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人類世界迴來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冰糖雪梨和朋友們也是終於重新迴到了小馬鎮,過上了一段難得的安生日子。


    但今天對冰糖雪梨來說卻是一個特別重要的日子。


    “朋友們,怎麽樣?”


    咖啡廳裏,冰糖雪梨正向著朋友們展示著自己,他今天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收拾了一遍,皮毛做了護理,鬃毛做了造型,尾巴做了打理,就連蹄子都修了。


    平時冰糖雪梨是很不喜歡搞這些囉裏吧嗦的東西的,但今天卻他花了一整個上午把自己渾身上下收拾了個遍。


    當然了,冰糖雪梨平時並不邋遢,隻是有些不修邊幅而已。


    但即使如此冰糖雪梨的顏值在雄駒當中也非常能打了,而今天這麽一通打扮下來,整體的氣質和顏值似乎又往上拉了一個台階。


    而朋友們也是紛紛給出了好評,就連卡布奇諾都表示了對冰糖雪梨的認可。


    “雪梨狗賊你現在距離成為傳說就差一個去世了,所以你能不能去死啊。”


    聽見卡布奇諾的話,冰糖雪梨沒好氣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你給我滾一邊去。”


    其他小馬怎麽想的不知道,但瑞瑞看著今天格外帥氣的冰糖雪梨卻陷入了沉思。


    無論是長相、名氣、貴族身份還是才華,雪梨都屬於是頂尖的水平。


    瑞瑞是知道自己沾那麽一點點的花癡的,雪梨明明完全符合自己犯花癡的標準,但對雪梨瑞瑞就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而思考了片刻,瑞瑞也是終於想出了答案。


    好好的帥哥,可惜長了張嘴。


    瑞瑞怎麽想的冰糖雪梨不知道,冰糖雪梨隻知道時間差不多了,自己該出發了。


    “朋友們我走了!”


    說罷,冰糖雪梨便在朋友們的歡唿聲中走出了咖啡廳。


    而冰糖雪梨的目的地則是小馬鎮的火車站,而站在火車站的站台前,冰糖雪梨難得的有些緊張了。


    至於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讓我們先賣個關子,從幾天前的天馬維加斯講起。


    天馬維加斯的全小馬利亞魔術師大賽總決賽上,崔克茜剛剛結束了自己最後的表演,而現在正是讓評委們投票選出冠軍的時候。


    雖然崔克茜對自己的表演非常有信心,但在這種場合下緊張也是難免的。


    台下的評委一共五位,而滿貫作為天馬維加斯的老牌頂級魔術師自然也位列其中。


    不過崔克茜並沒有因為自己父親是評委而放鬆下來,因為她聽說其中有一位評委也是自己那位競爭對蹄的親戚。


    這麽四舍五入下來其實自己也並沒有什麽優勢。


    就在崔克茜無比忐忑的等待之下,投票的結果出來了。


    崔克茜以四票的成績成為了小馬利亞魔術師大賽的年度總冠軍。


    台下的鼓蹄聲如同雷鳴一般,但崔克茜並似乎是還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裏。


    片刻過後,終於反應過來了的崔克茜激動的在台上蹦了起來。


    “我是冠軍!偉大全能的崔克茜是冠軍!是我贏了!”


    而台下的評委們看著活力滿滿的崔克茜也都是露出了讚許的表情。


    “不愧是滿貫你的女兒啊,這魔術界也是後繼有馬了。”


    “可不是嘛,無論是表演的技巧還是那自信的神態都讓馬感覺眼前一亮。”


    “這小姑娘絕對是魔術界萬裏挑一的天才啊。”


    聽著三位評委的話,滿貫得意的都快把鼻子翹到天上去了。


    而就在這時,評委席上一匹最老的獨角獸一臉困惑的開口了。


    “你們都給崔克茜投了票?那不對啊?老夫也給崔克茜投票了啊。”


    聽見這話,其他三位評委也是一臉茫然的看向了那匹年紀最大的獨角獸。


    “會長,難道您沒把票投給……”


    其中一位評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匹老獨角獸義正言辭的給打斷了。


    “什麽話?老夫身為小馬利亞魔術師協會的會長,主打的就是一個公正無私!就算老夫的親孫子上台表演,技不如馬老夫也不會給他投票,崔克茜無論是神態還是技巧都是頂尖的,老夫怎麽可能不給她投票呢?”


