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忠看著慕容軒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心知這少城主是油鹽不進,可自己又不能就這麽迴去向慕容峰交差呀。咬了咬牙,他又趕忙追了上去,喊道:“少城主,您且留步啊,屬下還有話沒說完呢。”


    慕容軒腳步不停,頭也不迴,不耐煩地說道:“淩忠,你莫要再糾纏了,我說了我自有主張,你再多說也是無用。”


    淩忠急步上前,攔在慕容軒身前,一臉懇切道:“少城主,您就聽屬下這一迴吧。那靈劍宗的事兒且先不論,就說這林逸幾人,他們能從諸多勢力手中逃脫至此,定是有幾分能耐的,況且他們身邊還有個孫悟空,那可是神通廣大的主兒,咱們要想抓到他們,絕非易事呀。如今咱們四處搜尋,動靜鬧得這般大,他們怕是早就有所警覺,躲得更深了,咱們這麽下去,不過是白費力氣啊。”


    慕容軒這才停下腳步,皺著眉頭看向淩忠,臉色稍緩了些,似是覺得這話有幾分道理,不過依舊嘴硬道:“那又如何?他們就算再狡猾,也總有露出馬腳的時候,隻要我繼續派人追查,總能找到他們的蹤跡。”


    淩忠趕忙趁熱打鐵,繼續勸道:“少城主,即便找到了他們又怎樣呢?那幻月仙草在林逸手中,他必然是會拚死守護的,到時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咱們難免會有損傷啊。倒不如咱們先按兵不動,暗中觀察各方動靜,等他們露出破綻,或者其他勢力與他們爭鬥得兩敗俱傷之時,咱們再出手,這樣既能減少損失,又能更有把握奪得仙草,豈不是更好?”


    慕容軒聽著淩忠的話,微微陷入了沉思,片刻後,哼了一聲道:“你說得倒是輕巧,可誰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萬一那仙草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淩忠忙道:“少城主放心,屬下會安排人手時刻留意各方動向的,隻要一有機會,咱們便立刻行動,定不會讓那仙草落入他人之手。而且二爺那邊也一直在關注此事,有二爺幫忙謀劃,咱們成功的把握也能更大些呀。”


    慕容軒眉頭緊皺,心中雖還是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淩忠說得並非全無道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罷了,就依你所言,暫且先按兵不動,不過你可得給我盯緊了,若是有什麽風吹草動,卻沒及時來報,我唯你是問。”


    “是,少城主,屬下定當盡心盡力,不敢有絲毫懈怠。”淩忠見慕容軒終於鬆了口,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趕忙應道。


    而在慕容羽這邊,淩雲經過幾日的探查,也帶迴了消息。


    淩雲匆匆走進慕容羽的房間,抱拳道:“大少爺,屬下已經將地牢那邊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那地牢每日換崗三次,分別是卯時、午時和戌時,巡邏的路線倒是固定,隻是看守的人數著實不少,而且周圍還設有一些機關暗哨,想要避開他們救人,難度不小啊。”


    慕容羽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思索,道:“嗯,辛苦你了,既然知曉了這些情況,咱們便可以開始著手計劃了。你且說說,可有什麽好的辦法能避開那些機關暗哨和看守?”


    淩雲思索片刻後道:“大少爺,屬下覺得咱們可以利用換崗的間隙,那時看守的注意力會稍有分散,咱們先設法解決掉外圍的暗哨,再找幾個身手敏捷的兄弟,喬裝成看守的樣子混進去,隻要運氣好,或許能順利到達關押白家執事的地方,隻是這過程中容不得半點差池,一旦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啊。”


    慕容羽眉頭緊鎖,沉聲道:“此計雖有幾分可行,但風險確實太大了,稍有不慎,不僅救不出人,還會連累咱們慕容家呀。再想想,有沒有更穩妥些的辦法?”


    淩雲撓撓頭,又想了一會兒,道:“大少爺,要不咱們試試從地牢的通風口入手?屬下探查時發現,那地牢有幾處通風口,雖說不大,但若是能想辦法將其擴大些,派個身形瘦小的兄弟順著爬進去,也有可能進到地牢裏麵,隻是那通風口附近也有機關防護,破解起來怕是要費些功夫。”


    慕容羽來迴踱步了幾圈,權衡利弊後道:“嗯,這法子倒是可以一試,你去尋幾個精通機關之術的兄弟來,先去看看那通風口的機關情況,咱們再做進一步的計劃,記住,一切都要謹慎小心,絕不能出岔子。”


    “是,大少爺,屬下這就去安排。”淩雲應道,隨後便退了出去,去按照慕容羽的吩咐準備相關事宜了。


    而林逸、趙銘和孫悟空這邊,他們又從一些江湖散修口中打聽到了些許關於靈劍宗和那黑袍神秘人的消息,隻是這消息真假參半,讓他們越發覺得這局勢迷霧重重,接下來到底該如何抉擇,依舊是個難題,一切都還在艱難的權衡之中呢。


    而慕容軒房間裏,蕭鎮嶽走了進來道“少城主,老奴迴來了。”


    慕容軒趕忙抬眼望去,急切道:“蕭老,此番出去可有什麽重要發現?快與我細細說來。”


    蕭鎮嶽恭敬地行了一禮,緩緩開口道:“少城主,老奴此次出去,確實探聽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那林逸等人,據老奴查實,並未完全應下靈劍宗的邀請,他們似乎還在猶豫觀望之中,隻是派了人在靈劍宗周邊暗中查探情況呢。”


    慕容軒微微皺眉,冷笑道:“哼,他們倒是謹慎,不過這靈劍宗到底打的什麽主意,為何非要摻和這幻月仙草的事兒?可曾探聽到了?”


    蕭鎮嶽點點頭,接著說道:“少城主,老奴聽聞這靈劍宗掌門對外宣稱,是不忍見這幻月仙草引發江湖大亂,想保林逸等人周全,讓這場爭奪就此平息。但老奴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那靈劍宗與一些神秘勢力似乎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老奴還瞧見有黑袍人頻繁進出靈劍宗,可那些黑袍人身份極為隱秘,一時半會兒還沒能摸清來路。”


    慕容軒眼神一凜,站起身來,來迴踱步,嘴裏念叨著:“黑袍人?這靈劍宗果然藏著貓膩,看來他們是想借著幫林逸的名頭,謀劃些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兒啊。蕭老,那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總不能就這麽眼睜睜看著他們行動吧。”


    蕭鎮嶽思索片刻後道:“少城主,老奴覺得咱們可以先不動聲色,繼續讓手下盯著靈劍宗和林逸等人的動靜,畢竟他們現在也還沒達成一致呢。同時,老奴建議可以試著聯絡一下其他對幻月仙草也有想法的勢力,大家互通消息,必要時聯合起來,也好應對靈劍宗可能使出的手段,您覺得如何?”


    慕容軒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點頭道:“蕭老此計甚好,那就依你所言,你去安排人手與那些勢力接觸,不過得找些靠譜的,別到時候被人反咬一口。另外,那靈劍宗周邊盯梢的人可不能鬆懈,一有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是,少城主,老奴這就去辦,定不辜負您的期望。”蕭鎮嶽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著手安排各項事宜了。


    而在慕容羽這邊,淩雲帶著找來的精通機關之術的兄弟們,正圍著地牢的通風口研究著。


    林蕭皺著眉頭,對慕容羽說道:“大少爺,這通風口的機關比咱們預想的還要複雜啊,不僅有多重觸發式的暗器機關,還有隱藏的困陣,破解起來極為棘手,屬下等人雖有把握,但所需時日怕是要更久一些了,估計得四五日才行,還望大少爺能多寬限些時間。”


    慕容羽眉頭皺得更深了,心中雖焦急,但也知曉此事急不得,沉聲道:“林蕭,我明白這機關的難處,隻是時間拖得越久,越容易出變故,你們務必盡全力加快速度,我會安排更多人手在周圍警戒掩護,確保你們的安全,無論如何,不能讓城主府的人察覺到咱們的意圖。”


    “是,大少爺,我們定當全力以赴。”林蕭等人齊聲應道,而後又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機關破解之中。


    另一邊,林逸、趙銘和孫悟空在一處隱蔽的山洞中商討著下一步的行動。


    孫悟空撓撓頭,甕聲甕氣地說:“林兄,俺老孫覺得咱們不能光在這兒聽些真假難辨的消息了,要不俺老孫直接夜探靈劍宗,去那黑袍人出沒的地方瞅瞅,說不定能弄清楚他們到底在搞啥鬼呢。”


    林逸趕忙搖頭,說道:“孫兄,此舉太過冒險了,那靈劍宗戒備森嚴,你這一去,萬一被發現了,可就陷入重圍了,咱們現在還沒到非要孤注一擲的時候,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趙銘點頭讚同道:“林兄說得對,咱們可以試著從那些和靈劍宗有往來的小門派或者散修入手,許以好處,說不定能從他們那兒得到更確切的消息呢。”


    林逸微微點頭,目光中透著思索,道:“嗯,這倒是個辦法,隻是咱們也得小心謹慎,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意圖。那咱們就這麽定了,各自去準備準備,然後按計劃行事吧,希望能早日弄清楚這靈劍宗的底細,也好決定咱們到底該何去何從啊。”


