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安雅,別說你男人才死,你就和我們嚴律師搞到一起了?!」曲兆輝的語氣充滿了諷刺!「賤女人果然夠騷,是不是一天沒男人你都會死!嗯?」


    安雅表情僵硬地笑了笑。「兆輝,瞧你說的,我們隻是偶然碰到一起。」


    曲兆輝陰冷的目光自兩人身上來來迴迴掃了個遍,吹了聲口哨。「別說你倆還真挺般配,怎麽樣,吃完飯一起跟我去玩玩?」


    嚴律師痛快點頭。「好啊!」


    安雅卻臉色瞬間蒼白。「你們倆……」


    曲兆輝故意彎身搭上嚴律師肩膀。「想不到吧?我們可是好哥們兒,要不是嚴修跟我報信,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娘們兒這麽無情無義,提起褲子就翻臉無情!想向秦傲賣好告發我是吧,安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嚴律師也沒想到兆輝來得這麽快,他還沒來得及套出證據的下落,心思電轉間已經不容他再多去籌劃,不管怎麽樣也不能錯過這個機會!於是抬手在唇邊輕噓!「小點聲,別在這裏吵。」


    兩人之間的親密表現和曲兆輝的威脅讓安雅大驚失色,站起身來就想跑,卻被兆輝快如閃電地一把抓住了胳膊,拎小雞一樣把她撈進懷裏,挾著就走。


    「來呀,哥們兒,不用我連你一起扛走吧?」


    嚴律師平靜以對。「別這麽粗魯,我自己有腳。」說完掏出錢夾取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餐桌上,取過安雅落在桌麵上的包,快步跟上了曲兆輝。


    安雅的嘴巴被兆輝一隻大手捂住,隻能「唔唔……」地搖頭,卻喊不出聲來,掙紮不脫男人有力的臂膀。硬是被一路挾出餐廳重重扔到了車上。


    嚴律師將安雅的包扔上自己的車子,剛想上車便被兆輝喊住。


    「別開你的車,過來,說好一起玩,不是想反悔吧?」如果不是這人主動給他通風報信說安雅想要出賣他,兆輝根本不可能拉著嚴律師一起辦事,可是現在,這人很可能已經知道了他要隱藏的秘密,不控製住他怎麽行?


    嚴律師很順從地關了車門,迴身走到兆輝的路虎車旁上了車子。


    安雅已經被兆輝的一個兄弟捆了起來。嚴律師一上車,車子立即開動,向著清沙江畔開去。


    車子在江邊一處拆遷樓前停下,兆輝的兩個兄弟一左一右拎著已經掙紮得精疲力盡的安雅進了舊樓,曲兆輝則搭著嚴律師的肩膀,和他一起狀似親密地走在後邊。


    「沒試過怎麽玩女人最刺激吧?我告訴你,要想刺激就得用強,隻有那樣才最好玩!等下你來試試?」


    嚴律師急忙擺了擺手。「我對這個真不感興趣。」


    光輝眉眼一戾。「怎麽,瞧不起哥們兒?叫你一起玩你還不樂意?!」


    嚴律師輕笑。「要是慕容淺我倒是不介意,安雅這種貨色,我根本提不起勁兒來,與其說玩她,倒不如說感覺是她在占我的便宜。」


    兆輝眼中狠辣一閃即逝,嘴裏哈哈大笑出聲。「你還挺挑!淺淺讓你開了葷,食髓知味了吧?」


    嚴律師唇角挑起一絲謔笑,忍著噁心點頭。「是。」


    兩人邊說邊向前走,進了舊樓,裏邊居然別有洞天,空間被打通,裏邊撞球桌。拳擊擂台,各種健身器械無一不有,整個一副熱血又野蠻的場景!


