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有幾首歌,您先看看,中、日、粵、英,一首曲子四首歌詞,嗬嗬,別笑我偷懶就行。”文建凡剽竊到得後世作品不少,各種版本的他記得不少。


    鄧麗君接過音樂曲譜,認真的看著,嘴邊還不時地輕輕哼著,“呀,這些歌很好聽,是給我的嗎?那版權怎麽算?我需要公司出麵和風的季節進行協商的。還有,還沒請教您是?”


    “哦,我姓文,文建凡,是大陸的圍棋選手,這次來這裏打比賽,您開演唱會的那天我正好有個重要的比賽,可能上半場都趕不到現場。歌曲的事情直接找老羅簽約就好了,他是我的代理人。不過我還有機會請您一起宵夜,一起聊聊音樂麽?”


    “老羅?哦,我知道了,他好像隻代理了風的季節的所有作品,您不會真的是風的季節吧?”鄧麗君有些不敢相信。


    “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寫寫歌曲而已,不難的。您稍微等一下,我送您一個見麵禮吧。”文建凡抬手叫了侍應生過來,請他幫忙準備紙和筆。


    刷刷刷,很快就寫好了一首《直到世界盡頭 》,“這首歌,我私人送給您,可能曲譜會比較激烈,這就是我此刻內心的感受。”文建凡伸手遞了過去。


    “呀,小弟弟,你寫歌曲都不用考慮的嗎?”鄧麗君並沒有第一時間接過去,她接觸過很多詞曲作者,他們都是一遍一遍的打磨,所以在她的認知裏,速寫的歌曲未必是什麽好歌。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心理罪想的是找個合適的人做自己的丈夫,文建凡實在是太小了,明顯不是自己的菜啊。心裏雖然有些勉強,出於禮貌,她還是接了過來。


    “風的季節”所寫的歌曲,從來就沒有什麽愛情類別的,莫非這個小孩真的是他?無論如何,鄧麗君的心裏,始終無法讓文建凡與“風的季節”重疊在一起,這個小正太不可能寫出這麽優美的歌曲。


    “這首歌寫的很好,但好像有些不適合我,我想唱一首古詩詞寫的歌曲,隻要在國外開演唱會,我就想穿著旗袍,唱一首屬於我們國人的歌曲。”鄧麗君能看出歌曲的好壞,但帶有搖滾性質的歌曲,好像她還真的沒唱過。


    “哦,限定是古詩詞,對吧?我想想。”文建凡拿起了筆,《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出爐了,翻了一頁,文建凡又寫下了《一剪梅》,這兩首歌都適合鄧麗君的嗓音。


    “這個《一剪梅》詞牌我還不太熟悉,而且古人把該寫的都寫完了,讓我們這些現代人都不知道怎麽作詞,隻要想著某個節日或者某個事物,腦子裏就會不自覺的跳出古人的詩詞,這算不算我們這代人的悲哀啊?”文建凡歎了一口氣。


    大陸現在什麽教學水平,去過香江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那麽多逃港者,怎麽可能培養出這麽優秀的少年出來?可是自己出的題目眼前這個少年不僅給出了完美的答案,還超額完成了任務。他為什麽要幫我?難道是想泡我?難道是情竇初開?


    “文先生大才!小女子失敬了,隻是您的年紀還太小了,今年幾歲?”


    “我明年暑假就高中畢業了,年紀雖然小了些,但是不要小看我哦。”文建凡努力裝作大人模樣,隻是這不到一米五的身高和稚嫩的臉龐,怎麽看都還沒發育完全。


    鄧麗君現在也是百感交集,歌女的命途坎坷,豪門大家嫌棄這個身份,小門小戶自己又不想委屈,仰慕者眾多,但沒一個合適的。


    這個文建凡顯然年紀比自己小了一大截,而且必定是出自大家族的,不然不可能有這麽高的文學造詣,將來,唉,將來隻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現在能想到的隻有一首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看著鄧小姐陰晴不定的臉蛋,文建凡笑著說道:“是不是嫌棄我太小了,不是你的良配?或許你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落在我這棵梧桐上麵。別急著做決定,我也不是非你不娶,更多的應該是對你的欣賞。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說不定山水有相逢呢?走吧,我送姑娘迴去。”


