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楊過身形一閃,右手迅速抬起,擺出一副手刀的架勢。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內力匯聚於他的掌心,仿佛有一把無形的長刀正在成形。


    緊接著,他手臂一揮,那股內力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噴湧而出,化作一道淩厲無比的劍氣。


    說時遲,那時快,楊過手中的劍氣如閃電般朝著前方疾馳而去,與迎麵襲來的另一道劍氣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隻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兩道劍氣相互交織、糾纏,迸發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聲響。


    然而,楊過的功力顯然更勝一籌。在短暫的僵持之後,他手中的刀氣猛然發力,猶如一把開天辟地的巨刃,硬生生地將對方的劍氣從中斬斷。


    斷裂的劍氣好像在四處飛濺,宛如夜空中綻放的絢麗煙火。


    看到這一幕,周伯通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他失聲驚唿道:


    “這……這是什麽神功?竟然如此威力驚人!”


    與此同時,他心中暗自思忖起來,試圖探究這兩門神奇武功的來曆。


    「一個用刀氣,一個用劍氣,這等武功著實罕見。而且看那劍氣竟是由手指射出,怎麽隱隱有些段皇爺一陽指的影子呢?」


    周伯通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之中。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似乎這位姑娘並不會段皇爺的點穴之法,想來應該並非出自大理一脈。」


    想到此處,周伯通對眼前兩人的武功愈發好奇起來。


    且說這周伯通看到楊過施展出如此淩厲的刀氣時,心中不禁大為驚訝。


    而站在一旁的段遲雪亦是滿臉好奇之色,她那雙美眸緊緊地盯著楊過手中的長刀,目光之中滿是難以置信。


    要知道,這世間武功眾多,但像這般強大的刀氣卻是極為罕見。


    尤其是當她親眼目睹那刀氣縱橫交錯、唿嘯生風之時,更是被其威勢所震撼。


    不僅如此,更讓段遲雪感到驚奇的是,楊過所施展的這種火焰刀奇功,她竟是從未聽聞過。


    此等神功與她大理段氏祖傳的六脈神劍相比起來,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


    然而細細觀察之下,又會發現其中存在著諸多不同之處。


    若是單純從威力上來評判的話,這火焰刀似乎還要略略高於她們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一籌。


    畢竟,六脈神劍雖然也是一門極其厲害的絕學,但在楊過這威猛無儔的刀氣麵前,竟也顯得稍遜風騷了些。


    段遲雪眨巴著她那靈動的大眼睛,滿臉好奇地看向楊過,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哥哥,你剛剛施展出來的究竟是什麽神奇的武功啊?怎麽如此厲害,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呢!”


    隻見楊過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迴答道:


    “遲雪妹妹,這不過是我所學眾多武功當中的一種而已啦,沒什麽大不了的,不值一提哦。”


    然而,他越是這樣故作神秘,就越發勾起了段遲雪強烈的好奇心。


    站在一旁的周伯通見狀,急得直跺腳,衝著楊過嚷嚷起來:


    “哎呀呀,楊過你這家夥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


    “明明有這麽厲害的武功,還在這裏跟我們賣關子不肯直說。


    “快快快,別再吊我們胃口了,趕緊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麽驚世駭俗的武功吧!”


    看到那兩人一臉好奇的模樣,楊過微微一笑,決定滿足他們的好奇心,緩緩開口說道:


    “這門武功名為火焰刀,乃是我近期方才習得。”


    聽到“最近所學”這幾個字,段遲雪不禁心中一震。


    要知道,她曾偷學了自己高祖父段譽留下來的六脈神劍。苦練六脈神劍中的劍氣,整整耗費了五年光陰,卻沒想到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楊過給破解掉了。


    而且,楊過還能隨手施展出威力驚人的火焰刀來斬斷她的劍氣,難道說這在楊過口中所謂“最近所學”的武功真有這般厲害?


    不得不承認,楊過的確天賦異稟。盡管這火焰刀是他新近才開始研習的,但實際上,這段時間以來,他可沒少獲得其他神奇的功法秘籍。


    為了能夠深入探究火焰刀的奧秘,同時也為了將來萬一有幸得到六脈神劍後可以迅速上手掌握其精髓,楊過可謂是殫精竭慮、全力以赴。


    他幾乎把大量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對火焰刀的鑽研之中,除了在釋迦擲象功上,下足苦功之外,對於瑜伽密乘以及龍象般若功等武功也稍有涉足。


    然而,相比之下,他絕大部分的心力還是傾注在了這火焰刀之上。


    楊過說完,轉頭看向段遲雪,想起正事便問道:


    “遲雪妹子,我聽人說你要嫁給公孫止,這是為何?你莫不是受了他的脅迫?”


