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站在慕容寒麵前，冷風從山巔唿嘯而過，將她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夜色濃重，周圍的氣氛凝滯得令人喘不過氣。
“你明知道，湮滅者是我們九華宗的死敵。”蘇綰語氣冷硬，目光灼灼地盯著慕容寒，“卻仍選擇與他們周旋。這不是置門派於險境，又是什麽？”
慕容寒站在她對麵，神情複雜。他眼中浮現出掙紮與倦怠，但始終未曾低頭。
“蘇綰，我從未想過背叛九華宗。”慕容寒低聲開口，“我隻是想盡我所能，保護那些對我重要的人。”
“你的重要，難道比門派比天下蒼生還要重要？”蘇綰咄咄逼人，“慕容寒，你的私心會害了所有人！”
慕容寒抬眸，目光冰冷：“如果你的父母被困，生死未卜，你又會怎麽選？你會放棄他們，隻為了成全所謂的大義嗎？”
蘇綰一怔，慕容寒的話如同一根利刺刺入心底。她想起自己曾在末世中的絕境，那種眼睜睜看著重要之人失去性命卻無力迴天的痛楚。
“你……”蘇綰強壓下心頭的動搖，語氣稍緩，“你可以告訴宗門，讓他們幫你。而不是一意孤行，孤注一擲。”
慕容寒苦笑，聲音中透出一絲絕望：“告訴宗門？你覺得宗門會為了我的親人去冒險嗎？湮滅者的手段，你應該清楚，他們不會輕易讓步。宗門需要的隻是利益，個人的生死，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量之內。”
蘇綰沉默了。她明白，慕容寒說的並非毫無道理。在修仙界中，道義往往隻是一張薄紙，利益才是最牢固的盟約。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如此隱瞞。”蘇綰輕歎一聲，緩緩道，“林清瑤知道嗎？”
提到林清瑤，慕容寒的神情微微一變，眼中浮現出一抹痛楚。
“她不知道，也不能知道。”慕容寒低聲道，“她是九華宗的希望，我不想讓她卷入這種危險。”
“希望？”蘇綰嗤笑一聲，“慕容寒，你甘願背負罵名，孤身一人對抗湮滅者，真的隻是因為九華宗的希望嗎？”
慕容寒沒有迴應，沉默良久，他抬起頭，眼中露出複雜的情緒：“她是我此生唯一的溫暖。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到傷害。”
這句話讓蘇綰心中一震，她看著眼前這個倔強而隱忍的男人，忽然覺得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冷漠無情。他隻是將所有的情感與軟弱藏在冷酷的外表之下。
“你真是個傻子。”蘇綰低聲道，“你以為，你的犧牲能換來什麽？林清瑤若是知道真相，隻會更痛苦。”
慕容寒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所以，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蘇綰深吸一口氣，語氣複雜：“慕容寒，你的選擇讓我無法認同，但你的情感，我可以理解。”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而堅定：“但我希望你明白，靠一個人是不可能戰勝湮滅者的。如果你繼續這樣孤軍奮戰，隻會死得不明不白。”
慕容寒沒有再爭辯，他抬頭看著遠處的山巒，目光深邃而迷茫：“蘇綰，或許你是對的。但有些路，既然踏上了，就沒有迴頭的可能。”
兩人沉默片刻，蘇綰緩緩道：“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但如果你再有危險的舉動，我不會袖手旁觀。”
“多謝。”慕容寒低聲迴應，語氣中透著疲憊與感激。
夜風愈發凜冽，蘇綰看著慕容寒孤單的背影，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
“慕容寒。”她忽然開口。
慕容寒停下腳步，沒有迴頭。
“你救過林清瑤幾次？”蘇綰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隱約的試探。
慕容寒沉默片刻，低聲迴答：“夠她安然無恙。”
蘇綰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欽佩與無奈。
第二日，林清瑤找到蘇綰，眼中帶著明顯的怒意：“蘇綰，你昨天去哪了？為何不通知我一聲？”
蘇綰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隻是去山裏轉了轉，散散心而已。”
林清瑤明顯不相信，目光中帶著質疑：“蘇綰，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麽？”
蘇綰眉頭微皺：“清瑤，我們是朋友。如果有什麽事，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你是說慕容寒？”林清瑤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他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麽最近所有人都在懷疑他？”
蘇綰看著林清瑤激動的樣子，心中微微歎息。她很清楚，林清瑤對慕容寒的感情早已超出普通的同門情誼，但慕容寒的秘密，注定無法讓她知道。
