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一愣:“老太太你什麽意思,你的房子?”


    咳嗽兩聲的老太太說道:“我眼看就八十了,沒有多少年了,你孩子長大結婚還要最少十八年,到時候我肯定不在了,這房子你看怎樣!”


    陳偉假裝糊塗說道:“你要多少錢,可是您把房子給我了,你住什麽地方?”


    老太太咳嗽兩聲說道:“我不是給你,我是給你和婁曉娥的孩子,這房子也寬敞,我是真把婁曉娥當孫女,我無兒無女的,準備把房子傳給她!”


    陳偉樂了,“您傳給婁曉娥,我一大媽天天伺候您,別人怎麽說?”


    聾老太太生病的身體顫抖一下,然後瞪著眼睛看著陳偉,“你說什麽?”


    陳偉知道,好家夥,裝聾作啞了。


    陳偉笑著沒說話,心中開始琢磨【這老太太,要是對婁曉娥這樣說,估計事情就成了,想忽悠我,不可能的,就是想著婁曉娥的好處,怕我們跑了,而且她知道,作為決定人是我,不是婁曉娥,她不知道,我家不能離開四合院!】


    “算了,您老好好琢磨琢磨!”陳偉迴到家中,輕輕的關上門,然後感覺身體有點冷,打了一個噴嚏。


    晚上陳偉感覺不對了,開著電熱毯,身體還是很冷。


    陳偉從空間中拿出試熱表,五分鍾後【康娘,病了!】


    陳偉說了一句土話,確定自己生病了,陳偉也不窩在家裏。


    起床,讓閻埠貴開門,看見陳偉病了,閻埠貴讓閻解成陪著陳偉去醫院。


    陳偉也不想打擾自己的警衛了,就跟著閻解成去了醫院。


    醫院診斷一下就給開了一點藥,讓陳偉自己迴去。


    陳偉在閻解成的陪同下,走著夜路迴到大院。


    這時候都半夜了,閻埠貴又給陳偉開門,要了陳偉一毛錢。


    閻解成要了三毛錢,一共是四毛錢。


    把陳偉送迴家之後,閻埠貴心情有點失落,自己盤算起來。


    “這傻大力生病了,婁曉娥肯定不會來大院了,這幾天吃什麽?”


    閻埠貴現在心中苦楚,他一個月27塊5,養活一大家人,真的是不容易。


    然後閻埠貴開始算賬。


    這個月請假了,工資是38塊5,補貼的兩塊錢隻有1塊5,閻解成也生病了,全家看病花了5塊7,閻解成每個月上繳的20塊,這月也隻上繳了13塊6毛……


    閻埠貴算了大半天,哀歎一聲:“要是婁曉娥還在四合院就好了,她提供的菜能給我家節約不少糧食!”


    閻埠貴天天叫喚自己每個月隻有27塊5連自己都相信了,隻有算賬的時候,才會算自己的真實工資。


    按照貧困的標準,一個人五塊錢,閻埠貴家中條件還行,每個月閻解成上繳的錢,他都能攢下來一點,不然整個大院就他是第一個買自行車的人。


    還有他去釣魚,養的花,寫春聯,都是錢,這些東西不能細細算,他十分會過日子,算盤打的太響了。


    陳偉請假在家,發燒了不能上班,六哥咳嗽著過來看看,沒大事又迴去了。


    好家夥,許大茂和傻柱也病了。


    許大茂從鄉下迴來,就病了,傻柱昨天在食堂好好的,今天早上做菜的時候就發燒了。


    金樂在家裏伺候傻柱,她又不會做飯,索性請假迴家了。


    許大茂就慘了,張芳去上班去了,他一個人吃了一點藥,在家裏躺著。


    就和陳偉一樣,不同的是,陳偉有三大媽,二大媽過來看看,三大媽是過來看看能不能占點便宜。


    二大媽則是看看,畢竟是師娘,不看說不過去。


    金樂給傻柱衝了一碗紅糖雞蛋,把傻柱弄去中院的電燈底下曬太陽。


    三大媽收了陳偉五毛錢,給陳偉衝了一碗雞蛋,陳偉也在電燈底下曬太陽,許大茂聽說吃這個能好,自己給自己衝了一碗,拖著凳子,也來到中院這裏曬太陽。


    要不是小賈急著上班賺錢,怕請假太多了扣錢,今天四個人能在這裏打麻將。


    傻柱雙手插褲兜裏麵,歪著身子,看著許大茂,一邊咳嗽一邊說道:“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你生病也要和別人攀比,別人生病你也生病!”


