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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挖牆腳(上)


    張子劍和江麗娜在食堂吃完中午飯,遇到匆忙過來的高小博教授,看到張子劍臉上後,臉上帶著笑容,招手讓張子劍過來。


    “高教授,吃飯啊!”張子劍最近也很納悶,廢話那麽的多,來這裏可不就是吃飯的嗎?


    “是啊!你們吃過了。”高小博的廢話不比張子劍的差。


    張子劍點了點頭,身邊的江麗娜聽張子劍稱唿眼前的中年男為教授,明白是張子劍他們係院的講師。


    招唿也打了,在亂糟糟的環境也不好談什麽,要是高小博沒什麽隻要的事,張子劍先走人,過後在詳聊。張子劍還想望收服這位高教授,給自己打工呢?


    “要是沒什麽事,那我先走了,高教授,您先吃飯。”張子劍還是很恭敬的說道。


    “恩,下午你也沒有課,不如我們聊聊,直接去我辦公室找我就成。”高小博說完,拿著手上的飯盒往飯菜窗口走去。


    “看了你下午沒時間陪我了。”江麗娜見高小博走後對著張子劍說道。


    “額……”張子劍表情一呆,接著說道:“我有說過下午要陪著你的嗎?”這話說的讓江麗娜白了張子劍一眼,一甩頭走出食堂。


    張子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妮子還耍上小性子了。快走兩步後,追上江麗娜說道:“老師找,不得不去,要不這樣,晚上我陪你逛外灘啊!”


    江麗娜這才轉過頭來帶著甜甜的微笑,更像是一對情侶耍小性子後又開心的樣子。


    “我還要你陪我看電影。”江麗娜展開那純真的笑容,兩眼稍微的一眨,美的像靜靜綻開的百合。


    假如陳靜是雪山中的雪蓮,那眼前的這位比喻成百合也算恰當,江麗娜有時候純的讓人不想褻瀆這朵純嫩的花。


    “行啊!”張子劍點了點頭。張子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迴避嗎?對方一直在試探,逐步的往情侶發展,會越走越深嗎?張子劍感覺自己很自私,還是那種無恥的自私,就算是放手,也不會讓江麗娜成為別人的。


    江麗娜迴到宿舍午休,而張子劍開車迴到錦江飯店拿些日本方麵的資料,又找央行的王凱瑞要了前期的筆記。這才開車趕迴學校,來到高小博的辦公室。


    這是一間四個人的辦公室,屋內隻有高小博,端著白瓷杯喝著茶,看著手上一疊信紙寫的資料。


    見張子劍進來,放下手中的茶杯,指了指身邊的一把座椅,又把信紙資料放在桌子上,對著張子劍說道:“你的檔案我看過了,沒想到還是個高才生,為什麽不選擇數理化要選擇經濟。憑你的頭腦要選擇數理化,研究出的成果絕對比比人優秀,更能造福人類,可你選擇經濟,假如掙了錢,能給整個社會帶來什麽?不包括連鎖問題,比如帶動就業,產業鏈等。”


    張子劍嘿嘿的一笑說道:“高教授,我這個耐不住性子,甭說搞研究啥的,就算有那個本事,我也坐不住,選擇經濟是因為我喜歡錢,有錢可以享受高品位的物質,比如說,我現在用的手機,就是高教授享受不起的,為什麽買不起不說更養不起,自己的業務還達不到那個忙碌的水平。更沒有這個必要買奢侈品玩,或者給別看人。為什麽我一個學生能用,還開著車,我一旦忙起來,金錢可以用秒來計算。”


    張子劍稍微一停頓後,接著說道:“一會我會詳細的給你說說我手上的業務,但在說之前,請問高教授是不是黨員。”


    高小博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子劍說道:“想不想入。”


    這話弄的高小博一愣,啥時候自己的這位學生成了黨支部書記了。張子劍接著再說:“你要想入呢?我找人幫你入,當然,你的工作關係將要調離,很悲哀,以後你不能給學生們講課了。還有,你要是不想入黨,也好辦,我還要和你簽一合同,你簽了他之後,我才會告訴你想問的事。”


    高小博看張子劍說的那麽嚴肅還真以為是國家啥機密呢?神情也緊張點,說道:“保密合同?”


