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迴到一天前,安爾很興奮地接到上頭命令,讓她到美國去完成一個特殊任務!


    小暴脾氣一路上就在想,這個神秘的任務到底會是什麽?居然要她一個人跑這麽遠去獨立完成?這麽高大上的樣子,沒準就是國際刑警入選的考核項目之一!


    想到這些,安小姑奶奶頓時精神十足,誓要把這次任務完成的漂漂亮亮!


    可她又哪裏想得到?這次意外任務根本就是曲兆輝跑到國外避風頭感覺無聊,突然想到了她!所以才用了些手段,騙她獨身一人送上門來讓他樂嗬!


    兆輝真沒把安爾放在眼裏,除了她當初敢大膽挑釁他,讓他想好好整整她以外,他甚至連安爾到底長什麽模樣都忘了。


    所以,當安小姑奶奶在約定地點外偵察後綁了一快遞送餐員,強行扒了人家的衣服,並且假扮那人去給曲兆輝等人送餐時,兆輝一時還真沒認出她來。


    安爾卻機敏地認出了他!心思電轉間感覺其中可能有詐,難道真是國際刑警考核項目,這人身邊會不會有什麽她需要搞到手的任務物品?比如情報,或者人質?!


    小暴脾氣不動聲色地收完錢後離開,把衣服和錢都還給送餐員,轉而去想了一個怎麽才能一舉把那間房子裏的人全都製服的辦法!


    她一個人勢單力薄,要打肯定是打不過的。那就隻能智取!安爾咬了咬牙,也不管智取的手段合不合規矩了,反正上麵也沒給她具體要求,她隻求完成任務!


    於是,小暴脾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一批東西,這才再次來到曲兆輝那座房子,大大方方敲門。


    聽到她表明身份,有人把她帶到客廳裏,兆輝和慕容淺正在沙發上調情,看到她進來,兩人齊齊傳遞了一個有東西玩了的眼神兒。


    安爾皺眉看著疊在一起的兩個男女,慕容淺烏黑順滑的長髮披散著,低胸裙子快被男人大手扒掉了,曲兆輝的形象更差!襯衫一顆扣子沒係,連腰帶都是打開的……


    安小姑奶奶冷哼一聲,斜歪兩人一眼,直言她的疑惑。「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麽?真搞不明白,怎麽什麽人都能參與國際刑警的考核?!」


    兆輝伸手將慕容淺扶起來,一手抹著妖冶紅唇上兩人的口水,目光邪惡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安爾。


    「34d,小腰也挺細,不知道脫了看是不是更有味兒?小妞,真想知道你的任務是什麽?」


    慕容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隻指甲鑲鑽的細指玩弄著自己的長髮,嘴裏咯咯嬌笑出聲。「小妹妹,脾氣這麽大可不可愛哦!」


    安爾聽出曲兆輝是在評論自己的身材,惱火地怒目瞪向那雙輕浮又惡劣的眼睛。「我可不可愛關任務什麽事?你們少說廢話!再敢跟我耍流氓,當心我迴去向糾察投訴你!」


    曲兆輝邊扣腰帶邊譏諷地嘲笑出聲。「唉喲嗬!你還想上天了?投訴我?小爺不怕告訴你,你這次的任務就是小爺給你的,小爺叫你過來,就是讓你來給我草!媽的,還不給我爬過來?!」


    安爾怔了怔,腦子裏有點懵逼,搞不清曲兆輝是在說真的,還是任務需要他這麽說?


    曲兆輝瞧著她微愕的表情,不耐煩地豁然起身,上前兩步,一把抓向安爾下巴,想拎她到麵前。


    可他一時也忘了,安爾不是尋常女人,小姑奶奶人家也是有功夫在身的,雖說不是他對手,可人家也不會任他隨手拿捏!


