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火工頭陀那原本帶著淩厲勁風、欲一舉劈死張無忌的手掌,因趙敏突然開口喊出“大師,且慢動手!”幾個字,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之中。隻見火工頭陀滿臉狐疑之色,瞪大眼睛看向趙敏,聲音低沉且略帶不滿地道:“趙敏郡主,此子乃是明教教主,若今日不除之,恐後患無窮啊!”


    然而,麵對火工頭陀的質疑與擔憂,趙敏卻是微微一笑,她蓮步輕移,緩緩地朝著火工頭陀和張無忌走來。隨著她每一步的靠近,周圍眾人的心都不自覺地提了起來。待到近前時,趙敏才輕聲細語,但語氣堅定地說道:“本郡主又豈會不知曉他的身份?隻是此時殺了他,明教之人必然會傾盡全力來找本郡主尋仇。況且,留著他,說不定將來還能有更大的用途呢。”說完,她美眸流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已經昏迷不醒的張無忌。


    聽到趙敏如此解釋,火工頭陀的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對於放過張無忌這件事,他心中極不情願。可是,趙敏貴為郡主,他就算再有異議,也絕不敢公然違抗其命令。於是,在經過一番內心掙紮後,火工頭陀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收迴了自己的手掌。


    見火工頭陀依言收手,趙敏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輕盈地站起身來。她轉頭對著火工頭陀再次發號施令道:“把他給本郡主帶迴府中去,要好生看管,萬不可讓他逃脫。倘若他真跑掉了,本郡主要唯你是問!”


    火工頭陀連忙躬身領命,隨即便一把架起依舊昏迷中的張無忌,跟隨著趙敏一同轉身離去。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原地隻留下了一群人麵麵相覷,大家心裏都充滿了疑惑,誰也猜不透趙敏此舉究竟意欲何為,她這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就在此刻,隻見紮牙篤滿臉笑容、腳步輕快地一路小跑而來。待跑到趙敏近前時,他稍作喘息,然後迫不及待地對著趙敏開口說道:“敏敏啊,你曾經親口對我說過,隻要我能夠打敗張無忌,你就要心甘情願地嫁給我呢,如今的張無忌已經被我打敗,你該信守承諾了!”


    趙敏聽聞此言,不慌不忙地迴過頭來,隻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紮牙篤,隨後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哼,是嗎?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如果不是火工頭陀出手相助出手幫你,你覺得自己有本事能抓住張無忌嗎?還有,若不是本郡主精心布局設下計謀,你又豈能贏得了那武藝高強的張無忌哪怕半分?”


    這番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使得紮牙篤原本得意洋洋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然而,他很快便迴過神來,急切地想要為自己辯解一番:“敏敏,你怎麽能這樣講呢?咱們當初可是有言在先的呀!”


    趙敏顯然已經對紮牙篤失去了耐心,她毫不客氣地連連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語:“行了行了,什麽有言在先!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張無忌已然落在了我的手中,與他相比起來,你可真是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個廢物。他對於我來說可比你有用得多了!”


    聽到趙敏這般不留情麵的評價和嘲諷,紮牙篤的眼中難以抑製地閃過一絲怨毒之色。不過,這絲怨毒轉瞬即逝,他迅速收斂住情緒,臉上重新堆滿討好的笑容,陪著小心說道:“敏敏說得極是,不管怎樣,一切都任憑敏敏你來做主便是。”


    趙敏急匆匆地趕迴府上,徑直朝著關押張無忌的房間走去。當她踏入房門的那一刻,目光立刻落在了昏迷不醒的張無忌身上。隻見他麵色蒼白如紙,緊閉雙眼,安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與活力。


    看著眼前這副模樣的張無忌,趙敏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來。她想起曾經與張無忌之間的點點滴滴,尤其是他親口答應自己的第三個條件——張無忌從此心甘情願地,一生一世為自己畫眉。


    可誰能料到,這個信誓旦旦的男人竟然會突然背棄承諾,竟然轉而投向周芷若的懷抱,去做那些令她痛心疾首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親昵舉動就像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更讓我無法容忍的是,張無忌在被自己困於純鋼陷阱之中後,原本想要張無忌閉門思過,等到張無忌想通了在放他出來,沒有想到張無忌不僅沒有絲毫反省之意,反而再次趁她不備,又偷偷逃走,並與小昭親密約會。又做那種苟且之事,


    一想到這裏,趙敏的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她覺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背叛和傷害,簡直比殺了自己都難以忍受。


    由於憤怒至極,趙敏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用力捏住了張無忌的臉頰,咬牙切齒地恨恨說道:“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死張無忌!負心薄幸的,爛張無忌!


    這次你既然又落入了我的手中,我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輕易放過你!我要讓你知道,辜負我的後果將會有多麽嚴重!”


