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tm挺能裝啊,哥幾個還沒打你呢,就整這死出?”


    看著在地上蜷縮著,痛苦地冷汗直流的張平樂,呂久和隨意地踢了她一腳。


    “……”


    張平樂在心裏一遍一遍的罵娘,就這一會兒,她那精致玉臀,不知被多少人踢了多少次了,變態啊都?


    【綁人你們就好好的綁,這會兒讓人踢多少次了,拿我屁股練射門呢?要進國足啊?】


    真多虧她沒有痔瘡啊,要不痔瘡都得給她幹爆了。


    就是不知道,一會兒她的腰子爆不爆了。


    想這一路,受苦受難,她比西天取經的唐僧還費勁。


    在飛機上她就一遍一遍地想:這江悟空,到底會不會來救我啊?


    聽說,那綁匪除了錢以外,要的還是萬瑞集團的“鎮店之寶”,張平樂在萬瑞工作,也明白“鳳泣”的含金量,沒想到這幾個綁匪真會挑,一開口就是重量級啊。


    要那如同國寶一般寶貴的珠寶,就拿她當人質?


    鑰匙十塊錢三把,她配嗎?


    想起從前,張平樂對江寂庭一直橫眉冷對,雖然這幾天兩人感情升溫,可誰會拿身家性命救一個狼心狗肺的女人呢?


    【自打蘇醒以來,老娘一天榮華富貴沒享,血海深仇也沒報,自己宛若親生的死黨沒找到,師父師弟、冷血的爹娘,也都沒來得及見過一麵啊!除了被當年的校園霸淩者睡過兩次以外,她什麽都沒做啊!就水了四十章啊!(不是)】


    還好,多虧那天她頭腦一熱,給了胡鵬麗一棒子,不然她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報複了,腸子都要悔青。


    【江寂庭,希望你小子口口聲聲地說愛,不是在口嗨。】


    -


    在下了飛機以後,見機場人多,張平樂又打算嚐試過一次逃跑。


    可在國內都沒能跑掉,這裏是人家的大本營,遍地都是他的人,自然更加逃不掉。


    張平樂被呂久和掐住拍了一張合照,就被蒙上了眼、堵上了嘴,放進了一輛車裏。


    車裏的氣味也是相當成分複雜,堪比某些食品配料表,吸上一口,就突出一個字:難聞。


    張平樂覺得惡心極了,控製不住想幹嘔,可嘴巴還被堵上了,吐又吐不了,別提那滋味了。


    不一會兒,張平樂頭還疼起來了,直到落地,張平樂頭疼都不緩解。


    【你姑奶奶是積了什麽大德,受這麽些個好罪。】


    到了地方,張平樂疼的神誌都有些不清了,渾身酥軟,都以為她是裝的,幾乎是被人粗暴地拖拽進去的,身上多處都被磨破了皮,頭發也肮髒淩亂,狼狽極了。


    進到屋裏,就被扔在了地上,不時就會被路過的人踢幾腳出氣。


    要是再待一陣,估計她“鐵腚功”都練出來了。


    張平樂雖憤怒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心中暗暗自嘲:想起一句廣告詞,馬應鳳,讓你的屁股樂開花!


    好,她精神狀態一向如此穩定。


    “哎喲,我說你們這幫人,真不知道憐香惜玉,對待女人要溫柔。”


    突然,張平樂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由遠及近,以及高跟踩在地上的聲音,逐漸走近。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吉三娘。”


    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婀娜女人,呂久和彬彬有禮,語氣不帶一絲戲謔。


    這女人雖穿著性感,舉止也從來風流隨意,但她可不是他能調戲的人。


    “好些日子不見,三娘韻味依舊。”


    女人聞言咯咯地笑了幾聲,他的誇獎似乎很受用。


    與呂久和寒暄了幾句,女人就走到張平樂麵前,伸手,摘下了張平樂的眼罩,一睹芳容。


    張平樂睜開眼,對上女人打量的眼神。


    “喲,長得還真不錯呢。瞧你們啊,對這麽個美人都下得去手,鼻青臉腫的。”


    吉三娘伸手捏住張平樂的下巴,左看右看,像是在挑選牲口,“美則美矣,身材太瘦,又長了一副兇狠鋒利的樣子,可惜。”


    呂久和讀書不多,三娘的一句“美則美矣”,給他整不會了,聽不懂隻能轉移話題。


    “三娘,老大現在何處?”


