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易中海與秦淮茹他們能夠混到一起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當張曉磊從易中海嘴裏了解到足夠的信息以後,審訊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也是和易中海一樣極力撇開她與聾老太太的關係。


    “領導,我跟老聾子真的沒有太親密的關係。


    我孩子他爹犯錯之後,我麵臨著要迴老家的情況,因為當時我是農村戶口又沒有工作。


    後來,是老聾子讓易中海的媳婦喊我過去。


    告訴我要想留在四九城就要認她做奶奶,認易中海夫妻做幹爹幹娘,我為了留在城裏就隻能聽她的安排了。”


    秦淮茹比易中海更直接,甚至為了撇清關係,連稱唿都變了。


    “那吳金氏有沒有讓你做什麽特別的事情?”


    聽了秦淮茹的話,張曉磊也不知道怎麽評價秦淮茹和易中海了,不過他還是耐著性子問詢秦淮茹。


    “這個倒沒有,因為相對於我來說,易中海的媳婦和她更親密。


    易中海坐牢這幾年,她們倆個幾乎是形影不離,除了睡覺不在一起,其他都在一起。


    我就偶爾幫忙洗洗刷刷大件衣服被褥什麽的。”


    秦淮茹也不敢隱瞞,她也是聰明人知道如果隱瞞了事情被查出來她的麻煩就大了。


    再加上她也確實沒有為聾老太太做什麽。


    “那你知道不知道吳金氏與什麽人關係密切?


    比如,她是通過什麽途徑給你找的工作?”


    雖然秦淮茹跟易中海一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兩人提供的信息都不是張曉磊想要的。


    他是想順藤摸瓜找出聾老太太的上下線,可他們倆目前為止沒有提供一點這方麵的線索。


    更重要的是,無論是易中海還是現在的秦淮茹提供的信息都符合他們在四合院調查的結論。


    張曉磊副所長不得不繼續尋找其他線索。


    “我的工作是聾老太太通過當時我們街道辦的吳副主任辦的。


    隻不過,後來有人舉報我違規留在四九城,然後查出來吳副主任幫我安排工作的事情,然後吳副主任就被調走了。”


    麵對張曉磊副所長的詢問,秦淮茹也和易中海一樣,都絲毫沒有為聾老太太隱瞞的意思。


    “吳副主任,吳金氏,很好秦淮茹你提供的這個信息非常有用。


    你想想,聾老太太還有其他的關係嗎?”


    盡管目前為止並沒有找出聾老太太的上下線,可是張曉磊認為他們應該找出來聾老太太編織的關係網。


    這樣的話,順藤摸瓜或許能夠查出一些問題。


    當然,這些問題要怎麽出,就不是張曉磊這個副所長能夠決定的了。


    畢竟,無論是軋鋼廠的楊廠長,還是原來街道辦的副主任都比他的級別高的多。


    沒有上級的批準,根本不是他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能夠處理的。


    “對了,領導我知道老聾子手裏應該還有一些金銀財寶。


    這幾年我見過兩次她讓易中海的媳婦去換錢票買肉吃。”


    其實,秦淮茹心裏對聾老太太是有怨氣的。


    因為,有兩次她去聾老太太家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聾老太太安排劉翠蘭去拿黃魚換錢然後買葷菜,糕點解饞。


    可是,無論買了什麽東西,聾老太太從來沒有想過要給她和棒梗吃過。


    現在,既然派出所已經確認了聾老太太有問題,秦淮茹也知道聾老太太和劉翠蘭答應她的房子和財產都化為泡影了。


    於是,聰明的秦淮茹就想著發揮這些東西的最後價值,通過向派出所提供這方麵的信息,擺脫與聾老太太是同夥的嫌疑,從而達到她自救的目的。


    “那你知道不知道,吳金氏讓劉翠蘭去買東西,是到固定的地方買固定東西,還是隨意呢?”


    由於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提到了劉翠蘭跟聾老太太接觸非常密切。


    而且說到重要的事情的時候,似乎總是繞不開劉翠蘭。


    張曉磊甚至懷疑劉翠蘭的死是不是與聾老太太有關係。


    隻是,現在劉翠蘭都已經下葬了,而且劉翠蘭的死怎麽看都是意外情況,至今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他更不可能僅僅是憑借猜測把兩個案子並案處理。


    “不知道,她們做這件事的時候都是背著我的。


    其實說實話,在我孩子的爹還在四合院的時候,我們家隻和易中家關係不錯。


    老聾子是看不上我們家的。


    可是隨著我孩子的爹死了,孩子的奶奶和易中海都被判入獄了之後,聾老太太才開始對我好。


    可即便是這樣,她對我也不信任,我們也隻是表麵上的親密。


    甚至,我上班的時候,易中海的媳婦幫我看孩子都是在中院,很少去後院。


    因為老聾子也不喜歡我家棒梗。”


    其實,秦淮茹並沒有說,聾老太太之所以不喜歡棒梗。


    是因為,由於易中海的入獄,聾老太太沒有了易中海的孝順,再加上傻柱也不跟她來往。


    因此聾老太太想要解決嘴饞就隻能花自己的錢財了。


    而如果棒梗在後院她家裏玩,聾老太太想解饞不給棒梗吃不好,給了她又舍不得。


    於是,就隻能以她喜靜怕吵為由,讓劉翠蘭帶著棒梗在中院玩。


    可是,她一個經常裝聾的老太太,以怕吵的名義趕棒梗,秦淮茹心裏怎麽可能會舒服?


    不過,秦淮茹因為受了她的恩惠才留在四九城的。


    這件事就壓在心裏一直沒有說出來過。


    這一次,聾老太太被抓,秦淮茹才把事情說出來,以證明她與聾老太太的關係僅僅是維持在表麵上的和諧。


    秦淮茹無法提供聾老太太兌換黃金的對象,這也讓張曉磊他們感覺到又一次進入到了死胡同。


    從四合院的調查情況來看,張曉磊他們發現,聾老太太確實很少出門,她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四合院。


    以前的時候,到時候劉翠蘭經常挎著籃子出去。


    張曉磊他們認為,如果聾老太太要傳遞信息,那麽一定是通過劉翠蘭完成的。


    可現在棘手的是,劉翠蘭已經死了,這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後續該如何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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