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怒極反笑,“好,好得很!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他一把抓住婁曉娥的手腕,用力一拽,婁曉娥踉蹌著跌進了他的懷裏。傻柱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地禁錮住,在她耳邊惡狠狠地低語,“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被許大茂玩剩下的破鞋!老子今天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婁曉娥拚命掙紮,卻怎麽也掙脫不開傻柱的鉗製。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眼淚無聲地滑落。


    就在這時,一聲暴喝響起,“住手!”


    傻柱和婁曉娥同時迴頭,隻見南易站在門口,臉色鐵青,拳頭緊握。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鬆開了婁曉娥,一臉挑釁地看著南易,“喲,這不是南易嘛?你來幹什麽?心疼你的舊情人了?”


    南易沒有理會傻柱的挑釁,他快步走到婁曉娥身邊,將她扶起來,關切地問道,“曉娥,你沒事吧?”


    婁曉娥搖了搖頭,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南易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裏,輕輕拍著她的背,然後抬起頭,冷冷地瞪著傻柱,“傻柱,你最好給我滾遠點!別讓我再看到你欺負曉娥!”


    傻柱冷笑一聲,“南易,你算老幾?你憑什麽管我的事?你以為你是誰啊?”


    南易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南易是誰!”


    他猛地一拳揮向傻柱的臉,傻柱猝不及防,被打了個正著,鼻子頓時鮮血直流。


    “你…你敢打我!”傻柱捂著鼻子,難以置信地看著南易。


    南易冷笑一聲,“打你?我還嫌髒了我的手!”


    他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南易,我和你拚了!”傻柱從地上爬起來,發了瘋似的朝南易撲了過去。


    南易側身躲過傻柱的攻擊,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傻柱慘叫一聲,再次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著。


    “傻柱,你要是再敢來騷擾曉娥,我保證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南易冷冷地說道,然後轉身扶著婁曉娥離開了院子。


    傻柱躺在地上,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怨毒和…一絲恐懼。他沒想到,一向溫文爾雅的南易,竟然會有如此狠辣的一麵。


    他捂著肚子,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蹌著走迴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床上,看著鏡子裏鼻青臉腫的自己,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南易,你等著!這筆賬,我遲早會跟你算!”


    笑聲在寂靜的夜裏迴蕩,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傻柱捂著肚子,掙紮著站起來,腳步虛浮,活像一隻被拔了毛的落湯雞。他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惡狠狠地盯著南易和婁曉娥消失的方向,心裏暗罵:“狗男女!等著瞧,早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踉踉蹌蹌地迴到屋裏,從床底下翻出一個破舊的鐵盒,打開,裏麵裝著幾張皺巴巴的票子和一些零散的毛票,這是他好不容易攢下的私房錢。他數了數,一共也就不到十塊錢。


    “媽的,這點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傻柱狠狠地罵了一句,把錢揣進口袋,又從櫃子裏翻出一瓶二鍋頭,對著瓶口猛灌了幾口。


    辛辣的酒液順著喉嚨流進胃裏,燒得他五髒六腑都疼。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


    “南易,婁曉娥……”傻柱嘴裏含糊不清地念叨著這兩個名字,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他想起婁曉娥剛才掙紮的樣子,想起她眼中的絕望和淚水,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臭娘們,還挺烈的……”傻柱淫笑著,伸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裏就炸開了鍋。


    “聽說了嗎?傻柱昨天晚上把婁曉娥給……”


    “真的假的?這傻柱也太畜生了吧!”


    “誰說不是呢?婁曉娥可是許大茂的老婆啊!”


    “許大茂?那小子活該!誰讓他平時作威作福的!”


    ……


    流言蜚語像瘟疫一樣在四合院裏蔓延,每個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有的幸災樂禍,有的義憤填膺,有的則是一臉的八卦。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傻柱,此時正躺在床上唿唿大睡,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


    直到三大爺閻埠貴敲響了他的房門,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傻柱,你趕緊出來!出大事了!”閻埠貴一臉焦急地說道。


    傻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耐煩地問道:“什麽事啊?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昨天晚上…你昨天晚上對婁曉娥做了什麽?”閻埠貴支支吾吾地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恐懼。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做了什麽?我能做什麽?不就是和她…嘿嘿……”


    他說著,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閻埠貴嚇得倒退了兩步,“傻柱,你…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婁曉娥可是許大茂的老婆啊!”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許大茂?那小子算個屁!他要是敢來找我麻煩,老子就弄死他!”


    閻埠貴徹底無語了,他知道傻柱是個混不吝的,但他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傻柱,你…你等著吧!許大茂不會放過你的!”閻埠貴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跑了。


    傻柱看著閻埠貴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屑地笑了笑,然後繼續倒在床上睡覺。


    他心裏想著,反正他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等著他……


    中午時分,傻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他打開門,隻見許大茂站在門口,臉色鐵青,雙眼噴火。


    “傻柱,你個畜生!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許大茂怒吼道,聲音顫抖著。


    傻柱冷笑一聲,“你的女人?許大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德行,婁曉娥看得上你嗎?”


    許大茂怒極,舉起拳頭就朝傻柱臉上打去。


    傻柱早有防備,側身躲過,然後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胳膊,用力一擰。


    “啊!”許大茂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


    傻柱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然後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狠狠地扇了他幾個耳光。


    “許大茂,你記著,婁曉娥是我的!你要是再敢靠近她,老子就打死你!”傻柱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就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一聲尖叫:“啊!殺人了!”


    秦淮茹的尖叫聲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四合院。原本躲在屋裏看熱鬧的鄰居們紛紛湧了出來,將傻柱和許大茂圍了個水泄不通。


    傻柱這才從怒火中清醒過來,他緩緩地從許大茂身上爬起來,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說道:“呸!就你這樣的慫貨,也配跟我爭女人?”


    許大茂捂著紅腫的臉,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傻柱破口大罵:“傻柱,你個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跟你沒完!”


    傻柱冷笑一聲,“沒完?老子等著你!有種你就來啊!”


    “傻柱,你太過分了!”一大爺易中海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地看著傻柱,“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行兇打人?”


    傻柱斜睨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爺,您老就別裝了!您心裏巴不得我打死他吧?省的您成天操心他那點破事!”


    易中海被傻柱一句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傻柱,你…你…”二大爺劉海中也站了出來,指著傻柱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你簡直就是個流氓!我…我要…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二大爺,您老還是省省吧!就您那點膽子,還敢去派出所?您就不怕到了派出所,人家先把您給抓起來?”


    劉海中被傻柱說得麵紅耳赤,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


    “行了,都別吵了!”三大爺閻埠貴站出來打圓場,“傻柱,你趕緊給許大茂道個歉,這事就算了了!”


    傻柱冷笑一聲,“道歉?我給他道歉?憑什麽?是他先來招惹我的!”


    “傻柱,你…你…”閻埠貴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說道:“傻柱,你打了許大茂,婁曉娥怎麽辦?”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他猛地抬起頭,看向人群中說話的人。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穿著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容貌清麗脫俗。


    傻柱一眼就認出了她,她是婁曉娥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走到傻柱麵前,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傻柱,你…你…你真的把婁曉娥…?”


    傻柱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京茹,你放心,我一定會對婁曉娥負責的!”


    秦京茹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低著頭,輕聲說道:“傻柱,你…你…你真的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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