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輕輕撫摸著傻柱的頭發,柔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他們麵前。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是許大茂。


    他看著緊緊相擁的傻柱和小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喲,傻柱,這麽快就找到新歡了?”


    傻柱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許大茂的出現,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心中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他猛地推開小雅,尷尬地站在那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小雅也有些慌亂,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低聲說道:“我先走了。”


    “小雅……”傻柱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小雅沒有迴頭,快步離開了。


    許大茂走下車,來到傻柱麵前,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傻柱,可以啊,這才多久,就換了個口味?”


    傻柱怒視著許大茂:“關你屁事!”


    許大茂嘖嘖兩聲:“怎麽不關我的事?秦淮茹可是我的鄰居,我得替她好好看看,你是什麽貨色。”


    “你……”傻柱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力反駁。


    許大茂繼續說道:“傻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還想追秦淮茹?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傻柱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他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揍許大茂一頓,可是他知道,他不能。


    許大茂看著傻柱憤怒的樣子,心裏一陣得意。他就是要羞辱傻柱,就是要讓他知道,他永遠都配不上秦淮茹。


    “傻柱,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許大茂繼續說道,“秦淮茹是不會看上你的,她隻會利用你,把你當成她的免費勞動力。”


    “你胡說!”傻柱終於忍不住了,他大聲吼道。


    “我胡說?”許大茂冷笑一聲,“你問問你自己,這些年你為秦淮茹做了多少事?你給她送飯,給她洗衣服,給她修房子,你把她當成祖宗一樣供著,她又給了你什麽?除了利用你,她還給了你什麽?”


    傻柱愣住了,許大茂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裏。他不得不承認,許大茂說的是對的,這些年他為秦淮茹付出了太多,可是秦淮茹卻從未給過他任何承諾。


    “傻柱,你就是個傻子!”許大茂丟下這句話,轉身迴到了車上。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覺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樣。他一直以為,隻要他對秦淮茹好,秦淮茹總有一天會明白他的心意。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他錯了,他錯得離譜。


    黑色的轎車揚長而去,隻留下傻柱一個人站在空曠的街道上,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傻柱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公園。他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心裏一片茫然。


    突然,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秦淮茹。


    秦淮茹正和一個男人手牽著手,有說有笑地走著。那個男人衣著光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傻柱的心裏猛地一沉,他感覺自己的唿吸都停止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秦淮茹和那個男人走到公園的另一邊,坐了下來。男人摟著秦淮茹的肩膀,親吻著她的臉頰。秦淮茹並沒有拒絕,反而依偎在男人的懷裏,一臉幸福的笑容。


    傻柱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樣,疼痛難忍。他終於明白,秦淮茹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他,她隻是在利用他。


    他站起身,踉踉蹌蹌地離開了公園。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隻知道,他的心碎了,碎得再也拚不起來了。


    他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蹲了下來,抱頭痛哭。他哭得撕心裂肺,像一個迷路的孩子。


    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你還好嗎?”


    傻柱抬起頭,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麵前。女人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長發飄飄,像一個天使。


    傻柱愣住了,他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女人微笑著說道:“我是婁曉娥。”


    傻柱抬起頭,淚眼模糊中,婁曉娥的臉龐如同霧裏探花,朦朧卻又清晰。記憶的閘門轟然洞開,往事如潮水般湧來,他記起了這個曾經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記的女人。


    婁曉娥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輕輕地在他身邊坐下,遞給他一張紙巾。傻柱木訥地接過,胡亂地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鼻涕。


    “你…你怎麽在這兒?”傻柱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顫抖。


    婁曉娥笑了笑,笑容如同冬日裏的一縷陽光,溫暖卻又帶著一絲苦澀。“路過,看到你…不太好。”


    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我現在這樣,能好到哪兒去?被許大茂那孫子羞辱,被秦淮茹那娘們兒耍得團團轉,我…我就是個傻子!”


    婁曉娥歎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別這麽說自己,每個人都有犯傻的時候。”


    傻柱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婁曉娥,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活該?我對她那麽好,她卻…她卻跟別的男人…”


    說到這裏,傻柱哽咽住了,再也說不出話來。婁曉娥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他。她知道,傻柱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傾聽者,而不是一個勸解者。


    等傻柱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婁曉娥才開口說道:“傻柱,我知道你心裏難受,但是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還有很多機會。”


    傻柱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還能做什麽?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婁曉娥認真地看著他,“你還有你自己,這就夠了。傻柱,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重新站起來。”


    傻柱看著婁曉娥真誠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並不是一無所有,他還有婁曉娥,這個曾經被他辜負的女人,現在卻像天使一樣出現在他的麵前,給他安慰和鼓勵。


    “婁曉娥,謝謝你。”傻柱由衷地說道。


    婁曉娥笑了笑,“不用謝,傻柱,你還記得我們以前一起…一起養的那隻兔子嗎?”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當然記得,那隻兔子…還把你的衣服給咬破了。”


    婁曉娥笑著說道:“是啊,那時候你氣得…差點把它給燉了。”


    兩人都笑了起來,迴憶著過去的美好時光。那一刻,傻柱感覺自己心中的陰霾似乎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溫暖和希望。


    “傻柱,”婁曉娥突然認真地說道,“你…願意跟我重新開始嗎?”


    傻柱愣住了,他沒想到婁曉娥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看著婁曉娥,眼中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婁曉娥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但是我現在真的想…想和你在一起。”


    傻柱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他感覺自己的唿吸都有些急促了。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喲,這不是傻柱嗎?怎麽著,又在這兒借酒消愁呢?”


    傻柱和婁曉娥同時轉頭看去,隻見許大茂正站在不遠處,一臉嘲諷地看著他們。


    許大茂走到他們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說傻柱,你不會真的以為婁曉娥會看上你吧?她隻不過是在可憐你罷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她嗎?”


    傻柱的拳頭緊緊地握了起來,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裏。他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揍許大茂一頓,可是他強忍住了。


    婁曉娥站起身,擋在傻柱麵前,冷冷地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夠了!我和傻柱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許大茂冷笑一聲,“喲,還挺護著呢?婁曉娥,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傻柱就是個廢物,他根本給不了你幸福。”


    許大茂說著,伸手想要去拉婁曉娥的手,卻被傻柱一把抓住。


    傻柱的手像鐵鉗一樣鉗住許大茂的胳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你丫嘴再不幹淨點兒,信不信老子今天撕爛你的嘴!”他從牙縫裏擠出這句話,每個字都帶著一股狠勁兒。


    許大茂吃痛地咧了咧嘴,但嘴上依舊不饒人。“喲,傻柱,幾年不見,脾氣見長啊!怎麽著,想打人啊?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你敢動我一下試試!”他一邊說著,一邊拚命地想要把手抽迴來。


    婁曉娥見狀,連忙拉住傻柱的另一隻胳膊,輕聲勸道:“傻柱,別衝動,別跟他一般見識。”


    傻柱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這才慢慢鬆開手。許大茂揉著自己發紅的胳膊,一臉的幸災樂禍。“傻柱,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就會窩裏橫!有種你衝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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