    安雅被那倆人直接推倒在地上鋪著的軍綠色大墊子上,馬上又有兩人拎著啤酒瓶子走了過來。


    「輝哥,這幾個意思?咱十幾個兄弟在這兒,你就弄一個妞過來?是犒賞我們,還是想讓我們打架啊?」


    四周傳來一陣鬧笑,兆輝把嚴律師往身前一推。「嫌不夠玩啊?這不還有他嗎!」


    男人們笑聲一頓,打量了幾眼的確漂漂亮亮的嚴律師,嘴裏嗤出聲來。「我草,帶把兒的你都弄來了,輝哥,你自己好這口吧?」


    眾人又是一陣鬧笑。


    嚴律師倒也從容。「我也不好那口,隻是來和兄弟們認識一下,咱們可以玩點兒別的。」


    曲兆輝邪氣地再度勾住他肩膀。「你會玩什麽呀?」目光斜一眼地上被塞了嘴巴全身哆嗦的安雅。「其實我這還有種刺激的玩法,你要是敢玩,我就真認你當我鐵哥們兒,淺淺沒準兒也會高看你一眼。」


    嚴律師故作詫異地看向他。「說來聽聽?」


    兆輝「噌!」地一聲拔出匕首,在嚴律師俊臉上拍了拍。「捅她!你感覺她身上哪個部位有意思就捅哪兒,這遊戲我們哥們兒可全玩過!」


    一群雙手抱臂看熱鬧的男人們又都大笑起來。「是啊,隻不過哥們兒們身上自帶武器,可用不著你那東西!」


    「小白臉兒,上個女人還用刀,你是不是沒帶種啊?哈哈哈哈!」


    嚴律師卻不惱,接過匕首在掌心裏拍打了兩下,俊眸危險地眯起。「捅我倒是不怕,我就怕我先捅完你們就都沒法再捅了,除非你們喜歡捅屍……」


    「我草!夠狠的!」有人拍著大腿叫出聲來。「那可不行,怎麽也得讓哥兒幾個先過過癮才成。」


    兆輝眼角微微一縮,勾著嚴律師走向一張桌子,揮開上麵淩亂的酒瓶子,叫人提了一打啤酒過來,直接用牙咬開瓶蓋舉向眼前人。「瞧不出來,你還是個狠角色!」


    嚴律師沒像他那麽粗魯用牙去咬瓶蓋,將匕首紮在桌麵上,伸手取了瓶酒,一拍瓶底,居然直接用大拇指指甲將瓶蓋彈飛出去,啤酒豐富的泡沫頓時湧了上來,他仰頭便將一瓶酒喝了下去。


    一氣嗬成的動作看得兆輝都愣了愣,旁邊更是鼓掌聲一片。「好,好!玩的漂亮!」


    兆輝輕嗤,這樣啟瓶蓋用的隻是巧頸兒,實則並沒什麽大不了的。「再玩點別的,三樣兒,你自己選。」


    嚴律師看了一圈周圍的設施,實話說,多半都屬於蠻力型的健身器材,讓他不由苦笑。「這是難為我?弟兄們可全是一身肌肉,我這體格不是找死嗎?」


    兆輝揉了下鼻子仰靠在椅子上。雙腳搭上桌沿兒。「怎麽,怕了?我可告訴你,過不了我這三關,你成不了我哥們兒。」


    嚴律師笑笑。「那我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好吧,我選自由搏擊,桌球,灌籃!」


    兆輝挑唇。「別的還好,自由搏擊,你哪來的膽量?你的身手我試過,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嚴律師趕緊打暫停手勢。「對手應該我來選吧?這裏兄弟這麽多。你們不能欺負我!」


    兆輝哈哈大笑。「有意思!你倒是不傻,那就你來選。」


    雖說這小子今天給他報信是個很大的誠意,但是兆輝仍舊無法相信嚴律師,不但要讓他手上染血成為把柄,更是不想放棄刁難他的機會!


    嚴律師自是明白他的用心,他既然豁出來想利用這個機會報仇,自然也早已經做好了應有的心理準備!


    嚴律師分別指了三個人出來,讓他們自由選擇和他比什麽,但卻沒有指曲兆輝。這人不用想他也鬥不過,從小玩到大的壞坯子。他怎麽可能是對手?


    那三個人也不客氣,各憑所長分派了對陣項目,說比立即便開始動手。


    第一項先比了灌籃,嚴律師對一個一米九多的大高個子,實力懸殊幾乎一眼可見,結果卻出了懸念,大個子第一球居然被嚴律師拍飛,第二球繼續拍飛,第三球勉強進籃。


    輪到嚴律師,大個子怒騰騰攔截。不想嚴律師靈活輕巧,再三投中,讓他氣得直翻白眼。


    兆輝心道有意思了,大個子雖說是三人中矬子裏邊拔將軍,卻實則是個臭手,這小子怎麽看出來的?


