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的出現,讓李衛國感到意外,也讓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畢竟,許大茂可不是個善茬,這女人突然上門,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婁曉娥同誌,快請進。”李衛國側身讓開,婁曉娥款款走進了屋內。她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子上,環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李衛國的屋子,布置得幹淨整潔,和她想象中的單身漢的住所完全不一樣。


    “李衛國同誌,冒昧打擾,還請見諒。”婁曉娥的聲音溫柔動聽,如同春風拂麵。


    “婁曉娥同誌,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李衛國開門見山,他可沒時間跟她繞彎子。


    婁曉娥微微一笑,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李衛國同誌廚藝了得,所以想請你幫個忙。”


    “幫忙?幫什麽忙?”李衛國挑了挑眉。


    “是這樣的,我丈夫許大茂,他最近胃口不好,我想請李衛國同誌做幾道菜,給他調理一下。”婁曉娥說著,從籃子裏拿出一個包裹,“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衛國看著包裹裏的東西,是一些票證和錢。他心裏冷笑,這婁曉娥,還真是會來事。不過,他李衛國可不是傻柱,不會輕易被人收買。


    “婁曉娥同誌,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最近比較忙,恐怕沒時間幫你這個忙。”李衛國毫不客氣地拒絕了。


    婁曉娥似乎早就料到李衛國會拒絕,她並沒有表現出失望,反而更加熱情地說道:“李衛國同誌,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許大茂的身體真的很重要。隻要你肯幫忙,報酬方麵好商量。”


    李衛國似笑非笑地看著婁曉娥,“婁曉娥同誌,你這麽關心許大茂,怎麽不自己給他做飯呢?”


    婁曉娥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複了笑容,“李衛國同誌,你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女人家,哪會做飯啊。”


    “不會做可以學嘛。”李衛國語氣玩味,“我看你挺聰明的,學做飯應該不難吧。”


    婁曉娥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沒想到李衛國會這麽不給她麵子。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李衛國同誌,你真的不肯幫忙嗎?”


    李衛國聳了聳肩,“不是不肯,是真的沒時間。”


    婁曉娥見李衛國態度堅決,知道再說什麽也沒用。她站起身,拿起籃子,語氣冰冷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打擾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停了下來,迴頭看著李衛國,意味深長地說道:“李衛國同誌,你以後會後悔的。”


    李衛國看著婁曉娥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後悔?他李衛國從來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他關上門,迴到屋裏,將婁曉娥帶來的東西扔到一邊。他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嚐著。這婁曉娥,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她來找自己,真的隻是為了讓給許大茂做飯?他可不相信。


    第二天一大早,李衛國就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他打開門,看到院子裏擠滿了人,一個個義憤填膺,對著傻柱指指點點。


    “傻柱,你個畜生!你竟然偷雞!”


    “傻柱,你真是丟我們四合院的臉!”


    “傻柱,你趕緊滾出四合院!”


    傻柱站在人群中央,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他手裏提著一隻死雞,眼神驚恐,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


    李衛國看到這一幕,心中暗笑。看來,好戲開始了。他走到人群前麵,問道:“怎麽迴事?傻柱怎麽偷雞了?”


    易中海站出來,指著傻柱,痛心疾首地說道:“衛國,你來的正好!這傻柱,竟然偷了許大茂家的雞!真是丟人現眼!”


    許大茂站在一旁,一臉得意,手裏還拿著一根棍子,指著傻柱罵道:“傻柱,你個王八蛋!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傻柱看到許大茂,嚇得連連後退,“我沒有!我沒有偷雞!是大茂誣陷我!”


    “誣陷你?你手裏拿著雞,怎麽解釋?”許大茂舉起手裏的棍子,就要打傻柱。


    李衛國一把抓住許大茂的手,“大茂,先別動手,事情還沒弄清楚呢。”他轉頭看向傻柱,“傻柱,你說你沒偷雞,那你手裏的雞哪來的?”


    傻柱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我知道!我看到傻柱從許大茂家雞窩裏抓的雞!”


    眾人循聲望去,說話的是賈張氏。她指著傻柱,大聲說道:“我親眼看到傻柱偷雞!他鬼鬼祟祟地溜進許大茂家,然後從雞窩裏抓了一隻雞就跑了!”


