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躲過飛鏢,一把將盧婉護在身後。


    飛鏢釘在院牆上,嗡嗡作響。


    盧婉愣住了,隨即” 卻又在心中暗想:是誰?


    嚴鹽商?


    還是另有其人?


    他敏銳地察覺到,最近的平靜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嚴鹽商吃了兩次虧,不會就此罷休。


    他開始關注鹽商的動向,發現嚴鹽商並未死心,反而將手伸向了鹽運司的底層人員,試圖從內部瓦解新鹽政。


    他決定從碼頭入手調查,畢竟鹽的運輸是關鍵環節。


    碼頭上,宋船夫愁眉苦臉,來迴踱步。


    嚴鹽商的手下給了他一筆錢,讓他作偽證汙蔑張遠貪汙受賄,擾亂鹽政。


    宋船夫是個老實巴交的船夫,本分了一輩子,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他害怕嚴鹽商的報複,卻又覺得張遠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官,不忍心誣陷他。


    “宋老哥,想什麽呢?”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


    嚴鹽商的狗腿子李師爺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手裏把玩著一把匕首,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想清楚了嗎?要是誤了我們老爺的大事,你這條小船可就保不住了。”


    宋船夫打了個哆嗦,欲言又止。


    他看著波光粼粼的江麵,心中天人交戰。


    遠處,一艘小船緩緩駛來,船頭站著一位熟悉的身影。


    “宋老哥,最近生意怎麽樣啊?” 張遠的聲音在碼頭響起。


    張遠幾步走到宋船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關切道:“宋老哥,這位是?” 宋船夫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李師爺冷笑一聲:“你就是那個新來的鹽政大臣?勸你少管閑事,小心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張遠挑了挑眉,一臉淡定:“威脅證人,可是重罪。你確定要繼續嗎?” 李師爺愣住了,威脅證人?


    什麽罪?


    他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聽說過這個說法。


    張遠見他一臉懵逼,繼續輸出:“按照大乾律例……哎?不對,走錯片場了。”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根據我朝最新頒布的《證人保護法》,威脅證人,輕則杖責一百,重則流放三千裏!懂?”


    李師爺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哪裏知道什麽《證人保護法》?


    隻覺得張遠說得頭頭是道,不像是在信口開河。


    他偷偷瞄了一眼周圍聚集的碼頭工人,一個個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心裏頓時有些發虛。


    張遠又加了一把火:“更別說,你家老爺之前那些偷稅漏稅、欺行霸市的事,要是抖摟出來,夠他喝一壺的了吧?”


    李師爺徹底慌了神,他家老爺那些事,確實經不起查。


    要是真被捅出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咽了口唾沫,訕訕道:“誤會,都是誤會!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說完,灰溜溜地帶著手下跑了。


    宋船夫感激地望著張遠:“張大人,多謝您仗義執言,救了小老兒一命啊!” 張遠擺擺手:“宋老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


    這一幕恰好被不遠處路過的盧婉看到。


    她本來還因為之前的誤會對張遠心存芥蒂,但看到他在碼頭上為民做主,不禁有些動容。


    她想起張遠之前說的那些話,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他了?


    傍晚,張遠迴到家中,發現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飯菜。


    盧婉係著圍裙,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你迴來了,快吃飯吧。” 張遠心中一暖


    兩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微妙。


    盧婉時不時地偷偷瞄一眼張遠,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張遠也感受到了盧婉的變化,心中暗喜。


    就在張遠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腦海裏係統的電子音突然響起:“警告!警告!前方高能預警!一大波刺客正在靠近!” 張遠差點一口老醋噴出來,這係統,關鍵時刻掉鏈子也就算了,現在還玩起了網絡熱梗?


    他故作鎮定地夾了塊肉放進盧婉碗裏,柔聲道:“婉兒,你先吃,我去去就來。” 盧婉不明所以,點點頭:“嗯,你去吧。”


    張遠閃身出了房間,係統的能力“危險感知”瞬間開啟。


    周圍的一切在他眼中都變得清晰起來,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殺氣。


    好家夥,居然來了十幾個!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當他是軟柿子捏?


    夜色中,刀光劍影閃爍,張遠身輕如燕,在刺客中穿梭自如。


    他靈活地躲避著攻擊,時不時地用從係統兌換的“防狼噴霧”和“電擊棒”進行反擊。


    慘叫聲此起彼伏,刺客們被打得措手不及,抱頭鼠竄。


    “就這?就這?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也好意思出來混?”張遠一邊追擊,一邊還不忘吐槽。


    他可不是隻會耍嘴皮子,憑借著係統給予的預警能力,他總能提前預判刺客的攻擊,然後輕鬆化解。


    很快,刺客就被他全部放倒。


    張遠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順著他們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指使他們。


    線索最終指向了一個小鹽商,這小鹽商平時看著老實巴交,沒想到居然是嚴鹽商的暗線。


    張遠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扭送官府,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迴到家中,盧婉還在等他。


    看到他平安無事,盧婉鬆了口氣:“你去哪了?怎麽去了這麽久?”


    張遠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出去散了個步,順便抓了幾個小毛賊。”


    “小毛賊?這麽晚了還有小毛賊?” 盧婉有些疑惑。


    “是啊,現在的小毛賊,膽子可大了。”張遠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盧婉似乎明白了什麽,沒有再追問。


    夜深了,張遠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


    嚴鹽商的勢力盤根錯節,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這次雖然抓住了小鹽商,但真正的幕後黑手依然逍遙法外。


    他有一種預感,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突然,他感覺到一絲異樣。


    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廢柴趣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簡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簡尺並收藏廢柴趣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