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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另一種教育


    年老的警察在走廊的一端衝著張子劍招了招手,意識讓他過來,張子劍真想和江麗娜聊聊,好像有好多的話要說,可那位警察既然有事找,不的不把剛聊近乎的距離放下,走到那位老警察的跟前。


    “什麽?”張子劍那種驚訝的表情,相當的誇張,引起江麗娜側目看,眼神中也帶著好奇。


    “能確定嗎?”張子劍追問老警察,這事鬧的張子劍很尷尬,撓著頭還問警察的確定性。


    “醫生的認定能假嗎?小夥子,有那個好心就行,估計那小姑娘還有別的事,你的警惕性很好,但這種事也沒法說,沒法問。剛才小李子給指揮中心匯報上去了,估計家屬一會過來認人?對了,你的單位和姓名,我們要記錄的。”老警察很認人的說完,有拿出個小本本來記錄。


    “大叔,你看我做好事,就不留名了行不,就當我是個過客,咱不求其他。”張子劍真不想再和警察有什麽牽扯,誰知道還會牽扯出啥意外來,自打他來到這個世界,和警察接觸的最多,但絕對都不是什麽好事。


    “還是留下個吧!我們也好留檔,放心,我們必要的時候會給你保密的!”老警員微笑的說道,好人好事的見多了,像張子劍這樣做好事不留名的也見過不少,起碼張子劍留個地址,老警察還想多了解一下這位在警界中有點神奇的小男孩。


    張子劍最後還是說了自己的姓名和學校。又走到江麗娜跟前,繼續聊音樂的事,江麗娜問道警察找他幹什麽,神神秘秘的。女孩也有好奇心,尤其是張子劍現在的樣子,充滿了一種神秘的感覺,不知不覺的被一股股秘密牽引著,就想打開來看看。


    “沒什麽事!隻要是。。。那個小女孩。。。是我想多了!”張子劍再次撓頭不知道怎麽說的好,話說一半確實很急人的,但張子劍真不知道怎麽說。張子劍心想確實誤會了,又感覺是一種巧合,小女孩可能跳江的時候,正好來那啥,又染早白色的衣裙上,被張子劍深深的誤會著,但就因為誤會了,才展現出正義感的超強來。


    麵對美女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不解釋吧,人家眼巴巴的還好奇的看著他,這廝難於啟齒。張子劍側臉真想給自己一個耳刮子,平時的本事呢?關鍵時候不知道在嘴上占便宜。自己的這種反常也讓張子劍納悶,好在江麗娜提問又讓這廝聯想到小女孩的自殺上,既然不是被人欺辱,幹嘛要自殺呢?這點的年紀就知道壓力了,還是有特出的隱情?一個個問號在張子劍腦子中出現。


    張子劍歪著腦袋想事呢?看的江麗娜一陣白眼,剛才的話算是白問了,沒見過這邊問的那邊想別的問題去。等了好一會江麗娜再次問道:“你在想什麽呢?”


    “世界無奇不有,樹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正常!”張子劍算是想明白了,小姑娘既然不是那種自殺,就是有別的事,心裏壓力承受不了,前世張子劍還看報道說某個小女孩成績考的不好,自殺了,被老師批了一頓,自殺了。更有的和家裏頂嘴,也自殺了,關鍵就在於心理教育上,可能小姑娘家的教育和學校裏的教育都不是很好,才對生活產生厭倦,所以張子劍就在感歎這個世界什麽人都有,慢慢的會更多,今天的閑事是踢到牆角上了,再管下去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估計小姑娘從死亡的邊緣走迴來,心理上應該堅強很多。


    “什麽鳥!”江麗娜的嘴角有點抽,這廝猛不丁的說出這句話來是想感慨呢?還是想擺弄他的靈感。一出口就語不驚人死不休。


    “沒什麽鳥,我說著玩呢?那啥,時間不早了,我想我們還是迴去吧!這裏有警察呢?再說錢也夠了,五百塊呢?沒啥大毛病,足夠用的。”張子劍既然踢到牆上,就不想管了,再管下去,那純粹是吃飽撐的。


    “哦!”江麗娜看了一眼躺在觀察室病床上的小女孩,看她熟睡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又有點舍不得離開,雖然應了一聲又問道:“要不等結果出來吧!”


