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陳母怒目圓睜,雙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你手上的這個,明明是我兒子的手表!”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奪迴那塊金表。


    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和絕望,仿佛要將男人撕成碎片。


    男人見無法否認自己先前的舉動,隻得顫抖著手指向不遠處那個滿身赤裸、毫無生氣的年輕男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驚恐:“你兒子,那是你兒子吧!快去看看吧,你兒子說不定已經死了。”


    陳母一聽這話,整個人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她猛地掙脫了男人的手,踉蹌著腳步,幾乎是跌撞著撲向自己的兒子。


    她一邊搖晃著兒子冰冷的身體,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喊著:“阿逸,阿逸!我的兒子,你怎麽了?你快醒醒啊!媽媽在這裏,你不能拋下媽媽啊!”


    然而,無論她如何唿喚、如何搖晃,年輕男人都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沒有絲毫反應。


    他的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仿佛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陳母的心如刀絞般疼痛,悲痛欲絕的她突然轉身,雙目圓睜,滿臉悲憤地撲向那個男人,雙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領,哭喊著質問道:“你為什麽要害我兒子?你為什麽要偷他的東西?你這個兇手,你還我兒子!”


    男人被陳母的突然襲擊嚇得連連後退,他一邊擺手一邊急切地解釋道:“大媽,你誤會了!我……我隻是路過這裏,看到你們躺在這裏,想……想幫忙而已。我真的沒有害你兒子,你相信我!”


    然而,此時的陳母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根本聽不進男人的任何解釋。


    她悲憤交加,幾乎要失去控製。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衣領,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男人見狀,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唿救:“媳婦兒,媳婦兒救我!”


    在不遠處的男人妻子見狀,也顧不得許多,立刻跑了過來。


    她試圖安撫陳母的情緒,急切地說道:“大媽,我們真的沒有害你的兒子。你現在這樣鬧,也解決不了問題。你有時間在這跟我們鬧,還不如早點打電話叫救護車,說不定你兒子還有救!”


    陳母被妻子的話驚醒,她如夢初醒般在身上摸索著手機,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對,叫救護車,救護車!”她慌張地拿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然而,當她被詢問到具體地址時,她卻根本說不出來。她隻好拉著那對夫妻,讓他們和電話那頭的救護人員說道。


    夫妻兩人見狀,雖然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也隻好無奈地留了下來。


    他們試圖安慰陳母,並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然而,就在這時,陳母突然害怕地問道:“這,這裏昨天不是有個破木房子嗎?”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和驚恐,仿佛想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男人聞言,心中一凜。他強作鎮定地說道:“哪有什麽房子啊?這裏早就在十幾年前就一把火燒幹淨了!大媽,你是不是記錯了?”


    “怎麽可能?”陳母不相信地搖搖頭,拚命解釋道,“昨天明明就有一個房子,裏麵還住著一對母女!我還跟她們聊過天呢!”


    夫妻兩人聽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安。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你……你說的那對母女,十幾年前,就是燒死在這個房子裏……當時沒人給他們送葬,還是村長找人給她們草席裹了埋在那的……”


    “那……小姑娘……就……就埋在你兒子剛剛躺的那塊底下……”妻子顫抖著聲音補充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和悲傷,仿佛也被那段塵封的往事所震撼。


    陳母聞言,整個人如墜冰窖。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雙眼失神地望著兒子躺著的地方。


    她的內心已被恐懼和絕望徹底吞噬。


    “說,說不定,是我記錯了,或者是你昨天看錯了呢……”那婦女擔心刺激了麵前這個失去兒子的母親,立刻說道。


    她再次撲向男人,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衣領,眼中閃爍著瘋狂的火焰:“你撒謊!你一定知道些什麽!告訴我,我的兒子為什麽會在這裏?他為什麽會躺在那?你陪我兒子,陪我兒子!”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和悲痛,仿佛要將男人撕成碎片。


    男人被陳母的力量逼得連連後退,幾乎要摔倒在地。


    他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陳母的束縛:“大媽,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路過這裏,看到你們躺在這裏,想幫忙而已。我發誓,我沒有害你的兒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奈,仿佛也在為自己尋找一絲解脫的借口。然而,這個借口在陳母的憤怒和悲痛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救護車的鳴笛聲。


    陳母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她鬆開男人,轉身奔向救護車所在的方向,一邊跑一邊大聲唿喊:“快來!快來救救我的兒子!”