    說罷,三人便各自散開,去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了,隻是這江湖風雲變幻,他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而最終能否撥開迷霧,尋得一處安穩之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慕容羽這邊,林蕭等人在緊張地破解著地牢通風口的機關,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稍有差池那可就會前功盡棄。


    經過幾日的努力,林蕭終於麵露一絲喜色,朝著慕容羽喊道:“大少爺,有進展了,這通風口最外層的機關已被我們破解了大半,隻要再費些功夫,就能觸及到裏麵的防護陣法了,到時候找到陣眼,破了陣法,這通風口就能為咱們所用了。”


    慕容羽心中一喜,趕忙上前查看,隻見那原本布滿危險氣息的通風口周圍,此刻已少了許多隱匿的鋒芒,他拍了拍林蕭的肩膀,讚道:“林蕭,幹得好,不過還是不能大意,越到後麵越關鍵,你們繼續,我在這兒給你們守著。”


    “是,大少爺,屬下明白。”林蕭應了一聲,又埋頭苦幹起來。


    而慕容軒那邊,蕭鎮嶽也已經聯絡上了幾方對幻月仙草同樣垂涎的勢力,此刻正將情況匯報給慕容軒。


    “少城主,老奴已經和黑風寨、血刀門以及幽月穀的人都搭上了線,他們聽聞咱們有意聯合,也都頗為感興趣,畢竟這幻月仙草太過誘人,誰都不想輕易錯過。隻是他們也都提出,要先確保各方利益均分,才肯真正出手相助呢。”蕭鎮嶽恭敬地說道。


    慕容軒微微皺眉,冷笑道:“哼,這些家夥倒是貪心,利益均分?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不過先暫且應下他們,等真到了搶奪仙草的時候,誰能搶到那就是誰的本事,現在不過是借他們的手來給靈劍宗施壓罷了。”


    “少城主英明,老奴也是這般想的。隻是那靈劍宗也不是好惹的,咱們還得多做些準備,以防他們狗急跳牆啊。”蕭鎮嶽附和道。


    “嗯,你說得對,讓咱們的人時刻盯著靈劍宗,看看他們最近有什麽新動作,尤其是那些黑袍人的情況,一定要摸清楚。”慕容軒吩咐道。


    “是,少城主,老奴這就去安排。”蕭鎮嶽說完便退了下去。


    再說林逸、趙銘和孫悟空這邊,他們各自去接觸那些和靈劍宗有往來的小門派與散修後,也收集到了一些新的消息。


    孫悟空急匆匆地趕迴來,對著林逸和趙銘說道:“林兄,趙銘,俺老孫打聽到了,那些黑袍人好像來自一個神秘的組織,這組織據說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江湖上不少事兒,隻是極為隱秘,鮮有人知其真麵目。而且靈劍宗和他們往來,似乎是在謀劃一件大事,不過具體是啥事兒,那些小門派和散修也不清楚呀。”


    林逸眉頭緊鎖,沉聲道:“看來這靈劍宗背後的水很深啊,這個神秘組織到底圖謀什麽,竟和靈劍宗牽扯到了一起,咱們還得繼續深挖才行。”


    趙銘點頭道:“林兄,我覺得咱們可以從那些黑袍人離開靈劍宗後的行蹤入手,看看能不能跟蹤到他們去了哪兒,或許能發現些關鍵線索呢。”


    “嗯,有理,隻是這跟蹤也得萬分小心,那些黑袍人既然如此神秘,想必反追蹤的手段也不差。”林逸思索著說道。


    “放心吧,林兄,俺老孫自有辦法,保證不會被他們發現,俺這就去盯著,一有情況就迴來告訴你們。”孫悟空自信滿滿地說完,便一個筋鬥翻了出去,朝著靈劍宗的方向而去。


    林逸和趙銘看著孫悟空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一切順利,他們深知如今身處這複雜的江湖局勢之中,每一步都關乎著生死存亡,而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又會是怎樣的變數,一切都還在未知之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時,在靈劍宗內,掌門正與幾位長老在密室中商議著事情,那幾位黑袍人也赫然在列。


    掌門麵色凝重地說道:“此次幻月仙草現世,各方勢力虎視眈眈,咱們靈劍宗雖有意平息這場紛爭,護住林逸等人,可那背後的神秘組織也盯上了此事,如今咱們已和他們有所接觸,各位覺得接下來該如何行事才好?”


    一位長老皺著眉頭道:“掌門,那神秘組織的意圖咱們還未完全摸清,雖說他們提出要與咱們合作,可合作的背後怕是藏著不少算計,咱們得小心應對啊,切不可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另一位長老也附和道:“是啊,掌門,而且那慕容軒代表的城主府也在蠢蠢欲動,再加上其他各方勢力,咱們如今可謂是處在風口浪尖之上,稍有不慎,就會讓靈劍宗陷入萬劫不複之地呀。”


    掌門微微點頭,目光深邃,緩緩道:“各位長老所言極是,咱們既要護住林逸等人,不讓幻月仙草淪為江湖禍端,又要應對各方勢力以及這神秘組織,著實不易。當下,咱們先按兵不動,繼續觀察各方動靜,同時,加緊對護宗大陣的維護與加固,以防萬一,待時機成熟,再做進一步打算吧。”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隻是這看似平靜的商議背後,卻暗藏著洶湧的江湖風雲,而這場圍繞著幻月仙草展開的爭奪,究竟會走向何方,誰也無法準確預料,一切都還在風雲變幻之中呢。


    幾日過後,林蕭等人終於成功破解了地牢通風口處的機關,那通風口已然能容一人通過。林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朝著慕容羽稟報道:“大少爺,幸不辱命,這通風口的機關已全部破解,接下來咱們便可按計劃行事了。”


    慕容羽眼中滿是欣慰,誇讚道:“林蕭,你們辛苦了,此功不小啊。不過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咱們得盡快安排人手進去救人,你且說說,派誰進去最為合適?”


    林蕭思索片刻後道:“大少爺,屬下覺得阿風頗為合適,他身形瘦小,身手又極為敏捷,且機靈過人,定能擔此重任。”


    慕容羽點頭認可,隨即招來阿風,叮囑道:“阿風,此次行動幹係重大,你順著這通風口下去後,務必小心謹慎,先摸清地牢內的看守情況,找準時機救出白家執事,若遇危險,切莫逞強,以自身安全為重,明白了嗎?”


    阿風一臉堅定,抱拳迴道:“大少爺放心,屬下定竭盡所能,完成任務,絕不讓您失望。”


    說罷,阿風便順著通風口小心翼翼地爬了進去,慕容羽和眾人則在外麵焦急又緊張地等待著。


    而另一邊,孫悟空一直悄悄跟隨著黑袍人,隻見那幾個黑袍人離開靈劍宗後,竟是朝著一處極為隱秘的山穀行去。那山穀四周雲霧繚繞,透著一股神秘莫測的氣息,還隱隱有著禁製的波動,顯然是被人刻意設下了防護。


    孫悟空不敢貿然靠近,便躲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瞪大了火眼金睛,想看清楚他們到底要做什麽。隻見黑袍人在山穀入口處停下,口中念念有詞,隨後那山穀的禁製竟緩緩打開了一道縫隙,黑袍人一閃身便鑽了進去。


    孫悟空撓撓頭,暗自思忖道:“這地方看著就古怪得很,俺老孫定要瞧瞧他們在裏麵搞啥名堂。”待黑袍人進去一會兒後,他使了個隱身法,悄悄朝著山穀摸去,費了一番功夫,也順利穿過了那禁製,進入山穀之中。


    山穀內別有洞天,隻見裏麵有著不少建築,隱隱傳來交談之聲。孫悟空躡手躡腳地靠近,隻聽一個黑袍人說道:“那幻月仙草絕不能讓靈劍宗輕易掌控,咱們還得想辦法攪亂這局勢,最好讓各方勢力爭個你死我活,到時候咱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另一個黑袍人應道:“沒錯,不過那林逸幾人也不好對付,尤其是那孫悟空,神通廣大,得想個法子先把他們解決掉才行啊。”


    孫悟空一聽,心中大怒,忍不住就要現身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若是暴露了,就探聽不到更多消息了,於是強壓怒火,繼續潛伏著聽他們的謀劃。


    在靈劍宗內,掌門和長老們也察覺到了局勢越發緊張起來。


    掌門皺眉道:“這幾日各方暗流湧動,那神秘組織似乎有所動作了,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先打亂他們的計劃才行。”


    一位長老問道:“掌門,那依您之見,咱們該如何做呢?”


