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的事情，一切都顯得理所當然。
先前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張為人依然能夠完美的對應上劇本……或者說，那也不算什麽劇本，現在隻不過是將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次經曆一遍罷了。隻要他不突發奇想決定把真相說出來和所有人一起爆了，剩下的，也隻不過是老實做他自己罷了。
但……有一點他估計怎麽都忘不掉，他自己下手是真他娘的狠啊！就算再怎麽做好心理準備，沒辦法調整痛覺的情況下，他都差一點在被那把刀捅穿的時候驚叫出聲。即使是事後，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當時是怎麽忍住沒把“自己”給一腳踹出去的。
雖然現形後，“自己”就有了防備，但在隱身期間，他如果給“自己”一腳，那包沒有反應的。
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按照原先的劇情一樣，被綁住手腳釘在了地上。
然後最大的問題就來了。
好——無——聊——啊——
他躺在地上什麽事都幹不了也就算了，肚子那裏還疼的要死，想睡一覺都睡不著。
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看著自己的係統麵板發呆。
總的來講，這個係統看起來更像是本世紀初期那種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老東西，很多便利性功能都沒有。但是從框架上來看，又能看出確實是這個遊戲內嵌的內容。
不過計時功能還是有的，這也省了張為人自己算時長的功夫。算著“自己”差不多要來了，他就關掉了係統界麵，把自己的槍頂在了額頭上。
“等會，我是不是還要再被折磨一遍？”
……
若幹年後，張為人的後人在整理舊物時找到了他過去的日記，翻開了其中的一頁。
【6月30日，晴】
【調戲小姐姐，開心。】
【被奪舍了，不開心。】
【奪舍我的好像是我自己，心態平穩。】
【我*********的，疼的要死，這可真是我這輩子頭一遭的經曆，就是小時候被錘子砸到腳指頭都沒辦法和這種感覺相比，但我居然撐下來了，不愧是我。如果我以後對其他人下手輕了，那絕對是這一次自作自受導致的，非常不開心。】
【但到手的東西很不錯，開心。】
【繼續調戲小姐姐，非常開心。】
整本日記，其實也隻有這麽一頁，畢竟正經人誰還寫日記啊？很難想象，他當時到底是出於什麽心理寫下了這一串文字。
總之，在那之後，他的後人按照他的指示，燒掉了這一本日記本。
……
“……我怎麽連走馬燈都給幹出來了？！”
腦海中突然閃過這麽一段莫名其妙的內容，搞的張為人有點慌。但仔細想想，不管是字跡還是內容，這都確實是他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這確實是未來會發生的事吧。”
就像先前那樣，洛道遊鼓著掌，在不知何時從張為人的正麵走了過來。
“張老弟，歡迎迴來，體驗怎麽樣？”
“有一說一，我在去的時候可不知道痛覺不能關。”張為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而且你怎麽確認這是未來會發生的事，雖然你覺得我會有後人這點我很開心啦，但我要是今天不寫那一頁日記，你不是就炸缸了嗎？”
“嗬。”
洛道遊輕笑一聲，張為人本以為他要說一些“你怎麽知道這一頁字是你當天寫的”之類的話來反駁自己，而自己也已經想好了該如何反反駁，但洛道遊卻從另一個角度對他發動了人身攻擊：
“你的後人也未必是你直係的後人啊，萬一是你族係的後人呢？”
“……你這短短的一句話，帶給我的傷害比我自己捅自己的那幾刀還大。”
畢竟張為人捅自己也是捅的肚子，這個姓洛的就不一樣了，他紮心啊！
“好了好了，不鬧了。”洛道遊收迴了臉上的笑意，略微嚴肅了一些，“首先我要恭喜你……做的不錯。雖然要是你做的有什麽問題，現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就是了。”
這點張為人倒是也猜到了，畢竟這種任務懲罰是無的任務，基本都是那種“你要是完不成也不需要我動手”的級別。
“首先是附贈品，一條情報。你猜的沒錯，你之前見到的係統就是這個遊戲的內測係統。”
聽到洛道遊的話，張為人微微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難猜，我先前隻是不確定這個遊戲到底有沒有內測或者類似的東西……不過我有個問題啊，這動不動就要人死的，內測玩家真的有那麽多可以用來消耗嗎？”
洛道遊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誰告訴你動不動就要人死了？”