    陳逸就這麽被抬上了救護車。


    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陳逸的病房成為了所有目光的焦點。


    他的異常狀態讓在場的醫護人員和警方人員感到困惑。


    陳逸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雙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隻剩下空洞與迷茫。


    他的嘴唇微微翕動,仿佛在低語,但仔細一聽,隻有“小雅,小雅……”這個名字在不斷重複,像是在唿喚一個遙遠而又熟悉的靈魂。


    警方人員迅速行動,一方麵對陳逸進行了更為詳盡的身體檢查,試圖從醫學角度找到他行為異常的原因。


    與此同時,陳母的哭訴和指責如同一把銳利的刀,刺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許意的怨恨,仿佛認定了許意就是這場悲劇的始作俑者。


    然而,警方深知,情緒化的指控並不能作為定罪的依據,他們需要找到確鑿的證據來支持或反駁這些指控。


    老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起案件遠非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有時候,人類的眼睛和心靈所能感知到的,隻是冰山一角。”


    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透露出多年的經驗和直覺。


    年輕警察卻不以為意,他笑了笑,毫不相信他師父擔心的那些事,“師父,你不會是真相信那對夫妻說的,他們是見鬼了吧!這世上哪有鬼啊!肯定是有人故意害他們的。”


    “你沒聽醫生說的,那小夥子雖然沒有外傷,但內裏卻十分虛弱,像是縱欲了十天十夜的樣子,這事,沒這麽簡單。”老警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


    “師父,你就別在這亂想了。”小徐警官笑了,毫不相信他師父擔心的那些事,“我調查過了,那人就是平時就生活糜爛,體虛正常,你就別疑神疑鬼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輕鬆,似乎已經對這起案件有了自己的看法。


    但老警察的眉頭依舊緊鎖,他知道,這起案件背後可能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而真相往往比表麵看起來要複雜得多。


    而另一邊的林木淼家中,許意正安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中緊握著剛剛接聽的手機,臉上寫滿了震驚。


    掛斷電話後,立刻轉向林木淼,問道:“木淼,警察剛剛打電話來說,我姑姑和陳逸出事了,他們讓我來一趟醫院,這事……這事和你有關嗎?”


    林木淼聞言,也是一愣,隨即眉頭緊鎖。他昨天確實計劃要給陳逸母子一點教訓,但因為他們沒有出現,計劃並未實施。


    此刻聽到這樣的消息,他心中也是充滿疑惑:“我昨天確實是想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但他們根本沒來,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許意聽後,心中更加疑惑,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一無所知:“警察隻說讓我去一趟醫院,具體情況還要等去了才知道。”


    林木淼見狀輕輕拍了拍許意的肩膀,溫柔地說:“別怕,我陪你一起去。”


    說完,他轉身看向正在逗弄月月的師父和兩位師兄,眼中滿是歉意:“師父,師兄們,對不起,我現在得陪許意去醫院一趟。月月就拜托你們幫忙照顧一下了。”


    師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去吧,孩子的事情最重要。月月這裏有我們,你放心。”


    而鍾運閑不住,聽到這個消息後,立刻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我這人在家根本待不住。我倒要看看,這背後到底是什麽人在搞鬼。”


    林木淼想了想,覺得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便點頭答應了。


    於是,三人迅速整理了一下,林木淼開著車,帶著許意和鍾運,一路疾馳,朝著醫院的方向趕去。


    當他們抵達醫院,被警察帶到陳逸的病房時,一股壓抑的氣氛撲麵而來。


    病房內,陳逸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而鍾運,一個對超自然現象有著敏銳感知的人,剛一踏入病房,就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環顧四周,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陳逸的床邊,那裏,似乎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那裏,凝視著陳逸。


    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影,穿著打扮仿佛來自另一個時代,她的麵容雖然模糊,但那雙眼睛,卻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哀怨與憤恨。


    鍾運心中一驚,他意識到,這個病房裏,除了他們這些活人之外,還有一個“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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