    安爾一偏頭,閃身避開他那一爪子,迴腿就是一記橫掃,讓曲兆輝也反射退了一步。


    「我草!」兆輝痞氣十足地揉了下鼻子,見他那幾個哥們兒想來幫他扭人,手一擺製止他們。「今天就讓你們好好看看,小爺我怎麽馴服這匹烈馬,等我騎夠了,讓你們挨個兒過癮!」


    安爾這迴可真的惱了!就算是任務需要,也該有個限度,眼前這死男人不但不痛快告訴她任務是什麽,還一再跟她耍流氓!真當她安小姑奶奶沒脾氣?等她先把這些人全都製服了,再好好來逼問!


    一邊閃躲男人的拳腳。一邊伸手進她特意穿的黑色風衣大口袋裏,將她花了好多錢從黑市買來的一顆震撼彈扣環拔開了……


    兆輝隻見某女從口袋裏取出顆炸彈,揚手就往他腳邊上一扔,不敢置信中「嘭!」的一聲巨響,眼前一道強光閃過,他腦中轟鳴,瞬間被震得耳朵生疼,雙眼也被晃得看不見了!


    屋子裏的人都在看著他倆,結果就全沒逃過被強光刺激雙眼的厄運……


    安爾閉上大張的嘴,睜開眼睛,也沒顧上取出耳朵裏的塞子,掏出電擊器來,挨個把屋子裏的人電暈過去。


    出奇不意大獲全勝的人很開心地拍了拍手,又找出臥室裏的被單撕開當繩索,一口氣將敵人全都捆了起來,這才去廚房端了盆水,往曲兆輝頭上潑。


    等到兆輝被一盆冷水兜頭潑醒,身體一動立即感覺到不妙!雙手用力掙了掙,果然被什麽東西給捆住了。不但是捆了,而且還將他捆得四馬攢蹄,手和腳捆在一起!


    「我草!死女人,你特麽是不是想死?!」


    安爾正一隻腳踩在他腦袋上,兆輝一張眼就看到她一條細長的腿和那副雙手叉腰俯視他的鄙夷眼神。


    「還敢罵我?」安小姑奶奶挪腳就往男人那張俊俏的臉上踩過去,結結實實讓兆輝親了親她沾著水的鞋底子!


    兆輝平生哪受過女人這種虐待?氣得雙眼暴凸,咬得牙齒咯咯響!「你特麽趕緊把我鬆開,不然小爺等會兒真整死你你信不信?!」


    安爾又豈會受他這個腳下俘虜的威脅?哈哈幹笑兩聲,很氣人地又踩他兩腳,這才在男人的大罵聲中退後一步坐上椅子,滿麵嚴肅地開始審問。


    「還不快點說,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麽?」


    曲兆輝一邊扭著手腕努力脫困,一邊冷笑出聲。「我不說了嗎?你的任務就是來給小爺草!」


    安小姑奶奶怒騰騰拍桌子。「曲兆輝,你再敢胡說八道,小心姑奶奶我縫上你的賤嘴!」


    兆輝三扭兩扭便扭鬆了安爾捆綁不合格的破被單子,眼底猙獰銳現,嘴上更是不會服軟。


    「小娘們兒,你敢縫我個試試?當心小爺爽完了把你上下兩張嘴全都給你焊上,讓你這輩子別想再特麽享受男人!」


    安爾氣極咬牙,起身過去就是一腳,徑直往曲兆輝痞氣十足的臉上踹過去。


    男人突然雙手脫開,一把抓住她腳踝,用力一扯,安爾猝不及防,驚叫一聲直直摔倒在地上,後腦勺咣的一聲磕到地板。讓她眼冒金星,摔得那叫一個結實!五髒六腑都差點移位……


    曲兆輝趁她沒緩迴勁來迅速掙脫手腳,撲上去便騎到了安爾身上,大手直掐她纖細的脖子。「小娘們兒,還特麽挺膽肥!連小爺你都敢踩,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安爾被他當胸坐著,脖子更被掐得結結實實,唿吸不暢,小桃子臉瞬間紅到發紫,下麵雙腿卻不放棄地用力往上踢,雙手則摳著男人身體。想把他掀下去。


