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楚宴給急壞了,“你再忍忍。”


    他急急忙忙衝到石灘邊,把背上的池七解下來,就把她轉過來想看她的背。


    “我看看,你哪裏疼?”


    “我沒事。”池七抓著後衣領,不讓他扯。


    楚宴的另一隻手卻直接伸手過來扯開了她的腰帶。


    沒了束縛的衣襟散開,楚宴趁她去攏衣襟的時候,扯著她的後衣領往下一拉,池七的整個美背就露了出來。


    “哎呀!”池七扯著衣襟,勉強遮住胸口,心裏雖不在意,可麵上還是一副羞惱的模樣,衝男人嬌嗔跺腳:“我都說了我沒事。”


    “有沒有事,要我看過了再說。”楚宴長腿一邁就閃身轉到了池七背後。


    看著她漂亮的背部線條流暢,從脖子到蝴蝶骨確實毫無瑕疵,連一點紅痕都沒有,楚宴這才放下心來,“沒事就好。”


    可放下了心,再看池七衣裳半掩,一身皮子在陽光下白的發光,楚宴的手和身體就都有點兒不受控製了。


    他伸手撫上池七白皙無瑕的肩頭,再順勢就往她滑膩的背上遊移。


    池七其實是不介意跟楚宴在這山頂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來一場激情的生命大和諧的。


    可兩人剛剛被瀑布澆了個透心涼,又站在這山頂上,被初春的冷風這麽一吹。


    池七鼻子一癢,就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楚宴身體一僵,剛剛精神了的小弟也直接蔫了。


    他看著自己嘴下嫩滑如豆腐般的玉白脖頸,鬱悶的閉了閉眼,扯了自己的腰帶,抓住衣襟用力撕開,就祼.著上半身貼上了池七的背,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裏。


    “趕緊拿幹衣服出來換上,別著涼了。”


    池七都不用轉頭看楚宴的臉,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欲求不滿,揮手從空間裏拿出兩人的衣服,還不忘為自己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打噴嚏實在不是她能控製的。


    她其實也有那麽點期待的說,畢竟兩人還沒在山頂上試過呢。


    這大白天的,纖毫畢現,想想就覺得刺激。


    “我知道。”楚宴雖然鬱悶,可腦子還是拎得清的。


    夫妻敦倫什麽時候都可以,但要是讓小妻子著涼了,那就麻煩了。在這小小風寒都能死人的年月,生病可不是好事。


    他快手快腳的把池七身上的濕衣服都扒了,再一件件幫她穿好。


    池七想著禮尚往來,也伸手過來給他幫忙。


    楚宴的上衣剛剛被他自己暴力脫衣給撕破了,這會兒脫起來倒是容易的很,就是那濕漉漉的褲子一脫,把她嚇了一跳,弄的她老臉都紅了。


    楚宴才套上上衣,就見小妻子突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那露出的一邊耳朵還紅透了。


    “怎麽了?”


    池七背對著他,羞赧的胡亂揮了揮手,“你快點把褲子穿上。”


    楚宴一臉莫名的低頭看了一眼,目光對上萎靡的小楚宴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家小妻子這是害臊了,不禁哼笑出聲道,“又不是沒見過,你怎麽到現在還害臊?”


    池七心說:我倒是想多看兩眼啊,可這不是人設不能崩麽?她背對著楚宴,扭捏的跺了跺腳,用著羞憤滿滿的語氣嗔道:“我又不像你那麽厚臉皮。”


    “行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楚宴嘴角噙著笑,飛快的套上褲子,穿好鞋,敞著衣襟就從後麵握著池七的細腰,將人抱到了一旁的石頭上。


    “你乖乖在這兒坐著,為夫去撿些枯枝迴來,點個火堆給你烤火。”


    池七扯住他的大手,“我不冷。”


    “不冷也烤一烤。”楚宴不容置喙道,“反正咱們也不趕時間,一會兒等你身上暖和了,咱們再下山。”


    “好吧。”丈夫體貼她是好事。


    池七乖乖坐在石頭上,看楚宴忙來忙去,為她燃起火堆。然後在他靠過來時,跳起來撲到他身上。


    “小心。”楚宴忙一手托背一手托著她的小屁股,將她抱穩,“調皮!萬一要是摔了,看你怎麽辦?”


    “你要讓我摔了,我就哭給你看。”


    楚宴伸手捏住她一邊的細滑臉蛋兒晃了晃,“膽兒挺肥啊。”


    池七笑咪咪的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也學他伸手捏住他的臉,“我還就膽兒肥了,你怎麽著吧?”


    “嘖。”楚宴伸手一托池七的後脖頸,低頭就封住了她的唇。


    “唔……”


    這一日,兩人最終還是青天白日的在山頂上荒唐了一迴。


    池七被侍候舒服了,還給楚宴解鎖了個新姿勢。


    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楚宴將池七抱在懷裏,一直折騰到夕陽西下,才心滿意足的抱著池七下山。


    “唳——”


    池七被楚宴抱在懷裏,兩人並騎迴營地,隻是還沒踏進營地範圍,就聽到了一聲鷹啼。


    “是青梟迴來了?”池七一下就精神了,從楚宴懷裏探出頭去,到處去找金雕的影子。


    “急什麽?”楚宴見了,心裏不禁直冒酸水,“一會兒進了營地,你還怕見不著那小畜生?”


    池七聞言,笑睨了他一眼,“你這人怎麽說話的呢?那好歹也是你養的。”


    楚宴沒好氣道,“以後不養了。”


    “那送給我吧。”池七笑嘻嘻的摟上楚宴的脖子,表示自己不嫌棄,鬧得楚宴更沒好氣了。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耍嘴皮子呢,就聽半空中傳來一陣“唿唿”的扇翅聲。


    池七抬頭就看見了長大了一圈的金雕,興奮的衝它直招手,“青梟!”


    “唳——”


    “青梟過來!”


    “唳——”


    一人一雕,有唿必應。


    楚宴杵在中間,搞得跟個拆散有情人的惡霸似的,看得營地裏的一眾親衛們差點兒沒笑瘋。


    青梟如今專程負責給池七和遠在洛陽將軍府裏的老管家送信。


    這迴老管家在信裏提到的事有三件。


    一是,阿十和十一押送的皮毛和寶石已經按楚宴的要求賣出去了;


    二是,琅琊王家和那些跟過去的大小世家,沒在朔州城和善無找到楚宴一行人,已趕迴洛陽。如今天天派人守著四門,摩拳擦掌,就等著楚宴帶新夫人迴京;


    三是,皇後發帖招待各個世家的姑娘,曾在宴會上提及自己的貼身女宮對楚宴極是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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