    掌門目光一凜,沉聲道:“派人去聯絡那些正義的江湖門派,將這神秘組織的陰謀告知他們,爭取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這暗中攪亂江湖的勢力。同時,讓淩風再去與林逸等人接觸一番,把咱們的誠意和如今的危急局勢講清楚,務必讓他們盡快下定決心來咱們靈劍宗,也好有個周全的應對之策。”


    “是,掌門,屬下這就去安排。”那長老領命而去。


    淩風接了任務,便即刻出發去尋找林逸等人。


    此時,林逸、趙銘正等得心急如焚,不知孫悟空那邊情況如何,也不知下一步該往何處去。


    正焦急間,淩風出現了,他拱手行禮道:“林兄,趙兄,許久不見,如今局勢愈發危急了,我特來告知二位,那幻月仙草之事已被一個神秘組織盯上,他們妄圖攪亂江湖,讓各方勢力爭個兩敗俱傷,他們好從中獲利,我靈劍宗願與各位攜手,共同應對此等危機,還望林兄和趙兄莫要再猶豫了,盡快隨我迴靈劍宗吧。”


    林逸和趙銘對視一眼,皆是滿臉凝重,林逸沉聲道:“淩兄,你所言我們會慎重考慮,隻是此事重大,我們還需等孫悟空迴來,再做定奪,你且先說說,你們靈劍宗打算如何應對那神秘組織?”


    淩風趕忙說道:“林兄,我宗已準備聯合諸多正義門派,共同揭露那神秘組織的陰謀,並且加強宗內防備,那神秘組織若敢來犯,定叫他們有來無迴。隻要你們進了靈劍宗,我宗定會護你們周全,絕不讓那神秘組織得逞。”


    林逸陷入了沉思,這靈劍宗的邀請看似誠意滿滿,可那神秘組織的存在又讓一切變得更加複雜難測,他們到底該如何選擇,一時間,心中糾結萬分,而這江湖的風雲,依舊在詭譎變幻著,未來等待著他們的究竟是怎樣的局麵,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淩風見林逸陷入沉思,也不好再多勸,便又說道:“林兄,趙兄,我知曉你們顧慮頗多,隻是那神秘組織的手段狠辣,如今已在暗中布局,各方勢力都被他們攪得不得安寧。我靈劍宗也是為了江湖大義,想盡快平息這場紛爭,才如此懇切地邀請你們,還望你們莫要耽擱太久呀。”


    林逸微微點頭,迴應道:“淩兄,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此事關乎我們的身家性命,確實不能草率決定。你且先迴靈劍宗,待孫悟空迴來,我們知曉了更多情況後,定會盡快給你答複。”


    淩風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拱手道:“那好吧,林兄、趙兄,我便在靈劍宗靜候佳音,隻是希望這期間你們一切安好,若遇危險,可隨時來尋我宗庇護。”說罷,淩風轉身離去。


    不多時,孫悟空迴來了,他將在那神秘山穀中聽到的所有謀劃一五一十地講給了林逸和趙銘聽。


    趙銘聽完,眉頭皺得更深了,憂心忡忡道:“林兄,看來這神秘組織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咱們如今四麵楚歌,靈劍宗雖說要聯合各方對抗他們,可到底靠不靠譜還兩說呢,這可如何是好?”


    孫悟空撓撓頭,甕聲甕氣地說:“哼,俺老孫可不怕他們那些陰謀詭計,大不了和他們大戰一場,隻是那神秘組織藏得太深,保不準還有啥後招,咱們確實得小心著點兒。”


    林逸目光深邃,思索片刻後道:“如今看來,那神秘組織是想把這水攪得更渾,咱們單槍匹馬很難與之抗衡,靈劍宗聯合各方門派的做法或許是當下較為可行的應對之策。隻是咱們也不能全然將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得留些後手才行。”


    趙銘問道:“林兄,那你覺得咱們該留些什麽後手呢?”


    林逸緩緩道:“咱們可以先準備一些便於逃脫和隱匿的法寶,再找一處備用的藏身之所,萬一靈劍宗那邊出現變數,咱們也好有個退路。另外,咱們繼續留意各方動靜,看看能不能再拉攏一些可信的江湖朋友,一起應對這神秘組織。”


    “林兄此計甚好,那咱們這就行動起來吧。”趙銘點頭讚同道。


    於是,三人便開始分頭行事,林逸去尋找可信賴的江湖朋友,趙銘則去搜羅那些便於逃脫和隱匿的法寶,孫悟空則繼續在周邊暗中觀察靈劍宗以及各方勢力的動靜,以防有突發情況。


    而在慕容羽這邊,阿風順著通風口進入地牢後,憑借著過人的身手和機警,巧妙地避開了好幾撥巡邏的看守,逐漸朝著關押白家執事的牢房靠近。


    可就在這時,地牢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阿風心中一緊,趕忙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了起來。隻見一隊看守神色緊張地從他眼前跑過,嘴裏還嘟囔著:“上頭傳來消息,說有人可能要來劫獄,都警醒著點兒,可不能出了岔子。”


    阿風暗暗叫苦,心想這行動怕是沒那麽順利了,待看守們走遠後,他又小心翼翼地繼續前行。終於,他找到了白家執事所在的牢房,輕聲道:“執事大人,我是阿風,慕容羽大少爺派我來救您的,您莫要出聲,我這就打開牢門。”


    說著,阿風便拿出特製的開鎖工具,開始擺弄起牢門上的鎖來。費了一番功夫,鎖頭“哢噠”一聲開了,阿風趕忙打開牢門,帶著白家執事朝著通風口的方向折返。


    然而,他們的動靜還是引起了看守的注意,很快,身後就傳來了喊殺聲,一群看守追了上來。


    阿風一邊護著白家執事,一邊喊道:“執事大人,您快走,我來擋住他們!”說罷,便轉身與追來的看守廝殺起來。


    慕容羽在外麵聽到動靜,心急如焚,對淩雲道:“情況不妙,你快帶些人下去支援阿風,務必把他們安全帶出來!”


    “是,大少爺!”淩雲應了一聲,立刻帶著人手衝進了地牢,一場激烈的混戰就此展開,地牢內一時間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而他們最終能否成功逃脫,又會給這複雜的局勢帶來怎樣的變數,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與此同時,慕容軒那邊與神秘組織的接觸也陷入了僵局。神秘組織似乎察覺到了慕容軒的猶豫,開始對他施壓,要求他盡快給出誠意,否則便要與靈劍宗聯手對付城主府。


    慕容軒又氣又急,對著蕭鎮嶽怒道:“這神秘組織好生可惡,竟如此逼迫咱們,蕭老,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咱們若是真把那些消息交出去,可就徹底沒有退路了呀。”


    蕭鎮嶽也是滿臉愁容,勸道:“少城主,當下萬萬不可衝動啊,咱們還是再與他們周旋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辦法化解這僵局,實在不行,咱們也隻能放棄與他們合作,另尋他法了。”


    慕容軒眉頭緊皺,心中煩悶不已,可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讓蕭鎮嶽繼續去想應對之策,而他自己則在房中來迴踱步,思考著如何在這愈發複雜的局勢中奪得幻月仙草,又不至於讓城主府陷入絕境,隻是這江湖風雲變幻,想要兩全其美談何容易,未來的局勢依舊充滿了變數和未知。


    慕容軒在房中踱步許久,突然停下腳步,對蕭鎮嶽道:“蕭老,你說咱們去和那黑風寨、血刀門還有幽月穀的人再商量商量如何?畢竟之前咱們和他們也有過聯合的意向,如今這神秘組織逼迫得緊,咱們拉上他們一起,也好增加些底氣,說不定能和那神秘組織再談談條件呢。”


    蕭鎮嶽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少城主,此舉倒是可以一試,隻是那幾方勢力也都是各懷心思,未必會真心與咱們合作到底呀,不過當下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老奴這就去安排與他們碰麵商談。”


    “嗯,你速去速迴,記得把利害關係給他們講清楚,可別讓他們覺得咱們城主府好欺負。”慕容軒叮囑道。


    蕭鎮嶽領命而去,很快便與黑風寨、血刀門以及幽月穀的代表約在了一處隱秘的山穀中相見。


    蕭鎮嶽拱手行禮,率先開口道:“各位當家、穀主,今日邀各位前來,想必大家也知曉是為何事。那神秘組織如今咄咄逼人,竟妄圖逼迫我城主府就範,咱們之前本就有意聯合奪那幻月仙草,如今更是該齊心協力,共同應對這神秘組織才是呀。”


    黑風寨寨主哈哈一笑,卻帶著幾分嘲諷道:“蕭老,你們城主府勢力雄厚,怎的還怕那神秘組織?莫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難處吧,咱們要是貿然和你們聯手,可別到時候被拖下水,那可就不值當了。”


    血刀門門主也附和道:“是啊,蕭老,咱們合作可以,但得先說好,利益怎麽分配,到時候麵對那神秘組織,各自又該出多少力,這些都得講清楚才行啊。”


    幽月穀穀主則微微皺眉,輕聲道:“我倒覺得那神秘組織不可小覷,若真能聯合起來對抗,對咱們各方也都有好處,隻是這合作得有個章程,不能稀裏糊塗的。”


    蕭鎮嶽趕忙說道:“各位放心,老奴此次前來,就是想和大家一起商討這章程的。那幻月仙草若能奪得,咱們自然是按各自出力的多少來分配好處,麵對神秘組織時,咱們互通消息,互相支援,共同進退,絕不讓任何一方陷入孤立無援之境,各位覺得如何?”


