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了!”何雨柱一把抓住許大茂的衣領,“有人親眼看到你把棒梗推下河的!”


    許大茂的臉色變了,他掙紮著說道:“你……你胡說!我沒有……”


    “你還敢狡辯!”何雨柱一拳打在許大茂的臉上,許大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柱子,別打了!”婁曉娥連忙拉住何雨柱,“我們報警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好,我們報警!我要讓這個畜生付出代價!”


    然而,當他們來到派出所報案時,卻遭到了拒絕。派出所的民警告訴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許大茂是兇手,他們不能立案。


    何雨柱和婁曉娥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 even though 他們有證人,派出所竟然不立案!


    “這……這怎麽可能?”何雨柱不敢置信地問道。


    民警不耐煩地說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們趕緊走吧,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何雨柱感覺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他猛地抓住民警的衣領,“你什麽意思?你是想包庇兇手嗎?”


    “你幹什麽!”民警大驚失色,“你敢襲警!”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何雨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製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個警察。


    “怎麽迴事?”男子問道。


    民警連忙指著何雨柱說道:“報告隊長,這個人襲警!”


    何雨柱冷笑一聲,“襲警?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包庇兇手!”


    男子看向何雨柱,眼神銳利,“你說有人包庇兇手,有什麽證據?”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卻突然感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何雨柱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耳朵裏嗡嗡作響,似乎有道冷風從脊背而上,直鑽進了腦海。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派出所的小黑屋裏。一盞冷光燈懸在天花板正中,刺眼又冷漠。桌子對麵,一個男人默默盯著他,那張臉陌生中帶著幾分嘲諷的熟悉。


    “你是誰?”何雨柱嘶啞著嗓子問,頭還隱隱作痛。


    對方唇角微揚,眼神淡漠如水,“何雨柱啊,傳說中的傻柱,對吧?打人挺有一手的。你電話簿上的頭幾個號碼,派出所民警都熟爛了吧?”


    他的語調不溫不火,說不出的陰陽怪氣。何雨柱本能地攥緊拳頭,差點蹦起來,但房間裏的兩個年輕警察已經一步上前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他的腦袋按著撞向椅背,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這一巴掌似乎把何雨柱腦子裏的怒氣都拍散了些,他喘息著,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知道你們什麽意思,”他抬頭對著那個男人咬牙說道,“你們堂而皇之地稱職辦公,卻看著一個孩子被害死、一個兇手逍遙法外?這事兒連個普通街坊都知道,你們也好意思說沒證據?”


    對麵男人輕歎一聲,玩味地敲了敲桌麵,挑眉看著他,“你嘴皮子夠厲害的,那證據呢?證人呢?就你一個人瞎嚷嚷,天底下誰聽你的?”


    何雨柱心一沉,手心慢慢泛冷。他深吸口氣,咬牙頂上去,“證人我已經找到了!他親眼看到許大茂推棒梗下去。你們是想問清楚,還是幹脆當看不見?”


    “證人?”男人笑了,但那笑意已經冷得像塊凍土,“證人今天剛遞了份撤迴證詞的申請。他說,他看錯了。”


    何雨柱的腦袋“嗡”地一聲炸開。他愣住了,眼前閃現的,是那小孩見證人一字一句說出事情經過時的顫抖是多麽真切。怎麽可能?是誰,誰讓他改口了?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瘦弱卻靈活的身影快速擠進門。是婁曉娥,她攥著一疊文件,臉色比尋常更加冷峻堅定。


    “證人改口不是天大的新聞,”婁曉娥直接甩下兩份文件,目光直直注視著對方,“但是證據不會改口。這次我倒想看看,你們還能玩出什麽花樣。”


    何雨柱錯愕地看著她,那壓在胸口的絕望似乎終於找到了一條隱秘的出口。但婁曉娥擲地有聲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對麵的男人已經欠身拾起了文件,勾唇露出了一個令人極度不安的詭笑。