    第二輪桌球,嚴律師更狠,根本沒給對方機會,直接一桿挑了,看得人想不服都不行!


    第三輪終於到了最殘忍的項目。嚴律師對陣一大塊頭肌肉男,上場打了十來分鍾,雖說對方沒能打到他,可他擊在那人身上的拳腳也因為力道不足起不了作用,兩人僵持了許久,嚴律師體力漸衰,終於被發怒的大塊頭打中了顴骨,疼痛和巨力讓他直接摔撲在擂台上,頭暈目眩,汗濕了衣衫。大口喘著氣,最終還是沒能爬起來。


    台下一陣歡唿,大塊頭為弟兄們爭了光,歡蹦亂跳地下了台,作為獎勵,兆輝把安雅這第一捅交給他了,大塊頭顧不上一身熱汗,一下場便沖美人兒而去,當眾開捅……


    場麵立即熱辣起來,安雅被就地按在墊子上。展開了她人生最後一幕絢麗的灰黃。


    兆輝跳上擂台,拎了瓶水澆在倒地不起的嚴律師頭上。「還行不行?你躺這兒嬌滴滴的,別說我還真有點心動!要不咱倆再玩玩?」


    嚴律師眼底毫不掩飾地劃過一絲冰冷,撐身坐起來看向曲兆輝。「要玩也行,你讓我幹!」


    兆輝一把將他按翻迴地上,騎在嚴律師纖瘦的腰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咬他耳朵。「膽肥了啊!這你都敢想?媽的,不怕小爺讓人再輪了你!」


    嚴律師一把向他下麵掏了過去,死死抓住。「起來,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讓你斷子絕孫!」


    兆輝想不到他下手這麽直接,疼痛頓時讓你了出了一身冷汗,大手更加掐緊身下人的脖頸。「我草!你他媽還真敢找死!」


    嚴律師眸子發紅地瞪著他,手上也加大了力道。


    兆輝受不了地大叫一聲,鬆開他跳了起來,一腳把他踢翻兩個滾兒。「真他媽開不起玩笑!」


    嚴律師靠著橡膠護欄再度坐起身來,嘴角挑起冷笑。「人都是有底限的,你難道沒有?」


    兆輝叉著腳揉了揉,感覺沒他想的嚴重,這才鬆了口氣。「小爺要是廢了,我管你毛的底限?!」說完下了擂台,坐一邊去解了腰帶仔細撥弄著自己檢查去了。


    眾人見沒什麽好戲可看,也都跑開去那邊看活春宮去了,甚至開始劃拳排序,準備接手下一個。


    嚴律師搖晃著下了擂台,走到桌邊開了兩瓶啤酒,動作飛快地扔顆藥進去,拎著送到兆輝跟前兒。「別生氣,是你先鬧的,再說我也沒真下狠手不是?」


    兆輝也知道他沒事兒,正在那兒閉著眼睛感受呢,聽了他的話張開眼來,接過酒瓶指指嚴律師。「脫了也給我看看,我記得你的不大。」


    嚴律師麵色微赧。「誰說我的不大?不比你的小!」


    兆輝嘿嘿笑著一拳打向他下邊,嚴律師動作敏捷地閃開了,舉酒瓶和兆輝碰了一下,邊喝邊轉向安雅那邊。「這女人你真打算讓我弄死?」


    兆輝仰頭喝了半瓶酒,眯眼又打量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嚴律師。「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子了?」


