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想了想,朝他翻白眼:「他是挺好的,可感覺這玩意說不清。」


    「不是說優秀就會去喜歡,否則世間男女都去喜歡最優秀的那個。剩下就因為不夠好,成了活該沒人愛的。」


    「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嬌爺那樣的,跟我奶一樣死腦筋,打死都不會變。」


    大煙幹脆把許婆子拉出來說話,不說許婆子是不是那樣的人,但看她能堵住老混蛋的嘴就行。


    果然一提到許婆子,項皇就啞了聲。


    大煙卻沒有因此住嘴,反而繼續吐槽:「你總想著巫舜很好,想要拉攏他。我也知道巫舜很好,萬年不得一見的天才,性格也不算壞,還挺特別的。」


    「那你怎麽不想想,我是什麽樣的人,他又是什麽樣的人,我配得上他麽?」


    「別轉過頭來跟我說感情,我會認為你是智障。」


    ……什麽都往好的想,又想說理又想要感情,你怎麽不讓世界圍著你來轉。


    她總說自己是小仙女,但自己是什麽樣的人,自己心裏頭沒點逼數嗎?壓根連給人提鞋子都不配。


    其實也就沒動心,若是動了心的話,讓她去提鞋子,她也肯定是樂意的。


    就如現在,她樂意給嬌爺提鞋。


    不動心,就不想招惹。


    是,巫舜是對她有點意思。


    從小在阿蓮部落那樣的地方長大,很有可能接受一妻二夫,或者更多。


    可大煙做人不能太自私,隻看到自己的利益,為此而毀人一生的前途。


    仗著人家對她有點意思,就去禍禍人家。把人家從神壇上扯下來,這樣就對自己有好處了?


    辣雞玩意。


    不過換成白蓮花來,肯定會想辦法把巫舜拿下。


    哪怕拿不下來,也會想法子,把巫舜的根其毀掉。


    這樣的事情,白蓮花做過,很得心應手。


    小仙女還要臉,不做毀人根基的事。


    聽著大煙嘰裏呱啦說個沒完,項皇麵色很不好看:「你廢話真多,像隻炸了毛的小貓。」


    光提起楊柳兒,他整個人就不好,仿佛心裏頭的刺,梗得難受。


    還聽她這麽磨叨,簡直神煩。


    「多嗎?」大煙反問,很不開心地說道,「我覺得我挺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的一個人。」


    項皇:「……」


    大煙嫌他現在還太好,又說道:「炸毛了的貓又怎麽樣,至於對付起耗子來,壓根沒問題。」


    說這話時,大煙的眼神是斜著的→_→


    項皇冷酷著一張臉,感覺她意有所指。


    大煙見他沒反應,幹脆又換了個話題:「你猜你好成這樣迴去,你女兒跟妃子看了,會是怎樣的反應?」


    項皇表情陰鬱,一言不發。


    大煙一臉鄙夷地說道:「我看你的樣子想逃避啊,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沒事,就不跟熊孩子計較,還讓她跟白駙馬走,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項皇麵色漸變得有些青黑,很是難看。


    大煙瞭然般點頭:「你還真是好父親,就是不知道那幾個聞到風聲迴來的女兒,看到你那麽仁慈,會不會也暗戳戳給你下毒,反正失敗了也不用死,繼續迴原來的地兒就行。」


    項皇總算忍不住,冷著臉:「不然如何,殺了嗎?那也是你姑姑,你就那麽狠的心,一點都不難過?」


    大煙翻了個白眼,屁的姑姑。


    「你千萬別誤會,我隻是好奇你會怎麽處理,順便猜測你要被害幾次,別的我壓根不感興趣,而且……那隻是你的女兒,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連項皇都不認的,又怎麽可能會認姑姑。


    這老混蛋會不會太理所當然了些,不是所有血緣關係都要認的,連許婆子都不樂意認許老大那兒子,又不是許婆子生的女兒,她憑什麽要去認。


    切,老不要臉。


    項皇被大煙堵得胸口發悶,憋了一口老血,幾乎都要噴出來。


    論嘴皮子功夫,他似乎從未贏過。


    對項玉月這個女兒,項皇的確是想再給個機會,如果意識到事情敗露,能乖乖地前來認錯,或者自主離開皇城,他就不去追究。


    沒有哪個父親願意傷害自己的孩子,項皇已經站在這個世界的頂峰,他可以說什麽都不缺,無需要利用女兒去做點什麽。


    因此那份親情雖然淡薄,卻不含半點雜質。


    可以項玉月體會不到,她已經瘋了,哪怕事情很有可能已經敗露,也仍舊不死心,覺得自己已經走到這一步,無路可退。


    不想承認自己錯了,因為一旦承認自己錯,就等於要去接受,是自己親手毀掉自己的幸福。


    白駙馬不好嗎?


    好的,項玉月心知肚明,可她已經沒有迴頭的路,因為白駙馬已經被她害死。


    是了,白駙馬落下懸崖的事情,就是項玉月幹的。


    所有人都猜到這種可能,唯獨白駙馬不知道,還在擔憂項玉月的安危。


    白駙馬也被救下來的事,項玉月也不知道。


    不知到時候項玉月看到白駙馬,會不會嚇死。


    若讓白駙馬知道實情,估計以後都不會叫白駙馬了,而是直接叫名字。


    能容下戴了綠帽這事,已經夠可以的。


    要命這種事,就別想著原諒了。


    那夜項皇離開皇宮,以文閣主手中的力量,自然是能夠查出來的。


    也曾想過要刺殺項皇,隻是觀察了幾日,都不曾有機會。


    畢竟項皇沒有在結界裏,而是對岸。


    無論文閣主還是項玉月都知道項皇是中了毒,去對岸可能是尋找一線生機。


    好幾天沒有迴來,都以為死在對岸。


    結果快到月底,項皇就現了身。


    大下午坐在一龐大的王八上麵,招搖過市,渾身王霸之氣,臉色極好,一點中毒的樣都沒有。


    於是文閣主與項玉月知道,下毒失敗。


    文生打算放棄,能讓自己的女人當女皇是好事,就怕這女皇沒當成,還引來殺身之禍。


    「算了吧,你父皇經過這一次,肯定會更加警惕,往後再想下手就難了。」相處了那麽久,文生對項玉月還是很滿意的,漸漸生出了感情。


    如果項玉月乖的話,他能養她一輩子。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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