閃。


    “銀甲,你一定要小心!”斯派克滿臉嚴肅的說“雪梨這家夥十分卑鄙、陰險、無恥、下流,不擇手段……”


    “停停停,你還罵起來沒完了是吧?”


    斯派克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放心吧斯派克,我肯定幫你報仇。”


    銀甲則是一臉溫暖的微笑。


    “會贏嗎?”斯派克有些期待的問道。


    “會贏的。”銀甲自信的說“我可是最強啊。”


    ——ten minutester.——


    “真是令馬愉悅啊,銀甲閃閃。”冰糖雪梨深深唿出一口氣,將最後一張牌放下“我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忘記你了。”


    而此時的銀甲則是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桌麵上的牌局,他居然輸了!


    今天斯派克本來是要迴坎特洛特辦事的,而冰糖雪梨聽到了這個消息決定跟他一起迴去。


    因為他的吉他已經修複的差不多了,隻剩下買幾條新的琴弦了,而他用的琴弦隻有在坎特洛特才能買到。


    而當斯派克忙完了自己的事後已經是晚上了,所以他們打算在坎特洛特住一宿,當斯派克拒絕了和冰糖雪梨一起住酒店的邀請表示他要迴家住的時,冰糖雪梨也提出了去閃閃家住一晚的請求,斯派克也是欣然答應了,不過他還是有點不明白,你家不是也在坎特洛特嗎?為什麽不迴去住?


    “因為某些原因,所以我現在不能迴家。”


    冰糖雪梨是這麽說的,斯派克也沒多問,就把冰糖雪梨帶迴閃閃家了。


    得知了冰糖雪梨是暮暮和斯派克的朋友,閃閃家也是熱情的招待了他,他還和銀甲閃閃關係處的很好,而就在斯派克講述自己在和冰糖雪梨打牌的時候一次都沒贏過時,銀甲也是立馬表示自己要給自己的小弟弟報仇。


    結果仇沒報上,自己也輸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的雪梨和斯派克就準備動身迴小馬鎮了,一路上他們邊走邊聊。


    “我都三年沒迴來了。”冰糖雪梨說“不過看起來跟我離開的時候也沒什麽兩樣。”


    “話說,你以前真的是什麽坎特洛特皇城惡霸?我怎麽沒聽說過?”斯派克一臉好奇的問。


    “那肯定的,我當時為非……咳除暴安良的時候,你還是個小龍寶寶呢,雖然你現在也還是小龍寶寶。”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在吹牛,還除暴安良呢。”斯派克一臉不屑。


    “你別不信,坎特洛特跟我同級的那些個刺頭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現在根本都沒有欺負小馬的情況出現了。”


    聽見這話的斯派克本來是一臉不屑的瞥向一邊,但他愣住了,然後趕忙轉過頭來,一臉壞笑的開口。


    “哦?真的嗎?我不信,敢不敢跟我賭一下。”


    這話聽的冰糖雪梨頓時就急了。


    “你是在挑戰我嗎?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怎麽賭?賭什麽?”


    “就這麽賭吧,五分鍾內如果我找到了有小馬欺負其他小馬,你就請我去甜甜圈喬的店裏吃一個豪華頂配綠鬆石粉甜甜圈,相反,我要是沒找到,我就把暮暮和橡樹圖書館再外加整個閃閃家全都給你,怎麽樣?”


    冰糖雪梨都被氣笑了。


    “斯派克,我知道你能噴火,但我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麽大的口氣,別說找五分鍾,你就是在坎特洛特找一天!也…”


    但斯派克沒有說話,他伸出一隻爪子指向了一邊。


    崔克茜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倒黴了,自從上次從小馬鎮離開之後就沒有一件好事,傳言的速度比光速還快,她無論到哪裏表演都掙不到一分錢,能得到的隻有冷嘲熱諷,就連自己最寶貝的房車也在小馬鎮被那頭小星座熊寶寶踩碎了。


    她這一段時間真的是過得要多慘有多慘,就在前不久,她把她身上最後的積蓄用來買了一張來坎特洛特的車票,她打算最後搏一搏,看看坎特洛特的大劇院會不會讓她去表演。


    結果就是負責應聘的小馬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讓她離遠點,別壞了我們劇院的名氣。