    而魔術師協會的會長此話一出在場的其他評委也都懵了。


    “不對啊,我們都給崔克茜投票了,那為什麽會是四票呢。”


    而就在這時,沉默許久的滿貫開口了。


    “這個票數沒問題,缺的那一票是我棄票了。”


    聽見滿貫這話,剩下的四位評委都是一臉懵逼的看向了他。


    但滿貫仍是一臉淡然的開口解釋。


    “畢竟崔克茜是我的女兒,我得避嫌,要是我也投票會顯得不公平的。”


    滿貫一番話風輕雲淡,可是這一刻所有小馬都驚了!


    不愧是天馬維加斯的老牌頂尖魔術師滿貫啊!誰能想到棄票的竟然是他?


    可是所有小馬也明白,滿貫這才是真的對崔克茜充滿自信啊。


    哪怕我滿貫棄票,小崔這孩子一樣能夠拿到全票!


    老子都棄票了,我的女兒依舊可以拿到全票,就問還有誰!


    什麽叫囂張!什麽叫霸氣!


    今日滿貫用事實告訴了每一匹小馬。


    麵對一臉風輕雲淡的滿貫,連魔術師協會的會長都忍不住苦笑,滿貫今日是真的拿捏的死死的啊!


    到了頒獎環節,大滿貫從台上走下來的時候一言不發,此時此刻滿貫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保持風度,但凡多說一個字,滿貫覺得那都是自己不自信的表現!


    隻不過當滿貫把獎杯遞給崔克茜的時候,他的那張臉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


    而當滿貫迴到家裏跟歌台麗影講述這件事的時候,歌台麗影沒好氣的用蹄子給了他一下。


    “你沒事裝什麽?萬一女兒就因為缺你這一票輸了怎麽辦?”


    對此,滿貫那是一臉得意的表示絕對沒有這種可能。


    “我看完小崔的表演就知道這次的冠軍絕對非她莫屬了,旁邊那小子的技術和小崔完全都不是一個等級的。”


    雖然滿貫說的無比篤定,但歌台麗影對此還是不太滿意。


    而正當歌台麗影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來了。


    滿貫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了門,而當門被打開,滿貫看清來者的那一刻,他原本臉上的笑容瞬間定格住了。


    因為來者不是別馬,正是坎特洛特皇家議會的副會長冰天雪地。


    而且他還不是空蹄來的,他還拎著一大堆禮物。


    冰天雪地一言不發的用魔法將禮物遞給了滿貫,然後就那麽站在了門口。


    接過禮物的滿貫也是一臉懵逼,無比茫然的站在原地。


    兩馬就這麽站著大眼瞪小眼看了好幾分鍾,最後還是冰天雪地開口了。


    “我可以進去嗎?”


    聽見這話,滿貫才反應過來。


    “哦哦哦,您請進您請進!”


    而看見冰天雪地進屋,歌台麗影立馬泡了一壺茶。


    然後屋內就出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


    冰天雪地坐在歌台麗影家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的喝起了茶,而夫妻倆則是坐在他的對麵,臉上堆起來了十分勉強的笑容。


    當冰天雪地喝完這杯茶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那什麽,副會長您慢走啊。”


    聽見滿貫的話,冰天雪地點了點頭,然後就離開了。


    當冰天雪地離開之後,夫妻倆才終於鬆了口氣,主要是這冰天雪地身上的那股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自從上次兩家吃了頓飯之後,冰天雪地隔三差五就帶著禮物來一趟,也不說話,喝完茶就走,屬實是把這夫妻倆整不會了。


    這夫妻倆也挺懵逼的,按照常理來說認識大官不應該是他們去找人家上門送禮嗎?這冰天雪地來送禮到底圖的是什麽呢?


    滿貫和歌台麗影討論了好幾次也沒討論出個所以然來。


    滿貫坐在沙發上也是一臉的疑惑,並且試圖思考。


    話說這冰天雪地既然是梨子糖的丈夫,那他也就是冰糖雪梨的父親吧?


