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在場的人都議論紛紛。由於司馬昔的突然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大多數人並不知道他的身份,因此更加好奇。


    -不,這個人是怎麽來的?


    ……我怎麽可能知道。


    知道我在這裏的隻有外祖父、司馬英和未炎。


    由此推斷,可能是司馬英告訴他的。


    我現在戴的麵具也是司馬昔親手製作的,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了我。


    “司馬兄!”


    這時,神鏡武宗的宗主歐陽鏡看到他,驚訝地喊道。


    怎麽迴事?難道他也認識司馬昔?


    “歐陽兄,好久不見。”


    令人驚訝的是,司馬昔也認識他,毫不在意地迴答道。


    司馬昔一向孤僻獨行,很難想象他會與他人建立聯係,更不用說他是無雙城四大武宗之一的神鏡武宗的宗主。


    正當大家疑惑不解時,假天武星的口中吐出了他的名字。


    “司馬昔!”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的人都震驚不已。


    “司馬昔?”


    “四大惡人?”


    “他就是月惡劍司馬昔嗎?”


    中原武林中,最危險的存在莫過於四大惡人。


    而四大惡人中,月惡劍司馬昔更是位列八大高手之首,因此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得知司馬昔的身份後,連我的父親無情風神陳晟白也顯得緊張起來。


    中原十二強者中有三人在此,誰也無法預測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陳晟白看著他說道。


    “司馬昔,閣下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話還沒說完,司馬昔已經轉向假天武星,開口說道。


    “原來你在這裏像寄生蟲一樣苟延殘喘。武惡。”


    ‘!!!’


    周圍再次議論紛紛。


    我聽到這個名字,也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小潭劍好奇地問我。


    -你怎麽了?他很出名嗎?


    ‘他是前代五大惡人之一。’


    -什麽?


    正史大戰之後,才有了八大高手、四大惡人的說法,但在那之前,他們被稱為七大高手、五大惡人。


    當時五大惡人中有兩人死亡,殺兇絕心的出現使得現在的四大惡人得以確立。


    死去的五大惡人中,一個是前代血魔,另一個正是百麵鬼人武惡。


    —據說死了的人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


    我成年時,他已經被人認為是死了的。


    但聽到他的身份後,我明白了某些事情。


    -什麽?


    聽說武惡的綽號叫百麵鬼人,是因為他有如鬼一般的易容術。


    通常人皮麵具是從死者的屍體上剝下來的,或者用動物的皮製成,但百麵鬼人不是這樣。


    據說他在人皮麵具的製作技術上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境界,甚至能模仿活人的皮膚。


    -哦,原來他的皮膚能拉伸到這種程度是因為這個技術。


    仔細想想,他確實是個大膽的人。


    如果他真的是百麵鬼人武惡,那麽他不僅冒充了八大高手之一,還成功占據了那個位置。


    沒有人能想到如此大膽而危險的想法。


    “武惡!哈哈!”


    “這個惡毒的老怪竟然潛伏在本城,模仿你。”


    歐陽鏡和王處一兩人都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我對司馬錯和這人的關係產生了好奇。


    單憑人皮麵具的技術,他不可能如此確定對方的身份,他的語氣似乎表明他認識這個人。


    掌握一切關鍵的假天武星,不,武惡終於開口了。


    “你一直在找我嗎?月惡劍。”


    麵對他的問題,司馬昔冷笑道。


    “找你?真是可笑。”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我何必向你解釋這些。”


    -砰!


    話音剛落,司惡錯手指上的鐵珠便在彈指神通的驅動下,直射向他的眉心。


    武惡如同捕獲獵物般將其抓住。


    手指中傳來快速旋轉的聲音。


    -啪!


    武惡將鐵珠扔在地上。


    他的手掌中心染上了一片紅色。


    僅此一點便可以看出,司馬昔的功力遠在他之上。


    -你連這都抓不住嗎?


    非得提醒你這一點嗎?


    無論如何,從司馬昔對待他的態度來看,顯然並不友好。


    武惡環顧四周,說道:


    “我不想和你打。月落劍。”


    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武惡主動放低姿態。


    盡管處於不利局麵,但他畢竟是前代五大惡人之一。


    司馬昔冷冰冰地迴答道:


    “你應該早點避開我的視線。”


    聽到這話,武惡咬緊牙關,說道:


    “我不是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而且,按照當時的約定,武林中至今沒有出現‘白麵鬼’這個綽號,不是嗎?”


    天哪。


    照他這麽說,將他從武林中消失的人正是司馬昔。


    司馬昔冷冷地問道:


    “是誰幫你恢複了武功?”