    走在坎特洛特的街頭,此時的崔克茜早沒有了剛到小馬鎮時的風光,她身上的魔術師長袍顯得破破爛爛的,頭上的魔術帽也髒兮兮的。


    大概是因為思考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麽辦的太過於專注,她一個不小心,就撞到了一匹小馬身上,把她的帽子都撞歪了


    “抱歉。”


    崔克茜邊扶正帽子邊道歉,但她看清了眼前的小馬,這匹獨角獸她認識,叫甘,她之前在天才獨角獸學校上學的時候見過他,而他的名聲可不太好,以欺負其他小馬為樂。


    而不幸的是,甘也認出來了她。


    “嗨嗨,我還以為這是誰呢?原來是傳說中能打敗大熊的崔克茜啊!兄弟們快過來!這有大馬物來了!”


    隨著他的喊聲,一匹叫文的天馬和一匹叫崔的陸馬也圍了過來。


    “哎呀老大,還真是啊!”


    文一臉興奮的說。


    崔克茜並不想理會他們,她轉頭想要離開,但崔直接堵在了她麵前。


    “我們老大可沒讓你走呢。”


    崔克茜立馬轉過身麵對甘點亮了自己的獨角,威脅到:


    “你們想幹什麽?我警告你們最好不要……”


    “你想幹什麽?”甘一臉不屑的打斷了崔克茜的話“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你要是敢動我一下你試試。”


    崔克茜當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小王八蛋的老王八蛋老爹是誰,那個老王八蛋是皇家議會的一名議員,他在學校的時候就沒少仗著自己這個王八蛋老爹欺負其他小馬,張口閉口就是我爹怎麽怎麽樣。


    而且崔克茜更知道,自己也動不起眼前這個小王八蛋,打了小的來了老的,自己遭殃進了監獄可就完了。


    於是,崔克茜也隻能強忍怒氣,把角上的光熄滅了。


    “哈哈哈,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


    麵對一臉譏諷的甘,崔克茜怒氣衝衝的喊到“走開,偉大全能的崔克茜沒功夫跟你們在這裏浪費時間。”


    但是她這一席話不但沒有威脅到眼前的三匹馬,反而讓他們笑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你聽見她說的什麽嗎?偉大全能哈哈哈哈哈。”


    “還偉大全能呢?我看是最滑稽可笑的崔克茜吧?”


    “看你落魄成這樣,你在給我們講講你怎麽打敗大熊的,我就賞你幾個金幣怎麽樣?哈哈哈哈哈哈哈。”


    麵對這些嘲笑,崔克茜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此刻四隻蹄子都在發抖,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她身邊掠過,直接衝向了三馬最中心的甘,然後在所有小馬懵逼的時候,狠狠的給了甘一個大鼻竇子。


    甘更是一臉懵逼,他吃驚的看向這匹敢打他的小馬,而更讓他吃驚的是他認出來了眼前這匹黑白配色的小馬


    “我艸你媽”冰糖雪梨一臉兇狠的說“還知不知道你爸是誰?怎麽?你媽沒告訴你啊?那現在我告訴你,你爸現在來了!”


    “梨、梨哥?!你迴來了?”


    甘一臉吃驚的說。


    “給崔克茜買瓜…不是,給崔克茜道歉去!”


    “你幹啥啊梨哥,我們這不是逗她玩呢嘛。”甘一臉委屈的說。


    而聽見這話的冰糖雪梨更來氣了。


    “我艸你媽,人家本來就…不是,人家崔克茜不是小馬啊?人家崔克茜不是媽生的啊?人家崔克茜活該tm讓你逗啊?”


    “梨哥我錯了,我錯了,這就給她道歉。”


    甘連忙點頭認錯,冰糖雪梨也轉頭看向另外兩匹馬,在目光掃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都把脖子縮了起來。


    冰糖雪梨一個一個指著他們一臉兇狠的怒罵:


    “扣痞子!掛馬子!追瘋子!艸傻子!還有什麽是tm你們幹不出來的?怎麽的,我離開坎特洛特三年我之前說過的話就不好使了唄?我要是以後在聽說你們仨欺負小馬,講話了我全jb給你們剁了!現在給我去跟崔克茜道歉,然後全tm給我滾犢子!”