    想到這裏,滿貫也是點了點頭,畢竟這父子倆一看就是親的。


    而想到冰糖雪梨,滿貫就想起了當初在天馬維加斯剛認識那小子的時候,滿貫當時就覺得這小子挺有意思,而且和他也很聊的來。


    滿貫甚至還教了他不少魔術表演,那小子也確實聰明,教什麽會什麽。


    而滿貫對於冰糖雪梨的評價那也是相當的高了。


    自己能找迴妻子和女兒也全靠這小子呢,崔克茜有這麽一位朋友也確實挺好,就連當時他說的話滿貫還記憶猶新呢。


    “我冰糖雪梨仁義無雙,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朋友的問題就是我的問題,朋友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所以幫崔克茜認親,我冰糖雪梨義那是義不容辭!”


    看看,這年頭能有如此仁義的小馬……等等,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朋友的父親就是我的父親?


    滿貫仔細的反複品味了這句話,然後又串聯起來梨子糖和冰天雪地……


    滿貫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些東西。


    想到這裏,滿貫突然噌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而歌台麗影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你發什麽瘋?”


    但滿貫並沒有迴答歌台麗影的問題,而是一臉驚恐的開口了。


    “布豪!我的女兒!”


    與此同時,在前往小馬鎮的火車上,此時崔克茜的心情比當時在魔術師大賽總決賽上還要緊張。


    看著自己蹄子裏的獎杯,崔克茜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要下定決心,是時候把那層窗戶紙戳破了。


    火車到站,剛下火車的崔克茜一眼就從馬群當中注意到了格外意氣風發的冰糖雪梨。


    “崔克茜!”


    冰糖雪梨向著崔克茜跑了過來,兩馬小小的來了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真是好久不見了,我都想死你了。”


    聽見冰糖雪梨的話,崔克茜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偉大全能的崔克茜也很想你!對了,給你看看偉大全能的崔克茜的新獎杯!”


    崔克茜說著,將自己的獎杯用魔法懸浮到了雪梨麵前。


    仔細的看了看獎杯,冰糖雪梨笑著對崔克茜開口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行的。”


    聽見這話,崔克茜那也是相當的得意了。


    “那是當然!現在偉大全能的崔克茜已經是魔術界年輕一代天下第一馬了!”


    而說到這裏,原本還興高采烈的崔克茜突然扭捏起來了。


    “那、那什麽,雪梨,其實……”


    但崔克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冰糖雪梨打斷了。


    “先別急,我帶著你去一個地方。”


    聽見雪梨的話,崔克茜茫然的眨了眨眼。


    “什麽地方?”


    但冰糖雪梨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笑著讓她跟上自己。


    冰糖雪梨並沒有帶著崔克茜進入小馬鎮,而是踏上了一條鄉間的小路。


    崔克茜依稀記得這條路,好像是通往永恆自由森林旁邊的一塊平原。


    崔克茜記得這個地方很少有小馬去,不過雖然好奇雪梨為什麽要帶她去那裏,但也沒有過多詢問。


    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走了沒多久,雪梨突然讓崔克茜閉上眼睛,而崔克茜也很聽話的把眼睛閉上了。


    冰糖雪梨牽著崔克茜的蹄子緩緩的走著,大概走了幾分鍾,在穿過了一小片樹林後,冰糖雪梨告訴崔克茜可以停下了。


    “好嘞,現在睜開眼睛看看吧。”


    聽見雪梨的話,崔克茜睜開了雙眼,而眼前的一幕讓崔克茜驚訝的瞪大雙眼。


    眼前是一片平原,準確來說是一片藍色的平原,平原上開滿了藍色的勿忘我。


    勿忘我形成了一片藍色的海洋,這些小花的花瓣輕盈而柔軟,像是一片片藍色的羽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藍色的花海,如夢如幻,宛如仙境。微風拂過,花海中泛起層層漣漪,仿佛是大海的波濤在輕輕湧動。


    看著眼前的勿忘我花海,崔克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每當我在想你的時候,我就會來這片平原種花,漸漸的這裏變成了一片花海。”


    聽見冰糖雪梨的話,崔克茜緩緩的將目光轉向了他,而此時的雪梨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他那雙如同藍水翡翠般的雙眼裏此時隻有崔克茜一匹馬。


    “雪梨……”


    聽見崔克茜輕喚自己的名字,冰糖雪梨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雙眼仍舊定定的看著她,那眼神中滿含愛意。