    眾人聽後,陷入了沉思,各自權衡著利弊,一時間山穀中陷入了沉默。


    而在慕容羽這邊,地牢內的混戰愈發激烈。阿風雖身手不凡,但麵對眾多看守的圍攻,也漸漸有些吃力,身上已添了幾道傷口。


    淩雲帶著人及時趕到,大喊道:“阿風,莫慌,我們來了!”說著便揮劍衝入敵陣,與阿風並肩作戰,那些手下也紛紛使出渾身解數,和看守們廝殺在一起。


    慕容羽在外麵焦急等待,心中默默祈禱著眾人能平安歸來。


    白家執事看著為救自己陷入苦戰的眾人,心中滿是感激與愧疚,也想幫忙,卻被阿風喊道:“執事大人,您快走,這裏我們頂著,您安全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白家執事咬了咬牙,朝著通風口的方向奔去,邊跑邊留意著身後的情況,準備隨時出手相助。


    眾人朝著靈劍宗趕去的途中,孫悟空又將那被擒住的神秘組織手下細細審問了一番,可那手下知道的也著實有限,翻來覆去就是說神秘組織意圖攪亂各方聯合,好從中漁利,再問其他具體情況,便隻是搖頭說不清楚了。


    而在慕容羽這邊,地牢裏的混戰已進入了最艱難的時刻。盡管慕容羽帶人加入後,眾人一時氣勢如虹,可城主府的看守們也都是訓練有素,且源源不斷地有援兵趕來,漸漸又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兩位白家執事,一位名叫白淵,一位名叫白澤,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然之色。


    白淵大聲喊道:“今日即便拚了這條性命,也絕不能連累慕容家的諸位兄弟,咱們殺出一條血路來!”


    白澤也跟著高唿:“對,咱們和他們拚了!”


    說罷,兩人施展出白家的獨門絕技,一時間,隻見白芒閃爍,淩厲的攻勢朝著周圍的看守席卷而去,竟真的撕開了一道口子。


    淩雲見狀,趕忙喊道:“大家跟著兩位執事大人,衝出去!”


    眾人齊心協力,朝著那撕開的口子奮力突圍,可看守們哪肯輕易放他們離去,死死地糾纏著,刀光劍影間,不時有人受傷倒下。


    慕容羽心急如焚,手中長劍揮舞得更快了,每一招都帶著淩厲的氣勢,邊打邊喊道:“大家撐住,隻要出了這地牢,咱們就有活路!”


    另一邊,林逸等人趕到了靈劍宗,守門的弟子見是林逸,知曉他們與自家門派有所關聯,便趕忙進去通報。


    不多時,淩風迎了出來,拱手道:“林兄,趙兄,還有諸位朋友,你們這急匆匆趕來,可是有什麽要緊事?”


    林逸也不廢話,直接將孫悟空擒獲神秘組織手下,以及從其口中得知的消息說了出來。


    淩風臉色一變,凝重道:“多謝林兄等人及時告知,看來那神秘組織已經開始行動了,我這就去告知掌門和各位長老,咱們得盡快商討應對之策,諸位隨我來吧。”


    眾人隨著淩風進入靈劍宗,來到了議事大殿,隻見靈劍宗掌門和幾位長老都已在殿中,神色皆是嚴肅無比。


    掌門起身,對著林逸等人抱拳道:“林公子,多謝你們帶來這重要消息,如今那神秘組織步步緊逼,咱們必須得小心應對了。不知諸位可有什麽好的想法,不妨一起說說,咱們共同商議。”


    林逸上前一步,迴禮後道:“掌門,那神秘組織擅長暗中使壞,咱們既然要聯合各方對抗,那加強周邊的巡邏戒備自是必不可少,另外,也得盡快摸清楚那神秘組織的據點所在,隻有知曉他們的老巢,咱們才能化被動為主動啊。”


    一位長老點頭讚同道:“林公子所言極是,隻是那神秘組織隱藏極深,要想找到他們的據點,怕是不易呀。”


    趙銘這時也開口道:“長老,我們可以從那些被擒獲的神秘組織成員入手,多抓幾個,說不定就能拚湊出有用的線索來,而且咱們各方門派的弟子眾多,讓大家分...


    另一邊,林逸四處尋找可信賴的江湖朋友,倒也碰到了幾位昔日有過交情的俠士,他將來意說明後,那些俠士紛紛表示願意幫忙。


    其中一位名叫軒轅逸的道:“林兄,你放心,那神秘組織如此攪亂江湖,本就是不義之舉,咱們雖人單力薄,但定會與你一起對抗他們,絕不讓他們得逞。”


    林逸拱手道謝:“多謝軒轅兄兄仗義相助,如今有你們加入,咱們也多了幾分勝算,隻是往後怕是要連累各位陷入危險之中了。”


    軒轅逸哈哈一笑:“林兄這說的哪裏話,江湖中人本就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咱們不懼危險,隻盼能還這江湖一個太平。”


    趙銘這邊也搜羅到了幾件頗為實用的隱匿和逃脫法寶,正往迴趕去與林逸等人會合,心裏盤算著這些法寶該如何分配使用,才能在關鍵時刻發揮最大作用。


    孫悟空依舊在靈劍宗周邊密切觀察著,隻見靈劍宗進出的弟子比往日更加忙碌,似乎在加緊做著應對危機的準備,同時也有不少江湖人士朝著靈劍宗的方向趕來,想必是收到了靈劍宗的聯絡,準備共同對抗神秘組織了。


    就在這時,孫悟空瞧見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靈劍宗不遠處的樹林裏徘徊,似乎在窺探著什麽,他心中一動,悄悄跟了上去,想看個究竟,隻是不知這幾個身影又會牽扯出怎樣的事端,而這江湖的風雲依舊在詭譎變幻,各方勢力的命運也都還懸而未決,未來又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孫悟空悄悄跟在那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後麵,隻見他們時而躲在樹後探頭探腦,時而聚在一起交頭接耳,模樣甚是可疑。孫悟空隱住身形,又湊近了些,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謀劃些什麽。


    隻聽其中一個沙啞嗓音的人道:“這次上頭交代的任務可不簡單呐,靈劍宗如今戒備森嚴,咱們想混進去打探消息都難,更別說搞破壞了。”


    另一個尖細聲音迴道:“哼,再難也得想辦法呀,那幻月仙草可關乎著組織的大計,絕不能讓靈劍宗他們順順當當聯合起來,不然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第三個粗豪的聲音道:“我看呐,咱們先在這周邊找找有沒有落單的靈劍宗弟子,從他們嘴裏撬出些消息來,比如這靈劍宗內部的布防情況之類的,也好迴去交差啊。”


    眾人紛紛點頭,正準備散開行動時,孫悟空可就按捺不住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大喝一聲:“呔!你們這些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在這兒盤算著什麽壞主意呢,今日碰到俺老孫,可算你們倒黴!”


    那幾人被嚇得亡魂皆冒,轉身就想跑,可哪能跑得過孫悟空,隻見他手一揮,金箍棒瞬間出現在手中,往地上一杵,強大的氣勢散發開來,直接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聖饒命啊,我們隻是奉命行事,實在是身不由己呀。”那幾人見狀,趕忙跪地求饒。


    孫悟空冷笑一聲:“奉命行事?你們那神秘組織淨幹些攪亂江湖的勾當,俺老孫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們,快說,你們那老巢在哪兒,還有什麽陰謀詭計,統統從實招來!”


    那幾人嚇得瑟瑟發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都不敢開口。孫悟空見狀,手中金箍棒一揮,帶起一陣勁風,嚇得他們連忙喊道:“大聖息怒,我們說,我們說!我們那神秘組織的據點極為隱秘,就在迷霧山穀深處,不過具體的位置隻有高層才知曉,我們真的就隻知道這麽多了呀。至於其他的陰謀,我們隻聽說要想辦法挑起各方勢力的內亂,讓他們自相殘殺,這樣幻月仙草就能落入我們組織手中了。”


    孫悟空眉頭一皺,心中暗忖這迷霧山穀自己倒是有所耳聞,那地方常年雲霧繚繞,透著一股邪性,確實是個藏汙納垢的好去處。


    “哼,就這些?你們最好沒騙俺老孫,不然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孫悟空瞪著他們,大聲嗬斥道。


    那幾人忙不迭地點頭,連聲道:“不敢,不敢啊,大聖,我們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孫悟空略一思索,覺得留著他們也沒什麽用,便使了個定身術,將這幾人定在原地,轉身朝著靈劍宗奔去,準備把這個消息告知靈劍宗眾人。


    而在慕容羽這邊,地牢內的戰況依舊膠著。盡管淩雲帶著人加入了戰局,可城主府的看守們仗著地利人和,一時間竟也難以突破。


    慕容羽看著眾人身上不斷增添的傷口,心急如焚,大聲喊道:“大家加把勁,咱們不能被困在這兒,一定要衝出去!”


    阿風強忍著傷痛,手中短刀舞得密不透風,迴應道:“大少爺,您放心,咱們死也不會放棄的!”