    “已經出來了!沒事!受了點驚嚇,等醒了醫生會給她治療的!我們在這裏已經是多餘了!”張子劍說完,看著眼前還想猶豫的美女,臉上帶著那種不放心的表情。


    “哦!”江麗娜再次看了一眼小女孩,又應了一聲,張子劍說的對,該幫忙的都已經幫了,剩下的也幫不了多少了,等她的家長來,那完全又是一會事了,既然警察還在,那就交給他們處理就行了。


    就在張子劍和江麗娜走後,雅楠的媽媽在幾個好心的鄰居陪伴下快速的來到醫院,看到雅楠的安然無恙的熟睡著,雅楠的媽媽默默的流著淚水,那位老警察把調查的報告念給雅楠的媽媽。十幾位證人證明小女孩是自己跳下江的,隨後被一位大學生給救上來,並支付醫療費給女孩搶救。


    警察又詢問小女孩最近的有沒有反常的表現,或者什麽壓力,雅楠的媽媽一直咽泣著搖頭,她也不知道女兒為什麽突然這樣,像是著了魔一樣,平時那麽乖巧那麽聽話的女兒怎麽就那麽想不開,唯一的精神寄托還要自殺,剩下她自己還怎麽活啊!


    小女孩在鎮定劑過後輾轉醒來,看到屋子裏都是人,看到熟悉慈祥的麵孔,淚水也止不住的流。雅楠的媽媽上前就個雅楠一個耳光,大聲哭訴的說道:“平時的聽話呢?你怎麽就那麽不讓媽省心啊!你死了留媽一個人怎麽活啊!”有位鄰居拉著雅楠的媽,想讓她冷靜點,抓著她舞紮的胳膊又被雅楠的媽媽掙開,接著說道:“自打你小,媽就咬著牙,不管再苦再累也要把你養大,你到好,一撒手就撇下媽?你想死,媽陪著你,沒你我也活不成了。”


    雅楠被那一巴掌打的清醒,看著悲痛哭泣的母親,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嚴重,不是自己想死就那麽簡單,兩人相依為命多年,誰都離不開誰,誰都是一種寄托,可雅楠怕,怕在讓母親受苦受累的,攢下的那點錢也夠生活一陣的,可雅楠錯了,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那種親感。屋內的人看著這兩位可憐的母女倆,年紀大的鄰居也低聲垂淚。


    “好了,雅楠她媽!孩子還小,可能思想一時的困惑想不開走絕路,好在沒事了,孩子還小,在加上受到驚嚇,過一陣子會好的。”陪同來的一位中老年鄰居勸說著。


    雅楠的媽媽抽泣著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雅楠,接著又說道:“咱們家好不容易好轉了,媽還等著你成才呢?你不是說要報答媽的嗎?你不是說要替媽分憂的嗎?這就是你的報答,這就是你的分憂?我養你這麽大是幹什麽來,吃了那麽多年的飯,上了那麽多年的學,就給媽整死啊!早知道你這樣,媽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掐死你,省得讓我受苦受累的。”


    此時醫生也進來,看到一大幫子人,就開始嚴肅的清理了,病房需要安靜,病人不能太情緒話。雅楠的媽媽見到醫生直接抓著他的手,快速的問道:“我女孩沒事吧!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病人心理情緒極為不定,還需要觀察,病人平時在家怎麽樣,是否內向性格。是否少動、孤僻、退縮或者社會適應能力差再者有行為離奇的意向倒錯等。”醫生現在來詢問家屬,小女孩的平時的表現,先診斷雅楠的病情。


