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遞給傻柱一根雪茄:“來,慶祝一下我們即將開始的合作。”


    傻柱機械地接過雪茄,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辛辣的煙味刺激著他的喉嚨,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何雨柱,從今天開始,你的命運就掌握在我手裏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接下來的幾天,易中海開始頻繁地與傻柱接觸,他教傻柱如何接近劉海中,如何獲取他的信任,如何製造“意外”讓他“消失”。


    傻柱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按照易中海的指示,一步步地執行著計劃。他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一天晚上,易中海找到傻柱,遞給他一個小瓶子:“這是慢性毒藥,無色無味,摻在酒裏,保證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死了。”


    傻柱看著手中的小瓶子,手心直冒冷汗。他真的要殺人嗎?他真的要變成一個殺人犯嗎?


    “怎麽?害怕了?”易中海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傻柱咬了咬牙:“沒……沒有。”


    “那就好。”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記住,這是你唯一的機會。成敗在此一舉。”


    那天晚上,傻柱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他眼前不斷浮現出劉海中的身影,他慈祥的笑容,他嚴厲的批評,他爽朗的笑聲……


    第二天,傻柱帶著那瓶毒藥,來到了劉海中家門口……


    傻柱站在劉海中家門口,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抬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劉海中粗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二大爺,是我,傻柱。”


    門吱呀一聲開了,劉海中穿著汗衫,手裏拿著蒲扇,一臉疑惑地看著傻柱:“傻柱?這麽晚了,有事兒?”


    傻柱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二大爺,我這不是做好吃的了嘛,想著您和二大媽也嚐嚐。”他說著,晃了晃手裏提著的飯盒。


    劉海中一聽有好吃的,立馬來了精神:“喲,傻柱,你這孩子,真是有心了。進來進來。”


    傻柱跟著劉海中進了屋,二大媽正坐在桌邊納鞋底,看到傻柱來了,也熱情地招唿他坐下。


    傻柱打開飯盒,裏麵是香噴噴的紅燒肉,肥瘦相間,油光鋥亮,香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屋子。


    “哎喲,傻柱,你這是下了血本了啊,紅燒肉!這得多少錢啊!”二大媽看著紅燒肉,眼睛都直了。


    傻柱笑了笑:“二大媽,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都是街坊鄰居的,這點肉算什麽。”他說著,給劉海中和二大媽各盛了一碗。


    劉海中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一邊嚼一邊讚歎:“嗯!真香!傻柱,你這手藝真是沒得說!”


    傻柱看著劉海中吃得津津有味,心裏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說不出是什麽滋味。他幾次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二大媽也吃得滿嘴流油,她一邊吃一邊問傻柱:“傻柱啊,你最近怎麽樣啊?聽說你……哎,不說這個了,來,吃肉吃肉。”


    傻柱勉強笑了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裏,卻味同嚼蠟。


    酒過三巡,劉海中已經有些醉了,他拉著傻柱的手,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廠裏的事情,抱怨著李主任的刁難,誇耀著自己的工作能力。


    傻柱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心裏卻越來越緊張。他知道,時機快到了。


    他悄悄地從口袋裏掏出那個小瓶子,手心裏全是汗。


    “二大爺,我敬您一杯。”傻柱舉起酒杯,強作鎮定。


    劉海中哈哈一笑:“好!傻柱,夠意思!來,幹!”


    傻柱看著劉海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他顫抖著手,將小瓶子裏的液體倒進了劉海中的酒杯裏。


    “二大爺,我再敬您一杯!”傻柱再次舉起酒杯。


    劉海中看著傻柱,眼神有些迷離:“傻柱啊,你……你今天怎麽怪怪的?”


    傻柱的心髒猛地一跳,他強顏歡笑:“沒有啊,二大爺,我就是想感謝您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劉海中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二大媽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是我,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傻柱愣住了,易中海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


    劉海中放下酒杯,起身去開門。門一開,易中海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臉色鐵青。


    “老劉,出事了!”易中海語氣凝重地說道。


    “出什麽事了?”劉海中和二大媽都嚇了一跳。


    “許大茂……死了!”