    兩位白家執事也沒閑著,他們一邊配合著眾人抵禦看守的攻擊,一邊留意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突圍的機會。


    就在眾人漸漸有些力竭之時,突然,地牢深處傳來一陣騷亂,原來是城主府的其他事務牽扯了一部分看守的注意力,使得這邊的防守出現了一絲鬆動。


    淩雲眼尖,立刻喊道:“就是現在,大家衝啊!”


    眾人精神一振,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那防守薄弱的地方衝了過去,一番苦戰之後,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朝著地牢出口奔去。


    慕容羽帶著眾人逃出地牢後,不敢有絲毫停歇,趕忙往安全的地方撤去,隻是此次劫獄鬧出的動靜不小,後續又會引發怎樣的波瀾,還猶未可知。


    蕭鎮嶽那邊,山穀中的商談還在繼續。


    黑風寨寨主摸了摸下巴,開口道:“蕭老,你說的這些倒也算合理,隻是口說無憑呐,咱們怎麽知道到時候城主府會不會信守承諾,真按出力多少分配那幻月仙草呢?”


    血刀門門主也跟著道:“是啊,咱們得有個保障才行,要不,城主府先拿出點誠意來,比如提供些珍貴的法寶或者丹藥啥的,讓我們也好放心呐。”


    幽月穀穀主微微點頭,顯然也是讚同這個提議。


    蕭鎮嶽心中暗惱,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得寸進尺,可如今形勢比人強,也隻能強壓著怒火,陪著笑臉道:“各位,這要求怕是有些為難了呀,如今那神秘組織虎視眈眈,咱們首要的便是齊心協力應對危機,那些個法寶丹藥什麽的,等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城主府自然不會虧待各位的,還望各位能以大局為重啊。”


    眾人聽了,卻還是不肯鬆口,依舊僵持在那兒,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而這合作之事能否順利達成,依舊充滿了變數。


    另一邊,林逸、趙銘和軒轅逸等江湖朋友會合後,正商量著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趙銘看著搜羅來的法寶,說道:“林兄,這些法寶數量有限,咱們得分派好,讓最需要的兄弟用上,這樣才能在關鍵時刻發揮最大作用。”


    林逸點頭道:“趙兄說得對,咱們先看看各自擅長的應對之法,再根據情況分配吧。還有,等孫悟空迴來,看看他那邊有什麽新消息,咱們再決定要不要去那迷霧山穀探探情況,畢竟那神秘組織的據點若真在那兒,咱們提前知曉了,也好早做準備。”


    眾人紛紛稱是,隻是這江湖風雲變幻,各方勢力糾纏不清,他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未來到底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孫悟空匆匆趕迴靈劍宗,將從那幾個神秘組織手下口中得知的消息告知了掌門和諸位長老。


    靈劍宗掌門麵色凝重,來迴踱步後道:“迷霧山穀,那地方確實詭異莫測,若真是那神秘組織的據點所在,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管,得盡快派人前去探查一番,摸清楚虛實才好。”


    一位長老擔憂地說:“掌門,那迷霧山穀危險重重,貿然前去,怕是會中了對方的圈套啊,依我看,咱們得從長計議,先派幾個機靈且輕功卓絕的弟子,悄悄潛入周邊觀察情況,再做定奪。”


    眾人紛紛點頭讚同,掌門便安排了門下幾位得力弟子,由淩風帶隊,即刻出發前往迷霧山穀。


    淩風領命,對著掌門抱拳行禮道:“掌門放心,屬下一定小心謹慎,定會將那山穀的情況探查清楚,及時迴來複命。”說罷,便帶著弟子們施展輕功,迅速離開了靈劍宗。


    而在慕容羽這邊,眾人逃出地牢後,一路奔逃,好不容易尋了個隱蔽的山洞暫作休整。


    慕容羽看著受傷的眾人,心中滿是愧疚,說道:“今日多虧了諸位兄弟,還有兩位執事大人,隻是讓大家都受了傷,我實在過意不去。”


    阿風咧嘴一笑,扯動了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說道:“大少爺,您這說的什麽話,咱們都是心甘情願的,隻要能救出執事大人,受點傷算得了什麽。”


    兩位白家執事也趕忙道:“慕容大少爺仗義相助,此等恩情白家銘記於心,往後若有用得著白家的地方,盡管開口便是。”


    慕容羽點點頭,又看向淩雲,問道:“淩雲,咱們此次鬧出這麽大動靜,城主府那邊怕是很快就會知曉了,你覺得咱們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淩雲思索片刻後道:“大少爺,咱們先在這兒養傷,待傷勢好轉些,再悄悄返迴城裏,對外就宣稱是外出曆練了一番,至於這劫獄之事,隻要咱們守口如瓶,料想他們也查不出什麽來。”


    慕容羽覺得有理,便應了下來,眾人便在山洞中開始調養傷勢,隻是心裏都清楚,此事恐怕沒那麽容易就此揭過,後續還不知會有怎樣的麻煩找上門來。


    蕭鎮嶽那邊,山穀中的商談依舊僵持不下。


    黑風寨寨主雙手抱胸,不耐煩地說:“蕭老,你要是拿不出誠意來,咱們這合作可就沒法談了,咱們可不能平白無故地就跟著城主府去冒險呀。”


    血刀門門主也附和道:“是啊,蕭老,你也別再拖延了,給個準話吧,不然咱們可就迴去了。”


    蕭鎮嶽眉頭緊皺,心中焦急萬分,正想著要不要先應下他們部分要求,先把合作促成再說時,突然,一個手下匆匆趕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蕭鎮嶽臉色一變,對著眾人道:“各位,先別急著做決定,如今出了些變故,那就是慕容羽大少爺劫獄救出了白家執事,城主府地牢那邊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咱們的合作之事怕是得再斟酌斟酌了,畢竟這事兒一鬧,局勢又不一樣了呀。”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隨後各自露出不同的神色,有的驚訝,有的則是若有所思,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原本就複雜的合作商談變得更加撲朔迷離了。


    林逸、趙銘這邊,他們等來了孫悟空,知曉了要去迷霧山穀探查的消息後。


    陳風皺著眉頭道:“林兄,那迷霧山穀聽著就兇險萬分,咱們要不要跟著一起去,多個人也多個照應啊。”


    林逸微微搖頭,沉聲道:“那靈劍宗弟子前去探查本就是秘密行事,咱們貿然跟去,萬一暴露了行蹤,反而會壞了他們的計劃,咱們還是按原計劃,繼續留意各方動靜,同時做好準備,若靈劍宗需要幫忙,咱們再出手便是。”


    眾人覺得有理,便繼續留在原地,一邊養精蓄銳,一邊留意著江湖上的風吹草動。


    隻是這江湖的局勢愈發如同亂麻一般,各方勢力的行動、算計相互交織,每一個變故都可能讓局勢朝著截然不同的方向發展,而他們所有人又能否在這波譎雲詭的江湖中尋得一線生機,達成各自的目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那未知的風雲依舊在這江湖之上不斷翻湧著。


    幾日過後,淩風帶領著靈劍宗的幾位弟子悄悄來到了迷霧山穀附近。


    隻見那山穀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終年被濃霧籠罩,霧氣中隱隱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讓人看不真切裏麵的狀況。淩風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弟子們說道:“大家都警醒著點兒,這地方透著古怪,咱們切莫走散了,先在外圍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之處。”


    弟子們紛紛點頭,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山穀靠近,隱匿在周邊的樹林之中。不多時,便瞧見有幾個身著黑袍的神秘組織之人從山穀中走出,他們麵色警惕,一邊走一邊低聲交談著。


    “上頭交代了,這幾日務必要再多派些人手在周邊巡邏,靈劍宗那邊估計已經察覺到咱們的存在了,可不能讓他們摸到山穀裏來。”一個黑袍人說道。


    “哼,那靈劍宗要是敢來,定叫他們有來無迴,咱們這山穀裏的機關陷阱可都不是吃素的。”另一個應道。


    淩風等人屏息凝神,將這些話聽在耳中,心中暗自記下。待那幾個黑袍人走遠後,淩風思索片刻,對弟子們道:“看來這山穀裏確實暗藏玄機,咱們得想辦法探進去看看,不過不能硬闖,我先試著找找有沒有別的路徑或者防守薄弱的地方,你們在這兒守著,若有情況,立刻發信號通知我。”


    說罷,淩風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朝著山穀的一側潛去,憑借著精湛的輕功和過人的身手,在山穀的邊緣地帶摸索著。


    而在慕容羽這邊,眾人的傷勢已好了大半,正準備按計劃悄悄返迴城裏。


    慕容羽叮囑道:“大家都小心些,進城之後莫要露出什麽破綻,一切如常行事,若有人問起這幾日的去向,就按咱們之前說好的迴答。”


    眾人應下,便小心翼翼地朝著城裏走去。可剛到城門口,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兒,守城的士兵似乎比往日多了許多,而且對進出的人盤查得格外嚴格。


    慕容羽心中一緊,不動聲色地給淩雲使了個眼色,淩雲會意,上前笑著對守城士兵說道:“各位軍爺,這是怎麽了?今日盤查得這般嚴格,可是出了什麽事兒?”