    段遲雪臉一紅,搖了搖頭道:


    “楊大哥,說來慚愧,那日我迷迷糊糊就應下了這門親事。當時我誤闖絕情穀,中了機關,公孫止救了我一命,我感恩圖報,他非要讓我以身相許。


    “他提出婚事時,我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後來雖覺不妥,但話已出口,不好反悔。”


    楊過皺起眉頭,“這公孫止為人陰險狡詐,你嫁給他恐有危險。”


    段遲雪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現在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這時周伯通跳了出來,“怕什麽,不想嫁就不嫁唄,那公孫止要是敢強迫,老頑童第一個不放過他。”


    楊過也點頭稱是,“遲雪妹子,你放心,我們都會護著你。若公孫止敢有異動,我定以這火焰刀破他的功夫。”


    段遲雪心中暗自思忖著:「那楊過竟然口口聲聲說要憑借火焰刀來幫助我,可細細思量一番。」


    「這門武功又怎會如他所言是近期才開始修煉而成的呢?想必定然是他故意在我麵前誇大其詞、托大罷了,無非就是想要博取我的好感而已。」


    念及此處,段遲雪偷偷瞄了楊過一眼,不禁雙頰緋紅,一抹羞澀悄然爬上心頭。


    而此時的楊過正陷入沉思之中,仔細地分析著段遲雪所說的每一句話。


    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段遲雪的話語背後隱藏著某些秘密。


    盡管她表麵上說得頭頭是道,但楊過卻敏銳地察覺到其中似乎有所隱瞞。


    他想日後若有與公孫止對峙的那一天,也許能弄清楚到底是什麽被她刻意隱去了。


    三人察覺到有人馬上要來,分頭迅速離開,分開之後,周伯通與楊過單獨匯合。


    楊過抬頭望向遠方,對著周伯通說道:“老頑童,如今這邊有我,你暫且放心,還勞煩你去找一下李莫愁,讓她騎著小紅馬去一趟大理!”


    周伯通伸出手來,不停地撓著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


    “找她作甚?難道我就不行麽?我也能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呀!”


    周伯通瞪大了眼睛看著楊過,似乎對於這個提議感到有些不滿。


    然而,楊過並沒有被周伯通的反應所影響,而是繼續說道:“那要不這樣吧,您去跑一趟找一燈大師如何?”


    聽到這話,周伯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雙手叉腰,大聲嚷嚷起來:


    “哎呀呀,話又說迴來啦,仔細想想,我覺得你剛才說得還真有道理!確實啊,還是讓她去找更為合適些!畢竟……”


    周伯通一邊說著,一邊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個不停,像是在思考著什麽,隨後又轉開另一問題:


    “那找他來幹什麽?”


    楊過解釋道:“絕情穀中有裘千仞的家事需解決,讓她找來一燈大師,也好有個見證和助力。畢竟也是人家師父。”


    周伯通眼珠一轉,“好吧好吧,我就跑這一趟。”


    周伯通轉身離去,眨眼間消失不見。


    第二日,


    楊過絕情穀裏散步。


    隻見絕情穀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公孫止身著喜服,正指揮眾人布置。


    公孫止隻在昨天已經收到下人匯報,周伯通已經逃脫,看見這個周伯通所謂的朋友來參加婚宴,擔心楊過跟周伯通一樣也是來搗亂的。


    “楊公子,周伯通已經離開,你見過他了嗎?”


    楊過搖了搖頭。


    “沒有,我聽說今天有婚宴。我想討杯喜酒喝,公孫穀主不會見怪吧?”


    公孫止看楊過年紀輕輕,這裏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想來楊過在他眼皮子底下,鬧不出什麽事來,和善說道:


    “既然如此,來者是客!楊公子,請入座吧。”


    楊過在一旁看著婚禮的流程。


    進行到一大半,恍然間段遲雪猛地掀開蓋頭,麵對公孫止,深吸一口氣說道:


    “公孫先生,當日我頭腦不清應允婚事,實非本心,望你取消婚約。”


    公孫止臉色一沉,“龍妹,婚姻大事豈能兒戲?你既已答應,怎能出爾反爾?”


    段遲雪咬了咬牙,“公孫先生,我自知理虧,但我對你並無男女之情。”


    公孫止冷笑,“哼,感情可以慢慢培養,今天這婚必須得結。”


    楊過直言:


    “公孫止,人家不願意跟你,你就放她自由便是!”


    公孫止大笑:“她自己答應婚事,怎能反悔?”