    傻柱腦子嗡的一聲,許大茂死了?他下意識地看向劉海中,二大爺也是一臉的震驚,手裏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


    “怎麽迴事?大茂他……怎麽好端端的就……”二大媽嚇得臉色煞白,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易中海歎了口氣,語氣沉重:“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在後院的廁所裏發現的,已經沒氣了。”


    傻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看向手中的酒杯,裏麵的液體還在輕輕晃動,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原本計劃好的複仇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許大茂就死了?


    “這……這也太突然了!”劉海中迴過神來,喃喃自語道。他看了一眼傻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懷疑。


    傻柱注意到劉海中的眼神,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他發現了什麽?


    “傻柱,你今晚怎麽在這兒?”易中海突然看向傻柱,語氣有些嚴肅。


    傻柱強裝鎮定:“我……我這不是做了點紅燒肉,想著給二大爺和二大媽嚐嚐嘛。”


    “紅燒肉?”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飯盒上,眼神變得更加複雜。


    “是啊,一大爺,傻柱這孩子可有心了,特意給我們送紅燒肉來。”二大媽連忙說道,試圖緩解氣氛。


    易中海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後轉身對劉海中說道:“老劉,這事兒非同小可,我們得趕緊去看看情況。”


    劉海中點點頭,也顧不上傻柱了,跟著易中海匆匆離開了。


    二大媽也嚇得六神無主,跟著他們一起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囑咐傻柱:“傻柱,你把東西收拾一下,也趕緊過來。”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冰窟窿裏。許大茂死了,而他卻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他機械地收拾著飯盒,腦子裏一片混亂。他明明什麽都沒做,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候許大茂死了?難道是老天爺故意在捉弄他?


    傻柱跌跌撞撞地走到後院,現場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他擠進人群,看到許大茂躺在廁所的地上,臉色青紫,雙眼緊閉,死狀淒慘。


    傻柱胃裏一陣翻湧,差點吐出來。他強忍著惡心,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廁所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臭味,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地上散落著一些碎紙片,像是從什麽東西上撕下來的。


    傻柱撿起一片碎紙片,上麵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傻柱,我……”


    傻柱的心髒猛地一沉,這字跡……分明是許大茂的!難道許大茂在死前想要留下什麽線索?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臉色陰沉地對傻柱說道:“傻柱,你跟我來一下。”


    傻柱跟著易中海來到一大爺家,易中海關上門,神情嚴肅地問道:“傻柱,你老實告訴我,大茂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傻柱渾身一震,他看著易中海,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他知道,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有人在大聲爭吵。傻柱和易中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易中海打開門,隻見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為首的正是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


    婁曉娥披頭散發,雙眼通紅,像一頭發瘋的母獅子,指著傻柱的鼻子破口大罵:“傻柱,你這個殺人兇手!你還我男人的命來!”


    傻柱腿一軟,差點癱在地上。婁曉娥的哭喊聲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進他的心髒。他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什麽也說不出來。


    “我沒有……我沒有殺他……”傻柱的聲音顫抖著,如同蚊蠅一般微弱。


    “你還狡辯!”婁曉娥猛地撲上來,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我親眼看見你從廁所裏跑出來,你手上還沾著血!你就是殺人兇手!”


    傻柱被婁曉娥搖晃得頭暈眼花,他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婁曉娥的控製。


    “婁曉娥,你冷靜點!事情還沒查清楚,你不要血口噴人!”易中海試圖拉開婁曉娥,卻被她一把推開。


    “易中海,你少在這裏裝好人!你跟傻柱是一夥的,你們都想害死我男人!”婁曉娥歇斯底裏地吼道,唾沫星子噴了易中海一臉。


    周圍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傻柱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猴子,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任人評頭論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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