    “這孩子挺好的,愛說話,不像內向的人,也愛幫助人,見了長輩從不嘴短,見人就喊。要說孤僻,她媽平時上班忙,沒時間照顧她,好在雅楠聽話,放學就在家做作業,也不出去玩,一個心思都放在學習上,門門功課都考第一。”邊上的鄰居倒是插嘴說上了,對於雅楠的了解確實比她那個當媽的強。


    雅楠的媽媽也多了很多愧疚,別人的孩子除了上學就是玩,可她的孩子呢?自己學會了縫衣做飯,整理家務,到現在一個星期才能吃上二兩肉。雅楠的媽媽知道這孩子是悶壞了,可家庭狀況很現實,都說富養千金窮養兒。閨女就一個窮小子的命,不知不覺母女的眼光再次對上,雅楠的媽媽撲在床上痛苦著,內疚著,悲痛著抱著雅楠痛哭。


    所有的人看到這幕默默無聲的暫時離去,留出一點空間來,給她們母女說說話,


    雅楠的輕生給鄰居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後來才知道女紅的困惑以及聯想到她父親的慘狀,才輕生的,隻想給她媽媽減輕負擔,一場無知的生理差點導致了一條人命。剛上初一的雅楠還沒學到那種生理課,提前早熟的她在沒人指導下讓她誤會重重,輕生也是念頭使她害怕,害怕花錢,害怕家境再破落,害怕母親再蒼老,再勞累,一切都是窮鬧的,女孩無知嗎?


    雅楠的自殺以及前因後果被聞詢趕來的記者報道了,張子劍救人的照片也被某位遊客寄往報社,一篇大學生勇救輕生女的報道出來,而雅楠的事情又值得社會反思,又引起學術界的輿論,該怎樣引導青少年的生理知識,如何避免在無知的情況再次發生悲劇,雅楠僥幸被救。可還有很多這樣那樣的例子出現自殺的青少年。


    張子劍和江麗娜從醫院的走出來,沿著馬路走,張子劍琢磨是打車還是步行,可要步行對張子劍來說還算輕鬆,但身邊的江麗娜可就苦了,身上的錢都捐獻給那位小姑娘了,除了剩下的幾毛錢還不夠做公交的。張子劍又不好意思問江麗娜帶沒帶錢,但看著江麗娜的衣著,不像是帶錢的樣子。


    先走一步是一步吧,要是江麗娜自己能離開最好,實在不行。。。沒錢的日子真難過,張子劍現在深有體會。晚風吹拂還算清涼,張子劍被風一吹,打了個噴嚏,落水後渾身清涼,加上被風一吹,到有點冷。


    江麗娜看到張子劍一個大噴嚏後說道:“迴去先吃點感冒藥預防一下,要是有機會弄點薑,泡水喝!”


    “咱沒那個條件,甭說薑水了,就是紅糖水都沒得有。”張子劍搖著頭悲歎的說,這位嘴皮子到是會說,可得有那個薑啊!上哪找去。


    突然張子劍靈感一閃,想起個人來,給他送傳唿機的那位,不是說馬文東的手下嗎?嘿,這麽晚了就折騰他一下給送點錢過來。


    “前麵好想有家咖啡屋!陪我喝一杯暖暖身子?你不會拒絕吧!”張子劍說道,在扮一張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還有錢,有錢就忍心讓我陪著你壓馬路?有那個錢找個排擋買塊薑,迴去泡水喝啊!”江麗娜對張子劍不滿的說道,她倒是看到張子劍把錢包裏的錢全部都貢獻出去,本想兩人走個小炒的攤子,花上一毛錢賣塊薑來,可惜這廝藏的太深。


    “冤枉,真沒錢,騙你我是小狗。這麽給你說吧!哪家店看起來挺高檔的,裏麵絕對有電話,我打個電話讓人給我送錢結賬不就行了,正好還能喝點熱東西,何樂而不為呢?”張子劍這廝說起來也頭頭是道,江麗娜哪知道他還有後援啊!這廝說完惹來江麗娜一道白眼。