    正在趙敏惱怒之時,張無忌悠悠轉醒。看到趙敏那帶著恨意的臉,他苦笑一下,“敏敏,你又何苦如此執著。”趙敏冷哼一聲,“你倒是會裝可憐,今日落到我手上,你以為還能逃得掉?”張無忌歎了口氣,“我原本未想過要故意負你,隻是局勢複雜,身不由己。”趙敏眼睛一瞪,“身不由己?你與周芷若、小昭的苟且之事又是怎麽迴事,難道答案就隻是為了解毒,你覺得這樣的解釋誰會相信?”張無忌欲言又止。


    張無忌心中暗自思忖著:“答案其實很簡單,便是解除這可怕的寒毒。然而,如此匪夷所思的解釋又有誰會輕易相信呢?”念及於此,他不禁微微搖頭苦笑。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隻見張無忌猛地伸手一抓,瞬間便將趙敏牢牢地按倒在了地上。


    趙敏猝不及防之下被張無忌製住,心中大驚失色,嬌嗔地喊道:“張無忌,你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對本姑娘無禮,快快放開我!”可此時的張無忌仿若未聞一般,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容,緩緩湊近趙敏的耳畔輕聲說道:“敏敏,既然你一心想要知曉答案,那我今日便來親自證實給你看。”


    趙敏聞言,花容失色,美眸圓睜,滿臉驚恐地望著眼前的男子,聲音顫抖地道:“你……你這個淫賊,究竟想做什麽?休得胡來!”說罷,她奮力掙紮著想從張無忌身下逃脫,但無奈對方力氣太大,自己根本無法掙脫開來。於是,趙敏隻得扯開嗓子高聲唿喊求救。


    就在趙敏聲嘶力竭地唿救時,張無忌卻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食指,輕輕地抵在了她那嬌豔欲滴的雙唇之間,眼神溫柔而堅定地凝視著她,似乎在示意她不要出聲。。張無忌低聲說:“敏敏,你誤會了,我隻是想以內力渡入你體內,讓你感受一下寒毒發作的痛苦。”趙敏一聽愣住了。隨著內力的傳入,趙敏開始渾身發冷打顫,牙齒咯咯作響。竟然寒毒發作起來,片刻之後,張無忌撤迴內力。


    趙敏一臉驚愕地望著他,張無忌接著說:“我與周姑娘、小昭相處的確多有曖昧之舉,但每次都是因為寒毒突發,需借助她們的身體實行陰陽交合之法,


    趙敏文言迅速掙脫張無忌的雙手嬌嗔道開口道,


    哼,誰要和你實行陰陽交合之法了,


    你這個淫賊,說著便迅速朝著張無忌狠狠扇了一耳光。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紮牙篤不甘心失敗,煽動一些人前來鬧事,想要強行帶走張無忌。


    趙敏皺了皺眉,冷聲道:“這群烏合之眾,也敢來我這兒撒野。”她轉頭看向張無忌,“今天先不和你算賬。”說罷,趙敏快步走出房間。


    院子裏,紮牙篤正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見到趙敏出來,紮牙篤喊道:“敏敏,你今日必須交出張無忌,不然我們不會善罷甘休。”趙敏輕蔑一笑,“就憑你們?”


    她身形一閃,衝入人群,三兩下就打倒了幾個鬧事者。紮牙篤沒想到趙敏竟敢獨自應對,惱羞成怒之下親自攻向趙敏。趙敏靈活躲避,同時暗暗運氣。


    突然,趙敏使出自己在九陰真經所學的獨門絕技,


    摧心掌,


    直接擊中紮牙篤胸口,隻聽,啪的一聲,紮牙篤口吐鮮血癱倒在地。其他人見首領已敗,紛紛四散而逃。


    趙敏拍了拍手,返迴屋內。張無忌看著趙敏,苦笑道:“多謝你護我。”趙敏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是為了你,隻是不想別人在我地盤放肆。”但她心中對張無忌的怨恨也消散了幾分,畢竟剛剛他用特殊方式證明了自己並非完全是負心之人。接下來,趙敏又陷入沉思,不知該如何處置這個讓她愛恨交織的張無忌。


    就在此刻,張無忌突然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仿佛腦海裏有一道靈光乍現。他稍作遲疑,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趙敏,輕聲問道:“敏敏,不知我的那位楊瑤琴是否被你給關起來了?”


    趙敏聞言,先是冷冷地哼了一聲,接著用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道:“喲,沒想到你這張無忌竟然還是個花心大蘿卜啊!心裏心心念念著要去救你的美少女楊瑤琴呢。”說罷,她微微眯起雙眸,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趙敏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張無忌,緩緩開口道:“張無忌,若想讓我放了那楊瑤琴倒也並非不可,但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才行。”話音未落,隻見她伸手入懷,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瓶子。隨後,她輕輕地拔開瓶塞,將裏麵的藥水慢慢地倒入了麵前的一隻碗中,並將其遞向了張無忌,同時口中命令道:“把它喝下去。”


    張無忌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警覺之意,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小步,滿臉狐疑地看著趙敏手中的那碗水,沉聲問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趙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迴答道:“放心吧,這可不是什麽毒藥,隻是一種能夠讓你暫時失去內力的玩意兒而已啦。這樣一來,也好防止你這家夥又趁機逃跑呀。”說完,她還朝著張無忌眨了眨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麵對趙敏提出的要求和眼前這碗不明液體,張無忌顯得有些無可奈何。他輕輕歎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但最終還是咬咬牙,接過了那隻碗朝著嘴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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