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拆開袋口,聞到了一種劇烈的酸腐味,瞬間心頭一沉。這調料,根本不像是給正常人用的,倒像某種危險的試探!


    “這是啥?”他低聲下意識地問道。


    沒等黑鬥篷人迴應,謝廣坤的聲音又蹦了出來,“咋著,雨柱兄,現在怕了?這點毒料你就慫了,早幹啥去了!說不定也是吃了這種料才顯手藝呢!”


    “閉嘴!”何雨柱不耐煩地吼了一聲,聲音帶著幾分極限情緒泄露的顫抖。他攥緊刀,把袋子裏的粉末小心抖了些出來,用指尖輕輕掂了掂,心裏卻在飛速計算——這東西不會是普通調料。既然這些人存心整他,那這袋東西肯定有講究。他得賭一把,用這種料出奇製勝,卻不能把自己作死。


    或許是被這種賭命的氣氛感染了,秦淮茹忽然走近了一步,緊張得神情僵硬,“雨柱……小心點,用得不對,我覺得我們恐怕都脫不了幹係。”


    “廢話!”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幹脆把自己豁出去了。他手起刀落,將兔肉切成均勻的小塊,再將調料撒得恰到好處,行雲流水的動作裏透著一種硬氣。隨即,他開始在旁人的火爐上燒熱鐵鍋。油燒沸時,他下意識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黑鬥篷人的目光依舊死死盯著他,每一秒都像一把刀割在他背上。


    突然,鍋裏一道濃煙衝天而起,刺鼻的怪味鋪天蓋地地彌散開來。何雨柱臉色微微一變——這煙,不對勁!


    濃煙翻滾,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腐氣味,迅速彌漫開來,嗆得何雨柱不住咳嗽。他揮舞著鍋鏟,試圖驅散這詭異的煙霧,卻發現這煙越燒越濃,顏色也逐漸變成了令人不安的暗綠色。


    “咳咳咳……這什麽玩意兒……”何雨柱捂著鼻子,被嗆得眼淚直流。


    秦淮茹也捂著嘴連連後退,臉色煞白,“這…這味兒不對勁!雨柱,快停下!”


    謝廣坤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大笑起來,“哈哈哈!現世報啊!這下看你怎麽收場!這可是主子特意調製的‘神仙粉’,聞一口都得脫層皮,更別說吃了!我看你今天怎麽死!”


    黑鬥篷人依舊一言不發,隻是那隱藏在鬥篷下的身影似乎微微前傾,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何雨柱狠狠地瞪了謝廣坤一眼,強忍著不適,一把抄起鍋蓋,將鐵鍋死死蓋住。濃煙被壓在鍋底,發出“滋滋”的聲響,像極了某種怪物的嘶吼。


    “神仙粉?我呸!我看是閻王散!”何雨柱心裏暗罵,這東西絕對不是什麽正常的調料,倒像是某種劇毒之物。他不敢打開鍋蓋,生怕這詭異的煙霧再次彌漫開來。


    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黑鬥篷下傳來,“打開。”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還是緩緩掀開了鍋蓋。一股更加濃烈的綠煙猛地噴湧而出,伴隨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咕嚕咕嚕”聲。鍋裏的兔肉已經變成了一灘墨綠色的粘稠液體,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惡臭。


    “這…這還能吃?”秦淮茹捂著鼻子,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吃?當然要吃!主子賞賜的東西,豈能浪費?”謝廣坤陰陽怪氣地說道,眼睛裏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何雨柱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明白,這些人是在逼他吃下這鍋毒藥。他緊緊握著鍋鏟,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怎麽?不敢吃?你不是號稱廚神嗎?連這點小場麵都應付不了?”謝廣坤繼續挑釁道。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猛地將鍋鏟插進那灘墨綠色的液體中,狠狠地攪拌了幾下,然後猛地抬頭,目光如刀般射向黑鬥篷人,“讓我吃可以,但我要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麽!”


    黑鬥篷人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這是用百種毒蟲煉製而成的‘化骨散’,服下之後,骨肉盡化,化為膿水……”


    黑鬥篷人的話還沒說完,何雨柱突然將手中的鍋鏟狠狠地砸向謝廣坤!


    “去你媽的化骨散!”


