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裕太和木村仁以為自己死定了。


    隻見一道蒼藍色的光將眼前的怪物擊退。


    他們看向窗外,一個很帥氣的男生踩著一個電鰻一樣的怪物走進來。


    山田裕太很討厭比自己帥氣的男生,看到就想劃爛他們的臉。但是眼前的男生穿著一身製服,看起來肌肉發達,而且還能打怪物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低下頭藏起眼中的惡意。


    “你們怎麽樣?”夏油傑問。


    木村仁連忙說:“感謝你們救了我們……”


    五條悟觀察了周圍的環境問:“隻有你們嗎?”


    山田裕太抬頭,發現眼前的男生比剛才的男生更帥,而且還是白毛!!!最重要的他的眼睛還是藍色的,一定很受女孩子歡迎!!!他緊咬牙齒恨不得把那張臉換給自己!


    木村仁深知山田裕太的毛病,他不動聲色的擋住他的身體,說:“我們還有一個同伴,隻是她剛剛推開我們跑開了。”


    夏至在樓下清理了一波咒靈才上樓,他對當拯救人的英雄沒什麽興趣,有興趣的是夏油傑。


    “悟,夏油同學,樓下我已經清理完了,沒有找到東西。”夏至說。


    五條悟指著地上的兩個人說:“傑救了兩個人。”


    夏至看著地上的兩個人,微微眯了眯眼,然後溫柔的笑了笑,問:“你們看起來很不好,不過有我們在,你們不必擔心了。”


    夏油傑說:“他們還有一個同伴。”


    夏至點點頭說:“你們不要擔心,我們一定會救出你的朋友。”


    木村仁人連忙指著山田裕太說:“非常感謝你們,但是我的朋友受傷了,我們能不能離開這裏先去醫院?”


    山田裕太聽到離開才迴過神,他故作悲傷的說:“我沒想到我們的朋友遇見危險竟然把我推出去了,幸好有阿仁,他幫了我。”


    “真可憐。”夏至同情的看著他們問:“你們這麽晚來這裏做什麽?”


    “探險!”木村仁說:“我們隻是聽說這裏發生過靈異事件……”


    五條悟仔細看了看他們說說:“東西不在他們身上。”


    夏至說:“那我們還是去找東西吧。”


    夏油傑說:“要不還是把他們送出去。”


    夏至說:“我把外麵的咒靈都清理了,他們自己走就行了。”


    “好吧。”夏油傑說:“外麵已經沒有危險了,你們直接離開就行了。”


    “好的……”他倆點點頭,看著三個人離開。


    直到他們走遠,木村仁才露出狂熱的目光:“真美啊,我要讓我爸爸給我把他弄過來。”


    山田裕太問:“你在說什麽?”


    木村仁說:“你這個垃圾,你剛剛差點忍不住了,那兩個高個子看上去不好惹,最後那個太美了,我要查查他。”


    山田裕太說:“我們先出去吧。”


    木村仁說:“還不行,你忘了我們為什麽來這裏了嗎?不是什麽探險,是死了好多年的那家夥,不知道中島那女人有沒有將那盒子放到該放的地方。”


    山田裕太滿臉疑惑:“盒子?盒子不是在你身上嗎?”


    木村仁說:“那女人拿走了,還是這麽愛偷東西。等她出來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


    中島美惠一直記著那一天她是如何冷漠的看著她死去的。


    她是個自私的人。


    她不想成為那群人的霸淩的對象,所以,讓他們把視線轉移到異類的身上就可以了。


    現在她的身後是緊追她不放的怪物,那倆個家夥並沒有為她爭取時間,而且,中島美惠看著手中的盒子,那怪物垂涎著這東西,恐怕這東西並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自嘲的想,當年大家都說她是怪物,有妄想症,現在想來,自己才是無知的人。


    她又想,這個世界在那家夥的眼裏又是什麽樣的?是這樣充滿怪物的嗎?那這樣的話,她才不要進入她的世界。


    怪物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一道傷痕,好像逗弄獵物一樣。


    它很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恐懼。


    中島美惠咬著牙,她不能就這樣死了,手裏的盒子不能再留著了。


    於是,她當機立斷的將手裏的盒子扔到樓下。隻是她估計錯了怪物的能力,那怪物隻是停頓了一下伸長觸手將盒子吞了進去。然後再一次盯緊了她。


    她絕望的看著怪物又長大了一圈。


    好像走不出去了,但是,她還是想找到那個家夥,說不上是什麽感情,隻是想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那裏。她一路奔跑,向著記憶裏的地方跑去。


    【維修中,請勿使用】


    看到這個牌子,她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但是當她打開門,隻見廁所的牆壁隻剩下一個大窟窿。


    中島美惠:“……”她麵對怪物都沒有太大變化的心境瞬間破防了。


    到底是誰!!!!沒看見【維修中,請勿使用】嗎?


