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單超凡驚訝的是,由於使用的食材中有入品的多瑙銀鯉,所以還有一些附加效果。


    譬如單超凡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像能夠唿吸,作為一個水性不好的人,恐怕現在把他扔到水裏也不會懼怕了。


    這種特性倒是第一次見,單超凡感慨,這麽一種普通的食材居然還具有這種特殊效用,以後可以備用著。


    一旁的埃莉諾則美目閃爍,眼中似是泛光如星閃爍。


    對著單超凡說道:“小林先生,我似乎明白一些,口味上華夏料理基本都是以酸甜口為主嗎?”


    單超凡沒有忘記自己假冒的身份,點頭應和道:“是的,華夏料理就是酸甜為主。”


    說出這句話,單超凡的心都在滴血,看到埃莉諾恍然大悟的樣子更受不了了。


    這就仿佛逼著一位意大利人承認披薩可以加水果、意大利麵可以折斷一般,單超凡承認中餐全是酸甜口和親手製作草莓麻婆豆腐一樣忍辱負重。


    單超凡心裏不斷打氣,一次次安慰自己,深吸一口氣又接著說道:


    “當然,除了酸甜口,鹹香也是常有的。”


    “就如同在宴會上所講,華夏料理對調料的掌控比較複雜,和歐羅巴人一樣認為香料具有醫用價值,所以會嚐試配比出最適宜的味道。”


    “鹹香就是常見的味道,那道《土豆燒牛肉》你是否還記得。”


    埃莉諾聞言輕輕頷首:“不錯,那道料理的確是鹹香口味,與這道《糖醋鯉魚》風格迥異。”


    單超凡點頭:“那就從低階開始,我看看你能做成什麽樣子吧。”


    ......


    濃密的烏雲遮蔽了天空,戰場上籠罩著一片灰暗,仿佛連陽光都畏懼靠近這片殺伐之地。


    馬紮爾的軍陣如同深紅色的鐵流,從遠方鋪展開來,戰馬在地麵上踏出低沉的震響,馬蹄激起塵土,宛若大地的哀鳴。他們的軍旗高高飄揚,旗幟上紅白相間的條紋在寒風中不斷翻騰,獵獵作響,仿佛在低吼著遠古草原的戰歌。


    士兵們披著鐵甲,手持長矛與彎刀,眼神中燃燒著野性的狂熱,馬背上的弓箭手如幽靈般警惕地盯著對麵的敵陣。


    另一側,奧斯塔裏希的軍隊整齊而肅穆,銀甲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與灰蒙的天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的方陣如城牆般穩固,每一個士兵都站得筆直,長槍林立如鋼鐵森林。軍鼓的低沉節奏在空氣中迴蕩,每一下都像是命運的倒計時。旗幟上繡著紅色獅子,金線閃爍,象征著帝國不可撼動的威嚴。


    前排的騎士們駕馭著披掛盔甲的戰馬,麵罩下露出的目光如同寒冬的冰霜,冷峻而堅定。


    兩軍對峙之間,是一片空曠的戰場,地麵被早前的雨水浸濕,形成了深褐色的泥潭。偶爾有狂風吹過,掀起細小的塵埃,在這片寂靜的土地上卷出一道低沉的嗚咽。


    空氣中彌漫著鐵鏽的味道,似乎是鮮血未至的預兆。遠處的山脈如沉睡的巨人般矗立,冷眼旁觀著這場即將上演的慘烈對決。


    忽然,一聲嘹亮的號角打破了死寂,馬紮爾軍陣中的戰鼓猛然敲響,節奏急促如心跳般令人不安。騎兵開始緩緩向前推進,鐵蹄的節奏愈發密集,仿佛一場即將席卷而來的暴風雨。與此同時,奧斯塔裏希的弓箭手張開弓弦,箭尖在暗淡的天光下泛著冷冷的光芒,千箭齊發的景象仿佛要將天空撕裂。


    戰場的風暴在此刻開始醞釀,刀劍尚未交鋒,死亡的氣息卻已經彌漫開來。每一個士兵的臉上都寫滿了肅殺與決絕,他們心中明白,這片泥濘的土地,將在今日被鮮血浸染成深紅。戰爭的殘酷與榮耀,將在這一刻同時交織,注定成為曆史中濃墨重彩的一頁。


    兩軍陣前,躁動的氣息越發濃烈。馬紮爾陣中,戰馬嘶鳴,士兵們用手中的武器敲打著盾牌和鐵甲,發出低沉而壓迫的金屬響聲。


    他們的眼神中透著躁動與狂熱,仿佛下一刻就要衝破束縛的野獸。長弓手的弓弦已然拉開,箭矢如林,微微顫動著,仿佛下一秒便會如暴雨般傾瀉而下。一些年輕的士兵緊緊攥著手中的彎刀,指節發白,他們從未在這樣的戰場上麵對過如此嚴峻的對手。


    奧斯塔裏希的軍陣則顯得更加克製,盡管隊列依舊整齊劃一,但隱隱的緊張在每個士兵的微表情中顯現。


    長槍的槍尖微微晃動,像是鋼鐵叢林中的風聲,盾牌後麵,那些臉龐冷峻的士兵,不少人的唿吸已開始變得粗重。


    軍鼓聲雖然依舊沉穩,卻仿佛在戰士們心頭砸下重錘,催促著即將到來的廝殺。兩軍之間的距離在這緊張的對峙中顯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仿佛被拉得無限長。


    然而,坐鎮中軍帳中的雙方將領卻顯得十分鎮靜,馬紮爾將軍端坐於黑色的指揮椅上,身披深紅色的戰甲,甲胄邊緣刻有象征馬紮爾祖地的虎首紋路,幽暗的光線在甲胄上投下肅穆的陰影。


    麵無表情,眼神卻銳利如刀,他時刻注視著前方的戰場,手握一柄彎刀,刀刃上隱約能看到寒光流動。維克多嘴角似笑非笑,抑製著心中的戰意,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殺戮舔舐著鋒芒。


    另一邊的奧斯塔裏希中軍帳,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景象。坐鎮中軍的是將領阿諾德·魯道夫,一位中年而略顯蒼白的貴族。


    他身著銀白色的盔甲,頭盔尖尖一縷紅纓束起,胸前繡著獅子徽章,整潔而不失威嚴。


    他的表情平靜,目光深沉,手指輕輕叩擊著戰術桌上的地圖,似乎完全不為外界的躁動所動。


    “馬紮爾人終究不過是蠻族,”他的聲音冷靜而淡然,卻帶著讓人信服的權威,“他們的衝動是我們勝利的機會。保持陣型,以守代攻,他們來得越快,死得越快。”


    他抬頭看向傳令官,語調不急不緩:“傳令騎士,告知弓箭手,一旦開戰,第一波箭雨後,以長槍方陣迎敵,切記,陣線不可有一絲動搖。”


    阿諾德的冷靜宛如一塊冰,在中軍帳中為將領與副官帶來了一種無形的鎮定。他從不輕易露出情緒,隻是專注於分析對手的每一個破綻,而這份冷靜,才是奧斯塔裏希軍隊最強大的支柱,也是能夠支撐到現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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