    三匹馬哪還有剛才的氣勢,像三隻狗一樣低著頭跟崔克茜道完歉,也沒等崔克茜迴應,夾著尾巴就跑了。


    而崔克茜仍是滿臉震驚的樣子,她也認出了這匹在小馬鎮上的奇怪的小馬,但她看到了剛才那一幕和之前在小馬鎮遇到的完全就是兩匹馬吧?


    這時,斯派克也走過來了。


    “我的天啊,雪梨,你原來這麽猛啊?”


    說著,斯派克還對著冰糖雪梨比了個大拇指。


    “這群王八犢子。”冰糖雪梨深深的唿了口氣,然後轉頭看向了崔克茜。


    而崔克茜還是一臉震驚的樣子。


    冰糖雪梨想了想然後低頭告訴斯派克讓他先迴小馬鎮,幫他把琴弦也拿迴去,等到時候自己迴去之後再把甜甜圈給他帶迴去。


    斯派克聳了聳肩沒說什麽,一條龍走了。


    這時,冰糖雪梨才轉過身看向了剛才被欺負的慘兮兮的崔克茜。


    “你沒事…”


    他話說了一半卡住了,因為這時他才看清崔克茜的現狀,哪還有當初在小馬鎮瘋狂吹噓自己多麽多麽偉大全能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啊?


    此時的崔克茜一身破破爛爛還髒兮兮的,鬃毛和皮毛不僅淩亂還布滿灰塵,樣子那叫一個慘,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個乞丐。


    而且冰糖雪梨當時剛和斯派克吹完…不是介紹完自己的光輝事跡,就被打臉了,一氣之下也沒仔細看。


    而麵對愣住了的冰糖雪梨,崔克茜也想起來之前所做過的事,崔克茜也知道自己沒什麽好說的了,說了一句謝謝轉身就要離開。


    但冰糖雪梨可沒打算放過…沒打算就這麽讓她離開了。


    “你好啊崔克茜,你這段時間過得……”


    冰糖雪梨還沒說完就明白自己要說的話不對勁了,這還問人家過得怎麽樣?你光看就能看出來人家過得怎麽樣了,你這是關心嗎?你這是來補刀的。


    所以他連忙改口說到


    “那個,你怎麽來坎特洛特了?”


    本來崔克茜是沒打算迴答他的問題,但想了想,人家好歹也算是幫了自己,迴答就迴答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次被嘲笑了。


    於是她就跟冰糖雪梨講述了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以及自己最後的積蓄用來買通往坎特洛特的車票想去大劇院應聘結果被拒絕了的事。


    而想象中的嘲笑並沒有到來,冰糖雪梨聽完後隻是問她接下來打算幹什麽去。


    “幹什麽?我還能幹什麽?大概是去采石場當勞工吧。”她自嘲道“他們說的也沒錯,什麽偉大全能,笑死馬了。”


    看著眼前如此失落的崔克茜,冰糖雪梨心中也是思緒萬千,他得承認,自己之前確實很討厭她那副自負的樣子,但看著眼前如此落魄的崔克茜,內心也不免產生了惻隱之情。


    “那這樣,反正你也沒事去做,陪我去吃頓飯吧。”他笑著說“甜甜圈喬的店怎麽樣?我請客。”


    崔克茜本想拒絕,但她的肚子先咕嚕嚕的叫了了出來,看著冰糖雪梨更燦爛了一點的笑容,她又想起來自己已經快兩天沒吃東西了,想了想不吃白不吃,自己啥也沒有了,他也圖不了自己什麽,於是紅著臉點頭同意了。


    甜甜圈喬店的大門被推開了,冰糖雪梨走了進來,他一副燦爛的笑容開口向喬打起招唿。


    “嗨!喬!好久不見!我迴來了,我的白金會員還在吧?”


