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嬴政繼續說道,“正是因為他這種性格,朕才特別寵愛他。”


    “平素溫文爾雅,但在處理人事上卻心狠果斷,靜如處子,動如脫兔。”


    “其他的世子與他相比,根本望塵莫及。論魄力,誰敢痛揍羅網之主?又有誰能在朝堂上怒責世子?”


    “論交際手腕,能輕鬆拉攏朝中重臣猛將,令人甘心效忠;論隱匿手段,攪亂視聽,卻在暗中壯大自身力量。”


    “昨天他真的是因為鬧肚子耽擱了嗎?他是故意拖延時間,以此來戲弄自己的族弟。”


    “一言一行都在掌控之中,這樣的男子,朕怎麽會不喜歡?”


    聲音如雷鳴,震撼人心。


    劍聖聽完始皇的話,眼中流露出一絲震驚,愣在了那裏。他完全沒想到秦瀾竟然隱藏了如此強大的勢力。


    想到這裏,劍聖苦笑道,“陛下,在下實在是愚鈍了。如果不是您的指點,我還在為秦瀾公子擔憂。”


    “經您這麽一說,在下反倒該替其他世子擔心了。” 他的話語雖然謙恭,卻難掩幸災樂禍的意味。


    作為始皇的近身侍衛,他本當不涉朝政,但他為何不為秦瀾出力?畢竟秦瀾公子對他有過大恩。站在秦瀾這一邊,是他應盡的職責。


    就在這時,嬴政也走到了石階之下,仰望天穹上的名劍榜和家族榜,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感歎了一句。


    “若非榜單未現,寡人定立其為太子,承繼大統;但今日榜單現身,唯有達到寡人提及的三個條件。”


    “方能有資格立為太子。” 語氣低沉,態度堅決。榜單?


    在今時今日,隻有位居榜首,才能展現威望。


    至少躋身三個榜單的榜首位置,方有資格繼承大統,這是鐵則。


    就在此刻,劍聖發出苦澀的聲音。


    “陛下,秦瀾公子有這樣的機會嗎?”


    “其他世子們呢?這難度似乎太大了些。”


    劍聖苦笑了下,榜單榜首,哪裏是想霸占就能輕易達成的事!如今三個榜單公布,秦始皇仿佛已經占據了一半的家族榜。雖然目前家族榜排名第一的是嬴氏家族,但也別忘了,劍神正是嬴氏家族中的最強戰力。換言之,隻要劍神在,家族榜第一的位置就會一直屬於嬴氏家族。


    然而,秦始皇要求自己的兒子占據所有三個榜單的榜首,才有資格被立為太子,這難度實在太高,非常人所能及。放眼天下,又有誰能比肩劍神呢?


    秦始皇聞言,微笑著篤定道:“是否有機會,還需他們自己去爭取。天上不會掉餡餅,想要成為帝國君主,就必須取得非凡成就。”


    “我統一六國,統一天下,這隻是大秦帝國向世界邁進的第一步。如果這些世子無法超越寡人,何以守住基業?又何以征服其他帝國?” 聲音如龍吟般震耳欲聾,霸氣外露,迴蕩在整個鹹陽宮殿內外。


    劍聖聞言默默無語,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出生在 ** 之家,未必是件好事啊!” 此時,秦始皇已經走到公輸子麵前。


    “寡人想看看你讚不絕口的武器到底有多厲害!”


    公輸子笑著開口:“陛下請看……讓微臣為您解釋原理。”說著,他拿起“血滴子”講解其內部結構:刀片!


    鎖頸!


    隻要被血滴子覆蓋頭部,輕輕一拉,敵人的頭顱便會飛濺而出。這刀片由特殊材料製成,異常鋒利,稍一用力即可切開盔甲。盔甲都能被切碎,更不用說血肉之軀了。“確實威力巨大。”秦始皇聽後讚賞道,眯起眼睛說道,“但這是否如你所言,需要實際驗證。寡人要親眼看到才行。”


    公輸子微微一笑:“陛下說的極是,但微臣對這武器極有信心,陛下稍後便知分曉!”


    聲音嘶啞,卻充滿自信。秦始皇點了點頭:“好,寡人拭目以待。”


    不久之後,身形消瘦、麵容俊美的秦瀾緩緩走來,身後緊跟臉色蒼白的韓信。


    走起來搖搖晃晃,一副腎虛的樣子。


    他是因為觀看‘珍瓏棋局’,按捺不住技癢,一時興起才上台,持白子進入棋局。


    但誰也沒料到,


    他落了幾次子後,棋盤上竟然幻象叢生。


    黑色棋子如同強大的軍隊,碾壓著他執的白子,將他擊潰,讓他狼狽不堪。


    他的靈魂受到了衝擊,遭受了強烈的反噬,這才落得如此模樣。


    秦瀾見狀,調侃道:


    “怎麽樣?讓你別去,你非得懷著好奇要去,現在落得個這般模樣,爽不爽?”