    麵對這個問題,武惡緊閉嘴唇。


    由此推測,司馬昔似乎曾廢過他的武功。


    武惡繼續四處張望,試圖朝司馬昔和陳晟白不在的方向逃去。


    然而,陳晟白以風一般的輕功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跑不了。”


    “陳晟白,你這混蛋。”


    他被稱為“風神”並非浪得虛名。


    武惡咬緊牙關,憤怒地說道:


    “你們這些號稱八大高手、四大惡人的家夥,竟然聯手對付我一個老人,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砰!


    話音未落,司馬昔手中的鐵珠再次飛出。


    “哼!”


    武惡身體如陀螺般迅速旋轉,躲開了鐵珠。


    鐵珠飛過他身邊,卻被對麵的陳晟白用腳踢了迴去。


    結果,鐵珠嵌入了武惡的大腿。


    -啪!


    “啊!”


    雖然希望鐵珠能穿透他的大腿,但作為前代惡人,鐵珠隻是稍微刺入了一些。


    武惡用力一蹬,鐵珠從肉裏彈了出來。


    “你們這些混蛋!”


    無意間,兩位高手形成了默契的配合。


    武惡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裏就是你的墳墓。”


    司馬昔仿佛成了冥府之王,帶著威壓的氣勢向他逼近。


    這時,號稱無情風神的陳晟白鄭重地拱手說道:


    “感謝你剛才幫助釋放了人質。不過,這件事與我們城池密切相關,希望你能讓無雙城來解決。”


    “哼!”


    盡管陳晟白懇求,司馬昔卻毫不在意地繼續逼近。


    他似乎隨時準備將武惡製伏。


    “該死的東西!”


    武惡猛地向地麵拍出一掌,真覺內力瞬間爆發。


    -轟!


    地麵的石塊被震碎,碎片四散飛濺。


    他顯然是想利用這些帶有內力的碎片暫時牽製住他們,然後趁機逃跑。


    然而,無論是陳晟白還是司馬昔,都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啪啪啪啪!


    陳晟白輕鬆地用掌法穿透了碎片,向武惡的脖子踢出一腳,而司馬昔則用劍訣擊向他的眉心。


    武惡急忙雙手結印,擋住了兩大高手的攻擊。


    然而,


    “啊!”


    -刷刷刷刷!


    他們三人都具備相當甚至更強的實力。


    當然,同時接住兩大高手的攻擊,他不得不後退數步。


    司馬昔警告似的對陳晟白說道:


    “不要插手。”


    說完,他向後退的武惡撲去。


    陳晟白微微皺眉,


    “這是本城的事。”


    說完他也向武惡撲去,發動攻勢。


    有趣的是,兩人都告誠對方不要幹擾但,在向武惡發動招式時,盡量避免互相妨礙


    因此,倒下的隻有武惡


    “你,你們這些混蛋!”


    -啪啪啪啪!


    武惡竭盡全力接住他們的招式,手影模粘月,破空聲激烈,但麵對兩大高手他顯然難以支撐。


    -啪


    “啊!


    躲避招式時,陳晟白的一腳踢中了武惡的脖子?


    盡管如此,他依然用移花接木的手法將內力從腳下釋放出去。


    -哢嚓!


    他腳下的地麵裂開。


    與此同時,他向後躍起司馬昔卻以奇妙的身法跟上,用劍訣刺向他的胸膛。


    -噗!


    武惡口中噴出鮮血。


    意識到再不行動就會喪命,武惡用劍訣引發內力,試圖將司馬錯逼退。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司馬昔閃電般拔出寶劍,一劍斬斷了他的手腕。


    -唰!


    “啊!”


    -嗖!


    與此同時,陳晟白如風一般從空中現身,身體劇烈旋轉,重重地壓在武惡的頭頂。


    “啊!”


    伴隨著怪異的慘叫,武惡的雙腿陷入地下。


    幾乎到大腿根部時,空中旋轉的陳晟白輕盈地落在地上。


    臉色蒼白、奄奄一息的武惡喃喃道:


    “你……你們這些……卑鄙的……混蛋……兩個人……”


    他顯然感到非常委屈。


    然而,最終他似乎耗盡了力氣,頭一垂,失去了意識。


    司馬昔將寶劍抵在他的脖子上。


    陳晟白迅速用腳踢開了寶劍。


    -叮!