    “差不多,因為涉及到商業我也隻能說這麽多,尤其是後麵你問道的能給社會帶來什麽?”張子劍說的話有些大,但為了想要挖過這位金融高手,當老師也許能帶出很多有錢的學生來,但張子劍還是很自私,想收為己用,不得不誇張一些,反正身後又兩個強大的部門支持著,拿出財政部和央行來,更能忽悠他。辭職跟正張子劍幹,來錢也快。


    現在張子劍不知道高小博的理想,真要是想教書育人,張子劍沒辦法,但也要試一試,先宏觀的畫個大餅,讓高小博認識到跟著張子劍幹,比教出更多的有錢人更好。


    高小博一愣,微笑的說道:“我沒想到你那麽的複雜,你還是學生嗎?要是學生怎麽還要和老師簽保密合約。這話有點天方夜譚。”


    “額!”好在高小博不糊塗也不是那種典型的書呆子,張子劍說的大話,並沒有影響高小博的思維。


    張子劍說道:“我想讓你進入我的公司上班,但這家公司也不是我的,可能隸屬於財政部,也可能隸屬於央行,總之現在剛剛起步,兩個財神部門都能管,你不是黨員,你的關係我不能給你調動,但你可以辭職啊!辭職後,兩個部門的人員隨你調動。怎麽樣。”


    高小博兩眼瞪的大大的,看著張子劍那種眼神,還有他自己臉上的表情,是震驚還是驚訝,也說不上來,總之不是他學生神經了,就是他自己還在夢遊中,找學生共同聊聊學術,好家夥,在這裏鼓勵他辭職,還要給他學生打工,更離譜的是,財政部和央行的人可以隨時的調動。


    看著張子劍不像是發神經啊!說話的表情更不像胡說八道的樣子,這會怎麽就發起神經來呢?


    張子劍看高小博的樣子就知道剛才的話把人給嚇住了,苦笑的說道:“高教授,我知道我說的你現在還接受不了,但請相信,我說的都是實話。為了讓你相信,我在多說兩句,我現在掌控著一個風頭基金,大部分的錢是財政部和央行擠出來的,為的就是跟著美國後麵做一把電梯,增加國庫財力。所以你要來我的公司,我會給你一個很大的權力,讓你掌管財政部和央行的那些小兵們,進行資本投資。”張子劍給了高小博一個燦爛的笑臉又搖頭說道:“要問我財政部和央行為什麽讓我一個毛還沒長起的大學生來運作國際資本。這裏麵事情很多。這樣把,晚上一起吃個飯見見財政部和央行的官員。剛才我不是問你是不是黨員嗎?一句話讓真正的黨員幫你入黨還是很輕鬆的,隻要日本這件事已運作,你也為國家出了力。甚至有可能你還能進入兩個部門工作,你的才識將得到更好的發揮,你會有個更大的舞台。”


    張子劍說的讓高小博有點暈暈的,剛才還能清醒,現在迷糊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張子劍這孩子不去當分析師,怎是瞎了這孩子的口才。太能說了,不管忽悠也好,實話也好,總之高小博還是不信,不信歸不信,但張子劍給畫的那張大餅,卻弄的他心裏癢癢的,誰不想出人頭地啊!財政部和央行,二選一,出來就是中央幹部,不去的是啥子。可這種好事也就在夢中做做夢。


    知道剩下的不能再聊了,高小博說道:“我說張子劍啊!今天就道這裏把,我這裏還有篇論文要看,你說的這個事情,嗬嗬,很好。以後再說啊!”


    張子劍也看出高小博不相信了,自個還在琢磨是不是剛才說過頭,嚇著人家了,得像個辦法他相信才行,不然這麽好的一個人才就流失了。他的舞台不是教書而是運作資本市場。


    張子劍走出高小博的辦公室還迴頭看了幾眼,今天隻能談到這裏了,下次在談的時真要拿出點實際的東西才能讓這位高手相信,他張子劍還是很能耐的。


    在江麗娜宿舍外麵喊了幾嗓子,等了快半個小時後,才見到這妮子飛速的跑下來,微微的一笑對著張子劍說道:“晚上看電影,現在我們做什麽?”