    曲兆輝也沒想一下把她掐死,鬆手給了她一個大耳光,打得安爾柔嫩的嘴角頓時冒出血來。


    兩人同樣噴火的目光撞在一處,火花四濺中兆輝獰笑彎唇,大手向下掐去。


    安爾痛得大叫出聲,掙紮中驚見男人眼底閃過興奮之色,氣得她痛罵。「曲兆輝,你特麽去死!部隊裏怎麽會出你這種敗類?人渣!你特麽給我滾開……」


    連串叫罵換來的又是一巴掌!兆輝抓住她兩隻亂舞的手,放一隻大手裏攥著,另一手則去撕扯她的衣服。「我讓你再潑!在我曲兆輝麵前還沒有馴服不了的女人……」


    安爾見他不止是說說,居然來真的!張嘴就往他手臂上咬過去。曲兆輝一把捏住她的嘴,稍挪身體,想把她翻轉過去,不料安爾趁機就是一個打挺,撞開他往一旁翻滾開。


    曲兆輝立即撲上去,又把她按迴身下,摳開腰帶扣,壓著安爾就要硬上!


    安爾看著男人醜惡的東西就在眼前,徹底認清了他不是在演戲,眼中恨意電閃而過,一邊掙紮不讓男得逞。一邊摸出藏在她小短靴中的警匕,迴手就是一刀,刺向曲兆輝後背!


    匕首好巧不巧地刺中男人肩胛骨下縫隙,整個沒入男人身體,馬上就要得逞的人大叫一聲,紅著雙眼麵目猙獰地一把掐住她脖子。


    「我特麽整死你!」曲兆輝怎麽都想不到玩個女人會遭此毒手,大手用力掐住安爾的脖子,憎恨得想把她小細脖也扭斷!


    安爾也沒想到竟然會一刀沒入……可現在男人發了瘋要弄死她,讓她大驚之下立即產生防衛之心,匕首一扭,反手又是一刀。刺向男人正當胸。


    曲兆輝迴手一把握住她抓匕首的手,扭轉過去要抹安爾脖子,女人雙眼瞪得老大,雙手用力抵著男人一隻手,脖子被掐得舌頭都在往外冒,安爾努力屈起腿,用膝蓋撞男人後背。


    這時候其他被電暈的人也相繼醒來,一看曲兆輝滿後背鮮血,騎在安爾身上兩人正在生死搏命!馬上都開始唿喝掙紮,想上前幫忙。


    群敵環繞,安爾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心下緊張,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雙手猛地往前一送,又是一刀沒入曲兆輝胸前將近一半。


    兆輝早被她第一刀傷到了肺腑,撐了這麽久已是強弩之末,悶哼一聲噴出一大口血來,手一軟,安爾和他較力的力道卻未及鬆懈,匕首硬是又被刺入三分之一。


    曲兆輝低頭看著當胸刺入要害的兇器,目光中全是陰鷙惡毒的不甘心,死死瞪向安爾。「死女人……」


    話沒說完,人便一頭栽倒下來,安爾驚叫著推開他,在一片「兆輝、兆輝」的唿喊聲中連滾帶爬地逃到兩米開外。


    「你竟然敢殺他?!安爾,你死定了!」慕容淺目光惡狠狠盯著安爾,活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狼!曲兆輝可以說是從小到大和她玩得最好的一個,她自是捨不得他死……


    「該死的女人,有種你特麽別走!今天我們非得弄死你不可!」地上幾個男人都在努力掙脫束縛,滿身要為曲兆輝報仇的殺氣讓安爾生生打了個寒戰。


    此時也顧不上什麽任務不任務了,她剛剛殺了個人,現在更是要被一群惡狼撕之而後快,恐懼感讓她拔腿就跑,動作飛快地衝出大門。


    她必須跑!這些人全不是善茬子,說要她的命,恐怕就真的是要弄死她!