    意思是,什麽時候發工錢,他已送貨上門,要迴去了。


    “你不知道?老大早就死了,被警察追的時候,中彈了。”


    “什麽!”


    短短一句話,呂久和腦漿子都沸騰了。


    這不是在耍他嗎!


    吉三娘點了一支煙,麵色平靜,看不出情緒,“y國的老巢被端了,不然幹嘛讓你來t國交涉。”


    “不過兄弟你放心,這些日子與你交涉的是二把手,說的都作數。”


    “不過,他現在正和一眾兄弟們在路上,等平安歸來,定不會辜負久和兄弟的一路奔波。”


    看著女人沉著冷靜的樣子,呂久和還是很慌。


    每次交易都是“貨到付款”,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候,老巢一倒台,這些人分崩離析,肯定是樹倒猢猻散,江寂庭的錢也沒打到他這裏,難道這次他要竹籃打水一場空?


    呂久和臉色不好:“三娘,你知道,我等幾天那沒什麽的,可我不是一個人,手底下兄弟眾多,都等著拿錢迴國,還有別的單子呢,要不您……”


    呂久和話沒說完,三娘輕咳了一聲,像是被香煙嗆到了,打斷了呂久和。


    “久和兄弟,你也知道,我在t國孤苦無依,向來與他們不是一股的,我一個女人家,不懂你們男人的事,我隻負責管好我那群姑娘們,其餘的,我可什麽都不知道啊。”


    吉三娘原本是負責t國這裏的賭場和色情場所的管理,老巢被剿了,唇亡齒寒,說不準什麽時候她也被抓,她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還幫別人收拾爛攤子?


    更何況,老二吃獨食,一分錢也沒給她,她怎麽會管這事呢。


    他們能迴來便好,他還是她的二哥哥,若死在了路上,隻能是呂久和自己倒黴,碰上了這種事。


    呂久和更急了,賺不到錢就算了,他的成本怎麽算?感情他一路千辛萬苦,是花錢帶個娘們旅遊呢?


    他聲音忍不住拔高了些:“三娘,你不能這麽說啊!你……”


    看著吉三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呂久和剛高漲的情緒又慫了,話說了一半,又軟了下去。


    這裏是人家的地盤,萬一惱怒之下殺了他,也未嚐不可。


    好在他帶的人也足夠多,多少也給他些底氣,不給錢這幫人可不會善罷甘休。


    “三娘,那就當我是抓了個豬仔,她長得不錯,把她賣給你,送到您的會所裏,是不多少也能給兄弟們一些吧?”


    呂久和態度卑微,江總夫人和一個普通的“豬仔”,價錢可差了一天一地。


    呂久和見勢不妙,也不貪心了,隻求迴個本,別讓他白費辛苦還不行嗎?


    可女人根本不吃她這套,“兄弟啊,別為難姐姐,我剛不都說了嗎,她太瘦了,不夠豐滿,長得也不柔美,性格估計也難馴服,沒有男人喜歡這款的,一把骨頭,硌得慌。”


    “三……”


    “好了,兄弟,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叫人給你和兄弟們上一桌好菜,吃飽喝足,晚上就睡在我們這裏,別多想,等幾天他們就迴來了。”


    吉三娘站起身來,笑著拍了拍呂久和的小臂,看了一眼地上不知所措的張平樂,又扭著婀娜的身段,走出了房間。


    “……”


    兩人的談話張平樂從始至終都在聽著,看著呂久和沉默的背影,張平樂靠在牆上,大氣都不敢喘,生怕這家夥又來虐待自己。


    許久,呂久和轉過身來,坐在了椅子上。


    看著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張平樂,男人冷哼一聲。


    嚇得張平樂趕緊垂下眼,不敢去看他。


    “就你,還總裁夫人?賤貨,老子賣都賣不出去,要砸老子手裏了!晦氣東西!”


    “……”


    張平樂根本不敢嗦話,哦,也根本說不出來。


    【無語了,是誰求他綁的?他賤不賤那?】


    呂久和站起身來,走到張平樂的麵前,睥睨的俯視她。


    看著張平樂狼狽的樣子,呂久和忍不住皺眉。


    “髒死了,來人,給她頭發剪了”


    4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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