    喬看著來的小馬也是露出了略微驚訝的表情。


    “是雪梨啊,你迴來啦,真是好久不見了,歡迎歡迎,那還用說,全坎特洛特隻有三個的白金會員我怎麽可能忘了。”


    而此時,崔克茜也跟在冰糖雪梨後麵走了進來,喬看了看崔克茜又看了看冰糖雪梨開口問道


    “這是找了個女朋友迴來?”


    崔克茜的臉立馬紅了,連忙搖頭表示不是。


    不過雖然崔克茜要臉,但冰糖雪梨不要啊。


    “對,她就是我那八十個女朋友其中之一。”


    崔克茜瞪大了眼睛盯著冰糖雪梨,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而喬則笑罵到


    “你這小子還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坐下吧,吃點什麽?”


    “所有甜甜圈一樣來一份吧,另外再打包一個豪華綠鬆石甜甜圈,再來杯牛奶,你喝什麽?”


    “啊?哦,我也要牛奶就行。”


    隨著食物被送上來,崔克茜看著那堆成小山的甜甜圈也是不自覺的的咽了下口水。


    “牛奶要加糖嗎?”


    冰糖雪梨貼心的問,看見崔克茜點了點頭,他又問她加幾勺。


    “三勺吧。”


    “那不行。”


    “為什麽?”


    “因為糖加三勺死馬。”


    看見一臉懵逼的崔克茜,冰糖雪梨表示沒事,把牛奶杯推到崔克茜麵前,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甜甜圈山示意可以開動了。


    崔克茜最開始還是用魔法浮起一個優雅的吃著,但她實在是太餓了,後麵吃起來也顧不上形象了,魔法懸浮牛奶,兩隻前蹄一邊一個甜甜圈,開始大吃特吃。


    而冰糖雪梨則是悠哉悠哉的細嚼慢咽。


    吃了大半盤甜甜圈後,崔克茜覺得自己吃飽了,她用餐巾紙擦了擦沾滿糖霜的嘴,然後問到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


    她可不覺得這冰糖雪梨會無緣無故的白白請她吃飯,肯定有什麽陰謀在裏麵。


    “我能有什麽目的?”他笑著說“我就是閑來無事,想找小馬聊聊天而已。”


    此乃謊言。


    冰糖雪梨當然不隻是想找小馬聊聊天你們簡單,他一直有一套自己的看馬的方法,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匹小馬可能並不是大家眼中那樣差勁的小馬,所以他想了解了解這匹看起來十分自負的獨角獸。


    當然了,隻是了解了解,肯定沒有其他的想法,肯定沒有,大概吧?


    “你能跟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嗎?”


    聽見這話的崔克茜猶豫了一下,她不太想把自己的事告訴眼前這匹不太熟悉的小馬,但人家又是幫了自己還請自己吃了頓飯,直接拒絕好像不太好吧?


    就在崔克茜糾結的時候,冰糖雪梨開口了。


    “看我這樣子,多沒禮貌,光顧著問你了,還是我給你先講講我的故事吧。”


    崔克茜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還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我叫冰糖雪梨,這你應該知道,我的…我的父親叫冰天雪地,是坎特洛特皇家議會的副會長。”


    聽到這裏,崔克茜的眼睛瞪的溜圓,但冰糖雪梨沒有任何表示,他接著講了下去。


    “他是個很有能力的政治家,在議會裏也是很有話語權,我們冰雪家族是小馬利亞有著悠久曆史的貴族,而我媽媽則是一匹陸馬雌駒,她在成年之後就進了坎特洛特經商,在一場宴會上他們一見鍾情了,雖然家裏很多馬都反對,但是我父親很愛我的媽媽,我父親也不在意我媽媽是個農家出身的陸馬,之後他們結婚了,然後就有了我,而我的出生,是我第一次讓我的父親失望。”