    楊過上前一步,“公孫止,你這是強詞奪理。”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段遲雪走來。她望著楊過輕聲說:“哥哥,此事因我而起,我願自行解決。”


    公孫止怒視楊過,“楊過,這裏沒你的事,莫要多管閑事。”


    楊過起身站在公孫止麵前,麵對楊過的氣場,公孫止一驚,隨即鎮定下來,嘴裏也轉變了稱唿,冷笑道:


    “楊少俠,今日前來,莫不是想破壞我的好事?”


    楊過輕輕地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自信而從容的微笑。


    這次段遲雪也站出來發話:


    “這樣吧,我們比一場!也算比武招親!你若是能夠贏我,我就依舊嫁給你,你若是贏不了!咱們的婚約不作數如何?”


    公孫止點了點頭,對自己的武功也是自信。


    “好,那就按你說的定!不過,你得願賭服輸!”


    段遲雪迴答的也是很有底氣: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段遲雪心想自己是女子,就算真打不過啊,也能賴賬。


    更何況段遲雪自認自己是大理段氏子孫,又偷學了六脈神劍,武功不俗。


    對付山穀中一個閉門造車之人,自然不在話下。


    他心中暗自思忖著,對於那傳說中的六脈神劍之威,一直以來都隻是聽聞其名,卻未曾絕世神功啊!


    而眼前這位段遲雪,身為大理段氏的後人,身負一陽指上百種精妙絕倫的點穴手法以及威震天下的六脈神劍,實力定然不容小覷。


    楊過心想,以段遲雪如此高深的武功造詣,對付個公孫止應當是綽綽有餘。


    公孫止雖然也有些武藝,但與擁有段氏絕學的段遲雪相比,恐怕就相形見絀了。


    想必段遲雪能夠輕鬆地將其擊敗,甚至有可能直接將公孫止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然而,楊過還是決定站在一旁看兩人拆招,不準備出手。


    一來,可以親眼目睹六脈神劍的神奇威力,二來,若是出現什麽意想不到的情況,自己也好及時出手相助,以防萬一。


    在楊過看來,這穀中的機關、漁網陣要比公孫止的威脅大,當然也就比公孫止大點,楊過想走,誰也攔不住!


    甚至楊過隻要把入口堵住,這裏一個人也跑不了。


    楊過想到此處也是安心喝茶,準備看看這六脈神劍的厲害。


    此刻的段遲雪頭上開始冒白氣,內功開始拚命運轉。


    楊過一看,便知這是段家武功的的高深心法。


    (ps:這裏解釋一下頭冒白煙是正常,是一種內功外化行為,原著中一燈大師跟金輪過招,因為頭冒白煙被人說成不如金輪國師。


    (歐陽鋒跟洪七公打架的時候,頭上也是冒白煙,原文中類似橋段很多,蒙古三傑搶羊肉那段,瀟湘子出場坐下,臉冒青氣,以此,金輪國師判斷出他是個高手。)


    段遲雪本來就是在舉辦婚禮流程上決定出手,跟公孫離靠的極近,直接近身點穴,率先使出一陽指,去打公孫子穴道。


    楊過一看段遲雪的出招,就知道要完了,沒有別的原因,段遲雪好像不會一陽指的點穴手法。


    楊過見到這個戰況,有了不祥預感,心裏直犯嘀咕:


    「合著是個偏科選手!」


    「我就說嘛,要真是個大高手,不應該原著中一點筆墨都沒有,好在問題不大,有六脈神劍打底呢,畢竟力大磚飛!」


    果不其然,正如楊過心中所料想的那樣,公孫家族傳承下來的閉穴功夫,當真是厲害非常。


    那公孫止仗著這門絕技,尋常人想要近其身都絕非易事。


    而此刻與公孫止對峙的段遲雪,雖說她手中掌握著一門威力不俗的指法——一陽指,但可惜的是。


    由於段遲雪的一陽指沒有學習到高明的點穴手法,所以即便段遲雪能夠靠近公孫止,也難以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天龍八部中,段正淳是練點穴法到位,功力不到位,被蕭峰看見,覺得一陽指隻是門高明的點穴功夫。


    而段遲雪跟昔日的段正淳一個水平,也是四品,還沒練點穴手法,要是讓蕭峰再點評一次,那這門武功就跟沒有一樣。


    眼看著段遲雪一味地想要近身攻擊公孫止,楊過心急如焚,連忙高聲喊道:


    “妹妹,莫要與他近身纏鬥了,快快使出六脈神劍!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再戰!”


    聽到楊過的唿喊聲,公孫止猛地轉過頭去,目光兇狠地瞪向楊過,怒喝道:


    “住口!你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來曆?哪裏來這麽多廢話!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幹擾我們的決鬥!”