    鄧麗君感激的眼神投過來,今天和個小小少年一起約會,這頓飯還真是尷尬。


    “你就準備這麽一言不發的走到你的酒店,沒打算送我幾張演唱會的門票?”文建凡調侃道。


    “呀,還真是,您要幾張票?我給您送過來。”鄧麗君這才看到自己有些失禮了。


    “等到了酒店,我寫個地址給你,給我三張前排的票吧,我和同事一起去給您捧場。”


    “好的,我明天一定給您送過去。您真的是圍棋選手?在參加什麽比賽啊?”話匣子終於打開了。


    “羅氏杯咯,老羅這兩天迴香江了,要等到決賽的時候再過來,如果你到時候還在新宿,歡迎您過來看我下棋奪冠哦。”


    “嘁,好像冠軍是您的一樣,您真的很厲害?我聽說小本子棋手很厲害的。”鄧麗君有些不信,一個能寫出這麽好聽的歌曲的人,怎麽可能還在別的領域繼續獨占鼇頭呢。


    “等我拿了冠軍你就知道我又沒有在吹牛了,等全部比完,我還要和他們國內的高手進行挑戰賽,我每贏一局,都能獲得二十萬美元的賭注,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報名。”


    “二十萬美元?一局?那你輸了豈不是也要賠二十萬美元?”鄧麗君失聲叫道。


    “我如果輸了一局,就賠二百萬美元。”文建凡雲淡風輕地說道:“但是我是不會輸的,當然,這些錢我自己分文不取,全部用來做慈善。”


    “您的家人會同意您這麽胡鬧?”鄧麗君有些不解,在她的印象裏,華人家族好像沒有文氏的頂級富豪啊。


    “我自己的錢為什麽要別人同意?放心吧,我現在還要控製勝率,不然就沒人跟我下棋了。高處不勝寒呐。”文建凡說道。


    “那您還有什麽愛好嗎?”


    “有啊,我對琴棋書畫都比較感興趣,對機械和計算機也比較喜歡,如果可能的話,我或許會當個導演,隻要是我喜歡的,我就願意去研究它,弄懂它。任何行業都是有成本的,隻有研究透了才能賺到錢。就像是音樂,你的歌能賣錢,我寫的歌曲也一樣的能賣錢,越是走到極致,賺到的錢也就越多。你要是想向歐美發展,不妨多學學英文,兩年之後說不定我會出國留學,到時候一起在學院裏見個麵約個會也是很美好的事情。”文建凡沒打算隱瞞什麽,看上了就追咯。


    “啊,還要兩年啊!”鄧麗君有些惋惜的說道。


    “嗬,我每年都出來一趟的好不好,又不是不能見麵,隻是我的身體還在發育階段,某些事情還不能做。男男女女之間,不就是各有所圖麽,雙方圖的就是價值!當自己的價值,不能夠滿足對方的需求或期待時,關係就會終止!”文建凡一針見血地說道。


    “呸,這麽小的小屁孩,腦子裏盡想些烏七八糟的事。文先生,您的話是自己想出來的嗎?我怎麽感覺有些殘忍啊。”鄧麗君有些恐懼,恐懼血淋淋的事實。


    “我寫過一篇小說,叫做《苦月亮》,英文版的,你最好不要看,因為我寫的是全天下的男人,大家都是一個德行,永遠都喜歡十八歲的身體,卻幻想著有一個女人能走進自己的思想。”文建凡賤兮兮的說道。


    到了鄧麗君下榻的酒店,文建凡留下地址就走了。他不知道,其實鄧麗君七三年就開始學習英語,現在的英語水平已經能夠順利的看報紙讀小說了。


    新一輪比賽開始的時候,文建凡以外的看到了鄧麗君觀戰的身影,這妞氣鼓鼓的樣子還蠻可愛的。笑著迴收打了個招唿,文建凡也不管武宮正樹走沒走棋,直接從座位上起身,拉著鄧麗君的手就上了樓。


