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雪山,小狐們倒是很希望他們的王陪著他們,可是他們的王心根本不在這兒。


    有個特招人喜愛的幼崽鑽到她的懷裏,“狐王姐姐,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您若是有,就去辦事吧,我們在家會很乖的,不會給您添麻煩的。”


    冰怡笑了,摸摸她的頭,“本座,表現的很明顯嗎。”


    幼崽使勁的點頭,冰怡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就你機靈,去玩吧。”


    冰怡起身,消失不見了。


    冰怡變化成女子的樣子,退去了白發及她青藍色雙眼,還特意變幻出當初宮陌言為她買的鞋子,將黑發紮起,額頭上獨有的印記去不掉,她便拿起畫筆添了幾筆,勾勒出新的花紋。


    她去了街上,由於她的長相突出,來來往往的行人都會看她,她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會不自覺的去摸頭,她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來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她路過一個酒館,裏麵飄出一股非常熟悉的氣味,她看看門牌,進去了,尋著氣味,她找到了宮陌言。


    “我說兄弟啊,你就不能跟我說說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慕寒修死纏著宮陌言絮絮叨叨,宮陌言隻是搖頭,“這個事情呢,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而且涉及到了人身安全,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拾起酒杯喝了一口,轉過頭喊了句小二,便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女子,他一眼就認出了冰怡,站起身,走到她的麵前,“你....”


    冰怡開口,“我。”


    宮陌言笑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和我的兄弟,沒外人。”側開身,讓冰怡看到慕寒修,冰怡卻笑了,“原來是那個大白給。”


    宮陌言也忍不住笑了,“這話你可別讓他聽見。”


    冰怡走近,坐下,慕寒修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愣,這哪裏來的大美人。


    宮陌言介紹,“這是我,我遠方的妹妹,冰怡。”


    冰怡給他一個眼神,宮陌言深有體會,也使了個眼色,內心道:委屈一下。


    冰怡對著慕寒修一笑,慕寒修一顫,與宮陌言說悄悄話,“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好看的妹妹了,我怎麽不知道。”


    宮陌言苦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冰怡突然開口說:“我想吃魚。”看著宮陌言,他點點頭,叫來了小二,將店裏所有的魚都點了遍。


    慕寒修吃驚的看著他,這小子瘋了吧。


    宮陌言笑笑,“我也不知道哪個合她胃口,就都點一遍。”慕寒修豎起大拇指。


    宮陌言也覺得自己瘋了,凡是在冰怡麵前,他的理智就沒在線過,冰怡看著一道道上桌的魚,看著宮陌言,宮陌言不明白她何意,“吃吧。”


    冰怡未動,宮陌言突然想到,她還不會用筷子。


    他拾起筷子夾了一小口魚遞到她嘴邊,冰怡微笑著張開嘴,慕寒修愣愣的看著二人,瞬間覺得這頓飯沒有再繼續吃下去的意義了。站起身,對宮陌言道:“我迴去了,你嫂子還在家等我呢。”


    宮陌言頭也沒抬得點點頭,“嗯”了一聲,慕寒修心灰意冷,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冰怡拍了拍宮陌言的手,“你兄弟走了,你不送送?”


    “他走他的唄,我去送他,你要是走了怎麽辦。”


    “本…我不會再走了,當初不是說我在你這渡天劫嗎,在那之前我不會在離開了。”


    “你好像是說過,但是你也走了啊。”宮陌言明顯的失落,他看著冰怡的一身行頭,有些想笑,“現在已經入冬了,你怎麽穿著單衣在外麵走,這一路是不是很多人在看你。”


    “可是本,我感覺不到冷啊,你這麽一說,到是確實有很多的人盯著我。”


    宮陌言笑了,“吃完東西我帶你買一身裘皮大衣,冬日要有冬日的衣裳。”


    冰怡點頭,“現在就走吧,我吃好了。”


    “嗯。”


    出了小飯館,便又到了另一個吵鬧的地方,“冰糖葫蘆!”冰怡望向聲音的來源,撤了撤宮陌言的衣裳,“我想…”


    宮陌言看了看,走過去,對那人說:“我全要了。”那人一愣,“你全要?”


    “嗯。”拿出銀兩遞給他,“不用找了。”宮陌言舉著一捆糖葫蘆迴來,從中拿下一個遞給冰怡,冰怡看著他,“你怎麽買這麽多?”


    “呃,留著迴去吃。”


    “哦!”


    她咬下一顆,酸酸甜甜的,酸占據的多一些,吃的津津有味,摘下一顆迴頭送入宮陌言口中,他微愣,吃下。


    “酸嗎?”


    “甜的。”


    “甜的?為何我吃的是酸的,你們人類口味真獨特。”冰怡自己顧自的說著,繼續吃手中的糖葫蘆,越吃越酸,甩給宮陌言,“不吃了。”


    宮陌言就在後麵跟著,心裏美滋滋的,這隻妖又迴到他的身邊了。


    “讓一讓,讓一讓,有新人要過。”


    街的盡頭出現一列馬車,渲染了街道,紅色成為了整個街道的亮點,所有人都為他們祝福。


    冰怡淡淡道:“那是什麽?”


    “婚禮,男子娶妻,女子出嫁。”


    “真喜慶。”


    她看到了身騎棕馬的男人,一身紅衣,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她指了指,“那是?”


    “新郎!”


    “新郎?”


    “對,女子嫁的就是他,新人之一。”


    新郎官路過她的時候,她多看了一眼,叨咕道:還不如你長得好看呢。


    被宮陌言聽了個正著,“哦?你說他沒我好看,那你要不要嫁我?我穿他的衣服隻給你看。”


    冰怡看了看他,上下打量一番,口吐兩個字:不要。


    宮陌言看著冰怡,心灰意冷,突然心生一個念想,“你,可有心儀的男子?”


    “我是修仙之人,絕情愛,不會有心儀的人。”


    “若你遇到了呢,遇到那個你喜歡的人。”


    “我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冰怡迴過頭看著他,宮陌言苦笑,“感情是控製不住的。”


    “那就等遇到再說吧。”冰怡笑笑,宮陌言看著她發愣,控製不住感情的好想是自己。


    “走吧,我帶你去看看衣服。”


    兩人來到織坊鋪,店長,看見宮陌言,趕緊招唿,“哎呦,這是哪陣風將您給吹來了,您可是好久都沒來了啊,今日來調選什麽?”


    店長挫著手看著兩位,滿臉看戲的表情,宮陌言看口,“定製一件裘皮大衣,要白裘的。”


    店長一把拉過宮陌言,“這姑娘是誰啊,自那惠兒姑娘跟了皇帝,你可是再也沒有帶過姑娘啊。”


    “我一個妹妹,別誤會。”


    “哎呦,內人都是從妹妹開始的。”


    宮陌言笑了,這個人可收不了。


    在店中有挑選了幾件大衣便迴了將軍府,他為她收拾出一間臥房,便被召去了朝廷,冰怡有些想見見這位所謂的皇帝了,總把她的人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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