“我看到任務懲罰是無啊，那按理來說，不是應該還有任務失敗懲罰是抹殺的嗎？”
“你幫我做事當然沒有失敗懲罰，有也是算在我身上……而且誰說失敗就要死了，最多扣你一點經驗遊戲幣，但因為有些人陷入了越輸越弱越弱越輸的死循環，所以懲罰係統在公測時被刪除了。說到底這是個遊戲啊，怎麽可能把人弄死，你小說看太多看傻了？”
“……”
要不是腳底下現在沒有土，張為人說什麽都要摳一個三室一廳然後鑽進去。
而且這能怪他嗎？他現在在一個時間倒著走的領域內，剛剛還穿越時空和自己來了一場對手戲。現在你告訴他，我們是在打遊戲，遊戲裏是不可能真的讓人去死的。
不是，哥們，你說這把是不是你打的有問題？
嗯？
說到時間倒著走，張為人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些cg畫麵，他突然就能記得住了。
對哦，他是去修bug的來著。雖然不清楚原理，但時間逆流的bug似乎已經被修複了。
“話說剛才說到哪了來著，我迴放看一眼……”在張為人驚訝於這個事實的時候，洛道遊撓了撓頭，隨後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哦，看到了。這條信息不止有這麽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內容——那就是關於內測時的最強者，你可以稱唿他為一號或者001，因為他在內測時贏得了00000001的id。”
“哦，他為什麽重要，他都做什麽了？”
“並非他做了什麽，而是他要做什麽……”洛道遊輕輕打了個哈欠，“啊——嗯，這個遊戲是有目的的，它涉及到了一些利益糾紛……”
“賭局？被選者遊戲？天之裁決？還是說……”
張為人一口氣吐出了好幾個名詞，把洛道遊都給整沉默了幾秒。
“我感覺你小子知道的比我還多……具體的細節，恕我不能透露太多，因為我目前是監管者之一，沒理由砸我自己的場子，要不然另一個監管者就要來砸我了。總而言之，利益糾紛的手段就是這場遊戲，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那個001有什麽樣的價值了，他用一個內測的時間證明了自己是最能打的那一個。”
“嗬，野雞榜罷了。”張為人自信了用大拇指指向了自己，“這個內測居然都沒有邀請我，可見這個第一沒有絲毫的含金量。”
“氣勢不錯~”
洛道遊微笑著鼓了鼓掌，隨後繼續說道，“好了，情報獎勵結束，接下來是物質獎勵。本來是想隨便給你些邊角料的……別那麽看我，我的邊角料對你來說也是好東西。但是你這個人……很有意思。所以我決定做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給你一些真正的好貨。”
說完，在張為人驚訝的目光中，洛道遊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眼眶……然後插了進去。
“鏘鏘！”他收迴了手，眨了眨自己完好無損的雙眼，“我在三秒後把它摳了下來，但因為我三秒後並不會再重複一次這樣的舉動，所以我的眼睛還好好的留在臉上。簡單的時間魔術，是不是很有意思？”
張為人呆呆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也隻能感慨一句，你們城裏人是真的會玩。
以至於當他接過那枚眼球後，過了幾秒，他才想起來看看這東西的麵板。
【名稱：某人的左眼】
【類型：消耗品】
【品質：？？？】
【功能：？？？】
【備注：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洛道遊笑著重複了一遍備注，“等到你需要的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它的用法的。”
“謎語人滾出哥譚啊喂。”
“這裏又不是哥譚，而且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討厭兩種人，謎語人，以及不讓我當謎語人的人。”
洛道遊朝著張為人擺了擺手，隨後又用那隻手推了他一下。
“行了，迴去結算去吧。”
……
【任務難度：創世，任務評級：s】
【任務已完成，你問任務是什麽？管他呢，反正你們完成了。】
【獲得經驗值：220，獲得遊戲幣：2200】
【獲得物品\/裝備：某人的左眼】
【完成隱藏\/支線任務：0\/1】
“嗯？”
張為人微微一愣，我做了個支線？我怎麽不知道？
【支線任務獎勵：經驗值：100，遊戲幣：2000】
【記憶碎片獎勵：月亮】
【副本通關獎勵：獎勵抽取次數*1，技能學習：拙劣的二段跳，再利用醫療箱*2】
【結算已完成】
終於，張為人迴到了自己的個人空間。想了想剛才的經曆，他不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很難想象，這麽多事情全部集中發生在一個上午。