    “我之前送你的是我親蹄種下的第一朵勿忘我,幽藍的勿忘我代表著我對你永恆不變的心,至死不渝,它寓意著請不要忘記我真誠的愛。”


    說罷,冰糖雪梨牽起崔克茜的一直蹄子,將她帶進來藍色的花海當中。


    “這片花海和我送你的那朵勿忘我代表著即使我們遠隔千裏也彼此相連,縱使地域相隔千萬裏,我心仍在你咫尺之處。”


    冰糖雪梨和崔克茜麵對麵坐在了花海的正中心,他們的眼中盡是彼此。


    此時的崔克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睛裏已經充滿了喜悅的淚水。


    看著雙眼噙滿了淚水的崔克茜,冰糖雪梨微微一笑,伸出蹄子擦了擦她的眼睛,隨後開口了。


    “親愛的崔克茜,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走過未來的日子,我想和你共享歡樂,與你共擔淚水,我想要成為你的依靠、你的伴侶、你的特別小馬,所以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我愛你,所以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冰糖雪梨話罷,崔克茜忍耐許久的淚水終於決堤了,她的淚水像是絲線一般順著她的臉頰滑下。


    崔克茜衝進了冰糖雪梨的懷裏,而冰糖雪梨也緊緊的抱住了她。


    在雪梨的懷中,崔克茜帶著嗚咽聲開口了,但聲音裏卻是掩蓋不住的幸福。


    “謝謝你雪梨,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你總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我,你的鼓勵讓我有勇氣麵對困難和挑戰,我也喜歡你,我也愛你,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花不盡,月無窮,兩心同。


    在這一刻,兩匹深愛著彼此的小馬緊緊相擁,他們的心似乎也重合在了一起。


    擁抱結束了,崔克茜在冰糖雪梨的懷裏抬起頭,帶著洋溢幸福的笑容用那雙淡紫色的雙眸看向冰糖雪梨那藍水翡翠般的雙眼。


    此時的崔克茜臉上的皮毛還沾著些許淚珠,但冰糖雪梨覺得這反倒像是含著晨露的荷花一樣好看。


    “雪梨,你也流眼淚了呢。”


    聽見崔克茜的話,冰糖雪梨也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視線似乎也有些模糊。


    “我這是高興的。”


    冰糖雪梨說著就打算用蹄子擦擦臉,但崔克茜已經伸出藍色的蹄子幫他擦下去了。


    “以後我們都不要哭了,以後要多笑。”


    聽見崔克茜的話,冰糖雪梨笑著點了點頭。


    “我不會讓小崔你再流眼淚了。”


    兩匹小馬就這麽緊靠著彼此,躺在了藍色的勿忘我花海當中,開始了閑聊。


    “雪梨你真厲害,能種出這麽一大片勿忘我花海。”


    聽見崔克茜的話,冰糖雪梨自然是很得意的。


    “那可不是嘛,我天天起早貪黑的就是為了來這裏種花,而且勿忘我的花期隻有兩個月,為了讓所以的花都能開放這一整年我一直都在種,到最近才讓所有的花都處在花期裏。”


    聽見雪梨的話,崔克茜內心又是一陣一陣的感動湧上心頭。


    “謝謝你雪梨,我好愛你啊。”


    “我也愛你小崔,我也愛你。”


    說到這裏,崔克茜突然又開始好奇了。


    “雪梨你能跟我講講你為什麽會喜歡我嗎?”


    聽見崔克茜的這個問題,冰糖雪梨也是好好的思索了一番。


    “好吧,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是我見色起意了,畢竟你長得那麽漂亮,完全在我的審美點上,可以說是有些一見鍾情吧。”


    聽見這話,崔克茜也是很得意。


    “那當然了,偉大全能的崔克茜本來長得就漂亮。”


    聽見崔克茜的話,冰糖雪梨微微一笑,隨後再次開口了。


    “初見乍驚歡,久處仍怦然,和你認識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是喜歡你。”


    說罷,冰糖雪梨坐了起來,崔克茜看見冰糖雪梨坐起來也跟著坐了起來。


    冰糖雪梨這次並沒有看著崔克茜,而是抬起頭看向了遠處的天際開口了,像是對崔克茜說著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我也常常在想,自己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你的,有很多答案,但都覺得不夠真切,後來我才明白,確認愛的時刻不是你的某句話,某個動作吸引了我,也不是夜裏唱起一首情歌需要帶入,而是那一天,我路過小花園看見一朵落著雨珠的小花,我沒有著急繼續往前走,而是拍下那一刻的美好想著如何分享給你。”


