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諸位請起!”


    “伯溫將任軍師之職,薛仁貴專責組建並訓練南陽軍隊,嶽飛領導背嵬軍。”


    “至於沈先生,我軍及南陽全境的後勤事務將全權交托於你。”


    張易快速分配了各自職責。大家一致認可,並返迴座席。既然方向已明,那麽接下來便是確定具體施政計劃了。


    劉伯溫對於此事有著獨到的見解,堪稱最佳人選。


    \"主公,我剛剛仔細查看過南陽三十七縣的情況,其中十三個縣已經服從我們的指揮,而剩餘的二十四縣情況較為複雜:一些地區權力被地方上的豪強家族奪走,還有一些地方的地方長官認為我們指揮無權,拒絕接受號令。\"


    \"當前最重要的,莫過於盡快征募更多兵力。目前除背嵬軍外,我們僅有三千人馬,顯然不足。我建議,可以將服從我們指揮的十三縣兵員全部調集至宛城,並讓它們在當地再各招募三千新兵。\"


    \"加上從這十三縣調集過來的人馬,這樣我們就可以擁有三萬人馬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們便可以先著手於恢複另外二十六縣,預計憑仗嶽將軍與薛將軍的武略,不出一個月就能奪迴整個南陽地區。\"


    \"至於這些城鎮的政務管理,我們就隻能挑選一些合適的人員來負責了。\"


    劉伯溫口中的計劃概括起來就是一個重點:清算與打擊那些和袁術秘密合作的地方豪強大族。


    首先是針對宛城內部,將所有與袁術有關連的大姓豪族進行處置。


    收繳他們的財富與物資,並將他們旗下的農民變為我們的軍隊成員,這既能增加軍事力量又能充實軍糧,真是一石二鳥之計。


    \"軍師所言極是,但您似乎忘記了另一個更為關鍵的問題,那就是我現在是否真的能繼承我父親的位置成為新的南陽太守呢?我父親剛去世,按理說我需要服喪三年才能再次擔任官職。\" 張易提出疑問,指出了事情的核心難題。


    \"這個問題請主公不必擔心。董卓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一定會采取所謂的''奪情''措施 ** 您立即就任南陽太守,而不會允許你守滿三年之孝。\" 劉伯溫對此充滿自信地解釋說。


    奪情即是指出於國家利益考慮,盡管某官員失去直係親屬(如父親、母親),但仍被迫留在職上工作而非返迴家為親人辦理喪事的政策。


    張易對此表示驚訝:\"這是為何?\"


    劉伯溫微微一笑,手中輕輕搖動著羽毛扇,繼續說道:


    \"老太守是經由董卓推薦上任的,而現在他已經不幸辭世。董卓在內心理應感到有些自責,畢竟是因為他將老太守調職到了南陽,才會導致這個結果。這種情況下,讓您的父親的嫡長子接替職務符合人之常情。\"


    接著,劉伯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更加嚴肅地補充道:


    \"另外,袁家兩兄弟袁術和袁紹已分別在渤海和淮南建立自己的勢力,尤其是袁術,與我們之間有著血海深仇,他絕對不會放過機會北上進攻洛陽。鑒於這種情況,如果由其他非本宗室之人接管南陽,則無法保證其能夠堅決抵抗袁術的侵犯。所以,從安全角度來看,唯有任命主公開啟的張氏族人為太守,才能夠確保南方麵對袁術時的安全屏障作用,同時減少董卓對我方忠誠度的疑慮。\"


    聽到這裏,張易完全明白了劉伯溫的思路:即由於他與袁術之間的深仇大恨,董卓必然希望通過委任他為太守,來達到防止袁術借南陽作為攻擊京城基地的目的。


    最後,劉伯溫總結道:“主公,請安心行動,估計不出十天內,任命您為主政南陽的敕命便會下達。” 語氣中充滿了信心。


    張易點頭同意了方案,並做出了具體安排:\"仁貴,對付這些城中大族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等事情辦妥後就開始在宛城招募軍隊,並親自負責訓練這些新加入的戰士們。\"


    \"屬下領命。\" 薛仁貴拱手應允,明白自己的任務是處理城內的反抗勢力以及隨後的軍隊擴展。


    緊接著,張易又轉向嶽飛說道:\"鵬舉,加強背嵬軍的訓練也迫在眉睫。\"


    \"下屬明白!\" 嶽飛堅定地迴應。


    最後轉向沈姓謀士吩咐:\"沈先生,關於城內所有的資金與糧食資源,由您負責統一管理和調度使用。\"


    “主公放心,下官沈萬三雖無其它長處,但在這財務計算上,卻是天賦異稟,定能使數億的錢財翻上幾倍!”沈萬三滿懷自信地迴答。


    說到領軍作戰,他遠不及嶽飛、薛仁貴;若是談運籌帷幄、策劃良方,他也自知比不上劉伯溫。但在理財方麵,無論誰人都難出其右!