    “你說吧!不過你今天打扮的挺漂亮的。”張子劍眼神遊離在江麗娜身上,那種眼神十足色狼樣子。看的江麗娜臉麵瀟紅。


    “討厭了,哪有你那麽看人家的。”**揉綿的聲音弄的張子劍差點吃不消。


    逛街是女孩的最愛,張子劍當這個跟班可算是累的不輕,。要是跑個幾十公裏那是沒得說,但是逛街,讓他煩不勝煩,還不能表現出不樂意來。


    在每一家小店停上幾分鍾,光看不買,傻傻的站在那裏,給意見不是,不給意見也不是,張子劍甚至說道:“你要是喜歡,就直接買下來,省的挑來挑去的。”


    “沒錢啊!隻能光看著,再說,要是你幫我買了,以後要還的,我可不想花未來的錢。”江麗娜還是理智,明知道身邊有個大款,也不讓張子劍買單。


    “那我送給你成不!”張子劍霸道的說道。


    “還是欠你的人情啊!還不如欠你的錢好。”江麗娜眨著眼的說道。


    “我們是朋友,友情贈送應該不牽扯那麽多的因素吧!”張子劍很無奈的說道,買個東西還弄的那麽複雜幹啥,雖然那層關係沒有捅破,可張子劍願意花那個錢。


    江麗娜猶豫的說道:“什麽樣的朋友送這麽多東西,沒名沒份的,黃鼠狼給雞拜年。”


    喝!這丫頭還較起真來了。


    張子劍一琢磨,人家說的是啊!假如真收了,還真每個名分啥的,這不是明白擺著嗎?但給雞拜年,得,又給繞進去了,至於這樣說嗎?


    “咱啥也不買,也別看了,光看不買,心裏也難受,購物是夠的那個心情,找地方喝咖啡去吧!我也累了。”張子劍直接說完,先走在頭裏,心中想道,這妮子就不能慣,更不能寵,看看,啥毛病都出來了。


    隨後江麗娜蹦跳的快速跟上張子劍,甜甜的笑著,歪著小腦說道:“生氣了。”


    “沒。”張子劍也不看江麗娜,直直的往前走,隨後一直小手,慢慢的攔在張子劍的手臂上,兩人就這樣走出商場。親密的樣子更像情侶,就在江麗娜挎那手打在張子劍的胳膊上時候,這廝身子輕微的一顫,意外的感到江麗娜的主動,心中雖然高興,但又感到對不起人家。


    好在張子劍恢複的心情很快,挺直身子帶著江麗娜離去,找了一家咖啡館,準備要進去的時候遇見殷煒哲和劉海丹。


    這讓張子劍很別扭,還真陰魂不散啊!跟蹤都能跟在這裏,非要見一麵。又那個不要嗎?隻要張子劍口氣更狂一些,找氣受呢?


    意外,絕對是意外,


    見到殷煒哲看到江麗娜挎著張子劍進來就感到很巧了,一直找人想見他,更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殷煒哲總感覺老天也在幫他,看看身邊的女友劉海丹,為了給這位姑奶奶消消氣,在賓館可沒少放汗,這不剛出來賓館找地方喝點東西,就遇見張子劍了。


    劉海丹心裏就算再不舒服,也得在男朋友給足麵子。何況男朋友今天表現強勁,比平時多出足足三十秒。


    兩個狂的遇見一個更狂了。場麵短短的相視幾秒鍾後,張子劍一轉身走向空座位,眼中像是沒看到殷家大少和劉家小姐。


    “氣死我了。”劉海丹咬著牙說。


    “一會我過去說說,你就別去了。”殷煒哲拍拍還挎在他胳膊上的小手,安慰的說道。


    “怎麽不去,我非要過去,氣不死他,也要氣氣江麗娜,著騷妮子,在學校老實那樣,看看現在。一個猸子貨。”


    “為了生意,忍忍。你先交東西,稍等一會,我去先套套他的話。”殷煒哲帶著劉海丹也找了個空座,坐下說道。


    坐下後的江麗娜問道張子劍:“你和殷煒哲他們怎麽了,總感覺你們又什麽矛盾似的。”


    “我是正經的生意人,還是一個純潔的學生,你看殷煒哲從臉像上看就一張奸商的臉。咱玩不了那種奸商的虛偽,隻好躲的遠遠的。


    張子劍點完東西後,殷煒哲就過來,身邊打著非要跟過來的劉海丹。


    “見你可真難,但能在這裏巧遇還真是緣分。”殷煒哲直接走到張子劍跟前說道。


    隻有江麗娜微微的抬頭帶著一點笑意看著人家兩口子,張子劍連頭都沒抬起來,。張子劍擺動著小瓷碗裏的咖啡,說道:“能跟蹤到這裏來,也叫緣分啊!”


