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蒙恬率領著黃金火騎兵循著血跡,飛馳至毛無素牧場。沿途並無任何阻礙,一片坦途。


    放眼望去,牧場已被血液染紅。 ** 和殘肢散落一地,血水如同河流般匯聚成河,宛如地獄景象。令人震驚的是,所有的匈奴士兵都是一劍封喉,完全沒有反抗的機會,瞬間斃命。


    此外,還有一些士兵被蠻力轟成碎片,內髒和鮮血混雜在一起。微風拂過,血腥味撲麵而來。


    這一幕讓跟隨蒙恬的黃金火騎兵無不麵露驚愕。


    “天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匈奴的主力部隊就像羔羊一樣被 ** 。”一人喃喃自語。


    “好家夥,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那些戰馬為什麽會染滿鮮血。這到底是誰幹的?真是痛快!”另一個人說道。


    “匈奴部落常年侵擾我大秦邊境,如今卻被徹底消滅,看了這場景,真想大喝一場。”又有人感歎道。


    “這股力量到底是什麽?我們和匈奴打了這麽多年,都知道他們難纏,可在一夜之間被全部剿滅,那股力量簡直讓人感到恐怖。”


    蒙恬見狀,麵色凝重:“這到底是何人所為?難道草原上又出現了新的霸主?”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對大秦可不是好消息。”


    這一刻,多年來在戰場中鍛煉出來的沉穩心態瞬間瓦解。他感到震驚,甚至有些恐慌。因為滅殺這股匈奴的力量讓他感到害怕——


    僅僅一個晚上就將匈奴主力全數消滅,並且從現場的痕跡來看,每一處都是一擊斃命。


    “將軍,快過來看!”一名黃金火騎兵喊道。


    蒙恬聞聲而動,來到了牧場的邊緣地帶。那名士兵指著幾具被肢解的 ** ,神色驚恐。


    “將軍,您看,它們死狀怪異,體表內外都無絲毫傷痕,卻已魂歸地府。”


    話音未落,聲音微微顫抖。


    離奇!


    這一切真是太詭異了。


    滿地的屍身橫陳。


    配合這般的死狀,令人寒毛直豎。


    蒙恬目睹此景,烏黑的瞳孔驟然收縮。


    此處所發生之事,令他震撼不已。


    一劍封喉的痕跡!


    令人費解的死狀!


    此地種種都透著一股陰森和恐懼。


    他身為帝國將領。


    此刻內心也一陣慌亂。


    隨即,幾名負責偵察敵情的黃金火騎兵陸續返迴。


    “迴稟將軍,北方七十裏之外,三座村落被屠。”


    “迴稟將軍,西方八十多裏處,時常侵擾我國疆域的匈奴部落已被滅族。”


    “迴稟將軍,下屬探明,毛無素牧場無人幸免,同時發現單於頭曼的 ** 。”


    “什麽?頭曼竟已不在人世?”


    刹那間,蒙恬心緒不寧。


    頭曼?


    匈奴部族的首領。


    與他交手多番。


    盡管他多次擊敗頭曼,但一直未能徹底解決這位匈奴單於。


    然而誰能料到,頭曼今日竟喪命於此,更被全族覆滅。


    “這……這究竟是何等可怖的存在,竟能讓匈奴如此遭難?”


    蒙恬心中疑惑重重。


    正當他暗自思索之際,一道比頭曼之死更為驚人的消息傳來。


    “迴稟將軍,在頭曼 ** 附近,我們發現了此物。”


    嗯?


    一塊絲綢?


    蒙恬聞聲,轉頭注視。


    那是一塊繪有骷髏圖案的絲綢。


    一見之下,他麵色劇變,脫口而出:“暗夜?這是暗夜所為。”


    “頭曼單於是被 ** 排行第八的眼鏡蛇所 **。”


    言語間,語氣堅定。


    因為絲綢上殘留的血跡使然。


    通過這些血跡,他能夠推斷:


    此絲綢曾用於擦拭帶血的兵刃。


    而這些血跡呈現出的形狀蜿蜒曲折,如同盤旋的蛇一般。


    骷髏符號?


    蛇形武器?


