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後是由比濱,她家的狗被你救了,還恩,感謝,跑來和你交朋友,有什麽問題?”


    “有!”比企穀頓時就有話說了:“這不真實,她和我交朋友不過是為了感謝而已!是虛假的!”


    成識聞言額角流下汗顏:“你神金啊?”


    “她和你交朋友,圖你什麽了嗎?”


    “額......”比企穀頓時語塞。


    “在這件事上,你倆有什麽錯嗎?”


    “我......”比企穀的思維陷入卡頓。


    “說不出來吧?”成識確信道:“她不就是來和你交個朋友的嗎?”


    “如果沒有那條狗的話,就按由比濱那樣的行進路程的話她最後不還是會和你聊到一起嗎?”


    “不,這倒不會,”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比企穀也想明白了一些真相: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些自我意識過剩,但我可以確信由比濱第一次來時的那個餅幹委托就是為了向我道歉而來的。”


    畢竟那個家夥在教室裏都有那幫現充,怎麽可能會吃飽閑的沒事幹跑去侍奉部。


    而且做餅幹的理由她當天也有說過。


    送給某個人什麽的......


    聽到他的分析,成識也是不由的想到了當時的場景。


    誒?還真不假。


    那時候由比濱的眼神似乎還真是經常落在這個家夥的身上。


    “好吧,這個是你說對了。”


    的確,若是沒有這件事的話,由比濱或許還真有可能不會去社團。


    但是沒有或許。


    由比濱就是去了。


    所以,成識也是直接轉變了說法:“那麽之後呢?你是怎麽認為的?”


    “我?”比企穀挑眉:“就這樣唄~她再也不用這樣被還恩給裹挾,我也不用被這種虛假的感情給欺騙,多好?”


    “欺騙?”聽到他的描述,成識不禁‘嘖嘖’了兩聲:“你這還真是......”


    高二病太嚴重了。


    “然後呢?由比濱被你那麽一說之後又是什麽反應呢?”


    正常來講,應該會罵的非常難聽吧?


    “她?”比企穀迴憶著當天的場景,實話實說道:“......她罵了我一聲笨蛋就走了。”


    “還有呢?”


    “沒了。”


    成識詫異:“這麽簡單就沒了?”


    “是啊。”比企穀也覺得如此,不過這樣才符合人家溫柔的性子不是嗎?


    成識並不知道比企穀的心中所想。


    但是對方口中由比濱的反應卻是讓他不禁起了一絲懷疑之心。


    那個姑娘......不會也有點問題吧?


    “由比濱她?真就這麽說了你之後就走了嗎?”成識又問了一遍:“有沒有其他情況?比如蓄滿了淚水之類的?”


    聞言,比企穀懵逼的看向了他:“你這......你那天不會是看見了吧?”


    “你覺得呢?”成識無語迴視。


    那時候他人都已經走了,怎麽可能還會看到你們倆的分開情況。


    見此,比企穀也明白自己這話實屬有些想當然了。


    也對,還在半路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的人怎麽可能會出現在現場呢?


    “總之,你就是覺得對方和你交朋友實則是因為同情心對吧?”


    “對。”


    “嗯......不對勁。”成識還是維持了原來的判斷。


    雖然不怎麽了解這兩人的平日情況,但由比濱那邊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因為可憐而就會施舍友誼的人啊?


    不,倒不如說是她不會將施舍的友誼當作是真正的友誼。


    這一點,成識從雪之下的反應上看的一清二楚。


    若對方的友誼是虛假的,那麽雪之下絕對不會為此持續這麽長時間。


    但是這樣的話,比企穀口中的由比濱的反應倒是挺耐人尋味的。


    因為對方這般不破口大罵的樣子,真的很像比企穀口中的‘虛假’。


    畢竟一般來說,自己付出的真心被他人定義為虛假的話那多少都會有點破防的吧?


    就算那人沒有像成識說的那樣破口大罵,但也絕不可能像由比濱這樣隻是說了一句“笨蛋”就走才對。


    所以:“由比濱那邊肯定也有問題!”


    “誒?”比企穀被他這突然的一聲給整懵逼了。


    什麽有問題?


    誰有問題?


    什麽問題?


    哦,由比濱有問題。


    嗯?


    “那個家夥有什麽問題?”


    “她對你的態度不對勁,據我今日的觀察,她分明就是不想和你分開。”成識無比篤定道。


    比企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還能有我會觀察?


    “你觀察到什麽了?”


    “一個上午,由比濱看了你177次,眼神裏的情緒非常飽滿,所以......不對勁。”


    聽到這話,比企穀不由看向他瞪大了眼睛:“你這是盯著人家看了吧?”


    成識朝他翻了個白眼:“神金,那樣我豈不是早就被發現了。”


    “額......”比企穀一噎。


    這倒是。


    可由比濱在看我?


    “你確定那不是她在同情嗎?”


    “我感覺那更像是愧疚,”成識簡短道:“你們兩個絕對想多了其他事情。”


    比企穀不這麽認為:“我沒有想多。”


    以前自我意識過剩的日子已經夠多了,所以這次該斷的幹淨的時候絕對要斷個幹淨!


    想都不要多想!


    “這個無所謂,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可能需要談一談。”


    “???”


    比企穀一臉茫然的樣子仿佛就像在說:你講的什麽鬼話?


    成識自然清楚自己在說什麽。


    他認為這兩人的邏輯肯定都有點問題。


    所以他打算把兩個人都拉到一起,直至說明白才行。


    當然,前提也得看看比企穀的意願:“怎麽樣?打算解除一下這中間可能存在的誤會嗎?”


    比企穀沒有說話,他在思考。


    他剛才好像說的挺正常的吧?


    這家夥是從哪裏聽出來有誤會的?


    “不,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麽誤會。”


    但緊接著比企穀又話鋒一轉:“不過有些話確實是該說清楚一點比較好。”


    就比如剛才成識說由比濱在班上看他的次數......有點多了。


    對此,成識也點了點頭:“那就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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