    怪物已經朝著她走過來了。


    她的一生就要結束在這裏嗎?這樣想著她抄起廁所裏的拖把砸向怪物。她隻是一個普通人,她已經用盡了自己的手段。


    她閉上了眼,她在這一刻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或許是報應吧……


    死亡沒有到來,她睜開眼。


    眼前是紅色的連衣裙。


    看到那一張熟悉的臉,中島美惠眼神複雜:“小穀飛鳥……”


    夏油傑看著她的眼神冷漠:“你認識她?”


    中島美惠這才看見小穀飛鳥身後的夏油傑,她笑笑:“認識,是我殺了她。”


    夏至有些佩服這個女人,其實他們三個早就過來了。


    眼前的女人心智強大,隻是不太清楚咒靈不能用常理思考。甚至在夏油傑麵前沒有撒謊承認了自己殺人。


    五條悟看出夏至想要看熱鬧,於是他說:“那咒靈又跑了,你留下來我去追。”


    “好。”


    夏至留下來主要是怕夏油傑被騙,順便聽一聽眼前這個女人的故事。


    中島美惠抬眼看著少女手中的娃娃說:“這娃娃還是我給她的,這家夥真傻,以為我是真心和她做朋友的。可惜我隻是想用她討好外麵那幾個家夥。”


    夏油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因為,小穀飛鳥早已經死了,留下的隻有娃娃。


    中島美惠接著說:“當初她老是在教室裏亂叫,說有怪物,我隻是小小的對她友好了一點沒想到這家夥就對我毫無防備……”她看著夏油傑問:“你們這種人要怎麽稱唿?”


    “咒術師。”


    “咒術師先生,我想她的屍骨就是你們拿走的吧。”中島美惠問。


    “是。”


    中島美惠閉上眼睛:“您應該看見過那屍骨,她的骨頭都碎了,當初,他們把她關在這間廁所裏,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您知道為什麽嗎?”


    不等夏油傑迴答。


    中島美惠平靜的說:“隻是想要欺負她而已,誰讓她看起來好欺負呢,而且欺負異類算欺負嗎?那是大家抱團排除異己,隻有大家都是共犯才能證明大家是一個團體,而她隻是一個祭品。”


    說完,中島美惠笑出了聲,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好可笑,他們那麽欺負她,她卻一聲不吭,她死了,那些人卻覺得不夠刺激,她消失了沒有人記得,她的父母收了一筆錢就再也不找了。”


    夏至問:“怎麽會不記得呢?你們不是來到這裏了嗎?你從頭到尾都沒說,你是怎麽殺了她。”


    中島美惠深深的看著夏至說:“我什麽也沒做,隻是將她介紹給了那群人,這樣的我和親手殺了她有什麽區別。這些年我一直都很後悔……”


    夏油傑覺得有些惡心。


    他剛剛救了殺害小咒術師的人渣。


    而且他感覺得到,眼前的人根本沒有懺悔,甚至沒有對小穀飛鳥有一點愧疚。她隻是在平靜的敘述一件事情。而且這個女人才將同伴推出去……


    是個充滿惡意的瘋子。


    如果小穀飛鳥活下來,就能成為咒術師,能拯救很多人,但是她永遠沒有長大的可能性了。


    夏油傑想。


    夏至問:“女士,你發表完你的演講,現在我要問點重點了,第一誰讓你們將小穀飛鳥封印在牆裏的,第二,又是誰讓你們帶著盒子來這裏的?”


    中島美惠看著小穀飛鳥,說:“告訴你們也可以,但你是我要求你們救我出去!”


    夏至笑容燦爛說:“好。”


    夏油傑看著這樣笑容的夏至,覺得他有些不一樣,他現在隻覺得很惡心,他不能明白像這樣傷害了別人還一臉理直氣壯的人。


    中島美惠連忙說:“好!咒術師先生,我想你們這樣正直的人是不會騙人的對吧。”


    夏至說:“是的,你盡可以放心。”


    中島美惠鬆了一口氣,到底隻是小孩子,她說:“這兩件事都是一個人告訴我們的,他是——”


    噗呲——


    中島美惠的身體化成一片血沫,碎肉噴了一廁所。


    夏油傑在血沫噴來的時候連忙召喚出咒靈擋住他和夏至。


    “你沒事吧,夏至。”夏油擔心的問。


    夏至說:“沒事,她這是個什麽情況?”


    夏油傑說:“看上去像是承受不住詛咒的侵蝕了。”


    夏至卻覺得沒有那麽簡單,看著臉色奇差的夏油傑他沒有繼續說。


    夏油傑將花子娃娃收迴來,問:“夏至,你是真的要答應她嗎?”


    夏至迴答:“為什麽不呢?保護普通人是我們的使命。隻是,我覺得她活不過今晚,因為我不會為她驅散詛咒的侵蝕。當然現在的情況也很好,我們也不用寫報告,就當今晚什麽也沒有發生吧。”


    夏油傑心裏好受了一些,卻又為自己因為這個普通人的死亡開心而感到羞愧。


    這時候五條悟迴來了,他臉色凝重,手裏拿著一個盒子,說:“東西我拿迴來了,是宿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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