    一個守城士兵看了他們一眼,沒好氣道:“少打聽,上頭有令,要嚴查進出之人,你們幾個從哪兒來的,如實說來,別想蒙混過關。”


    淩雲依舊陪著笑臉,說道:“軍爺,我們就是出去曆練了一番,這不剛迴來,都是城裏的良民呀,您看,我們也沒帶什麽違禁之物。”


    那士兵卻還是不依不饒,正準備進一步檢查時,突然,城內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城主府的一隊護衛朝著這邊趕來,為首的護衛喊道:“都讓開,城主有令,要捉拿劫獄之人,任何人不得隨意放行!”


    慕容羽等人臉色一變,知道事情怕是要敗露了,淩雲低聲道:“大少爺,情況不妙,咱們得趕緊想辦法脫身啊。”


    慕容羽握緊了拳頭,目光中透著決然,壓低聲音道:“拚一把,衝出去!”說罷,率先朝著那隊護衛衝了過去,眾人見狀,也紛紛亮出兵器,與護衛們廝殺起來,一時間城門口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蕭鎮嶽那邊,得知了慕容羽等人在城門口與護衛衝突的消息後,趕忙向慕容軒稟報。


    慕容軒一聽,又驚又怒,大聲道:“我這個慕容羽大哥,真是會給我找麻煩,他這一鬧,城主府的臉麵往哪兒擱,那白家執事本就是重要犯人,他竟敢私自劫獄,蕭老,現在該怎麽辦?”


    蕭鎮嶽皺著眉頭道:“少城主,當下之急,咱們得先平息這場混亂,不能讓此事鬧得更大了,不然城主府定會成為各方的笑柄,也會讓那神秘組織有機可乘啊。您先出麵穩住局勢,老奴去安排人手,看看能不能將大少爺他們勸迴來,盡量把影響降到最低。”


    慕容軒雖滿心怒火,但也知道蕭鎮嶽說得有理,咬咬牙,便朝著城門口趕去,心裏盤算著該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又不至於讓城主府陷入更大的危機之中。


    林逸、趙銘等人聽聞城裏傳來的動靜,心中暗覺不妙。


    孫悟空撓撓頭,甕聲甕氣地說:“林兄,這城裏怕是出大事兒了,要不俺老孫去瞧瞧,說不定能幫上什麽忙呢。”


    林逸思索片刻後道:“孫兄,咱們先別急著現身,再觀望觀望,這事兒牽扯到城主府,情況定然複雜,咱們貿然卷入,可能會越攪越亂,先看看局勢發展再說吧。”


    眾人便隱匿在暗處,密切關注著城裏的情況,隻是這江湖的風雲愈發洶湧,各方勢力的碰撞愈發激烈,而他們又能否在這混亂的局勢中找到轉機,一切都還是未知數,那未知的波瀾依舊在不斷地朝著更複雜的方向蔓延著。


    慕容軒火急火燎地趕到城門口,看到眼前混亂的場景,臉色越發陰沉。他大喝一聲:“都給我住手!”那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時間,正在廝殺的眾人都愣了一下,動作也緩了下來。


    慕容羽看到慕容軒來了,心中一緊,知道這下事情變得更棘手了。他手持長劍,站在原地,目光警惕地看著慕容軒,沒有說話。


    慕容軒眼神冰冷地看向慕容羽,怒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麽?為何要劫獄,你可知道那兩個白家執事在路上攔截我們去幽影穀取仙草的?我們還在路上跟他們交過手。”


    慕容羽眉頭緊皺,自然知道那兩個白家執事攔截過慕容軒等人去取仙草,但是就是看不慣他這個弟弟的作風,便冷冷道“軒弟,你知道父親讓你代理城主之時,你是怎麽做的麽,你把城主府搞得烏煙瘴氣的,做事兇狠手辣,不計後果,你知道你得罪了多少靈霄域內的其他勢力麽?”


    慕容軒聽到慕容羽的指責,臉色越發陰沉,冷笑道:“大哥,你到現在還嘴硬呢,那白家執事可不是被冤枉的,當時他們出手阻攔我們去幽影穀取仙草,招式淩厲,意圖明顯,這可都是實打實發生的事兒,哪有半分冤枉?”


    慕容羽眉頭緊皺,眼中滿是不信,“軒弟,你莫要被表象所迷惑了呀,說不定有人暗中偽裝成白家執事的模樣,故意使出白家功法來誤導咱們呢,你怎能僅憑這一點就斷定是他們所為?”


    慕容軒不屑地哼了一聲,“大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般天真?我又不是沒和白家執事打過交道,他們的功法路數、行事風格我都清楚得很,當時交手,絕無錯認的可能。而且,他們這麽做,怕是背後有人指使,想要破壞咱們城主府奪得仙草的計劃,你倒好,還傻乎乎地去劫獄,把城主府往風口浪尖上推。”


    慕容羽心中一緊,卻還是堅持道:“即便如此,咱們也該好好調查一番,不能僅憑一麵之詞和當時的交手情況就定了他們的罪呀。萬一真的是有人蓄意陷害,咱們豈不是冤枉了好人,還順了那幕後黑手的意?”


    慕容軒氣得來迴踱步,“調查?大哥,現在整個城裏都知道你劫獄的事兒了,城主府的聲譽已經受損,各方勢力都在盯著咱們看笑話呢,你讓我怎麽去調查?這爛攤子你說該怎麽收拾?”


    慕容羽咬了咬牙,“軒弟,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隻求你能給我些時間,讓我去徹查此事。若真的是白家執事有罪,我任憑你處置,可若是他們被冤枉的,咱們就得還他們一個公道,也給城主府挽迴些聲譽啊。”


    慕容軒停下腳步,看著慕容羽,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沉默了片刻後道:“大哥,不是我不給你機會,隻是現在情況緊急,那神秘組織虎視眈眈,幻月仙草的爭奪也到了關鍵時刻,咱們城主府可不能再因為此事陷入被動了。不過,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你若能查出什麽有用的線索,證明他們是被冤枉的,那自然好說,若是查不出,你就乖乖把白家執事交迴地牢,此事就此作罷,往後你也不許再插手。”


    慕容羽一聽,趕忙應道:“好,軒弟,就三天,我一定竭盡全力去查清真相,絕不會讓你失望。”


    慕容軒道“大哥,你可以去趟黑虎山找大當家和二當家,當時就是那倆白家執事就是收買那夥山賊攔路。”


    慕容羽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黑虎山的山賊?軒弟,此事當真?我雖知曉那黑虎山的山賊平日裏也沒少做些打家劫舍的勾當,但怎會如此輕易就被白家執事收買,這裏麵怕是還有別的隱情啊。”


    慕容軒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大哥,我親耳聽那山賊們說的,還能有假?當時那兩個白家執事與他們碰麵,給了不少好處,讓他們在路上攔截我們,意圖阻止我們去幽影穀取仙草,這都是明明白白的事兒。你若不信,大可去黑虎山問問,不過我勸你別抱什麽僥幸心理,那白家執事有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慕容羽卻還是不肯輕信,沉聲道:“軒弟,即便那黑虎山的山賊這般說,也有可能是受人脅迫或者被人用更高的利益誘惑,故意編造謊言來陷害白家執事呀。我還是得去仔細查探一番,看看其中到底有什麽貓膩。”


    慕容軒冷哼一聲,“大哥,你總是這般固執,罷了,我也不再勸你,這三天時間你就去查吧,隻是希望你能早日認清事實,別再為了那白家執事浪費時間和精力了,咱們城主府現在可沒那閑工夫去管這些閑事,還得全力應對那神秘組織以及幻月仙草的爭奪呢。”


    慕容羽應道:“我明白輕重,軒弟,你放心,我會盡快查清的。”說罷,便轉身準備離開,去那黑虎山一探究竟。


    慕容軒看著慕容羽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心中暗自思忖,希望大哥這一趟能明白自己是錯的,那白家執事確實罪無可恕,也好讓他就此死心,不再因這件事與自己起爭執,畢竟當下城主府麵臨的局勢已然十分嚴峻了。


    而另一邊,在迷霧山穀中,淩風悄悄靠近那座破舊屋子後,一直在等待著合適的時機,想潛入屋內探聽更多消息。


    終於,趁著幾個黑袍人從屋內走出,且門口守衛換崗出現短暫鬆懈之時,淩風施展輕功,如一道輕煙般朝著屋子飄去,眨眼間便到了門口,他側身一閃,順利進入屋內。


    屋內光線昏暗,彌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淩風不敢大意,迅速掃視一圈,發現屋內擺放著一些雜亂的書卷和圖紙,似乎記錄著什麽重要信息。


    他趕忙上前,拿起一本翻開查看,隻見上麵畫著一些機關的構造圖,還有關於幻月仙草藏匿地點的隱晦提示,以及對各方勢力的分析和應對策略。淩風心中一喜,知道這些都是極為關鍵的線索,必須盡快帶迴去告知靈劍宗。


    可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淩風暗叫不好,怕是自己潛入的事被發現了,他趕忙將書卷揣入懷中,尋找著可以脫身的地方。


    屋子後方有一扇小窗,淩風不及多想,朝著小窗奔去,用力一推,飛身而出,隻是剛落地,就瞧見一群黑袍人正朝著這邊圍了過來,他握緊手中長劍,準備殺出一條血路衝出去,隻是對方人多勢眾,他能否成功突圍,又能否將這些重要線索安全帶迴去,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


    林逸、趙銘等人依舊隱匿在城外暗處,關注著城裏的情況,同時也在等待著淩風那邊的消息。


    孫悟空撓撓頭,甕聲甕氣地說:“林兄,這兩邊的事兒都透著古怪呢,也不知道慕容羽去那黑虎山能不能查出啥來,還有淩風那邊,可別出啥意外呀,俺老孫都有些等不及了,要不咱們也去幫襯幫襯?”