“總之，先檢查一下獎勵吧。”
可以看出來，雖然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貢獻比例到底有多少，但顯然是沒有上次那麽誇張，因此獎勵明顯少了很多。
基礎經驗和遊戲幣的獎勵還是其次，道具給的也相當一般。那兩個再利用醫療箱……不管從名字還是數量來看，似乎都是在對他無情的嘲諷。而其效果，也由迴血加治愈外傷變成了隻有治愈外傷，但讀條要用的時間卻一點沒少。
隻能說……也還行吧，至少他沒有和血瓶共用冷卻時間，需要用上的情況應該還是不少的。弱了些，但是有發揮空間。
但那個技能……確切的說，技能學習，就有那麽一些微妙了。
【名稱：技能學習：拙劣的二段跳】
【類型：技能】
【品質：簡陋】
【學習條件：跳躍】
【學習進度：0\/】
【效果：當進度條累積滿後，該技能將會轉化為拙劣的二段跳】
【備注：what''s this power？】
居然還有這種學習類的技能，這是張為人完全沒想到的。而且比較難受的是，他不能提前確認學習後技能的效果。不過從名字來看，多半是能夠讓他進行二段跳的技能吧，那個“拙劣的”前綴應該是指這個技能有著某些限製或者負麵作用。
但即便如此，二段跳這種能力的戰略意義還是太強了。就是這個學習條件……
張為人剛剛已經試了一下，在個人空間內跳躍是不會增加學習進度的，看樣子隻有在副本內跳躍才有效。但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在副本內不停的進行跳躍……這會讓他看起來像個傻子。
這代價……實在是過於嚴重了。
而且這將近十萬次的學習進度……哪怕他一秒鍾跳一次，也需要足足跳上一天還多。這兩點，多少讓這個技能變的著實有些雞肋。
等到他刷完了任務要求的數量，他搞不好都能直接在天上飛了，誰還需要這個二段跳？
“我要是跳到一半了刷出了更好的技能該怎麽辦？那不是白跳了？可要是一開始就不跳，萬一一直刷不出來更好的呢？”
說到底，這個沉沒成本實在太大了。要是少那麽一個九，張為人現在都不會這麽糾結。
“算了……這種事情等到迴來再說吧。”
他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已經不算很早了。要不……今天出去吃頓好一點的？
還有那張日記……看在對方這麽大氣的麵子上，給他一個麵子好了。反正他也知道內容，所以也不需要等到一天結束再將其寫下來。
“不過說起那張日記……我下午真的會去一直調戲玨零嗎？那已經是最後一句話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讓我願意在那裏待一下午？”
帶著這些許疑惑，張為人退出了遊戲。
先前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張為人依然能夠完美的對應上劇本……或者說，那也不算什麽劇本，現在隻不過是將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再次經曆一遍罷了。隻要他不突發奇想決定把真相說出來和所有人一起爆了，剩下的，也隻不過是老實做他自己罷了。
但……有一點他估計怎麽都忘不掉，他自己下手是真他娘的狠啊！就算再怎麽做好心理準備，沒辦法調整痛覺的情況下，他都差一點在被那把刀捅穿的時候驚叫出聲。即使是事後，他都想不明白自己當時是怎麽忍住沒把“自己”給一腳踹出去的。
雖然現形後，“自己”就有了防備，但在隱身期間，他如果給“自己”一腳，那包沒有反應的。
但最後，他還是忍住了。按照原先的劇情一樣，被綁住手腳釘在了地上。
然後最大的問題就來了。
好——無——聊——啊——
他躺在地上什麽事都幹不了也就算了，肚子那裏還疼的要死，想睡一覺都睡不著。
他唯一能做的，就隻有看著自己的係統麵板發呆。
總的來講，這個係統看起來更像是本世紀初期那種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老東西，很多便利性功能都沒有。但是從框架上來看，又能看出確實是這個遊戲內嵌的內容。
不過計時功能還是有的，這也省了張為人自己算時長的功夫。算著“自己”差不多要來了，他就關掉了係統界麵，把自己的槍頂在了額頭上。
“等會，我是不是還要再被折磨一遍？”
……
若幹年後，張為人的後人在整理舊物時找到了他過去的日記，翻開了其中的一頁。
【6月30日，晴】
【調戲小姐姐，開心。】
【被奪舍了，不開心。】
【奪舍我的好像是我自己，心態平穩。】
【我*********的，疼的要死，這可真是我這輩子頭一遭的經曆，就是小時候被錘子砸到腳指頭都沒辦法和這種感覺相比，但我居然撐下來了，不愧是我。如果我以後對其他人下手輕了，那絕對是這一次自作自受導致的，非常不開心。】
【但到手的東西很不錯，開心。】
【繼續調戲小姐姐，非常開心。】
整本日記，其實也隻有這麽一頁，畢竟正經人誰還寫日記啊？很難想象，他當時到底是出於什麽心理寫下了這一串文字。