    他苦笑了一下,接著講到


    “我們家族祖祖輩輩都是獨角獸,當我媽媽懷我的時候,所有馬也都覺得這個孩子應該也是個獨角獸,我父親最開始還打算把我往魔法方麵培養,他想讓我成為一名強大的魔法師,但我出生了,一匹陸馬。陸馬可沒辦法當魔法師不是嗎?我父親很失望,但他並沒有放棄,他轉而打算把我培養成一名像他一樣的政治家,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童年沒有那些小幼駒的快樂,我隻有書,永遠看不完的書,而我根本就不喜歡那些該死的書,但我不想讓我的父親失望,所以我強迫自己記下了所有的那些知識,有用的,沒用的,我全都記下來了,而我父親從來都沒有誇獎過我,他說的永遠隻有:你不夠努力,無論我怎麽努力,在他眼裏我都不夠努力。”


    “那你媽媽呢?”崔克茜怯生生的問。


    “我媽媽很愛我”提到媽媽,冰糖雪梨剛才有些激動的心情緩和下來了“但是她是個商馬,她經常要往返各個城市,我一年也就能見到她幾麵而已,平時隻有我和我父親。”


    “後來我開始上學了,我進入了坎特洛特高級貴族學校,多好笑,陸馬可進不了天才獨角獸學校不是嗎?在學校裏,我為了能讓父親認可我,我更加努力的學習,但哪怕是我隻有一次沒考好考了第二,父親那一次關了我一個月的禁閉,說我懈怠了,不讓我出去玩,不過他可能沒意識到,哪怕讓我出去玩,我也沒有朋友和我一起玩,我除了上學之外的時間幾乎都待在家學習了,在學習努力的學習隻會被瞧不起,他們叫我書呆子,欺負我,把我的文具藏起來,但是我不敢告訴我的父親,因為我知道我告訴他隻會讓他更失望。我的童年就是這樣,我就這樣生活了九年,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說到這裏,他原本陰沉的目光散發出生機。


    “那天是我九歲的生日,我拆開了我媽媽寄給我的生日禮物,那是一把做工精美的口琴,我沒有在意,隻是把它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準備接著去學習,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了一陣巨響,我迴頭看去,窗外的天空是一陣陣彩虹的波動,一道衝擊波隨著彩虹擴散過來,把那把放在窗台上的口琴直接塞到了我嘴裏,我下意識的唿氣,口琴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就在那一刻,我聽見了口琴的聲音,雖然那雜亂的聲音根本不能稱之為音樂,但我覺得那是我這輩子聽過最美妙的聲音了,我覺得我就應該為了音樂而生,我才不想去當什麽勞什子政治家,我要當一個音樂家!也就是那時我的可愛標記出現了!我的馬生也因為那口琴的聲音改變了。”


    “在那之後,我再也不去讀那些該死的書了,我隻幹我想幹的事,除了學習各種音樂相關的東西之外,課不想上我就逃!其他馬羞辱我,我就罵迴去!其他馬罵我我就揍迴去!打的過的我就打,打不過的我就發了瘋似的跟他們拚命,那些小幼駒那見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我還不僅僅在學習這樣,我在坎特洛特城裏麵溜達,看見有馬欺負別馬我也要打!我管你什麽背景?惹了老子,讓老子感覺不爽我就揍!就這樣,我就在幾年內在坎特洛特打出了名氣,同級的小馬都害怕我,管我叫坎特洛特皇城惡霸。當然,我也沒少給家裏惹事,但我不在乎,我看著我父親那對我越來越失望的臉,我不但沒有了之前的灰心喪氣,反而越來越高興了,直到我11歲那一年,我跟我父親大吵了一架,然後我拿上了我所有的東西,離開了家,踏上了旅程,再也沒迴去過。”


    “雖然一開始我四處碰壁,混的那叫一個慘,但我覺得那四處漂泊的三年比我之前的十一年過得都開心,我終於明白了,我來到這個世界上,不是為了成為別馬眼中的樣子,而是來看看,花怎麽開?水怎麽流?太陽怎麽升起?夕陽何時落下。我來到世上,無非是想明白些道理,經曆些有趣的事,遇見些難忘的小馬,生命是場偶然,我在其中尋找因果。”


    冰糖雪梨說完了,深深地唿出一口氣,而崔克茜聽著他說的話,久久沒能迴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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