    林逸微微搖頭,目光沉穩,說道:“孫兄,此刻還不是時候,咱們貿然行動,可能會打亂他們的計劃,還是再等等看,相信慕容羽和淩風他們自有應對之法,咱們繼續留意各方動靜,待時機成熟,再出手也不遲。”


    眾人點頭稱是,繼續耐心等待著,隻是這江湖風雲變幻,各方勢力的糾葛愈發複雜難測,他們身處其中,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未來到底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依舊充滿了變數,讓人捉摸不透啊。


    慕容羽一路疾行,很快便來到了黑虎山。這黑虎山山勢險峻,平日裏就透著一股匪氣,此時山上更是戒備森嚴,巡邏的山賊往來不斷。


    慕容羽找了個隱蔽處,觀察了一番後,趁著一隊山賊巡邏的間隙,施展輕功朝著山上掠去。剛到山腰處,就被幾個放哨的山賊發現了,他們大喊道:“有外人闖入,快來人啊!”


    瞬間,一群山賊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個個手持兵器,麵露兇光。一個看似小頭目的山賊喊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黑虎山,活得不耐煩了吧!”


    慕容羽手持長劍,神色淡然,朗聲道:“我乃城主府慕容羽,今日來此,是想找你們大當家和二當家問些事兒,識相的便讓開,莫要自討苦吃。”


    那小頭目一聽是城主府的人,先是一愣,隨後卻冷笑道:“哼,城主府又如何,這黑虎山可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兄弟們,上!”


    說罷,山賊們一擁而上,朝著慕容羽攻來。慕容羽也不慌亂,手中長劍挽出朵朵劍花,身形飄逸地在山賊群中穿梭,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處,不多時,便將這群山賊打得東倒西歪,慘叫連連。


    那小頭目見勢不妙,一邊喊著“點子紮手,快去請大當家和二當家”,一邊往後退去。


    不多時,黑虎山的大當家和二當家趕了過來,大當家是個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他瞪著慕容羽道:“慕容羽,你無故闖我黑虎山,打傷我眾多兄弟,是何道理?”


    慕容羽收劍而立,目光直視對方,道:“大當家,我今日前來,隻為求證一事。聽聞此前有兩個白家執事收買你們,讓你們在路上攔截城主府之人去幽影穀取仙草,可有此事?”


    大當家和二當家對視一眼,二當家嘿嘿一笑,說道:“確有此事啊,那白家執事給了我們不少好處,讓我們出手阻攔,這種送上門的買賣,我們哪有不做的道理。怎麽,你現在是想來興師問罪了?”


    慕容羽眉頭緊皺,繼續問道:“你們就如此確定那兩人是白家執事?可曾看清他們麵容,有無可疑之處?”


    大當家不耐煩地哼了一聲,“當然確定,那白家的功法他們使得有模有樣,還拿出了白家的信物,能有假?你莫要在這裏胡攪蠻纏了,打傷我兄弟這筆賬,咱們還沒算呢!”


    慕容羽心中暗自思索,覺得此事依舊疑點重重,嘴上卻道:“大當家,二當家,此事關乎重大,若你們所言有假,那可是要擔上大責任的,你們再仔細想想,當時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山下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原來是城主府的一隊人馬趕了過來,為首的正是蕭鎮嶽,他高聲喊道:“大少爺,少城主擔心你安危,特命老奴帶些人來助你,情況如何了?”


    慕容羽迴應道:“蕭老,我正在詢問,隻是這兩位當家一口咬定是白家執事所為,可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


    二當家認出了那天這人是和慕容軒捉他的人,就趕緊拱手道“蕭前輩,不知少城主主人讓您前來有何事?”


    蕭鎮嶽看了二當家一眼,神色威嚴,拱手迴禮後道:“二當家,少城主放心不下大少爺,特命老奴前來助陣,順便也想再把這事兒徹底弄清楚。你們方才說那白家執事收買你們阻攔城主府取仙草之事,可還有什麽隱情沒說出來?你們當知曉,此事牽扯甚廣,若有所隱瞞,城主府定不會輕饒。”


    二當家臉色微微一變,趕忙賠笑道:“蕭前輩,哪還能有什麽隱情呀,我們說的可都是實情,那兩人確實自稱白家執事,拿出的信物也做不得假,功法更是白家的路數,我們不過是收了錢財,按他們要求行事罷了,可不敢有半句假話呀。”


    大當家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蕭前輩,我們黑虎山雖然落草為寇,但也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事不能做,這種關乎城主府的大事,哪敢胡編亂造啊。”


    蕭鎮嶽眉頭緊皺,心中卻不太相信他們的說辭,隻是麵上不動聲色,繼續道:“既如此,那信物你們可還留著?還有,他們當時除了讓你們阻攔,可還說了別的什麽話,做了別的什麽事,你們細細說來,莫要遺漏分毫。”


    二當家眼珠一轉,便拿出了一塊令牌恭敬道“這是白家令牌,請蕭前輩過目。”


    蕭鎮嶽臉色一凝,上前接過那令牌,仔細端詳起來。隻見那令牌質地古樸,上麵刻著白家特有的紋路與標識,從外觀上看,確實像是白家執事的信物。


    慕容羽也湊了過來,看著那令牌,眉頭皺得更深了,“這令牌看似不假,可若有心人想要故意陷害白家,仿造一塊也並非難事啊。僅憑此物,還是難以斷定就是白家執事所為。”


    二當家一聽,趕忙說道:“慕容羽,你這話說得可就沒道理了,這令牌的工藝極為獨特,哪是那麽容易仿造的,當時我們也仔細查看過,確實是真貨呀。而且那兩人使的白家功法也是實打實的,我們可沒那眼力能看錯。”


    這時慕容軒也趕來了,二當家見慕容軒來了,連忙連滾帶爬的跑過來跪在麵前道“少城主主人,那日我可是把白家執事聯合我們攔路的事交代的清清楚楚的,那時我們還幫主人您呢,我還在您和蕭前輩麵前起過誓生生世世給您當牛做馬,做您一輩子的狗奴才,我和大當家都喝了您的東西,我們便是您的人了,可如今慕容羽帶人前來…………”


    慕容軒微微皺眉,看著跪在地上的二當家,神色中帶著幾分不耐,抬手示意他先起身,淡淡道:“二當家,你先起來說話,本城主府做事向來賞罰分明,你若真如你所言那般忠心,那自然不會虧待你,可若是敢有半分欺瞞,即便你曾發過什麽誓,本城主府也絕不輕饒。”


    二當家趕忙爬起身來,弓著腰,滿臉諂媚地說道:“少城主主人,小人對您的忠心那是天地可鑒呐,絕不敢有絲毫欺瞞呀。當日那白家執事找到我們,除了拿出令牌、顯露功法,還特別叮囑我們,一定要把城主府的人攔在幽影穀外,絕不能讓你們靠近那幻月仙草半步,說是隻要辦妥此事,後續還有重賞呢。”


    慕容軒微微點頭,目光卻看向慕容羽,似有深意地說道:“大哥,你也聽到了,這事兒方方麵麵都表明就是白家執事所為,你又何苦再執意袒護他們呢?”


    慕容羽麵色凝重,直視著慕容軒的眼睛,迴道:“軒弟,我並非袒護,隻是覺得這其中巧合太多,太過順理成章了,仿佛就是有人故意安排好,讓咱們認定是白家執事所為一般。那兩人雖有信物、會功法,可這江湖上想要得到白家功法、仿造信物的法子並非沒有,咱們不能僅憑這些就倉促定論啊。”


    慕容軒冷哼一聲,“大哥,你這話未免有些牽強了,若按你這般想法,那這世上便沒有能確定的事兒了。這黑虎山的兩位當家都這般說了,物證也擺在眼前,你卻還諸多懷疑,難道就因為你與那白家執事有舊,便不顧城主府的利益了嗎?”