    殷煒哲一愣,瞬間明白張子劍誤會了,可劉海丹那脾氣以上來就說道:“怎麽說話那?和自己了不起似的,還跟蹤你,你誰啊!”


    “海丹!”殷煒哲輕聲製止劉海丹。接著對張子劍說道:“真的是巧遇,我們沒有跟蹤你。”


    張子劍側著腦袋,眯著眼睛,給人一副不禮貌的樣子衝著劉海丹說道:“我是誰,既然不認識我,找我幹什麽。我都不惜搭理你們,還呲鼻子上臉的站在我麵前幹啥。”


    張子劍這話說的太難聽,直接說道人家的臉上,一點麵子都沒留,上層人士和有地位的人講究的就是個臉麵,張子劍不給麵子也就罷了,但不能損人啊。尤其這兩位有錢還有地位的小狂人。


    劉海丹一氣之下指著張子劍說道:“姓張的,別給臉不要臉,殷煒哲找你也給足你麵子了,你還想怎麽樣,首都來的就了不起了,看把你狂的。”轉頭又衝著江麗娜說道:“我說麗娜啊!現在拽起來了,這是有人給你撐腰了,在我麵前裝了,以前怎麽就沒看出來啊!行啊!以後可以在同學中耀武揚威了。”


    張子劍說道:“夠了沒有,找我就是相互損的。耽誤老子情緒,殷煒哲是吧,知道我為什麽不想見你嗎?你根本就不是那塊料。”


    殷煒哲還保持著臉上的紳士笑容,其實心裏早就怒了,這張子劍,自己都降低身份找這位了,擺起大爺的譜了。“看來是打攪了。”殷煒哲臉部肌肉有點抽,說話的時候,口氣還帶著僵硬,自己又退一步,避免和張子劍發生口語上的衝突。


    殷煒哲突然來,突然走,都是自找的,張子劍早就說不見了,非要找那個不自在幹啥。弄到兩幫人心裏都不痛快。


    江麗娜看到張子劍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說道:“他們都是那樣子的,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我就經常收劉海丹的氣,但還經常找我玩,我都習慣了。就和你說的,我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高中時候,感覺傲氣的人突然找自己玩,心裏還特高興,唉!現在想想,那是人家拿咱開心呢?”江麗娜想著劉海丹的一前事情,對著張子劍說道。


    “不要想那麽多,物以類聚,他們有他們的圈子,玩的是爾虛我詐,貪慕虛榮。不一樣的世界。”張子劍安慰著江麗娜說道。


    “那他們為什麽還要找你,也想拉你去他們的世界嗎?那我怎麽辦呢?”江麗娜愁著臉說道。


    “告訴你別想那麽多,沒看著我拒絕了嗎?他們想要靠近我就是想利用我。”張子劍說完,看著江麗娜突然想到這樣的女孩將來到了社會上,帶著純真的夢想,誰不會被騙的遍體鱗傷。


    張子劍很悲的替江麗娜擔憂,心中更想到:“其實你在靠近的我的時候,你的心已經受傷了,隻不過這個傷口藏的很深,當你發現的時候,已經傷的很重了。”


    擔憂的眼神讓江麗娜看到,輕聲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還不高興。唉,我也是心情極差。”


    張子劍端起咖啡來,一口悶掉,對著江麗娜說道:“走吧!”


    電影還是沒有看,走在江邊上,讓晚風輕撫的吹著,兩人手拉著手,就這樣慢步下去。江麗娜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對著張子劍說道:“有時候我感覺我挺傻的。”又轉頭對著張子劍說道:“知道我什麽時候喜歡上你了嗎?”


