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的手已經從她的肩膀滑到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拉,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著,眼神中充滿了掙紮和無奈。


    “張總,我……”她的聲音微弱,幾乎聽不見。


    “噓,別說話。”張總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曉薇,你真美。”張總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曖昧,他的手指輕輕挑起林曉薇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張總,我……我不能……”她的聲音微弱,幾乎是在哀求。


    “你能的。”張總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欲望和占有欲。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拉,她的身體便完全貼在了他的懷裏。


    林曉薇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木頭,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著,眼神中充滿了掙紮和無奈。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想要說些什麽,但卻發不出聲音。


    張總整理了一下西裝,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輕輕拍了拍林曉薇的肩膀。林曉薇低著頭,頭發淩亂地散在臉頰兩側,她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節發白,身體微微顫抖,像是風中搖曳的枯葉。


    “曉薇,你很聰明,知道該怎麽選擇。”張總的聲音低沉而溫和,仿佛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再平常不過的“交易”。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和輕蔑。


    林曉薇沒有抬頭,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張總,我……我希望您能遵守承諾。”


    張總輕笑了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她的眼睛紅紅的,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嘴唇微微顫抖,像是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無力開口。


    “放心,曉薇,我說話算話。”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溫柔,“隻要你乖乖聽話,公司裏沒人能動你。”


    林曉薇的身體微微一顫,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發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無奈,但她沒有反抗,隻是默默地低下頭,任由張總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劃過。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張總整理了一下領帶,轉身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忽然停下腳步,迴頭看了林曉薇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曉薇,記住,今晚的事,隻有你知我知。”


    林曉薇的身體猛地一顫,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指節發白。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仿佛想要說些什麽,但卻發不出聲音。


    張總離開後,屋子裏陷入了一片死寂。林曉薇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譚軍在衣櫃裏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要衝出去,抱住林曉薇,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


    “曉薇……”他低聲呢喃,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林曉薇像是聽到了什麽,但她沒有抬頭,隻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過了許久,她終於緩緩站起身,腳步虛浮地走向浴室。水聲很快響起,嘩啦啦的水流聲掩蓋了她低低的啜泣聲。譚軍在衣櫃裏聽得清清楚楚,他的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痛得幾乎無法唿吸。他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指甲幾乎要刺破皮膚,但他卻感覺不到疼痛。


    水聲持續了很久,直到林曉薇從浴室裏走出來,她的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肩上,臉色蒼白得嚇人。她換上了一件寬鬆的睡衣,腳步輕飄飄地走到床邊,緩緩躺下。她的眼睛依舊空洞,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譚軍在衣櫃裏等了很久,直到確認林曉薇已經睡著,他才小心翼翼地推開衣櫃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他的手裏還攥著那束早已蔫掉的玫瑰,花瓣散落在地上,像是被踩碎的夢。


    他站在床邊,低頭看著林曉薇的睡顏。她的眉頭微微皺著,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痕。譚軍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疼,他知道自己應該抱住她,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可是他的腳卻像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


    他輕輕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玫瑰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轉身走出了臥室。他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雙手捂住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腦子裏一片混亂,耳邊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聲音在嘲笑他的懦弱。


    “我該怎麽辦……”他低聲呢喃,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他知道自己應該挑明一切,質問林曉薇,質問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可是他又害怕,害怕一旦挑明,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會徹底破裂。他不想失去她,不想失去這個家。


    “人嘛,難得糊塗。”他苦笑著自言自語,聲音裏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


    他站起身,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冰水,狠狠地灌了幾口。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滑下,卻無法澆滅他心中的煩躁和痛苦。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心裏一片茫然。


    過了許久,他聽到臥室裏傳來輕微的響動。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水瓶,快步走迴臥室。林曉薇已經醒了,正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地看著地上的玫瑰花瓣。


    “曉薇,你醒了?”譚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林曉薇抬起頭,看到譚軍站在門口,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你……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剛迴來沒多久。”譚軍走到她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你怎麽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我……我沒事。”她低下頭,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譚軍的心像是被刀割一樣疼,他知道她在撒謊,但他沒有揭穿她。他隻是輕輕抱住她,低聲說道:“沒事就好,別太累了,好好休息。”


    林曉薇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後緩緩放鬆下來。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譚軍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的眼淚無聲地滑落,浸濕了譚軍的肩膀。


    譚軍輕輕拍著她的背,心裏一片苦澀。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們的生活再也迴不到從前了。但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人嘛,難得糊塗。”他在心裏默默地說道。


    窗外的夜色依舊深沉,仿佛要將所有的秘密都吞噬殆盡。譚軍緊緊抱著林曉薇,心裏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他知道,從今以後,他隻能一個人默默承受這一切,直到某一天,他們之間的裂痕再也無法修補。


    但至少,現在,他還不想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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