    安爾直奔酒店拿了她的護照想要訂機票迴國,可轉念又一想,這詭異的任務是上級給她安排的,那她的上級一定和這些人有瓜葛,她如果現在就迴去,搞不好會馬上被抓起來?


    曲兆輝的人還不知道怎麽顛倒黑白,自己莽撞闖迴去後果不堪設想!


    想讓爺爺幫她打聽下情況,可又怕爺爺擔心自己,老頭子本就不贊同她加入什麽國際刑警組織。現在她出了事又怎麽好意思讓他知道?


    一個人躲在一間小旅館裏思來想去,隻好打電話給嚴大律師,想向她求助,偏偏電話又怎麽都打不通!安爾無奈之下隻好找顧清溪了。


    雖說她一直把顧清溪看得比自己軟弱,可是現在她真的很需要可靠的人幫助!


    不知道曲兆輝會不會真就那麽死了?殺人是大罪,雖說她應該算是正當防衛,可也有防衛過當的嫌疑,更不要說眾口悠悠,看到她刺曲兆輝的全是他們的人,肯定不會有人說她是正當防衛!


    顧清溪聽安爾簡述了一遍事情經過,一隻手頓時握緊成拳。


    「曲兆輝他就該死!安爾。你不用害怕,他害了修晴,現在根本就是個通緝犯!你傷了他不僅是正當防衛,而且還是為民除害!」


    秦傲無語接過她手上手機。「我是秦傲,你現在人在哪?我們過去接你,先不要莽撞行事,我會幫你們把事情擺平。」


    顧清溪話還沒說完,惱火地看向自覺幫她拿主意的男人。


    另一邊安爾還在震驚當中,連聲追問。「修晴她怎麽了?曲兆輝把她怎麽了?!」


    秦傲隻好又把手機塞迴顧清溪手裏。「嚴修晴不會有事,你現在應該問清楚安爾曲兆輝他們人在哪裏?」


    顧清溪受到提醒,眸子裏瞬時閃過銳利!「對。安爾,你人在哪?我們馬上匯合,想辦法把那群人渣抓住!」


    安爾也聽到了秦傲說嚴修晴沒事,心頭略安,馬上說出她的地址。


    顧清溪正色看向秦傲。「我們要怎麽做?」


    秦傲再次取過她的手機,問明了安爾曲兆輝等人的地址,讓她先在原地等著,掛了電話後馬上打給唐納先生,請他幫忙控製住曲兆輝身邊那群人。另一方麵立即通知國內,讓瞿若白帶一批身手好的弟兄包專機過來接應。


    胡有為暫時由兩個保鏢押送迴唐納先生的酒店,秦傲和顧清溪則立即去機場。飛往安爾所在的城市,三人匯合後,顧清溪看到安爾一臉的傷,心頭一疼,伸手把她摟進懷裏。


    安爾被她拍撫得鼻子一酸,壓抑的委屈頓時再也憋不住了,趴在她肩膀上大哭出聲。


    秦傲自覺退避開,將空間讓給兩人。


    安爾邊哭邊哽咽。「溪溪,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我以為自己什麽都不會害怕,可是看到自己滿手是血,我還是很害怕自己殺了人……就算那人是個人渣。我也擺脫不了那股血腥的恐怖和自責……」


    顧清溪安撫地拍著安爾顫抖的背脊,心知她雖然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真的都是廋驢拉硬屎,硬逞幹巴強!她辦的案子雖說也不少,見到兇殺案現場或許並沒有多強的反應,可是殺人和破案完全不同,心理衝擊力肯定不小,後怕其實也在所難免。


    心裏雖然心疼,嘴上卻並不哄人,反而嘲弄出聲。「我還不知道你嗎?安爾,你從來都是外強中幹那一種。怎麽樣?嚇壞了吧!弄死個人渣都嚇成這樣,太沒出息了!小心我可要看不起你了。」