    哎……


    這話一出,


    韓信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公子,您就別笑話我了,這迴我可知道厲害了,再也不輕易去碰‘珍瓏棋局’。” 說話間,仿佛想到了什麽可怕的場景。


    他漆黑的眼瞳驟然收縮,流露出恐慌之色。


    “珍瓏棋局?”


    簡直是太過恐怖了!


    他實在無法想象,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設計出這樣可怕的棋局。秦瀾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等迴去後,好好休養。”


    “是,公子。”


    “待會兒,看你表現,別讓本公子丟臉。”


    “放心吧,公子,絕對給公子爭氣。”


    就在他們交談之際,


    他們已來到始皇帝嬴政麵前,齊齊作揖。


    “拜見父皇。”


    “拜見陛下。”


    始皇帝嬴政點頭道:“平身吧。”


    “是,謝父皇。”


    “謝陛下。”


    “瀾兒,你知道朕叫你們來是為何事嗎?”始皇帝嬴政問道。秦瀾點頭應道:


    “父皇,兒臣已經知曉。”


    “好吧,等會兒死囚犯押解上來後,這裏就交給韓信……公輸掌門,你告訴他如何使用血滴子。”


    “是,陛下。”公輸掌門和韓信齊聲應道。


    隨後,公輸掌門將血滴子交給韓信,並詳細說明使用方法。始皇帝嬴政站在高台上,俯視正在學習血滴子的韓信。


    “瀾兒,你以為……韓信此人如何?”


    額……


    秦瀾聽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此人如何?


    自然是位出色的將領。


    曆史上,井陘之戰中,


    韓信僅以三萬劣勢兵力,大敗二十萬趙軍。背水布陣,置之死地而後生。


    在如此懸殊的兵力差距下,他依然能夠取得勝利,足以說明他指揮作戰的才能。


    隻是,情商有些低,


    與他交流需簡潔明了。


    唯一值得秦瀾欣賞的是,韓信的忠誠。


    在麵對父皇的詢問時,秦瀾堅定地說:


    “韓信的將才,不亞於蒙恬。”


    始皇帝嬴政聽了這話,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似乎在這一瞬間,他已經作出了某個決定。


    此刻,秦瀾拱手笑道:


    “昨晚之事,多謝父皇未曾怪罪。”


    昨天之事?


    自然是指他故意拖延時間,讓其他世子在殿外受凍。


    其實,


    秦瀾心中非常清楚。


    父皇的慧眼早已看穿了一切。


    既然沒有怪罪他,


    那麽此事已經過去了。


    然而,這次機會也要趁機主動承認,以贏得父皇的認可。


    話音剛落,始皇帝嬴政爽朗地笑道:“知子莫如父,兄弟間的紛爭,寡人不會幹預。”


    “而你這麽做,應該要重新樹立身為長兄的威嚴。”秦瀾點點頭,輕笑迴應:“感謝父皇的理解。”


    “若是要感謝寡人,那就多幹些正經事,別總是不務正業。”盡管這話像是批評,實際上是關心。


    秦瀾笑道:“請父皇放心,我會努力做到的。”聽到這番話,始皇帝嬴政瞪了秦瀾一眼,並不再搭理他。因為類似的話他已經聽過無數遍,可結果如何?仍然是出入 ** 、聚會喝酒,毫無改變。


    最後,也隻能放任秦瀾胡鬧了。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這一刻。咚——咚——


    在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中,十名麵露兇惡、手腳帶鎖的 ** 犯在秦軍的驅使下緩緩前行。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睛泛著血絲,目光兇狠地盯著始皇帝嬴政,發出陣陣低吼。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肉都在陽光下顯得異常強壯。這位正是楚國的將軍——曹咎。


    在秦國 ** 楚國的戰爭中,曹咎戰敗被俘,投入了死囚牢獄。


    現在,曹咎憤怒地凝視著高台上站立的始皇帝嬴政,心中滿是對這個人導致他國破家亡的仇恨。而今,他又被當作囚犯關押,整日被秦軍鞭笞,過著非人的生活。內心滿是怨恨。


    “見了始皇帝,還不跪下?”一名秦軍 ** 怒斥道【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高台上的始皇帝嬴政望著下方的秦瀾,戲謔地說:“瀾兒,你覺得韓信能抵擋住這些死囚嗎?”


    要知道,這批死囚都是從戰場上俘虜來的頭目,每個都武藝高強,經驗豐富。


    秦瀾堅定地說:“對付這些人,韓信心中有數。”在他印象裏,韓信擁有秒殺農家堂主的實力,隻是平時不輕易出手。不過,他最突出的並不是個人實力,而是卓越的指揮才能。


    這話令嬴政感到驚訝,他萬萬沒有想到秦瀾對韓信有如此高的評價。於是,他轉頭問劍聖:“你怎麽看?”


    劍聖眯起眼睛注視著韓信:“陛下,在下與秦瀾公子的觀點一致。”


    始皇帝點點頭:“那朕倒要看看,韓信有什麽過人之處。” 在鹹陽宮的高台下,韓信孤身麵對這些視死如歸的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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