    說罷,冰糖雪梨再次將視線轉向了崔克茜,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我想大概就是這樣吧。”


    看見冰糖雪梨的笑容,崔克茜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什麽嘛……你說了這麽一大堆偉大全能的崔克茜都沒搞懂。”


    聽見崔克茜這話,冰糖雪梨訕訕一笑。


    確實,好像搞得太有意境了。


    於是冰糖雪梨想出來了一個更好的方法。


    冰糖雪梨從屁股後麵掏出來了他的吉他盒子,然後將吉他取了出來開始調弦。


    不要誤會,冰糖雪梨並不是把吉他放在什麽很奇怪的地方,他隻是把吉他盒藏在了尾巴裏麵而已。


    崔克茜也看得出來冰糖雪梨是準備要唱歌了,所以便靠在了他身邊,滿臉的期待。


    在簡答的調試過後,冰糖雪梨開口了,美妙的吉他聲伴隨著他的歌聲一同出現。


    “陪你看日升月潛


    陪你看滄海變遷


    陪你一字又一言


    譜下迴憶的詩篇


    陪你將情節改寫


    陪你將八荒走遍


    隻因你讀得懂我


    而你注定 是我的心頭血


    這是緣……”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巨響,冰糖雪梨停止了唱歌,和崔克茜一同抬頭向著天上看去。


    而天空中有一道美麗的彩虹穿過了一團心形的雲朵,而這彩虹正是雲寶的彩虹音爆。


    見此情景,冰糖雪梨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繼續唱了下去。


    “亦是命中最美的相見


    別恨天


    笑容更適合你的臉——


    突然,周圍升起了無數藍色和白色的心形氣球,氣球緩緩升空,與天上的彩虹交相輝映,形成了一副美麗的畫卷。


    崔克茜驚喜的看著這一幕,隨後又看向了雪梨,而冰糖雪梨這次並沒有停下,他的歌聲仍在繼續。


    ——再一遍


    記起從前的一滴一點


    別怨我不在身邊


    記住 你會在我的心裏麵……”


    冰糖雪梨的歌聲戛然而止了。


    但這並不是因為他自己主動停下了歌唱,而是崔克茜輕輕的吻在了他的唇上。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冰糖雪梨措蹄不及。


    他腦中一片空白,隻是本能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雪梨覺得,在嘴唇相接觸的那一刻時,就像是綿綿的糖果,又仿佛是春天到來了。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時間也仿佛靜止了。


    冰糖雪將崔克茜擁入懷中,他忘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隻是想緊緊地抱住她,緊些,再緊些。


    崔克茜也閉著眼,周圍的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隻剩下了他親吻自己的雙唇,還有緊抱著他的自己。


    而在不遠處,看見這一幕的小馬們紛紛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他們親嘴兒了啊!他們親嘴兒了!”


    “瑞瑞你輕點搖,咱看見了!”


    “小蝶你拍下來了嗎?”


    “拍下來了拍下來了!”


    “嗚嗚嗚,真是太感馬了!我一定要給他們開一個最棒的派對來慶祝!”


    而這時,雲寶也終於飛了迴來。


    “我錯過什麽了嗎?”


    “他們兩個親嘴了!現在還在親!已經快一分鍾了!”


    “什麽玩意兒?我看看!”


    對於雪梨和崔克茜終於確定了關係,冰糖雪梨的朋友們那也是非常高興的,而她們對雪梨的幫助也全都是她們自發組織的。


    但可惜的是,有一位朋友並沒有到來。


    此時的卡布奇諾正孤零零的待在咖啡廳裏擦著杯子。


    即使他待在咖啡廳裏都能感受到那邊傳來的濃厚愛意了。


    至於為什麽卡布奇諾不去?原因也很簡單。


    卡布奇諾怕他們把自己撐死。


    什麽玩意兒?你問卡布奇諾就不打算去搗亂嗎?


    卡布奇諾表示還特麽去搗亂呢,這自己去搗亂沒準這倆家夥今天就特麽能把婚給結了。


    卡布奇諾也是感歎,毀滅小馬利亞、斬殺雪梨狗賊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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