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門了,閻埠貴還守門,兩個人擦肩而過。


    等到了上學的時候,閻埠貴把魚竿什麽都收帶好了,去上學去了。


    第一節課下課之後,閻埠貴今天就沒課了,他在學校中晃悠兩圈之後,騎著自行車早退釣魚去了。


    就在閻埠貴美滋滋的釣魚時候,賈張氏舉報閻埠貴投機倒把,帶著人去學校抓閻埠貴去了。


    閻埠貴釣魚去了根本沒在學校,校長一陣臉黑,賈張氏這個時候,告訴抓投機倒把的人,可能是在河邊販魚。


    好家夥,下午的時候,閻埠貴騎著自行車,帶著一筐魚,快到地壇那邊的時候,被抓了一個正著。


    看見校長也在人群中,閻埠貴心中說道壞事了。


    人贓俱獲,閻埠貴的眼淚一直就在眼眶中打轉。


    投機倒把可是大過錯了,閻埠貴一口咬定,隻是去釣魚,沒有販賣。


    因為沒有找到閻埠貴販賣的證據,隻能定閻埠貴一個早退。


    這事情,學校想要從輕處理可就不行了。


    閻埠貴晚上九點多迴家,魚也沒了,迴到家中喪氣的說道:“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舉報我投機倒把賣魚,幸虧我沒賣魚,不然就去坐牢了!”


    三大媽驚訝的說道:“這怎麽迴事,你晚上沒迴來,我都擔心死了!”


    閻埠貴很是無奈的說道:“我去釣魚,有人舉報我投機倒把販魚,去我們學校抓我,好家夥,我根本就不在學校,現在整個學校都知道我跑了,然後我準備去地壇那邊賣魚的時候,被人給抓了,幸虧我沒賣,就說是魚癮上頭了,早退去釣魚。”


    三大媽很是關心的問道:“學校怎麽處理你?”


    “怎麽處理我,處理大了,全校寫檢查,打掃學校衛生一個月,罰當日的1.5倍工資,這幾個月沒法早退了,也沒法貼補家用了,這個月的獎金什麽也沒了,真倒黴!”三大爺這麽說還算是慶幸,工作還在。


    三大媽哭著說道:“是誰這麽缺德?”


    一邊的幾個孩子也問,閻解成攤開雙手說道:“我就說了,這個大院裏麵有壞人,你們看看,自從傻大力搬進來之後,我們大院舉報成風了,今天不是舉報你,明天就是舉報我,這一會輪到我們家了!”


    閻解放說道:“我今天看見棒梗奶奶帶著人去學校,會不會就是舉報我爸的人?”


    閻解曠也說道:“我也看見棒梗奶奶了,說不定就是他們家!”


    三大爺這個時候說道:“我們兩家也沒有多大的怨恨啊,棒梗的奶奶舉報我幹嘛,閑的沒事幹了,早上她不是走親戚去了嗎?”


    “我肯定看見了!”閻解放說的準確。


    “不行,我要去問問!”閻埠貴立刻帶著大兒子和三大媽,朝著賈東旭家中殺了過去。


    “賈張氏你出來,我有話問你!”好家夥,大院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賈東旭這個時候出來說道:“我媽去大昌走親戚去了,還沒有迴來,你找我媽什麽事情?”


    “不可能,我明明看著她今天去了學校,就是她舉報我爸爸投機倒把!”閻解放在門口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易忠海出來說道:“這又怎麽了?”


    閻埠貴繃著臉說道:“怎麽了?我要找賈張氏算賬,她去告發我投機倒把賣魚,要把我送進去,我還不能說了!”


    易忠海讓閻埠貴把事情說一遍,然後十分正經的說道:“早上老嫂子去鄉下辦事去了,我看著她坐車走的,你家孩子說在學校看見了,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如果是老嫂子舉報你,肯定在地壇那邊把你抓住了,你去換白薯,換蘿卜,那個地方我們都知道,不可能半道把你抓走,還有就是,我們大院生活都不好,拿白麵換棒子麵,二合麵,或者其它東西的人多了,地壇那邊很方便,老嫂子自己也換,我也換,不可能告你,告了你,怎麽換東西?”


    “一大爺說的對啊,要是賈張氏告了三大爺,三大爺早就進去了!”


    “我看這個事情肯定不是賈張氏做的,賈張氏昨天就說要去走親戚,這一會都沒迴來,時間上不對啊!”


    “三大爺估計是你得罪人了,肯定不是我媽!”賈東旭說的和真的一樣,演技也是一流。


    一邊的秦淮茹說道:“我們兩家,因為上次傻柱的事情,有點不愉快也不至於去舉報,我媽還去那邊換東西吃,我們家生活也不好,失去那邊的鴿市,大家怎麽活,會不會是三大爺你得罪其他人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劉海中背著手,聽了半天,然後說道:“我說老閻,我不能說你家的兩個孩子看錯了,我家孩子也在學校,我叫來問問!”


    劉光福聽見有人叫他,蹭蹭的就跑了出來:“我沒看見,我認真上課能!”劉光福不等問,就說了出來,閻解曠掐腰說道:“我不會認錯的就是棒梗的奶奶!”


    棒梗頭上包著紗布,指著閻解曠:“你撒謊,我奶奶早上去大昌鄉下去了,我在學校都沒有看見我奶奶!”


    易忠海這個時候說道:“大家都安靜,天也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還要工作,現在老嫂子不在家,你們都迴去吧,等老嫂子迴來了,你們不要私下對質,容易起衝突,等我和老劉在大院,我們來仔細問問,老閻你說可以嗎?”


    閻埠貴氣的一甩衣袖說道:“可以,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賈張氏怎麽給我一個說法。”


    看著閻埠貴走遠,易忠海嘴角沒有笑,心中發笑,這個閻老摳,想找迴來場麵,不可能的了。


    大院的人不相信是賈張氏舉報的他。


    閻埠貴迴到家中,越想越是生氣,“爸,我真看見棒梗的奶奶了,是不是他們家算計我們!”


    閻解放十分的生氣。


    這個時候,閻解成突然說道:“會不會是棒梗被打的事情,他們認為是我們家做的,我尋思,隻有棒梗被打,他們能記恨我們!”


    這個時候,閻解放的身體開始顫抖了,閻埠貴搖頭:“棒梗被打我知道,又不是我們打的 ,算不到我們頭上,而且人賠了45塊錢, 要說這個事情,老易真黑心!”


    說到這裏,閻埠貴迴味過來了,“閻解放,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你讓虎子他們三個打的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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