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也不管它了,關門拴好,不太放心地,又拿出一巨大葫蘆瓜頂住。


    這拍了下手,轉身上床。


    都這種程度了,若是拍個門還能把門給拍開,她向大煙也算是服了。


    隻是這樣終歸不是什麽好法子,有機會她還是得去尋尋,沒有靈石也無所謂,能尋到靈物就行。


    有了靈物,她才能布個陣法。


    不止能防護,還能隔音。


    嬌爺頓時一陣緊張,不是因為接下來的事情,而是怕中途又會被打斷。


    心理陰影太大,求解決。


    「放心吧,你爹犧牲那麽大,肯定能把光頭給拉住,要不然就白受傷了。」


    「你這話的……」


    「別廢話,你想幹嗎?」


    「想的。」


    ……


    夜色迷人,卻帶給人幾分緊張。


    本是水到渠成,極為美好的事情,愣是讓光頭給禍禍得,如同做賊一般,緊張兮兮,又心驚肉跳,也多了幾分刺激感。


    最緊張的,莫過於嬌爺。


    本來是想在上麵的,然而未滿十九歲青少年,又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未免緊張了些,半天找不到那個點,急得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大煙:……


    如今看來,王嫣還是挺靠譜的。


    太了解她兒子了,這種事情還得小仙女來,小仙女雖沒做過,但看過的次數不少。


    以前不懂人為什麽喜歡幹這事,現在她可以深入研究一下。


    突然好激動,怎麽破?


    騷年,趕緊躺好。


    嬌爺想要振夫綱,可事實上他發現自己好像不太行,在吃肉與不吃肉之間,他猶疑了一下,還是乖乖地躺了下去。


    別瞎撩,快點上。


    於是乎,大煙直接上了,滿足嬌爺的要求。


    新手上路,好像有點……


    啊!


    深夜裏,嬌爺一聲慘叫。


    隻是一聲,然後就變成嗚咽聲。


    大煙驚疑不定地看著嬌爺,猶豫著要不要起身,壓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為了長痛不如短痛,她是一坐到底來著,可也控製了力度,不至於把人坐壞的。


    現在是怎麽迴事,破瓜的不是她嗎?


    為什麽叫的人卻是嬌爺?讓剛想叫出來的她情何以堪。


    正常的套路,應該是她慘叫一聲,而嬌爺則滿足地低吟才對。


    現在卻反過來,好詭異。


    這反應不對,是不是該重新來過。


    可瓜都破了,咋來?


    不知過了多久,嬌爺才緩過勁來,憋了一口氣:「我沒事,你繼續。」


    大煙:……


    這反應更加詭異了。


    大煙想了想,還是繼續了,據她所了解,這種事情不能半途而廢,否則會給人留下心理陰影。


    又據說男人第一次很激動,會想要個不停。


    自以為很是了解的大煙貫徹到底,反正她有靈力不怕受傷。


    夜還很長,很長……


    直到四更天,嬌爺累得熟睡過去,大煙才收拾了一下,留了張字條,匆匆離開。


    帶上小鹿跟八爺,朝天塹河去。


    夏公府一直被人監視著,大煙四更天出去的消息,很快就傳到皇宮項皇那裏。


    此時的項皇還沒睡,正與武殿主秉燭夜談。


    討論著的,正是大煙之前說過的那番言論,二人皆是猶疑不定。


    不太相信這番言論,又覺得很有道理。


    聽說大煙四更出門,武殿主對這個小虎妞起了興趣,起身朝外麵走去:「走,去看看你口中的那個小虎妞,照你的人傳迴來的意思,應該是要過天塹河。」


    項皇點頭:「正好,看看情況。」


    大項皇朝成立後,開設文閣武殿,項皇給予了這文閣老與武殿主十分的尊敬。


    隻是文閣老四前年去世,新閣主還太過年輕,各方麵也不及前閣主,不足以入項皇眼。


    武殿主乃大武師,自然得到項皇的尊敬。


    況且武殿為大項皇朝的貢獻很大,身體武殿主也該得到這份榮譽。


    作為大武師,武殿主無論去到哪裏,都會被人所尊敬,其實沒必要替項皇辦事。


    隻是不知為何,武殿主對項皇不算尊敬,卻始終沒有離開武殿。


    大煙是知道夏公府有人監視的,也知道自己的離開會引來一些人的注意,可沒想到會多兩個尾巴,還是不一般的尾巴。


    此刻她正帶著兩獸,坐上夏公府準備的馬車,任由車夫趕著朝天塹河駛去。


    待在馬車裏,拿了枕頭往懷裏一抱,閉眼睡去。


    折騰了大半夜,她也累得不行。


    果然是體力活,沒那個體力整不來。


    後半夜靜悄悄的,哪怕是皇城這裏,大晚上也沒人出來溜達,一般人這時候都已經睡了。


    馬車行走在大路上,暢通無阻。


    就是聲音稍微大了一些,路過一些人家的時候,耳尖的大煙都能聽到那些人家的嘀咕聲,顯然是被吵醒了很是不滿。


    隻是誰也不敢破口大罵,怕不小心得罪人。


    大煙聽著,翻了個身,不予理會。


    在城皇這個地方,隨隨便便都能遇到個權貴,說話做事都要謹慎。


    世道沒有奴隸社會時期兇險,卻也隻是剛衍變而來,一切隻是步入初期,人類的觀念還沒有完全改變,對權貴人家十分畏懼,不敢有半點得罪。


    這也是正常之事,新律法看似約束了權貴人家,對平民十分有利。


    事實上也隻是稍微約束了一下,真正出了事情,吃虧的永遠是平民。


    很多時候,權貴人家隻需花點錢,就沒什麽事。


    又或者幹脆利用手中職權,將事情抹掉。


    這才是真世道。


    不是沒人想努力改變,項皇這一輩子都在鑽研,用盡法子想要改變。


    變化是有,就是太慢。


    奴隸社會形成三千年,已經根深蒂固,想要將之扭轉過來,還得死好幾代人才行。


    文閣老去世之後,項皇就曾感嘆。


    若上天能再給文閣老十年的生命,那麽大項皇朝將會有一番不同的樣貌,比如今的製度要更加的完善。


    可惜文閣老生性好色,掏幹了身子,六十大壽那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留下子嗣無數,卻無一能繼承他的智慧。


    如今的文閣主就是文閣老後代,好色這一條倒是繼承了,就是沒多大智慧。


    正因為如此,項皇才不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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