    顧清溪太了解安爾,這貨向來吃硬不吃軟,要是真的好好安慰她,她隻會更慫!她可不希望向來精神十足的安小姑奶奶突然變成個林妹妹哭起來沒完……


    果然,安爾還止不住抽噎就拿小拳頭捶她。「你才沒出息呢!我隻是第一次殺人,一時沒調整好心情,我才不是害怕!」


    顧清溪噗笑出聲。「這麽說你還想再殺兩個適應一下?嗯!也行,等晚些時候咱們把那群害修晴的人渣連窩端了,你看我不捅他們幾刀!」


    安爾挺了挺胸脯,不屑地白她一眼。「哼!你要是真敢捅人。我給你洗一個月腳!」


    顧清溪立即伸手指住她。「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後悔!」


    安爾哭過之後心情好了許多,顧清溪變相的開解無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讓她頓時又生出了豪氣。「我幹嘛要後悔?你真敢捅一個,我就敢捅他倆!」


    門外秦傲聽著這倆貨的豪言壯語,隻覺女人是一種情緒化又超不靠譜的動物!難道當人家都是軟麵包,任由她們想怎麽切就怎麽切?別沒捅得了別人,反讓人家給捅了……


    手機響起,看到是唐納老頭的號碼,長指立即按下接聽。「唐納先生,怎麽樣?」


    唐老頭依舊笑得輕鬆又愉快。「一切都在控製當中。我已經讓人暗中監視住了那些人,他們就算發現了一時也走不掉,那個叫兆輝的年輕人受傷很重,目前正在搶救當中。不過這些人似乎要報復你的朋友,你們要小心點保護她。」


    秦傲表示了感謝之後掛斷手機,邁步進了房間。「剛得到唐納先生的消息,曲兆輝那幫人已經被看住了,你們別著急,等小白帶人來了再去把他們一窩端掉。」


    安爾的情緒已經穩定不少,看看他又看看顧清溪,後反勁兒地一臉恍然大悟。「你倆合好了?居然一起跑到美國來,不是度蜜月吧?!」


    顧清溪真佩服她一拋開壓力就腦洞大開。「去你的蜜月!我是過來抓人的。」於是把事情原委大概給她講了講。


    安爾一拍腦袋。「我差點忘了,我在集訓時偶然聽到一個消息,撞你爸爸那個人可能已經被抓到了,現在人在c市看守所裏。


    那個人改名換姓做了假身份,連指紋都燙沒了,結果卻聰明反被聰明誤!被一個辦假證的給招了出來。


    被抓後審訊時各種緊張,很讓人懷疑他有前科,我一個同僚把這事當笑話講,還拿了張啟示上的照片給我們看,問有沒有人見過通緝這人的消息?雖說這人樣貌變化不小,可我看八九不離十就是他,隻是一直沒倒出時間去確認,也就沒告訴你。」


    顧清溪雙眸灼亮地挽著安樂的手。「太好了!等我們迴國就馬上過去確認!」


    安爾突然又有些泄氣。「可惜不知道我的事會受什麽處理?怕是國際刑警組織這迴算是真的進不去了……」


    秦傲接口說出他的分析。「你說是你上級派你單獨到這裏來完成任務?這恐怕不合規矩!


    正常情況國際刑警的考核不會出這樣的題目,而且曲兆輝現在已經退役,除了他們曲家的勢力以外,他本身並不是屬於係統內的人,根本沒有資格來參與國際刑警的考核任務!」


    安爾知道秦傲對於軍警界的情況了解很多,聞言心頭頓時閃過一絲懷疑。「你是說,這件事可能是他們和我上級合謀故意算計我?」


    顧清溪眉頭一皺,以曲兆輝那人的品性,不是不可能!他動得了嚴修晴,怎麽就不會動安爾?想到此心裏頓時溢滿了愧疚!看來安爾多半也是受自己連累!


    「安爾,你放心,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一定會幫你找迴公道!」


    安爾是個聰明人,受秦傲一提醒,也瞬間想通了許多,比如她一個表現並不算太出色的小警察怎麽就突然被選拔成了國際刑警預備成員?


