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和盧婉快步走向趙哨長的房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趙哨長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插著一把匕首。


    張遠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傷口和周圍環境,眉頭緊鎖。


    “看樣子,兇手是個高手。”盧婉在旁邊說道,“一擊斃命,沒有絲毫猶豫。”


    張遠點點頭,站起身來,目光掃過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他注意到,趙哨長的書桌上淩亂地擺放著一些文件,其中一份文件似乎被人翻閱過,邊緣還沾染著一些血跡。


    張遠拿起那份文件,發現這是一份關於軍糧運輸的記錄。


    他快速瀏覽了一遍,心中頓時了然。


    “看來,趙哨長是發現了什麽重要的秘密,才會被人滅口。”張遠沉聲說道。


    迴到議事廳後,張遠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楊將軍。


    楊將軍聽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劉副將,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楊將軍的目光落在了劉副將身上。


    劉副將故作鎮定地說道:“將軍,屬下冤枉啊!屬下與趙哨長無冤無仇,怎麽可能殺害他呢?”


    “是嗎?”張遠冷笑一聲,“那你說說,你為何在趙哨長死後,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


    劉副將臉色一變,強辯道:“張老爺,你這是汙蔑!屬下隻是……”


    “隻是什麽?”張遠步步緊逼,“隻是因為你就是殺害趙哨長的兇手!”


    劉副將還想狡辯,但張遠已經從係統中取出了一個指紋檢測儀,在趙哨長房間的關鍵物品上進行檢測。


    檢測結果顯示,指紋與劉副將的指紋完全吻合。


    證據確鑿,劉副將的臉色變得煞白。


    他惡狠狠地瞪著張遠,咬牙切齒地說道:“張遠,你……”


    張遠冷笑一聲,說道:“劉副將,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劉副將沒有說話,隻是狠狠地瞪著張遠。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聲說道:“將軍,不好了!兵營裏……兵營裏出現了一個黑衣人……”


    盧婉見劉副將被揭穿,叉著腰,對著他就是一頓輸出:“好你個劉扒皮,居然敢害人,我看你就是耗子扛槍——窩裏橫!”她擼起袖子,一副要衝上去揍人的架勢,嚇得劉副將連連後退。


    張遠趕緊拉住她,低聲勸道:“婉兒,冷靜,冷靜,交給楊將軍處理就好。” 盧婉這才作罷,但依舊怒目圓睜,像護食的小老虎似的盯著劉副將。


    士兵的匯報打破了議事廳的僵局。


    “黑衣人?難道是敵國密探?”楊將軍眉頭緊鎖,厲聲問道,“看清楚了嗎?有多少人?”


    士兵氣喘籲籲地迴答:“就…就一個,身手非常了得,弟兄們…都攔不住他!”


    “帶路!”楊將軍當機立斷,帶著眾人趕往現場。


    張遠和盧婉也緊隨其後,盧婉還不忘迴頭瞪了劉副將一眼,仿佛在說:“別以為這事兒就這麽完了!”


    現場一片混亂,幾個士兵躺在地上哀嚎,兵器散落一地。


    楊將軍臉色鐵青,沉聲問道:“黑衣人往哪個方向跑了?”


    一個士兵指著兵營後方說道:“往…往那邊跑了,好像…好像去了存放兵書的庫房!”


    “不好!”楊將軍臉色大變,兵書可是軍事機密,絕不能落入敵國手中!


    他連忙下令:“所有人,跟我追!”


    眾人朝著庫房方向追去,張遠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他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黑衣人出現得太過蹊蹺,仿佛是故意引開他們的注意力。


    “婉兒,你跟著楊將軍去追黑衣人,我去看看趙哨長的房間。”張遠低聲對盧婉說道。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盧婉擔憂地看著他。


    “放心,我沒事。”張遠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張遠轉身朝著趙哨長的房間走去,一股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推開房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再次撲麵而來,但他卻注意到,之前被他翻閱過的那份文件,不見了!


    張遠心中一沉,難道……


    他猛地迴頭,看到劉副將正站在門口,臉上帶著陰森的笑容。


    “張遠,你果然還是發現了。”劉副將緩緩說道,“可惜,已經晚了……”


    張遠迴到趙哨長的房間,卻發現趙哨長居然還活著!


    雖然奄奄一息,但還有一口氣在。


    “趙哨長,你還能說話嗎?是誰…是誰傷的你?”張遠焦急地問道。


    趙哨長艱難地抬起手,指著門外,用盡力氣吐出幾個字:“劉…劉副將…兵書…密室…”說完,便昏死了過去。


    張遠趕緊為他處理傷口,同時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兵書、密室、劉副將……


    些線索串聯起來,真相唿之欲出!


    “劉副將,你完了!”張遠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轉身飛奔迴議事廳。


    議事廳內,楊將軍還在審問劉副將,氣氛劍拔弩張。


    張遠大步流星地走進去,高聲道:“楊將軍,我有新的證據!” 眾人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他。


    張遠把趙哨長的證詞和之前在趙哨長房間發現的指紋證據結合起來,分析得頭頭是道,如同福爾摩斯附體。


    在場的人,包括楊將軍,都被他的推理和證據所震撼。


    劉副將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像調色盤一樣精彩。


    “劉副將,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張遠逼問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中暗爽: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劉副將深吸一口氣,突然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張遠啊張遠,你以為你贏了嗎?你太天真了!”他從懷裏掏出一份文件,高舉過頭頂:“看看這是什麽!這是張遠勾結敵國密探的證據!是他,是他偷走了兵書,嫁禍給我!”


    文件上的內容,赫然是張遠與一個黑衣人秘密接觸的畫麵,甚至還有偽造的書信往來,足以證明張遠就是叛徒。


    張遠頓時感覺如晴天霹靂,這……


    怎麽可能?


    !


    他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麽黑衣人,更別說勾結敵國了!


    “楊將軍,你看,這就是證據!張遠才是真正的叛徒!他…他…” 劉副將指著張遠,義憤填膺,仿佛他才是正義的化身。


    楊將軍看著眼前的證據,眉頭緊鎖,目光在張遠和劉副將之間來迴掃視……


    “張遠,”他沉聲問道,“你…你還有什麽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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