    這一切都恰好吻合 ** 排行榜中的暗夜組織及其位列第八的人物——眼鏡蛇。


    不可否認,


    蒙恬洞察入微。


    僅憑一眼沾血的絲綢,便分析出諸多線索。


    隨後,他神情凝重,目光抬起看向榜單,低聲道:“此地之事,必須立即稟告陛下。”


    “不可拖延片刻,暗夜的實力太過恐怖。”


    當晚。


    一匹千裏馬,一名黃金火騎兵。


    攜帶著密函,疾速馳往鹹陽。


    ………………………………………………………………


    過了三天。


    鹹陽城內。


    在影密衛和禁衛軍的護衛下,一輛馬車緩緩駛進城門。


    剛一入城,便引起街巷間的熱議。


    “車中之人是誰啊?竟能受到帝國兩支精英部隊的護衛,如此殊榮,除始皇帝外,怕是沒有第二人了吧?”


    “兄台,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除了秦瀾公子還有誰?雖然秦瀾公子平日裏不務正業,屢次闖禍,但其樂曲造詣非凡,深受皇上寵愛,沒人能與他相比。”


    “不對吧,秦瀾公子不是被始皇帝責罰去東郡看守金榜隕石嗎?”


    “哎,你這人真笨!這隻是做給別人看的,名為責罰,實為優待。別忘了,東郡也有帝國另一支精銳部隊守護。”


    “隻是因為‘幽冥劍’和‘劍神’的緣故,東郡變得動蕩不安,始皇擔心秦瀾公子會有危險,才派影密衛和禁衛軍將他接迴。”


    此時,城裏的百姓看著馬車,眼裏滿是羨慕。


    章邯將軍?


    劍聖蓋聶?


    如此浩大的排場,隻為無所事事的秦瀾公子。


    真讓人羨慕!


    真是太羨慕了!


    與此同時,一家高檔客棧內。


    道家天宗掌門站在窗前,望著街上行駛的馬車,陷入沉思。


    “根據消息推斷,名劍榜公布時,秦瀾正在鹹陽;當他前往東郡時,榜單再次更新。”


    “不久後,東郡傳來了‘幽冥劍’現身的消息,而秦瀾當時也在東郡。”


    “世上真的會有這麽巧的事情嗎?”


    此刻,她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秦瀾難道就是劍神?


    這個念頭剛升起,就被她立刻否定了。


    簡直不可能!


    因為,秦瀾可是有名的‘敗類’。


    在鹹陽城內,這已成為眾人的笑柄。


    以秦瀾這樣的個性,怎麽可能成為名揚天下的劍神,並同時占據兩個榜首?


    “即便不是,也許他和這件事有一定的聯係……看來,我得找機會多接近他。”


    這是她內心的念頭。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馬車內的秦瀾已經微微眯起了眼睛,透過馬車看向她所在的位置。


    若不是車板的阻擋,兩人肯定會對上目光。


    “道家天宗的掌門也來了,沒想到,她也無法抵擋‘洛神駐顏丹’的 ** 。”


    秦瀾心中暗想。


    對於曉夢出現在鹹陽,他稍加思索便能猜測到她的目的。


    道家天宗,


    是一個中立勢力。


    主張淡泊名利、修身養性。


    能夠讓她親自前來鹹陽,


    除了‘洛神駐顏丹’,真的很難找到其他理由。


    雖然她的修為高深莫測,


    但終究是個女人。


    對於永葆青春的 ** ,


    幾乎無法抵擋。


    “公子,您在看什麽呢?”


    此時,炎姬詫異地問道。


    她順著秦瀾的視線望去,


    除了木板外,什麽也沒有。


    秦瀾迴過神,輕聲答道,“沒什麽。”


    “哦。”


    炎姬淡淡應了一聲。


    她清楚地知道,


    公子肯定是在看什麽,


    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


    知道不該追問的事就不問。


    這時,馬車車輪碾過一塊石頭,


    引發了一陣劇烈的顛簸。


    在顛簸的瞬間,馬車兩側的簾子微動,露出一絲縫隙。


    炎姬下意識向外望去,


    正好與道家天宗掌門的目光相遇。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炎姬心裏想,“難道公子是在看她?”


    對方則疑惑,“這女子是誰?她身上的灼熱氣息如此強勢。”


    馬車緩緩駛離。


    雖然僅是一瞥,


    卻給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很快,馬車抵達了鹹陽宮。


    在宮門口,他們停了下來。章邯與劍聖縱身一躍,落到了地麵上。


    “公子,我們到了。”劍聖輕聲說道。


    嘩啦……車簾被拉開了。


    秦瀾緩步走出車廂。當他踏在青岡岩石板上,望著熟悉的大街和石牆,伸了一個懶腰。


    “唉……終於迴來了。”他已經離開鹹陽半個多月。


    巧得很,名劍榜和 ** 榜發布的時候,正好是他離開的日子。如今過了半個月,今天他又迴到了鹹陽。今晚正好是名劍榜和 ** 榜更新的時刻。


    “不知今晚是否會出新的榜單。”秦瀾抬頭望向天空下的榜單,心中暗自思量。


    這時,劍聖來到秦瀾身邊,拱手行禮:“公子,我們快去覲見陛下吧。”


