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嬌玲嘴巴的臭抹布沒有了以後,大吐特吐,把所有人都惡心透了。


    宋飛燕轉過頭,“她至於嗎,這抹布就擦了一點灰塵,也不算多髒吧。”


    周初夏一臉鄙夷,“她為了博取同情也真是拚了,說吐就吐,演技真高,難怪把我們所有人耍的團團轉。”


    宋飛燕更來火了,“真陰險,我差點又被她騙了。”


    除了兩個公安,其他人的臉色更加的不好了,更加的不待見劉嬌玲。


    劉嬌玲聽到周初夏這麽的睜眼說瞎話,氣的想跳起來打死她,但奈何她實在太難受,有心無力。


    “咳咳咳……村長,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都欺負我,綁我,打我,我疼,我難受,哇哇哇……我不活了。”劉嬌玲哭的可傷心了。


    李愛軍後退一步,就怕臭哄哄的劉嬌玲碰到他:“……”要死就死遠點去,別弄髒我。


    “閉嘴,別哭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你有什麽臉哭?公安同誌來了,老實交代。”


    劉嬌玲的臉上閃過慌張,然後狡辯,“村長,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周初夏都氣笑了,“不懂,那我就告訴你,你昨天酒後吐真言了,把你做的惡毒事都一五一十的招了,當我們所有人的麵說的。


    你嫌棄你對象,喜歡我對象,挖我牆角,還有你一次次害我的事,交代的明明白白的。


    你推我入水,害不死我,就害我名節,讓我嫁混混。你推我下山坡,害不死我,就打算讓我缺胳膊斷腿毀容。你配合人販子騙我上山,想讓他們把我賣了或殺了,你說你的心怎麽就這麽的黑。”


    周初夏每說一件,劉嬌玲的臉色就白一分,身體都軟了下來。


    宋飛燕等所有人都站出來,證明周初夏說的都是真的。


    公安看見劉嬌玲的反應,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老實交代,坦白從快,抗拒從嚴。”


    劉嬌玲知道不能承讓,要不然她這輩子就完了,到時候不僅下放,她家裏人也會拋棄她。


    “沒有,我沒有做過,他們冤枉我,我沒有做過,我冤枉啊。”


    李愛軍生氣,擠著劉嬌玲的鼻子就罵,“冤枉你個頭!你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說的,說的可囂張了,說我們是蠢貨,被你騙的團團轉,你的前對象都聽著呢?”


    被點名的曹吉輝再說一遍,“她昨晚喝醉後確實說了怎麽害周初夏?”


    “你胡說,自從下鄉後,你處處不滿我,你就是故意的。我喝多了,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公安同誌,我冤枉啊,我就愛喝酒,喝了酒愛吹牛,就算我說了什麽,都是胡說的。酒鬼的話怎麽能信呢 ,昨晚我說的都是在吹牛。”


    宋飛燕簡直不敢相信,“我們這麽多人證,你好意思說不算數,敢做不敢當,不是東西。”


    “就不算,酒鬼的話怎麽能算?以前我都沒罪,憑什麽你們說我有罪就有罪?都已經定了的事實,憑什麽賴我頭上?我不服。我隻是喝酒愛吹牛,我有什麽錯?”


    “錯就錯在你說的是事實,我早上去問過村裏了,連小孩子都沒放過,當初迴應小花的是一個小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當時周知青被推下水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不在場的證明。”


    “胡說,就是我,以前找不到,過了幾個月了你才跟我說你找到小孩,你不開玩笑嗎?如果是她,她當時為什麽不出來?我告訴你,這個罪我不認。


    人販子當時公安都調查過,跟我沒關係了,憑什麽賴我?我明明是好心,怎麽到最後都成了我的錯?


    推周初夏下山,狗屁不通,我明明都說了是我腳滑,受傷的是我,痛的是我,憑什麽還賴我推他?你們都欺負我,哇哇……我冤死了,比竇娥還冤。”


    劉嬌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死咬著她沒罪,她就是喝醉了吹牛。


    “劉嬌玲,別以為哭就有用,人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的,有什麽話你就迴公安局跟公安說去。”


    兩個公安把劉嬌玲帶迴了公安局。


    劉嬌玲掙紮,“放開我,放開我,我沒罪,憑什麽捉我?”


    周初夏有些擔憂,“浩然,如果她死不認罪,咬死醉話吹牛,不會被放迴來吧?”


    “別擔心,我聽說公安審問都會有一套自己的辦法,尋找破綻,她應該還沒有那麽大的本事,能躲過公安的詢問。”


    就算她天賦異稟,超常發揮騙過公安,真的被放迴來,她的日子也不會比下放農場好過。


    不管她進去?還是出來?她的好日子都會到頭,她會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最好出不來,我真不想在村裏看到她,晦氣。”


    三天後,公安通知李愛軍去公安局把人領迴去,說醉話不能當做有力證據,不算數,以前的事證據不夠,隻能放人。


    李愛軍聽到要把人領迴來,臉都黑了。


    “為什麽?我們這麽多人證。”


    公安沒有開口。


    李愛軍看周圍沒人,小聲開口,“能不能跟表叔透個底,表叔絕對不外傳。”


    “有人保她。”


    “背景這麽強?”


    “外省來這邊出差的,但他死咬醉話不能算證據,同一個體係的,我們也不能做的太難看,不然我們沒法交代。按照法律,這醉話確實不能當有力證據。


    劉嬌玲看到有人給她撐腰,應該是那個親戚給她支過招,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他倆有關係,讓他們接觸了。


    劉嬌玲吃咬著不鬆嘴,一問她話不是這疼,就是那疼,隻說自己喝醉吹牛,自己冤枉。”


    李愛軍來到知青院通知,“公安說這三天劉嬌玲什麽都不說,就喊自己是冤枉的,她是喝醉了吹牛的。公安說醉話不算有力證據,以前的事情證據不足,讓我把人領迴來。”


    周初夏:“……”有句髒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宋飛燕,“我們這麽多的人證都不行嗎?”


    “不行,公安那邊現在認定醉話不算證據。


    李豔萍怕了,“那她還要跟我們住,哪敢住啊。”


    “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商量。”


    最後所有人一致決定把劉嬌玲趕出去住。


    李愛軍最後讓周初夏兩人送他,“這件事委屈你們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給你們這個公道。”


    :青平村絕對不要這樣的毒瘤。


    周初夏兩人明白李愛軍的意思,他會收拾劉嬌玲,兩人異口同聲,“謝謝村長,有你在我們安心。”


    :果然請李愛軍吃飯,沒有白請,關鍵時刻就是不掉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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