“清瑤，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蘇綰輕聲道，“隻要記住，他從未想過傷害你。”
林清瑤怔住了，眼中的怒意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安與疑惑：“蘇綰，你到底想說什麽？”
蘇綰沒有迴答，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
“你明知道，湮滅者是我們九華宗的死敵。”蘇綰語氣冷硬，目光灼灼地盯著慕容寒，“卻仍選擇與他們周旋。這不是置門派於險境，又是什麽？”
慕容寒站在她對麵，神情複雜。他眼中浮現出掙紮與倦怠，但始終未曾低頭。
“蘇綰，我從未想過背叛九華宗。”慕容寒低聲開口，“我隻是想盡我所能，保護那些對我重要的人。”
“你的重要，難道比門派比天下蒼生還要重要？”蘇綰咄咄逼人，“慕容寒，你的私心會害了所有人！”
慕容寒抬眸，目光冰冷：“如果你的父母被困，生死未卜，你又會怎麽選？你會放棄他們，隻為了成全所謂的大義嗎？”
蘇綰一怔，慕容寒的話如同一根利刺刺入心底。她想起自己曾在末世中的絕境，那種眼睜睜看著重要之人失去性命卻無力迴天的痛楚。
“你……”蘇綰強壓下心頭的動搖，語氣稍緩，“你可以告訴宗門，讓他們幫你。而不是一意孤行，孤注一擲。”
慕容寒苦笑，聲音中透出一絲絕望：“告訴宗門？你覺得宗門會為了我的親人去冒險嗎？湮滅者的手段，你應該清楚，他們不會輕易讓步。宗門需要的隻是利益，個人的生死，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量之內。”
蘇綰沉默了。她明白，慕容寒說的並非毫無道理。在修仙界中，道義往往隻是一張薄紙，利益才是最牢固的盟約。
“即便如此，你也不該如此隱瞞。”蘇綰輕歎一聲，緩緩道，“林清瑤知道嗎？”
提到林清瑤，慕容寒的神情微微一變，眼中浮現出一抹痛楚。
“她不知道，也不能知道。”慕容寒低聲道，“她是九華宗的希望，我不想讓她卷入這種危險。”
“希望？”蘇綰嗤笑一聲，“慕容寒，你甘願背負罵名，孤身一人對抗湮滅者，真的隻是因為九華宗的希望嗎？”
慕容寒沒有迴應，沉默良久，他抬起頭，眼中露出複雜的情緒：“她是我此生唯一的溫暖。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到傷害。”
這句話讓蘇綰心中一震，她看著眼前這個倔強而隱忍的男人，忽然覺得他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冷漠無情。他隻是將所有的情感與軟弱藏在冷酷的外表之下。
“你真是個傻子。”蘇綰低聲道，“你以為，你的犧牲能換來什麽？林清瑤若是知道真相，隻會更痛苦。”
慕容寒嘴角扯起一抹苦澀的笑：“所以，她永遠都不會知道。”
蘇綰深吸一口氣，語氣複雜：“慕容寒，你的選擇讓我無法認同，但你的情感，我可以理解。”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而堅定：“但我希望你明白，靠一個人是不可能戰勝湮滅者的。如果你繼續這樣孤軍奮戰，隻會死得不明不白。”
慕容寒沒有再爭辯，他抬頭看著遠處的山巒，目光深邃而迷茫：“蘇綰，或許你是對的。但有些路，既然踏上了，就沒有迴頭的可能。”
兩人沉默片刻，蘇綰緩緩道：“我會替你保守秘密，但如果你再有危險的舉動，我不會袖手旁觀。”
“多謝。”慕容寒低聲迴應，語氣中透著疲憊與感激。
夜風愈發凜冽，蘇綰看著慕容寒孤單的背影，心中湧起複雜的情緒。
“慕容寒。”她忽然開口。
慕容寒停下腳步，沒有迴頭。
“你救過林清瑤幾次？”蘇綰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隱約的試探。
慕容寒沉默片刻，低聲迴答：“夠她安然無恙。”
蘇綰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絲欽佩與無奈。
第二日，林清瑤找到蘇綰，眼中帶著明顯的怒意：“蘇綰，你昨天去哪了？為何不通知我一聲？”
蘇綰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隻是去山裏轉了轉，散散心而已。”
林清瑤明顯不相信，目光中帶著質疑：“蘇綰，你是不是在隱瞞什麽？”
蘇綰眉頭微皺：“清瑤，我們是朋友。如果有什麽事，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
“你是說慕容寒？”林清瑤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他是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為什麽最近所有人都在懷疑他？”
蘇綰看著林清瑤激動的樣子，心中微微歎息。她很清楚，林清瑤對慕容寒的感情早已超出普通的同門情誼，但慕容寒的秘密，注定無法讓她知道。
“清瑤，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蘇綰輕聲道，“隻要記住，他從未想過傷害你。”
林清瑤怔住了，眼中的怒意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安與疑惑：“蘇綰，你到底想說什麽？”
蘇綰沒有迴答，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