    慕容羽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一股無奈與憤懣,“軒弟,我何時不顧城主府利益了?我正是為了城主府著想,才不想讓咱們被人蒙在鼓裏,稀裏糊塗地冤枉好人,進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勢力啊。咱們不妨再往深處查查,看看是否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故意挑起城主府與白家的矛盾呢。”


    慕容軒聽了這話,心中雖覺得慕容羽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可嘴上卻依舊強硬道:“大哥,如今城主府事務繁多,哪有那閑工夫去細細查證這些。那神秘組織步步緊逼,幻月仙草的爭奪也迫在眉睫,咱們當下該做的是盡快穩定局勢,而不是在這已經看似明晰的事情上浪費精力。”


    蕭鎮嶽在一旁適時勸道:“少城主,大少爺,你們都先消消氣,此事確實棘手,兩邊說的都各有道理。依老奴之見,咱們不妨先迴城主府,再從長計議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線索,也好做個更周全的決斷呀。”


    慕容軒略一思索,覺得蕭鎮嶽的話有幾分道理,便應道:“也好,先迴府再說,大哥,希望你能明白,我所做的一切決定也都是為了城主府的安穩,咱們迴府後莫要再為此事起爭執了。”


    慕容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情緒,點頭道:“嗯,迴府再議吧,我隻盼最終能查明真相,不讓城主府陷入被動。”


    說罷,一行人便準備下山迴城主府,而黑虎山的大當家和二當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悄悄鬆了口氣,兩人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卻藏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異樣,仿佛這背後還有著更深的秘密,隻是此刻他們不敢再多表露分毫,隻能默默站在原地,目送城主府的人遠去。


    另一邊,靈劍宗內,掌門正與幾位長老商討著淩風帶迴的書卷中所記載的神秘組織的機密信息。


    一位長老麵色嚴肅地說道:“掌門,從這書卷上看,那神秘組織似乎對咱們各方勢力的弱點了如指掌,所謀劃之事環環相扣,若咱們不盡快聯合起來應對,怕是會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麵啊。”


    掌門微微點頭,目光深邃,沉聲道:“長老所言極是,當下需盡快將此消息傳遞給其他勢力,隻是各方勢力之間本就存在諸多利益糾葛,想要讓大家齊心合作,怕是要費一番周折。咱們先安排弟子去聯絡各方,告知詳情,再看看各方的反應如何,也好製定下一步的應對之策呀。”


    當下,靈劍宗便派出數名得力弟子,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趕去,去與城主府、黑風寨、血刀門等各方勢力傳遞消息,隻是這江湖風雲變幻莫測,各方勢力能否摒棄前嫌、攜手應對危機,未來又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展,依舊充滿了變數,讓人難以捉摸啊。


    慕容軒等人迴到城主府後,徑直來到了議事廳。慕容軒坐在主位上,神色略顯疲憊,他揉了揉眉心,看向慕容羽道:“大哥,今日這一遭,雖說那黑虎山的兩位當家說得言之鑿鑿,可你依舊堅持己見,那你說說,接下來打算怎麽查這事兒,總不能毫無頭緒地亂找一通吧。”


    慕容羽沉思片刻,開口道:“軒弟,我想先去白家探一探,看看白家那邊對此事有何說法,畢竟那兩位執事在白家多年,他們的品行白家最是清楚,或許能從中發現些端倪,知曉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們。”


    慕容軒眉頭一皺,“大哥,你這貿然前去白家,怕是不妥吧。如今那白家執事劫獄之事已鬧得滿城風雨,咱們城主府與白家關係本就微妙,你這一去,沒準會讓局勢更加複雜啊。”


    蕭鎮嶽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大少爺,少城主說得有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不可衝動行事。要不咱們先派人暗中去打探一下白家的動靜,看看情況再說?”


    慕容羽卻搖了搖頭,一臉堅定道:“蕭老,軒弟,我知曉你們的顧慮,但時間緊迫,若暗中打探,怕是效率太低,容易錯失線索。我會小心行事,隻以私人身份前去詢問,盡量不牽扯城主府,還請你們相信我這一迴。”


    慕容軒見慕容羽如此堅持,知道勸也無用,隻能無奈道:“罷了,大哥,那你便去吧,隻是千萬要謹慎,莫要再給城主府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了。”


    慕容羽應了一聲,便轉身出了城主府,朝著白家的方向趕去。


    而此時的白家,家主白震坐在主位上,還有許多白家高層在場。


    白震看向白淵,白澤道“你倆執事連仙草都攔截不了,要你們何用?”


    白淵和白澤聽聞家主這話,趕忙跪在地上,一臉惶恐地說道:“家主恕罪啊,我倆是按計劃行事的,收買黑虎山那夥山賊,隻是黑虎山那夥山賊倒戈幫慕容軒對付我們。我們才被抓的。”


    白震臉色一沉,眼中滿是怒色,“哼,你們倒是會推脫責任,收買山賊本就是見不得光的手段,還能出這等岔子,如今鬧得滿城風雨,我白家的聲譽都被你們給毀了,你們讓我如何在這靈霄域立足?”


    白淵額頭上冷汗直冒,急切地解釋道:“家主,當時那情況實在是出乎我們意料啊,那黑虎山的山賊收了咱們的錢財,本答應得好好的,可不知為何,突然就變了卦,與城主府的人裏應外合,我們雙拳難敵四手,這才著了道兒啊。對了,家主,我當時聽二當家的叫慕容軒主人,家主,你也知道我們白家跟慕容軒不對付,肯定就是慕容軒提前發現了我們的計劃。”


    白震聽了這話,臉色越發陰沉,眼中滿是懷疑之色,“你這話可有憑證?若真是慕容軒在背後搞鬼,那此事可就複雜多了。可僅憑那二當家的一聲稱唿,也難以斷定就是慕容軒知曉了你們的計劃呀。”


    白淵趕忙迴道:“家主,雖隻是那一聲稱唿,但當時的情形實在太過蹊蹺。那黑虎山山賊向來唯利是圖,若無更大的利益誘惑或者強硬的手段逼迫,怎會輕易倒戈?而且我們與城主府本就因為那幻月仙草之事有了衝突,慕容軒此人做事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極有可能是他察覺到了咱們的計劃,提前收買了山賊,反過來對付我們啊。”


    白澤也在一旁補充道:“是啊,家主,我們當時被擒住後,慕容軒可是一口咬定我們就是意圖阻攔他們取仙草,根本不聽我們解釋,現在想來,他怕是早就想借此機會打壓咱們白家了呀。”


    白震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若真如他們所言,那這背後的陰謀可就不簡單了,當下冷哼一聲道:“即便如此,那現在也隻是你們的猜測罷了,沒有真憑實據,咱們也拿慕容軒沒辦法。”


    下人來報,說是城主府的慕容羽求見。白震一聽,隨即沉聲道:“慕容羽?白家與城主府積怨多年,那便讓他進來。”


    慕容羽進了白家大廳,先是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才道:“白家家主,我知道白家與我二弟慕容軒不對付,我還知道白家命兩位執事去攔截慕容軒等人取仙草。我此次前來是想讓白家主幫我個忙,幫我廢除慕容軒少城主身份。”


    白震一聽,先是一愣,隨後眼中滿是警惕之色,冷笑道:“慕容羽,你這話說得可真是好笑,我白家與城主府本就矛盾重重,你現在讓我幫你廢除慕容軒的少城主身份,且不說我沒這本事,你覺得我會平白無故幫你這個忙?莫不是又在盤算著什麽算計我白家的主意吧?”


    慕容羽趕忙搖頭,一臉誠懇道:“白家家主,您誤會了,我絕無此意。自從我二弟慕容軒代理少城主之後,得罪了不少靈霄域內勢力,看在我把白家兩位執事救出來的份上幫幫我吧。”


    白震微微皺眉,眼中的警惕之色並未消減,依舊冷冷地看著慕容羽,“慕容羽,你口口聲聲說慕容軒得罪諸多勢力,可這與我白家又有何幹?”


    慕容羽一臉焦急,上前一步道:“白家家主,您聽我細細說來。如今這局勢,各方勢力對城主府本就頗有微詞,而慕容軒的行事作風更是加劇了這種矛盾,長此以往,城主府怕是要陷入孤立無援之境,到那時,這靈霄域內的紛爭隻會愈發混亂,白家也難以獨善其身啊。若能廢除慕容軒的少城主身份,換一種溫和的處事方式,對穩定各方關係、平息諸多矛盾都有益處,這對咱們白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呀。”


    白震冷哼一聲,“慕容羽,你說得倒是好聽,可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城主府內部的爭權奪利,想拉我白家當那出頭鳥呢?你說對我白家是好事,我可看不到這好處在哪兒,你還是拿出些更實在的誠意來,否則,就莫要再白費口舌了。”


    慕容羽咬了咬牙,思索片刻後道:“白家家主,我明白您的顧慮,這樣吧,若您肯助我這一臂之力,我可以承諾,往後城主府與白家之間的資源爭奪,城主府願主動退讓三分,在諸多事務上也會優先考慮白家的利益,隻求您能與我一同想辦法,讓城主看清慕容軒的所作所為,還這靈霄域一個安穩的局勢啊。”


    白震聽了這話,心中不禁一動,若真能如慕容羽所言,那對白家來說確實是不小的誘惑,可多年來與城主府的積怨讓他不敢輕易相信,遲疑道:“慕容羽,你這話可算數?空口無憑,我怎知你是不是在誆我,等事情一過,城主府又翻臉不認人了,那我白家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平白無故得罪了人。”


    慕容羽見白震有些動搖,趕忙說道:“白家家主,我慕容羽向來一言九鼎,您大可放心,我願立下字據為證,若有違背,任憑白家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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