    本想撇開張子劍獨子離去,可有看到張子劍又來一個噴嚏,又有點不忍,陪著張子劍走進哪家好點的咖啡屋,一進門就聽到“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忍不住慢下了腳步,你我初次相識在這裏,揭開了相悅的序幕。。。”


    張子劍找了一張兩人的桌子笑眯眯的說道:“我喜歡這首歌的,很應景不是,我們遇見了這間咖啡屋,都停下了腳步,雖然不是初次在這裏相遇,也應該是認識後的第一次相悅。”


    “請注意你的詞,不是相悅,還沒到那個地步,你不是要打電話嗎?吧台上有,我看到了,不然一會結賬的時候,你可要刷幾個月的盤子。”江麗娜再次白了張子劍一眼,這廝可真會用詞,借著一首歌詞就套近乎了。要不是看到這廝英勇救人的份上才不搭理呢?


    張子劍叫來服務員,把菜單送到江麗娜跟前,讓她先點著,轉頭給服務員說道他要極品藍山,外加一盤布丁。說完就去吧台打電話。


    電話一通就對著那位說:“我身上沒錢了,趕緊的過來救急。多帶點錢,明天還給你,那啥,在派輛車來!地址是。。。”張子劍又問明服務員咖啡店的地址和店名,又告訴對方。


    馬文東的分支機構就這麽成了張子劍的服務機構,張子劍一個電話未必能請的動他們,可馬文東對他們的命令是,在對方救急的時候,出手相助,現在算是救急嗎?可張子劍開頭說了,讓他們帶錢救急,嘿,一句話就說到點上了,打著救急的旗號,給他送錢。對方也是無奈,一個分情報機構咋就成了服務機構了呢?


    鬱悶就不說了,這個服務還是要做的,萬一小家夥給領導在打電話救急,他們也背點責任,那位送錢的處長倒是想好的了,送錢的時候一定說:這種屁事不要找他們。


    人家張子劍可不管他是什麽機構,心裏早就認定是馬文東的分公司了,過來付個錢啥的這不是很正常嗎?指望他的跟班王強送錢,得,那位更窮。不過這點又讓張子劍想到該給王強留點現金,以備萬一好應急啊。


    張子劍通完電話後迴到座位上,看到冒著熱氣的咖啡已經端上來,甜點的布丁也送上來,才四個,還不大。張子劍把布丁推到江麗娜前麵說道:“女孩都喜歡吃甜食的,我再要份套餐好了。”


    張子劍點了一份意大利麵,聽江麗娜說道:“你家裏好像挺有錢。”


    “不算有錢,但也稱的上萬元戶。”張子劍還不了解麵前的這位佳麗,豈能隨便說出自己的身份。讓對方自己瞎想去吧?


    “不錯了,都萬元戶了,新時代的領頭羊啊!”江麗娜的這句話可說的鄧老以前講過的先讓小部分人富起來。可張子劍聽著這句話別扭。歪頭看著她等她的下句話。


    “可我沒看到領頭羊的作用啊!倒是你亂花錢,享受富人的生活,本質上你就想一隻蛀蟲,啃著。。。”


    還沒等江麗娜說完,張子劍就聽出味來了,這是變著法的說他吃老本,還暗指他就是個富二代,這個詞張子劍不知道在這個時期興起沒,可江麗娜就是那個意思。張子劍急忙打住插嘴說道:“錢是我自己掙的,用腦子掙的,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和家裏沒有關係?其實我自己都是萬元戶。”


    張子劍在說自己是個萬元戶的時候,臉上帶著自豪的笑容,心中還想到,咱豈止是萬元戶,都百萬千萬戶了。可在江麗娜眼裏有一種不屑,吹牛皮的滿大街上都是,可這位也太給臉了,才多大啊!就說自己能掙錢,掙點壓歲錢道還行,可壓歲錢有上萬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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