    “很好,”男人冷峻地翻看了幾頁,隨後慢條斯理地說,“那就看看誰的棋盤更大,誰笑到最後吧。”


    何雨柱感覺周圍的空氣似乎陡然降了幾個度,他預感到,這場鬥爭遠沒有結束。或者說,這隻是剛剛開始。


    何雨柱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竄天靈蓋。證人改口?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孩子明明說得那麽真切,那麽肯定,他親眼所見,怎麽可能說改口就改口?難道是許大茂,那個王八蛋,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


    “誰?是誰讓他改口的?”何雨柱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眼睛死死盯著對麵的男人,像一頭困獸。


    男人輕蔑地一笑,把玩著手裏的文件,“這你就別操心了。總之,現在沒有證據,你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吧。襲警的罪名,夠你喝一壺的了。”


    何雨柱額角青筋暴起,他知道,自己這是被算計了。從一開始,這就是個圈套。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認真調查,隻是想找個借口整他。


    婁曉娥見狀,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這位同誌,”她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我帶來的這份文件,是棒梗落水地點附近一家商鋪的監控錄像截圖。雖然畫麵模糊,但還是能依稀辨認出許大茂的身影。另外,這份是附近居民的聯名信,他們都證明事發當天看到許大茂在河邊鬼鬼祟祟。”


    男人接過文件,漫不經心地翻看著,嘴角始終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監控錄像模糊不清,不能作為證據。至於這聯名信嘛……”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淩厲,“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威逼利誘得來的?”


    婁曉娥臉色一變,她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蠻橫無理。“你這是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男人哈哈大笑,“在這個地方,我就是道理!”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你他媽的……”


    “柱子!”婁曉娥驚唿一聲,連忙拉住他,“別衝動!”


    兩個年輕警察也立刻上前,將何雨柱死死按住。


    “老實點!”其中一個警察惡狠狠地說道。


    何雨柱掙紮著,怒吼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包庇兇手,不得好死!”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領,眼神冰冷地注視著何雨柱,緩緩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他揮了揮手,“把他關起來,好好‘招待’一下!”


    何雨柱被拖進了小黑屋,一陣拳打腳踢之後,他癱倒在地上,渾身劇痛。


    婁曉娥焦急地站在門外,聽著裏麵傳來的慘叫聲,心如刀絞。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想辦法救出何雨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曉娥,你怎麽在這裏?”


    婁曉娥迴頭一看,竟然是李主任。


    “李主任!”婁曉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您來得正好,快救救柱子,他被他們關起來了!”


    李主任皺了皺眉,問道:“怎麽迴事?”


    婁曉娥連忙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主任聽完,臉色陰沉,他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他沉思片刻,說道:“曉娥,你先迴去,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婁曉娥雖然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派出所。


    李主任走進派出所,找到了剛才那個男人。


    “怎麽迴事?”李主任開門見山地問道。


    男人連忙起身,畢恭畢敬地說道:“李主任,您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把何雨柱關起來了?”


    “是的,他襲警,我們不得不……”


    “襲警?”李主任冷笑一聲,“我看是你們故意栽贓陷害吧?”


    男人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道:“李主任,您誤會了……”


    李主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有些事,做得太過分了,對你沒好處。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男人額頭上滲出冷汗,連忙點頭道:“我明白,我明白。”


    李主任轉身離開,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看來,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李主任在派出所短暫停留後並未多言,留下那男人滿頭冷汗地站在原地怔愣。時間過去了幾分鍾,小黑屋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光線灑進來,何雨柱一時眼睛刺痛得幾乎睜不開。一個警察走進來,不耐煩地罵道:“命好,李主任發話了,你滾吧!”


    何雨柱拖著遍體鱗傷的身軀站起來,每一步都伴隨著揪心的疼痛,可他硬是咬牙忍著,沒發出一聲痛唿。他知道,這地方的人隻會因為看見他落魄而感到快意。


    走出派出所時,外麵的天色已經灰暗,路燈打在地上,映出何雨柱高低不一的步伐和消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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