    “還不能殺他。他還有很多未解的結需要解開。”


    陳晟白的話讓司馬昔冷冷地說道。


    “這不關我的事。”


    說罷,司馬昔再次揮劍向武惡的脖子砍去。


    陳晟白用如同殘影般的踢擊擋開了劍刃。


    連續兩次被擋住後,司馬昔的一條眉毛挑了起來。


    “我也無意放他一條生路。但此人似乎與某股勢力有勾結,必須查清楚。”


    陳晟白的話讓司馬昔輕歎了一口氣。


    隨即,他將寶劍重新收入劍鞘。


    本以為事情會順利解決。


    然而,


    “這個人就讓給我吧。不過,你一直無視我的警告,顯然是把我看扁了。”


    話音剛落,司馬昔向陳晟白發出了劍訣。


    陳晟白側頭避開了這一擊。


    “果然不愧是風神。”


    司馬昔輕笑一聲,鬥誌昂揚地改變了劍訣的方向。


    陳晟白則以迅捷的身法躲避了他的攻勢。


    剛才還在共同對付敵人的兩人,現在卻變成了互相廝殺的局麵。


    —雲輝啊,你的親生父親和嶽父打起來了!


    —舊主說過,婚姻不隻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家的事。在事情變大之前,趕緊勸阻他們。


    他們在說什麽?


    無論如何,在事情變大之前,必須勸阻他們。


    “拜托天宗主了。”


    我將真天武星交給海王星宗的王處一宗主,自己則迅速向他們飛去。


    然而,有人從我身邊掠過,搶先一步到了前麵。


    ‘咦?’


    他是神鏡武宗的宗主歐陽鏡。


    “住手!”


    歐陽鏡大聲喝止,插入了正在交戰的兩人中間。


    我也緊隨其後趕到他們麵前。


    “歐陽兄,這是什麽意思?”


    麵對司馬昔的質問,歐陽鏡依次向兩人拱手施禮,說道。


    “你們之間並沒有深仇大恨,何必為了這點小事鬧得麵紅耳赤呢?司馬兄,看在我歐陽鏡的麵子上,息怒吧。”


    陳晟白疑惑地問道。


    “歐陽宗主,您與這位有交情嗎?”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畢竟,司馬昔被稱為四大惡人之一,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他敵人眾多,恩怨複雜,四大武宗之一的歐陽鏡如此出麵勸阻,難免讓人產生懷疑。


    歐陽鏡瞥了一眼某個地方。


    他注視的地方,正是剛才被武惡的手下抓住的兒子。


    顯然,歐陽鏡對救了他兒子的司馬昔懷有深深的感激之情。


    “哪裏有什麽交情。我和司馬兄是結拜兄弟。”


    ‘啊!’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這樣稱唿對方。


    不僅是我在場的人也都感到驚訝,議論紛紛。


    這時,海王星宗的宗主王處一抱著我推給他的真天武星也趕了過來。


    他說道。


    “歐陽宗主,這是真的嗎?”


    “歐陽某豈能出爾反爾。”


    “哎呀。”


    王處一無奈地歎了口氣。


    顯然,他對與四大惡人有交情並不滿意。


    在場眾人的反應也差不多。


    然而,歐陽鏡似乎想報答這份恩情,說出了一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話。


    “司馬兄對我來說如同家人一般。他救了我的兒子和王宗主的孫子,也是因為早年訂下的胎中婚約。”


    ‘!?’


    胎中婚約?


    這是什麽情況?


    我頓時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時,司馬昔用他特有的冷峻聲音說道。


    “年輕時的幼稚約定,何必再提?我們的道路早已分道揚鑣。”


    “你怎麽能這麽說?司馬兄,如果我歐陽鏡考慮別人的看法,又怎會記得這個約定?”


    —雲輝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我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相反,迴想起重生前的事情。


    我常常疑惑,司馬昔為何會加入無雙城。


    無論怎麽想,以他的性格,他都不像是會安定下來的人。


    然而,這個疑問現在終於得到了解答。


    這時,司馬昔皺著眉頭開口說道。


    “麻煩了。”


    “什麽麻煩?”


    司馬昔轉向我,說道。


    “你也聽到了吧。對此你怎麽看?”


    啊……中招了。


    沒想到他會在這裏問我這樣的問題。


    本來是為了勸阻親生父親的爭鬥而來,結果卻被人從背後偷襲了。


    歐陽鏡不解地問道。


    “為什麽問這個年輕人?”


    “我的女兒對他有意。”


    ‘!?’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我。


    我同樣對這突如其來的炸彈感到困惑,但事情還沒有結束。


    陳晟白突然走上前說道。


    “你在說什麽?這小子應該留在正派。”


    ‘什麽?’


    等等。


    難道陳晟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雖然給他看了碧月英宗的令牌,但我戴著麵具,而且母親可能已經成為益陽昭家的小妾。


    然而,他口中卻提到了正派。


    “正派?”


    司馬昔皺眉看著我。


    我的思緒變得混亂,而陳晟白又說出了意想不到的話。


    “難道說,小兄弟要救的孩子就是他的女兒?”


    此言一出,司馬錯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


    ‘……啊。’


    真是要瘋了。


    情況徹底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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