    “是啊,陛下常常擔心公子的安全。”旁邊的章邯補充道,“現在您安全歸來,陛下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秦瀾點了點頭:“正合我意,先見父皇。”


    說罷,他邁開步伐,輕車熟路地朝父皇的寢宮走去。章邯和劍聖緊隨兩側,鍾離昧和韓信跟在後麵。


    此時,韓信看著巍峨壯觀的鹹陽宮,內心深處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他出身於一個小村莊,雖然參加了影密衛,但那時候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鹹陽宮,護衛在始皇陛下身邊。如今,因為劍神的‘幽冥劍’事件,他才有機會走進鹹陽宮。


    正在他暗自思索時,鍾離昧輕輕捅了捅他的胳膊,神情嚴肅:“一會兒見到陛下,你不許亂來。”


    韓信微微一笑:“放心吧,我知道分寸,我還年輕,不想死。”


    “帝皇一怒,浮屍千裏。這話可不是虛言。”


    “哥哥,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榜樣,我會謹慎行事的。”鍾離昧還是不太放心,因為他對韓信的脾性太了解了。韓信雖然兵法謀略高超,但有時會固執己見,甚至說出讓人噎死的話。萬一惹得始皇不悅,他們可都完了。


    韓信見鍾離昧擔憂,便鄭重地說:“放心,我一定小心。”


    鍾離昧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韓信望著秦瀾的背影,直接問道:“鍾離兄,你了解秦瀾公子嗎?”


    鍾離昧一愣:“怎麽忽然問這個?”


    韓信搖了搖頭:“沒事,隨口問問而已。”


    “我們馬上就要見始皇了,有點緊張,所以隨便找個話題聊聊。”他這樣說,但其實,他在看秦瀾的背影時,神情非常嚴肅。


    世人傳言,秦瀾是個“無所事事”的公子,韓信卻不這樣認為。秦瀾僅憑鍾離昧轉述的一句話,就推斷出了韓信的身份和所在。如此之人,豈會是“無所事事”?


    正是因為這一點,韓信在從東郡前往鹹陽的路上,一直在暗中觀察秦瀾。但最後,他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這讓他感到困惑,甚至有些害怕。


    自幼修習兵家之術的韓信深知,兵法有雲:‘兵者,詭道也。’用兵之道在於千變萬化、出奇製勝。秦瀾給他的感覺就如同這句兵法,看似平淡無奇,實則深藏不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鍾離昧卻沒注意到韓信的表情變化,天真地以為他是因為緊張才找話題聊天。


    他坦誠說道:“秦瀾公子還需要進一步了解嗎?在鹹陽城內,無人不知公子的名聲。”


    隨後,他將秦瀾在鹹陽的事跡一一講述。


    秦瀾典型的皇族公子形象躍然紙上!


    除了《十麵埋伏》那首令世人稱道的樂曲外,其他的種種行為都成了鹹陽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


    然而,


    韓信聽聞秦瀾的事跡時,臉色漸漸陰沉下來,陷入了沉思。


    咚咚咚……咚咚咚……


    腳步聲在鋪設青岡岩石的地麵上迴蕩。


    鹹陽宮內通向各殿堂的路上,沒有任何花草樹木,隻有身披黑甲、手持長戟的黑甲軍在巡邏。他們身上的肅殺之氣,令人感到膽寒。


    不一會兒,秦瀾來到了父親的寢宮前。正準備邁步進入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公子,陛下有旨,沒有陛下的口諭,任何人不得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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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趙高從旁邊走來,麵帶恭敬地說。


    秦瀾眉梢一挑:“那你去通稟一聲。”


    “公子,老奴也無權進入通稟,因為陛下正在與幾位大臣商議重要事務。”趙低聲道,“請您在外麵稍等片刻。”


    “得等多久?”


    “不知道。”


    盡管趙高的語氣極為恭敬,


    明眼人卻一眼看出,


    他在有意為難秦瀾。


    顯然,趙高仍在懷恨上次秦瀾對他的教訓。隻是因秦瀾身份特殊,才不敢過於放肆。讓秦瀾在外等待,這倒是沒什麽問題。倘若被始皇責怪,隻需堅稱“無陛下的旨意不得進入”,這樣既能表現忠誠,又能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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