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聽後,滿臉驚訝,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晏菡茱,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秘密。她的心中滿是疑惑,不明白夫人為何會突然找江籬。


    “夫人,您這是……”白露試探性地問道。


    晏菡茱微微一笑,眼神中滿是深意:“你隻管去就是,我有我的打算。”


    白露心中竊喜,她暗自思忖,難道夫人是在為她安排與江籬的婚事?想到這裏,她的心跳不禁加速,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是,夫人,我明白了。”白露低應道,心中卻已經翻江倒海。


    夜色漸深,靖安侯府內安靜下來。晏菡茱泡在澡桶裏,水溫正好,讓她感到渾身舒適。她輕輕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


    靖安侯書房裏,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喘息。沈文淵坐在案桌後,眼神深邃而冷厲,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緊緊地盯著沈鈞鈺,語氣冷冽地說:“鈞鈺,你明日禁足在家,不得外出。”


    沈鈞鈺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瞪大了眼睛,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他握緊拳頭,憤怒地盯著沈文淵,聲音微微顫抖:“父親,您這是何意?為何不允許我出城給同僚送行?這可是禮儀之道,您怎能如此不顧顏麵?”


    沈文淵眸中閃過一絲寒意,他冷冷地瞥了沈鈞鈺一眼,語氣更加嚴厲:“你還不明白嗎?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若是出城送行,必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你難道不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其他同僚也被貶官了嗎?”


    沈鈞鈺咬了咬牙,心中的憤怒更甚。


    他認為父親的舉動是不義之舉,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懲罰。他瞪著沈文淵,聲音帶著一絲怨氣:“父親,難道您就不覺得這樣做對我不公嗎?其他同僚被貶官,我卻沒有事情,這自然會讓他們產生猜疑。為何我不能出去解釋清楚?”


    沈文淵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拍了拍桌案,怒氣衝衝地說:“鈞鈺,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決定嗎?你是我的兒子,你應該明白,我這麽做都是為了你好。若是讓人知道你與此事無關,你還能平安無事嗎?你必須學會隱忍,學會保護自己。”


    沈鈞鈺緊咬著牙關,他覺得自己仿佛被父親誤解了。他心中充滿了委屈,卻也知道無法改變父親的決定。他深深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父親,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但這件事我真的無法接受。我並不怕麻煩,隻希望能為自己辯解。”


    沈文淵看著兒子的眼神,心中不禁軟了一些。他知道鈞鈺是個有骨氣的孩子,他隻是擔心他會受到傷害。


    輕輕地歎了口氣,語氣緩和了一些:“鈞鈺,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但你要明白,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小心翼翼。你暫時忍耐一下,等事情過去了,我會讓你去解釋。”


    沈文淵滿臉嚴肅地看向沈鈞鈺,道:“你可知,魏衛暉之事,背後牽扯著怎樣的利益糾葛?”


    沈鈞鈺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孩兒愚鈍,還請父親賜教。”


    窗外陽光透過薄紗灑在書房的每一個角落,卻無法驅散沈鈞鈺心中的陰霾。


    沈文淵坐在太師椅上,輕輕拍了拍桌麵,語氣沉重地說:“魏衛暉之事,涉及長慶侯府與東廠之間的鬥爭。長慶侯府在朝中勢力龐大,非我們所能輕易撼動。至於東廠,更是皇帝的耳目,他們之間的關係千絲萬縷,牽一發而動全身。”


    沈鈞鈺聽著父親的分析,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藍天,道:“那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為非作歹,百姓生活困苦,而無動於衷嗎?”


    沈文淵目光如炬,看著兒子,語氣堅定地說:“當然不是。我們靖安侯府,一直以忠君愛國、為民請命為己任。但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必須更加謹慎。魏衛暉雖然被貶官,但並未革除功名,這說明皇帝心中尚有底線。我們需要等待時機,尋找合適的切入點,一舉將他們扳倒。”


    沈鈞鈺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轉身看向父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沈文淵沉思片刻,道:“首先,我們要加強對朝中動態的關注,尤其是長慶侯府和東廠的一舉一動。其次,我們要在民間廣結善緣,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讓他們感受到我們的誠意。最後,我們要在適當的時候,向皇帝上書,揭露他們的罪行。”


    沈鈞鈺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孩兒明白了,一定會全力以赴。”


    此時,書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名家丁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封書信。他恭敬地遞給沈文淵,道:“侯爺,這是從京中傳來的急報。”


    沈文淵接過書信,拆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看完後,將書信遞給沈鈞鈺,道:“看看吧,這是長慶侯府與東廠勾結的證據。”


    沈鈞鈺接過書信,一目十行地看完,臉色也變得鐵青。他緊握雙拳,道:“父親,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須立刻行動!”


    沈文淵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就按照計劃行事。不過,在此之前,你還要去完成一個任務。”


    沈鈞鈺疑惑地看著父親:“什麽任務?”


    沈文淵微微一笑,道:“去請一位高人,他有辦法幫助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沈鈞鈺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被堅定取代。他抱拳應道:“孩兒遵命。”


    ……


    幾日後,書房內。


    沈文淵麵色鐵青,瞪著沈鈞鈺嗬斥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麽話!梁國舅固然有錯,但陛下聖明,罰俸兩年以示薄懲,這是為了朝堂穩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朝堂之上言語放肆!”


    沈鈞鈺低頭不語,臉色略顯蒼白。他明白父親的責罵是為了讓他警醒,可他心中仍覺得憋屈。在他看來,梁國舅的罪行遠不止罰俸兩年所能彌補的。


    靖安侯府書房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沈文淵瞪大了眼睛,繼續教訓道:“你知道朝堂動蕩的後果嗎?太子地位不穩,藩王割據,將導致天下大亂,死傷的將是無辜的百姓!你身為我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侯位的,你必須學會平衡、取舍和妥協,明白嗎?”


    沈鈞鈺咬了咬唇,抬頭望著父親:“父親,我知道了。可是,難道我們就不能為百姓做點什麽嗎?眼睜睜看著他們受苦,我實在難以忍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主母操勞而死,換親後寵夫擺爛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稀粥末年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稀粥末年並收藏主母操勞而死,換親後寵夫擺爛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