    賈張氏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讓傻柱徹底慌了神。他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衛國似笑非笑地看著賈張氏,“賈張氏,你確定你親眼看到傻柱偷雞了?”


    賈張氏挺起胸脯,信誓旦旦地說道:“當然!我看得清清楚楚!傻柱就是個偷雞賊!”


    李衛國又看向周圍的人,“你們呢?也都看到了?”


    眾人麵麵相覷,都搖了搖頭。他們隻是聽到動靜出來看熱鬧,並沒有親眼看到傻柱偷雞。


    李衛國點了點頭,看向許大茂,“大茂,既然沒有人證,那這隻雞就不能說是傻柱偷的。”


    許大茂急了,“李衛國,你什麽意思?難道你還要包庇傻柱不成?”


    “包庇?我可沒這麽說。”李衛國慢悠悠地說道,“我隻是覺得,凡事都要講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隨便冤枉人。”


    許大茂氣得跳腳,“證據?這雞就是證據!傻柱手裏拿著雞,還能有假?”


    李衛國笑了笑,“大茂,這雞在傻柱手裏,就能證明是他偷的嗎?萬一是別人栽贓陷害呢?”


    許大茂愣住了,他沒想到李衛國會這麽說。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李衛國繼續說道:“這樣吧,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先把這隻雞交給一大爺保管,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說。”


    易中海點了點頭,“也好。我先把雞保管起來,等找到真正的偷雞賊,再做處理。”


    說完,他從傻柱手裏接過雞,轉身進了屋。


    傻柱如釋重負,感激地看了李衛國一眼。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是李衛國站出來幫他說話。


    許大茂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他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轉身離開了。


    賈張氏見狀,也悻悻地離開了。


    人群漸漸散去,隻剩下李衛國和傻柱。


    傻柱走到李衛國麵前,感激地說道:“衛國,謝謝你。”


    李衛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柱,你以後做事小心點,別再被人抓到把柄了。”


    傻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衛國。”


    李衛國笑了笑,轉身迴了屋。


    迴到屋裏,李衛國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著。他看著窗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傻柱,還真是個傻子。他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不過,傻柱雖然傻,但他卻是個好人。李衛國不介意幫他一把。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


    第二天一大早,李衛國就去了派出所,報案說許大茂家的雞丟了。


    派出所的民警很快就來了,他們對許大茂家進行了調查,發現雞窩裏確實少了一隻雞。


    民警問許大茂,“你懷疑是誰偷了你的雞?”


    許大茂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懷疑是傻柱偷的!”


    民警又問傻柱,“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傻柱連忙說道:“我沒有偷雞!我是被冤枉的!”


    民警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許大茂,說道:“這樣吧,你們兩個都跟我們迴派出所一趟,配合調查。”


    傻柱和許大茂都被帶迴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民警對傻柱和許大茂進行了審問。


    傻柱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雞,而許大茂則一口咬定是傻柱偷的。


    雙方各執一詞,民警也無法判斷誰說的是真話。


    就在這時,一個 unexpected 的人出現了……


    ……一個穿著製服的年輕警察走了進來。


    “報告,我們找到了目擊證人。”年輕警察說道。


    民警精神一振,“快帶進來!”


    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孩被帶了進來。男孩看起來有些緊張,低著頭不敢看人。


    “小朋友,別害怕,你慢慢說,你看到了什麽?”民警和藹地問道。


    男孩抬起頭,看了一眼傻柱,又看了一眼許大茂,小聲說道:“我……我看到許大茂把雞藏在了傻柱的屋裏。”


    許大茂頓時傻眼了,他指著男孩,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胡說!我根本沒去過傻柱的屋!”


    男孩嚇得縮了縮脖子,躲在了警察身後。


    民警見狀,嚴肅地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罪加一等!”


    許大茂還想狡辯,但看到民警嚴厲的目光,他最終還是低下了頭,承認了是自己偷了雞,然後嫁禍給傻柱。


    真相大白,傻柱被釋放了。


    傻柱走出派出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感激地看了李衛國一眼,“衛國,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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