總之，在那之後，他的後人按照他的指示，燒掉了這一本日記本。
……
“……我怎麽連走馬燈都給幹出來了？！”
腦海中突然閃過這麽一段莫名其妙的內容，搞的張為人有點慌。但仔細想想，不管是字跡還是內容，這都確實是他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大概是因為這確實是未來會發生的事吧。”
就像先前那樣，洛道遊鼓著掌，在不知何時從張為人的正麵走了過來。
“張老弟，歡迎迴來，體驗怎麽樣？”
“有一說一，我在去的時候可不知道痛覺不能關。”張為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而且你怎麽確認這是未來會發生的事，雖然你覺得我會有後人這點我很開心啦，但我要是今天不寫那一頁日記，你不是就炸缸了嗎？”
“嗬。”
洛道遊輕笑一聲，張為人本以為他要說一些“你怎麽知道這一頁字是你當天寫的”之類的話來反駁自己，而自己也已經想好了該如何反反駁，但洛道遊卻從另一個角度對他發動了人身攻擊：
“你的後人也未必是你直係的後人啊，萬一是你族係的後人呢？”
“……你這短短的一句話，帶給我的傷害比我自己捅自己的那幾刀還大。”
畢竟張為人捅自己也是捅的肚子，這個姓洛的就不一樣了，他紮心啊！
“好了好了，不鬧了。”洛道遊收迴了臉上的笑意，略微嚴肅了一些，“首先我要恭喜你……做的不錯。雖然要是你做的有什麽問題，現在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就是了。”
這點張為人倒是也猜到了，畢竟這種任務懲罰是無的任務，基本都是那種“你要是完不成也不需要我動手”的級別。
“首先是附贈品，一條情報。你猜的沒錯，你之前見到的係統就是這個遊戲的內測係統。”
聽到洛道遊的話，張為人微微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難猜，我先前隻是不確定這個遊戲到底有沒有內測或者類似的東西……不過我有個問題啊，這動不動就要人死的，內測玩家真的有那麽多可以用來消耗嗎？”
洛道遊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誰告訴你動不動就要人死了？”
“我看到任務懲罰是無啊，那按理來說，不是應該還有任務失敗懲罰是抹殺的嗎？”
“你幫我做事當然沒有失敗懲罰，有也是算在我身上……而且誰說失敗就要死了，最多扣你一點經驗遊戲幣，但因為有些人陷入了越輸越弱越弱越輸的死循環，所以懲罰係統在公測時被刪除了。說到底這是個遊戲啊，怎麽可能把人弄死，你小說看太多看傻了？”
“……”
要不是腳底下現在沒有土，張為人說什麽都要摳一個三室一廳然後鑽進去。
而且這能怪他嗎？他現在在一個時間倒著走的領域內，剛剛還穿越時空和自己來了一場對手戲。現在你告訴他，我們是在打遊戲，遊戲裏是不可能真的讓人去死的。
不是，哥們，你說這把是不是你打的有問題？
嗯？
說到時間倒著走，張為人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些cg畫麵，他突然就能記得住了。
對哦，他是去修bug的來著。雖然不清楚原理，但時間逆流的bug似乎已經被修複了。
“話說剛才說到哪了來著，我迴放看一眼……”在張為人驚訝於這個事實的時候，洛道遊撓了撓頭，隨後恍然大悟的說道，“哦哦，看到了。這條信息不止有這麽多，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內容——那就是關於內測時的最強者，你可以稱唿他為一號或者001，因為他在內測時贏得了00000001的id。”
“哦，他為什麽重要，他都做什麽了？”
“並非他做了什麽，而是他要做什麽……”洛道遊輕輕打了個哈欠，“啊——嗯，這個遊戲是有目的的，它涉及到了一些利益糾紛……”
“賭局？被選者遊戲？天之裁決？還是說……”
張為人一口氣吐出了好幾個名詞，把洛道遊都給整沉默了幾秒。
“我感覺你小子知道的比我還多……具體的細節，恕我不能透露太多，因為我目前是監管者之一，沒理由砸我自己的場子，要不然另一個監管者就要來砸我了。總而言之，利益糾紛的手段就是這場遊戲，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那個001有什麽樣的價值了，他用一個內測的時間證明了自己是最能打的那一個。”
“嗬，野雞榜罷了。”張為人自信了用大拇指指向了自己，“這個內測居然都沒有邀請我，可見這個第一沒有絲毫的含金量。”
“氣勢不錯~”
洛道遊微笑著鼓了鼓掌，隨後繼續說道，“好了，情報獎勵結束，接下來是物質獎勵。本來是想隨便給你些邊角料的……別那麽看我，我的邊角料對你來說也是好東西。但是你這個人……很有意思。所以我決定做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給你一些真正的好貨。”