    鍋鏟帶著墨綠色的粘液,狠狠地砸在謝廣坤的臉上。謝廣坤慘叫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墨綠色的液體順著他的指縫流淌下來,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啊!我的臉!我的臉!”謝廣坤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他的臉皮開始迅速潰爛,露出森森白骨。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秦淮茹嚇得尖叫起來,她連連後退,驚恐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卻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一樣,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謝廣坤,然後將目光轉向黑鬥篷人,“現在,能告訴我真正的目的了嗎?”


    黑鬥篷人沉默不語,鬥篷下的身影微微顫抖,似乎在極力壓製著某種情緒。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伴隨著嘈雜的喊叫聲:“不好了!有人闖進來了!”


    黑鬥篷人沉默不語,鬥篷下的身影劇烈顫抖起來,仿佛正經曆著某種痛苦的掙紮。何雨柱握緊鍋鏟,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答案。


    突然,黑鬥篷人猛地抬起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緊接著,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膨脹,鬥篷被撐得鼓鼓囊囊,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


    “不好!他要自爆!”何雨柱心中一驚,猛地將秦淮茹推到身後,同時抄起鍋蓋擋在身前。


    “砰!”


    一聲巨響,黑鬥篷人炸成了一團血霧,腥臭的液體噴濺到四周,將地麵染成一片猩紅。


    何雨柱放下鍋蓋,看著眼前慘烈的景象,心中一陣惡心。他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走到謝廣坤身邊,用腳踢了踢他,“喂,死沒死?”


    謝廣坤一動不動,臉上已經被腐蝕得麵目全非,露出森森白骨,看上去異常恐怖。


    “死了?”何雨柱皺了皺眉,心裏卻並沒有多少悲傷,反而有種說不出的輕鬆。這個陰險狡詐的家夥,總算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這時,秦淮茹從後麵走了過來,臉色蒼白,神情恍惚,“柱子哥,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何雨柱歎了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解釋了一遍。秦淮茹聽完後,更是嚇得渾身發抖,緊緊地抓住何雨柱的胳膊,“柱子哥,我…我害怕…”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別怕,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嘈雜的喊叫聲:“抓刺客!抓刺客!”


    何雨柱心中一沉,暗道不好。看來這黑鬥篷人還有同夥,而且他們已經來了!


    他一把拉起秦淮茹,躲到了廚房的角落裏,“快躲起來!”


    話音剛落,一群黑衣人便衝進了院子,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劍,四處搜尋著。


    何雨柱緊緊地抱著秦淮茹,屏住唿吸,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黑衣人搜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便開始四處破壞,將院子裏的一切砸得稀巴爛。


    何雨柱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發現。他必須想辦法逃出去!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他悄悄地對秦淮茹說道:“淮茹,等會兒我出去引開他們,你趁機逃出去,去找一大爺幫忙。”


    秦淮茹一聽,連忙搖頭,“不行!柱子哥,太危險了!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何雨柱強硬地說道:“聽我的!你留在這裏隻會拖累我!快走!”


    說完,他猛地推開秦淮茹,然後抄起一根燒火棍,衝了出去。


    “你們這群狗娘養的!有種衝著我來!”何雨柱揮舞著燒火棍,朝著黑衣人衝了過去。


    黑衣人見狀,立刻圍了上來,揮舞著刀劍,朝著何雨柱砍去。


    何雨柱左躲右閃,憑借著靈活的身手,竟然勉強抵擋住了黑衣人的攻擊。


    然而,黑衣人越聚越多,何雨柱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他身上已經挨了好幾刀,鮮血染紅了衣衫。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突然從背後偷襲,一刀刺進了何雨柱的腹部。


    “啊!”何雨柱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一擁而上,將何雨柱團團圍住,手中的刀劍高高舉起……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站在院門口,冷冷地看著他們。


    這女子容貌絕美,氣質出塵,宛如九天仙女下凡,讓人不敢逼視。


    “你是誰?”一個黑衣人問道。


    女子冷冷一笑,“殺你們的人。”


    “殺我們的人?”黑衣人為首的那個冷笑一聲,“就憑你?”他眼神裏透著一分輕蔑,揚了揚手裏的長刀,“我們兄弟可不是嚇大的,別以為一身白衣就真成仙女了!兄弟們,把她拿下!”


    眾人應聲,一窩蜂地朝白衣女子衝了過去。可下一秒,整個院子突然變了模樣。狂風大作,地上的瓦罐、碎木屑被卷得漫天亂舞,那白衣女子卻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衣衫獵獵作響,麵容沉靜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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