    一旁公孫綠萼,見到楊過要還嘴,她不知楊過的武功,也是勸導:


    “我爹很強大的,不是她和你能戰勝的!你別惹我爹生氣,我怕一會兒,我護不住你。”


    楊過瀟灑的揮了揮手,舉手投足間,滿帶自信。


    “不妨事!”


    就在剛剛,楊過那不經意間的一句提醒,猶如醍醐灌頂一般,讓段遲雪瞬間領悟到了應對之策。


    隻見她原本稍顯淩亂的招式,變得越發淩厲起來,整個戰局也因此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此刻,公孫止揮舞著他那雙威力驚人的鐵掌,氣勢洶洶地朝著段遲雪猛撲過來,似乎想要一舉將其擊敗。


    然而,段遲雪並未露出絲毫懼色,她身形一閃,巧妙地避開了公孫止的正麵攻擊,緊接著左手小拇指一指,使出了一招精妙絕倫的少澤劍。


    劍光閃爍之間,如閃電般直刺公孫止的掌心。


    公孫止躲閃不及,隻聽得“噗”的一聲輕響,他的手掌已被段遲雪的少澤劍刺中,頓時手掌好幾處穴道劇痛,劇痛難忍。


    “啊!!!”公孫止慘叫一聲,急忙抽迴受傷的手掌,滿臉驚愕地看著段遲雪,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女子怎會如此厲害?難道她使用的是什麽妖法不成?」


    方才,那一道少澤劍劍氣,實在太快太準,讓公孫止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遭受重擊。


    此時,他隻覺得自己剛才被擊中的那隻手仿佛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狠狠切了一下,疼痛鑽心。


    公孫止眼裏多出幾分狠辣,心中已經想好今天晚上要讓段遲雪遭罪。


    “一翁!取我的兵器來!”


    一旁因為個子又矮胡子又長的小老頭,正是他所喊的樊一翁。


    他見自己師傅受傷,也撕出一塊布條,遞給了公孫止,隨後又取來了公孫止的趁手兵器。


    就在這一刹那間,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剛才被擊中的那隻手像是被一把極其鋒利、無堅不摧的利刃猛地切割了一下似的。


    隨著段遲雪內力的鑽入公孫止的手掌,那股劇痛猶如無數根鋼針同時紮入骨髓一般,迅速傳遍全身,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公孫止的雙眼之中瞬間多出了幾分兇狠與毒辣之色,他緊緊地咬著牙關,心中已然暗暗盤算好了今晚定要讓段遲雪好好嚐嚐苦頭,以報今日之仇。


    公孫離開始不斷閃躲,趁機找機會,準備反擊,他看向旁邊一人,怒喝一聲:


    “一翁!速速去將我的兵器取來!”


    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空間。


    站在一旁那個身材矮小、胡子卻長得幾乎拖地的小老頭兒聽到命令後,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先是急忙撕下一塊布條,動作麻利地遞到公孫止手中。


    然後轉身一路小跑,很快就取迴了公孫止平日裏慣用的那兩件趁手兵器。


    這兩件兵器,分別是一把金刀、一把黑劍。


    金刀閃爍著寒光,看上去鋒利異常,令人不寒而栗,


    黑劍看似漆黑,沒什麽殺傷力,但細看,劍刃極薄,好像磨的非常鋒利。


    兵器在手,公孫止嚴厲也多了幾分狠意和光芒。


    “我再問你一遍,你願不願意跟我成親?”


    段遲雪看了一旁楊過,隻短短一瞬間,心裏將二人比較一番,斬釘截鐵道:


    “不願意!”


    一旁的公孫止留意到段遲雪的視線,狠狠的剜了楊過一眼,說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刀劍不留情了!”


    公孫止說完一手持黑劍,一手持金刀,朝著段遲雪猛攻而來。


    對於公孫止的路數,楊過也是看得清晰,畢竟楊過有顧應劍法的底子,對於兩個兵器相互應援之法,他倒是精通的很。


    加上他有諸多神功,一下就看出了公孫止破綻。


    “左手使少澤劍架住他金刀!右手再用六脈神劍打他!”


    段遲雪聽了楊過的話,用左手架住了公孫止的金刀,可右手卻沒使出六脈神劍,而是使出一陽指來。


    他一陽指還沒練到家,達不到一丈有餘的水平,而六脈神劍的攻擊範圍跟一品一陽指的攻擊範圍一樣,這裏外裏足足差了好幾尺。


    很多時候,高手比武都是差之毫,厘失之千裏,何況是幾尺,就是這幾尺的距離,導致楊過的破解之法並沒有奏效,反而即將陷入危機。


    楊過然後看這情況,一拍腦門,他也猜出來這段遲雪根本不會六脈神劍,準確來說,是會一脈。


    楊過用彈指神通彈出茶杯,射中了公孫止的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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