    “哼,你們男人是不是天生就這麽壞,就這麽不專一?怎麽有了咪咪還要勾三搭四的?”鄧麗君氣鼓鼓的說道。


    “不對,你錯了,我們男人很專一的,隻要是自己心儀的,男人肯定都想追。你看看動物世界裏,獅子是不是一群老婆,有能力的時候不追求美好的東西,是沒錢還是沒能力?外麵的世界打仗的為什麽都是男人?還不都是荷爾蒙爆棚?多餘的精力總是需要發泄的,這是不同的生理構造決定的。”


    鄧麗君說情感,文建凡就和她說科學,是不是科學她不懂,但她知道文建凡絕對不是良配。這個家夥還幻想著一夫多妻製度呢,甚至他可能還想著彩旗飄飄。


    “哼!”鄧麗君噘著嘴,那模樣不是很漂亮,但卻可愛極了。


    “別生氣,愛情的保鮮真的那麽重要嗎?女人是由愛而性的,但是男人大多數時候是由性而愛,沒辦法,男人嘛,很容易衝動的。要不,我在寫一本關於相濡以沫的愛情,好不好?”文建凡乘其不備,踮著腳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呀!”兩人瞬間臉都紅了。文建凡這是第一次親吻家庭成員以外的女孩子,鄧麗君則是因為被偷襲了而不知所措。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不好意思啊,要不你還迴來?”文建凡略微帶著點歉意的指著自己的臉蛋。


    “還迴來?”鄧麗君一下子沒弄明白被親了怎麽還迴去,直到看到文建凡指著自己的臉蛋,這才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哼,你少臭美,本姑娘就當是被狗啃了一口。”


    “那是那是,不是被狼啃就是被狗咬,反正都差不多,那你為什麽不選擇對你幫助最大的那個人呢?說不定你還可以朝真正的國際巨星的方向走上兩步。”文建凡有些嘚瑟地說道。


    “我要找個我自己喜歡的長相廝守,才不找你們這些花心的壞種呢。”鄧麗君有自己的追求。


    文建凡稱讚道:“嗯,鄉下娶不到老婆的一大堆,你確實夠條件。”


    人就是這樣,皇帝的女兒也愁嫁。門當戶對不是說笑,女方條件好叫下嫁。自古都是低門娶婦高門嫁女,“低門娶婦”鞏固了男人的地位,有利於家族團結。有女嫁高門也是有利於家族的團結。雖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但女兒對娘家的感情是不可能斬斷的,力所能及之下自然會迴報娘家。


    文建凡的話語無意間觸碰到了鄧麗君的傷口,歌星、影星這些所謂的明星雖然很受追捧,但這些人還是被統稱為“下九流”。想要找個心儀的人嫁了,那還真不容易,書香門第是不允許家裏有明星一類的媳婦繼續在外麵拋頭露麵的。


    “好了,票我送到了,謝謝你給我寫的歌曲,很好聽,我打算在演唱會上唱一首,你說哪一首歌比較好?”鄧麗君很快就清醒過來。


    “哪一首你唱都好聽,《明月幾時有》你穿古裝會好一些,《一剪梅》似乎也還湊合,看你穿什麽衣服唱。你既然會英語,下個月我還會在這邊,等你和老羅簽好合約,我說不定可以給你提提意見。”文建凡自然不會把自己該得的利益讓出去,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走吧,你還在比賽呢,別耽誤了你的比賽。”鄧麗君還是很有分寸感的。


    “嗯,等一下,我想為你寫首歌,就幾分鍾時間。”難得這小子會為某個女歌星動情,這也側方麵證明了鄧麗君的優秀。


    很快,文建凡就提起筆給他寫下了日語的《時の流れに身をまかせ》,中文名《我隻在乎你》,隨後說道:“要是能和鄧小姐同台演繹這首歌曲,那就好了,我很期待那麽一天。”


    門外,老陳在敲門,這臭小子什麽時候了,還在這裏浪費時間,不知道是比賽麽?


    “來了,來了。”文建凡打開門,老陳第一眼就往兩人身上的衣服看去,還好,沒有淩亂不堪,床單也整整齊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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