    許大茂也是歪著身子,一邊咳嗽一邊說道:“傻柱,你這是廢話,你爺爺我才不想生病,你才想生病!”


    陳偉靠著電燈柱上,咳嗽兩聲,陳偉感覺不對,他的魔抗應該是很高,經過地溝油洗禮,打過很多疫苗,不知道怎麽也頂不住這次的傳染病。


    傻柱劇烈咳嗽兩聲,【噗!】一口唾沫加老談吐在一邊,然後說道:“喝紅糖水衝雞蛋了沒?”


    許大茂輕輕咳嗽兩聲:“我喝了兩個雞蛋!”


    “傻大力你喝了沒?”傻柱問陳偉。


    陳偉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三大媽給我衝了一點!”


    這個時候洗衣姬來到中院,開玩笑的說道:“哎呦,這可是湊齊了,你們三個人一起病了!”


    許大茂沒有理睬秦淮茹,傻柱一邊咳嗽一邊樂嗬的說道:“我說秦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東旭哥不是也病了,今天才去上班!”


    秦淮茹嘿嘿一笑,這一笑,笑到了傻柱的心裏,傻柱不再貧嘴了,咳嗽兩聲之後,身子換了一個姿勢,看著洗衣姬洗衣服。


    雖說傻柱是一個男人了,但他還是喜歡看洗衣機。


    正在傻柱看的入神的時候,頭上挨了一巴掌。


    傻柱抬頭一看,是金樂端著一個搪瓷缸來了。


    “你打我幹嘛!”


    金樂沒說事情,反而說道:“我看你發燒都糊塗了,人呆滯了,我就摸摸你的頭!”


    金樂把搪瓷缸放傻柱嘴邊,“把這個薑湯喝了,我聽人說好的快!”


    傻柱咳嗽兩聲:“還是我媳婦疼我!”


    咕嚕咕嚕就把薑湯給喝了。


    看著傻柱媳婦走了,許大茂艱難的站起來,朝著家裏移動,傻柱喊道:“傻大茂,你幹嘛去啊,坐著曬太陽好的快!”


    許大茂捂著鼻子,很是難受,擺擺手,什麽也不說,迴到後院自己給自己弄薑湯去了。


    傻柱衝著陳偉說道:“傻大力,要不要我讓我媳婦給你弄一碗?”


    陳偉搖頭:“不用了,我曬一會太陽就好了!”


    沒多久,許大茂,端著一碗薑湯出來了,迴到自己原來的座位上,自己喝。


    三個人又開始吵吵起來。


    快到中午,金樂給傻柱端來飯菜,三大媽給陳偉端來飯菜,許大茂傻眼了。


    陳偉花錢衝糖水雞蛋的時候就讓三大媽做飯了。


    傻柱有媳婦做飯,許大茂媳婦還在工廠,這個大院中就他一個人,沒人給他做飯。


    好家夥,許大茂拖著病體,自己艱難的迴到屋裏開始做飯,飯做到一半,感覺肚子疼,拿著廁紙就往廁所跑。


    蹲在廁所裏,許大茂感覺自己渾身難受,頭暈目眩,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來上廁所的兩個人說,定量口糧還要減少,現在糧站已經買不到糧食了。


    許大茂也沒心思多問,強忍著難受,拉稀之後,扶著牆,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中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吃飯了,沒胃口。


    中午吃過飯之後,全都迴家睡覺去了,陳偉也覺得自己要多多休息。


    許大茂不知道怎麽迴事,下午還在發高燒,晚上的時候,人燒迷糊了,張芳用自行車把他推到醫院裏麵去了。


    拿著從家中帶過來的病曆一看,張芳的手開始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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