    嚴修輕笑。「人逼急了什麽事做不出來?我也明白,你是為自保而已,我也一樣,我爸的仕途全都掐在你們的人手裏,除了跟著你,我還能怎麽樣?」


    兆輝肆意而笑,目光裏邪氣十足。「跟著我是你的幸運!不過話說迴來,你打算怎麽向秦傲交待?」


    嚴律師微一顰眉,眼神直挑兆輝充滿狠辣的眼睛。「你想聽實話?」


    兆輝又喝了口酒,嗤笑出聲。「少廢話,說服不了我當心我今天連你一起剝了扔到江裏去餵魚!」


    嚴律師目光幽遠地望向不知名的一點。「我喜歡顧清溪,這麽多年我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你以為我願意看著她再被秦傲圈禁起來嗎?她是我的,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兆輝哈哈大笑,一手重重拍上嚴律師肩膀。這話真真說動了他,對於顧清溪這種絕色尤物,他又何嚐沒有那種身為男人的占有欲?「還以為你是個變態!想不到啊想不到,你還真是個變態!」


    嚴律師莞爾,麵孔還是那麽平靜而又俊雅,帶著種特殊的韻味。


    兆輝心裏莫名躁動,瞧著他的模樣還是感覺像女人,一把勾過他的頭,照嘴重重一口吻了過去。


    嚴律師立即雙手推開他。「我擦!你特麽惡不噁心?那有女人,發騷去上她!」


    兆輝被罵得一愣一愣,舔舔唇,嘴裏「嗬嗬!」兩聲,舉著手上空酒瓶指了指眼前人。「小子,敢和我這麽吼的可沒幾個,你特麽行!」


    說著把手上酒瓶一摔,直步走到安雅那邊,揮開眾人,把被弄得白眼直翻的女人拉過去就幹。


    他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趣,反正就是突然想幹,而且特別有勁頭!


    嚴律師坐迴桌邊,開了啤酒挨個遞給路過身邊的男人們,沒多大功夫安雅那邊便更熱鬧了,幾個男人忍不住衝動架起她來一起上!


    安雅虛脫致死時甚至沒人發現,一群男人還在生龍活虎地捅著,直到她的血流出來,唿啦啦一大攤,這才讓一臉醉生夢死的男人們驚唿出聲!


    警察就在這個時候沖了進來,把被嚴律師暗中挨個餵過助興藥物的人一窩端了個幹淨!


    直到被抓進局子裏,並且被嚴律師當麵指控他們多人聚眾嗑藥、輪暴安雅致死,曲兆輝才意識到自己從頭到尾都中了這個不男不女的圈套!


    本以為最後關頭讓他親手殺了安雅,並且錄下視頻,可以作為控製嚴律師的把柄,結果卻不想,錄下來的隻有他們一群人輪人致死的罪證!兆輝這個悔呀,簡直想殺了嚴律師!


    要不是被一群警察按著,兆輝真能跳起來扭斷嚴律師的脖子!隻可惜,他現在身處警局,一大群人把他扭把得結結實實按坐到審訊椅上直接銬死……


    嚴律師取迴了安雅的包,然而,眾人並沒能在她的手機裏找到任何對秦傲有幫助的視頻,對曲兆輝一夥人的審訊同樣不順利,這些刀山火海裏滾過的東西嘴巴硬得很!後台更是強硬,進來不到兩個小時,警局的電話差點被高層人物打爆!


    這種結果讓嚴律師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報仇的衝動,如果真的因此失去了查明秦傲冤情的機會,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顧清溪、明希宸,甚至瞿若白和安爾都趕了過來,一大群人對著桌麵上安雅的遺物在找線索。


    小白拿著手機查看是不是有什麽加密文件,實則卻不敢抱什麽希望。就安雅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她懂什麽叫加密?


    其餘人則翻著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化妝品到紙巾信用卡等,最終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一張酒店門卡上!


    順著門卡找到了安雅入住過的酒店,經過地毯式的搜索,最終卻仍舊一無所獲!


    顧清溪紅著眼睛看著整個空空蕩蕩的房間,秦傲獲救的希望就這麽沒了嗎?她不忍心責怪嚴律師想要借這個機會報仇的心思,可是心裏真的好不甘!


    「垃圾桶裏的垃圾呢?」安爾看到床下空空的垃圾桶,立即開口質問旅館經理。


    這麽多大人物在場,還有警察跟著,經理哪敢怠慢,立即喊來服務員問明是否有垃圾扔出去過。


    服務員慌慌張張地匯報。「有,有一袋垃圾,我扔到垃圾中心了,我去找……」


    結果,一大群人全都跑去了旅館的臨時垃圾中心,硬是把安雅那袋滿是眼淚鼻涕紙巾的垃圾寶貝一樣找了迴來。


    顧清溪也顧不上噁心,立即打開來翻找,隻可惜裏邊垃圾就是垃圾,除了噁心人。一點用處也沒有!