說完，在張為人驚訝的目光中，洛道遊將手指伸向了自己的眼眶……然後插了進去。
“鏘鏘！”他收迴了手，眨了眨自己完好無損的雙眼，“我在三秒後把它摳了下來，但因為我三秒後並不會再重複一次這樣的舉動，所以我的眼睛還好好的留在臉上。簡單的時間魔術，是不是很有意思？”
張為人呆呆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也隻能感慨一句，你們城裏人是真的會玩。
以至於當他接過那枚眼球後，過了幾秒，他才想起來看看這東西的麵板。
【名稱：某人的左眼】
【類型：消耗品】
【品質：？？？】
【功能：？？？】
【備注：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可以用它，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洛道遊笑著重複了一遍備注，“等到你需要的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它的用法的。”
“謎語人滾出哥譚啊喂。”
“這裏又不是哥譚，而且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討厭兩種人，謎語人，以及不讓我當謎語人的人。”
洛道遊朝著張為人擺了擺手，隨後又用那隻手推了他一下。
“行了，迴去結算去吧。”
……
【任務難度：創世，任務評級：s】
【任務已完成，你問任務是什麽？管他呢，反正你們完成了。】
【獲得經驗值：220，獲得遊戲幣：2200】
【獲得物品\/裝備：某人的左眼】
【完成隱藏\/支線任務：0\/1】
“嗯？”
張為人微微一愣，我做了個支線？我怎麽不知道？
【支線任務獎勵：經驗值：100，遊戲幣：2000】
【記憶碎片獎勵：月亮】
【副本通關獎勵：獎勵抽取次數*1，技能學習：拙劣的二段跳，再利用醫療箱*2】
【結算已完成】
終於，張為人迴到了自己的個人空間。想了想剛才的經曆，他不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很難想象，這麽多事情全部集中發生在一個上午。
“總之，先檢查一下獎勵吧。”
可以看出來，雖然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貢獻比例到底有多少，但顯然是沒有上次那麽誇張，因此獎勵明顯少了很多。
基礎經驗和遊戲幣的獎勵還是其次，道具給的也相當一般。那兩個再利用醫療箱……不管從名字還是數量來看，似乎都是在對他無情的嘲諷。而其效果，也由迴血加治愈外傷變成了隻有治愈外傷，但讀條要用的時間卻一點沒少。
隻能說……也還行吧，至少他沒有和血瓶共用冷卻時間，需要用上的情況應該還是不少的。弱了些，但是有發揮空間。
但那個技能……確切的說，技能學習，就有那麽一些微妙了。
【名稱：技能學習：拙劣的二段跳】
【類型：技能】
【品質：簡陋】
【學習條件：跳躍】
【學習進度：0\/】
【效果：當進度條累積滿後，該技能將會轉化為拙劣的二段跳】
【備注：what''s this power？】
居然還有這種學習類的技能，這是張為人完全沒想到的。而且比較難受的是，他不能提前確認學習後技能的效果。不過從名字來看，多半是能夠讓他進行二段跳的技能吧，那個“拙劣的”前綴應該是指這個技能有著某些限製或者負麵作用。
但即便如此，二段跳這種能力的戰略意義還是太強了。就是這個學習條件……
張為人剛剛已經試了一下，在個人空間內跳躍是不會增加學習進度的，看樣子隻有在副本內跳躍才有效。但這也就意味著，他需要在副本內不停的進行跳躍……這會讓他看起來像個傻子。
這代價……實在是過於嚴重了。
而且這將近十萬次的學習進度……哪怕他一秒鍾跳一次，也需要足足跳上一天還多。這兩點，多少讓這個技能變的著實有些雞肋。
等到他刷完了任務要求的數量，他搞不好都能直接在天上飛了，誰還需要這個二段跳？
“我要是跳到一半了刷出了更好的技能該怎麽辦？那不是白跳了？可要是一開始就不跳，萬一一直刷不出來更好的呢？”
說到底，這個沉沒成本實在太大了。要是少那麽一個九，張為人現在都不會這麽糾結。
“算了……這種事情等到迴來再說吧。”
他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已經不算很早了。要不……今天出去吃頓好一點的？
還有那張日記……看在對方這麽大氣的麵子上，給他一個麵子好了。反正他也知道內容，所以也不需要等到一天結束再將其寫下來。
“不過說起那張日記……我下午真的會去一直調戲玨零嗎？那已經是最後一句話了，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讓我願意在那裏待一下午？”
帶著這些許疑惑，張為人退出了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