    而且事情恰恰是在她那次和曲兆輝之間發生衝突後不久!更有甚至是她想到了這次見麵後曲兆輝所說的話,句句對她都是侮辱……


    「該死的!想不到這些人這麽陰險,連這種手段也敢使?真是無法無天了!」


    秦傲冷哼一聲。「曲兆輝仗著他們家後台強硬,還有江墨夜這個老大一直護著他,向來都是無法無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這次的事他抓不到你的把柄。就算他命大不死,我也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安爾瞬時就對秦大渣有所改觀,認為他囂張歸囂張,霸道得卻讓人看著超順眼!「秦傲,有你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我們家溪溪跟著你我也放心了!」


    顧清溪額角垂落三道黑線。「安爾,到底你是哪一邊兒的?有你這麽賣友求榮的嗎!」


    某小姑奶奶上下打量她一眼。「跟我裝什麽呀?你都和人家攜手並肩達成同盟了,床單應該也滾過了吧?還不老老實實復婚?!」


    這話越說越讓顧清溪臉紅,卻可了秦傲的心意,俊眸裏冰寒都變成了暖意,一手扣上顧清溪五指。低頭看她。「安爾說得對,不如迴去咱們就復婚?名正言順讓我幫你收拾那群畜生。」


    顧清溪瞪他一眼。「你少起鬧!我早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結婚!」


    安爾給秦傲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一手勾上顧清溪肩膀。「那你打算怎麽幫我出氣?你鬥得過江墨夜嗎?你打得過曲兆輝他們那幫人渣嗎?」


    顧清溪。「……」沒錯,她是想指秦大渣來著,可她和那人之間有交易!這事還真不好跟好姐妹說。


    安爾一臉看透她的表情。「我還不了解你?表麵高冷得像個冰山,其實心裏邊感情比誰都豐富!誰真的對你好你看不出來嗎?人家對你好你又真的能視而不見嗎?溪溪,別自欺欺人了!」


    顧清溪皺眉看著她。「就你嘴巴厲害,我可懶得和你辯論!」


    秦傲不想引她反感,牽著她的手邁開長腿。「走吧,我們先找個像樣的地方休息一晚,其他事慢慢來。」


    時間不早。安爾也不再說什麽,畢竟顧清溪有心結她知道,還需要她和秦傲自己慢慢化解。


    第二天瞿若白可厲害了,帶了百十號人包專機飛了過來,又馬不停蹄地拉了一大隊人馬直撲醫院,把一眾熬了整晚等曲兆輝出手術室的人統統暴力幹翻綁上了飛機,押送迴國!


    當然,這裏邊唐納老頭沒少幫忙,兩夥人在醫院幹仗時他安排的警察就在外圍清場維護秩序,事後卻沒有抓鬧事的人……


    雖說秦傲離開之前給了唐老頭一大筆酬金,讓他感謝幫忙的兄弟。可顧清溪還是感覺朋友多了就是好!


    迴程飛機上相當熱鬧!


    五六個男人鼻青臉腫地被五花大綁在座位上,叫罵聲那叫一個粗俗!最後幹脆被秦傲的人直接脫臭襪子堵了嘴……


    就連慕容淺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都不例外,也被捆成棕子狀綁在座椅上,隻不過沒被群毆,臉上保持著她引以為傲的漂亮!


    女人嘴巴沒封,不停喊叫著要見秦傲和瞿若白,可惜一直被無視,氣得雙眼冒火,整個人都差點抽過去!


    曲兆輝暫時還沒死,不過也沒醒,醫生說他心髒受損嚴重。熬不熬得過去很難說!


    秦傲本著不讓安爾貪大事的原則,特意找了幾名醫生陪送他迴國,在貴賓艙裏給他安排了床位,各種醫療儀器一應俱全,就是沒讓他留在美國進行救治。


    顧清溪麵色清冷地坐在頭等艙裏,這一飛機的人押迴國去,註定又要有一次天翻地覆,還沒下飛機,她已經忍不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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