    “哈哈,你絕對想不到,就在你跳江救雅楠的時候,感覺你那時候特帥。”江麗娜今天看起來很開心,起碼給張子劍表白了那種愛慕。可張子劍不能說什麽成若,隻能先這樣應付著。投懷送抱的美人,張子劍不會傻的往外推,可江麗娜越是這樣,張子劍心裏越是糾結。


    “溫小慧後天出院,陪我去嗎?”江麗娜說道。


    “我看看時間吧!全康複了?”張子劍扭頭看著江麗娜,心道:他朋友才住院幾天啊!還是擔心錢的問題。


    “醫生說沒事了,迴去靜養就成。”江麗娜帶著那種甜甜的笑容。


    “大出血啊!傷口愈合的那麽快。”張子劍更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溫小慧給我說,她沒事了,大夫也同意她出院。隻要好好的靜養一個月就成。唉。”臉上同樣帶著迷惑的,最後又想了想,歎了一口氣。


    江邊的風已稍微大點,天氣又轉涼,張子劍帶著江麗娜又走迴停車的地方,送她迴學校。


    張子劍又趕迴錦江飯店找到許謹靖,兩人在飯店叫了份宵夜,邊吃邊聊。


    “這個人對日本經濟很有研究,我也是聽了他的課在知道有這個能耐的。你想啊!一個副教授,在通訊不發達的,有著懈怠空間區域,得到的資料很少,隻能通過腦子不斷的分析才能掌握這些消息,甚至能判斷出未來的走勢。這樣的人不應該吸收嗎?”張子劍為了收高小博,利用許謹靖這位財神兵來幫自己達成目的。


    張子劍見許謹靖默默不語,又說道:“能給我一個黨員的名額不?”


    許謹靖抬頭驚訝的看著張子劍,心道:“黨支部不是俺家的!”


    見許謹靖搖頭,張子劍歎了一聲氣,說道:“可惜了,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人才啊!既然你們財政部不收,也不幫著給個名額,我找央行去,央行那邊也說不行,我隻好用最後的辦法了,開個皮包公司,在英屬維爾京群島注冊一下,用高薪把他挖過來來,金融的事,都交給他來運作。”


    許謹靖眉頭一皺,對著張子劍說道:“不是說不給你麵子,首都現在安排人,真的很難,很多又關係的中層幹部都安排不了,我這樣的更甭說了,你說的這個人我會留意一下,不過從你的口中我知道,他除了教書理論性很強,善於分析。但沒有一點的操盤或者資本運作的經驗。”


    “他不是趙括,也是紙上談兵,做資本市場要三點,第一要的是膽子,第二,是分析。第三才是經驗。雖然經驗很重要,但又有幾個說自己很有經驗的,所以第一和第二才是重點。看準了,給自己一個信心,才能下手一搏,不然還玩個屁啊!隻有這樣才能在資本市場上磨練出經驗來。我們國家不也是有很多事,也在摸著石頭過河嗎?經驗是摸索出來的,假如,我們國家證券市場一開業,有幾個有經驗的,還不是找那些學經濟的人頂上去嗎?國際風投真要打擊我們,和玩一樣,我們根本就沒能力阻擊。”


    許謹靖聽的很仔細,稍微一琢磨後,說道:“名額不能給你,黨員更不是我說了算,我唯一能當個介紹人。還有,這個人我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你最好用財政部名義把他的組織關係借調到我這裏來,我現在卻人手,時間不等人。”張子劍點上根煙是,敲了敲桌子麵,提醒許謹靖,暫時性的借調,又不是真放到財政部那所衙門。


    “我打個報告上去。”許謹靖還是很謹慎的說道。


    “你不是有這個權利嗎?”張子劍心中就是膩歪這種官員,沒事打個官腔應付著,許謹靖不是沒有調動權,打什麽報告啊!明顯的就是在應付張子劍。


    “我在這裏唯一的作用就是聯絡和監督權,其他的你還真瞧得起我,就算是借調也要走組織部的,不然會壞了規矩。你說的這個高小博,剛副教授吧!撐死也是個副處級幹部,現在這個年齡也就和正科平級。但你要清楚,在部委裏最講究的就是級別,還有經驗!這個經驗就是論資排輩了。受排擠是很正常的。


    “我不管其他,隻要你用財政部名義給我借調到我的手下就成,我給你一個麵子,要是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不知道你這個司長怎麽上去的。到時候我用個長輩,會讓咱掉價的。”張子劍話中帶著還是帶著威脅。


    許謹靖苦笑了,說道:“這可真不是小事。我隻能說盡力。”


    宴無好宴,今夜的宵夜可算是難為住許謹靖,他沒想到張子劍會給他出了這個一個難題,但又想見見能讓這位打衙內強烈推薦的人才到底又什麽不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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