    顧清溪差一點就哭出來了,嚴律師更是自責地又走迴大垃圾堆邊,挨個垃圾袋子打開來找!他不能就這樣害得秦傲被冤著出不來,更不捨得看著顧清溪這麽難過……


    顧清溪看到他的舉動,也不死心地過去跟著翻找起來,兩人茫無目的地翻著找著,沾了一身髒汙,看得旁邊人都感覺於心不忍。


    安爾終於看不下去了,雙手叉腰對著兩人怒吼。「你們倆夠了!沒有就是沒有,你們找那些有什麽用?清醒點行嗎?平常都那麽有範兒。今天是中邪了嗎?都給我住手!」


    然而,顧清溪被淚蒙了雙眼,頭也不抬地繼續找著,嚴律師被後悔堵得心口發漲,也不停手地翻著。


    安爾被兩人執著又犯傻的樣子氣哭,轉過身重重捶打瞿若白。「你快想個辦法呀,再這樣下去,秦傲不但沒救出來,他們倆也要瘋了!」


    小白又哪有什麽辦法?人死的死,嘴硬的嘴硬。讓他上哪去找救秦傲出來的東西?


    關鍵時刻還是明大家長有主意,立即轉頭吩咐鄭然。「全麵發布安雅事件的新聞消息,盡量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死了。」


    眾人恍然大悟,心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而顧清溪和嚴律師仍舊不甘心就此停手,萬一秦傲需要的證據就在這垃圾堆裏呢?發布安雅的死亡消息也不一定就能牽扯出受她委託的知情人,何況安家人都死了,她又能委託什麽人?他們如果也錯過了找到證據的機會,秦傲該怎麽辦?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那麽大一間裝垃圾的屋子硬是讓兩個堅持不懈的人仔細翻查了一半,網絡上終於傳出一個視頻。一大群人在新華製藥廠卸違禁藥品製造的原材料,兩個男人靠在車邊對話,一個麵衝著鏡頭,正是秦昱,另一個背麵靠著車窗,卻認不出是誰。


    想來應該是安雅跟著秦昱去藥廠接貨時偷偷錄下來的,對話隻有寥寥幾句。


    背靠車子的男人詢問。「怎麽樣,這些足夠讓秦傲死上幾次了吧?你可真狠,他可是你親哥,你也下得去手這麽黑他!」


    秦昱接口。「東西是夠了。可誰都能說這話,你們說不合適吧?我會這樣做還不是你們逼的嗎?」


    先前的人嘲弄出聲。「怎麽叫逼你,咱們這是合作,一起生財呀!再說這主意從一開始就是你出的,我們隻是幫你達成心願而已,秦昱,別忘了事成之後可得感謝我們!」


    秦昱冷笑一聲伸手過去拉車門,視頻就此中斷,想來是安雅害怕被發現立即關上了拍攝功能。


    視頻上有時間佐證,警方看到視頻後立即重新展開了調查。翻了大半天垃圾的顧清溪和嚴律師總算是鬆了口氣,眼下證據有了,雖然不能馬上讓秦傲出來,但是相信隻要警方查實之後總會還他一個清白!


    折騰了一晚上,顧清溪被送迴家中,趕緊上樓去洗澡,她已經髒得不像樣子了,安爾甚至一路嘲笑她和嚴律師,就是兩個傻缺加垃圾大王!


    顧清溪洗完澡才出來,忠叔就來報告有電話找她,顧清溪一邊梳頭一邊迴應。「是誰?」


    忠叔恭敬迴她。「是江墨夜江總,他讓您有空了馬上給他迴電話,說有要事!我告訴他您還沒起。」


    顧清溪心頭一緊,一股不妙的預感登時浮了上來。「好,我知道了。」


    天才亮就這麽急著打電話找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因為創世資金的事,或者說是蕭梓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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