    “好!各位同僚,讓我們同舟共濟,共創偉業!”張易豪情萬丈地高聲說道,目標已定,動力滿滿。


    隨後,沈萬三觀察著張易,經過片刻遲疑後上前道:“主公年紀已然不輕,身邊卻無一人服侍左右。我們先前搜查張忠府邸時,救下了他府中的一個女孩,這名女子姿容出眾,堪稱絕色,為南陽稀有之佳麗。”


    “此女現為孤身,無依靠無親屬,下屬冒昧,已將其安置到太守府,專門照應主公的日常起居。”沈萬三俯身敬稟道。


    未待張易發話,門前已有一位老人被攙扶著步入,一邊的張德扶著他前行。“少爺勿怪沈先生,這其實是我的提議。”老者張伯緩步而進,先為事情解釋開來。


    “張伯。”張易即刻站起身,尊敬地問候這位年邁的長者。


    張伯雖然是張氏家族的一名奴仆,但卻同張易的祖父一道長大,如同至親兄弟一般。張易的父親張諮父母早逝,是張伯一手將其撫養成人,而眼前的張德則是張伯之孫。


    “少爺,你弟弟鵬舉十五歲時就已經成家立業,而您也該找個陪伴。我是擅自作主了,懇請少爺勿怪。”張伯喘息間道出,年事已高,他隻希望能見證張易迎娶新娘的一幕。


    由於肩負張氏後代繁榮昌盛的責任,張易不僅身懷婚約,而且娶妻一事迫在眉睫。然而擴大家族並非隻有娶妻那麽簡單,這也成為了擺在他麵前的一個重要任務。


    “張伯這話重了。收個妾而已,何須如此掛念,您於我是尊長,並不是仆從。”張易溫和地說。


    “少爺此話說錯了,不論年少或是垂暮,老奴始終是張家的家奴。我唯一的願望就是看著少爺完婚,然後地下有知時,能告訴太老爺新嫁來的奶奶模樣如何。”張伯笑著說。


    眾人聽後都默默低首,此話題過於沉重。


    張易欲轉換主題,便轉向嶽飛詢問:“鵬舉,聽說你在十六歲時就已娶妻?如今……”


    “迴主君,確實如您所說,卑職已經有兩個子女,分別叫嶽雲和嶽雷,他們都才十歲。”嶽飛恭敬迴應。


    嶽雲的名字讓張易心中一動——果然是名不虛傳,將來嶽雲定會成為英勇無敵、雙拳開山般的英雄將領。


    “那麽,嶽將軍在南陽已經安定,應該盡快將家眷迎接至此才是。”


    “主公不必憂心,卑職已在昨天派出親隨前去迎接家眷。”


    見到張易這般關心自己的家人,嶽飛心裏很是感激。


    接著,張易目光轉到薛仁貴那裏,“仁貴是否也有家室了呢?”


    張易望著薛仁貴的眼神透露出期待之情——因為薛丁山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大將!


    “啟稟主君,卑職同樣成家,並住在宛城中。”薛仁貴答道。


    “隻是卑職結褵時日尚短,孩子也才兩歲,兒子名為薛訥,表字丁山,女兒名喚薛瑩,表字金蓮。”薛仁貴麵帶笑容地介紹了自己的孩子們。


    “才兩歲就有了表字?”張易露出好奇的神色問道。


    薛仁貴輕笑道:“常年在外,不知哪日會戰死疆場,索性先為孩子取好了表字。”


    張易聽罷輕輕點頭,心想:按道理男人二十歲才會有表字,他自己不就是十六歲時就已經有了表字嗎。看來薛仁貴為孩子們早早準備,也有其道理。


    十歲的嶽雲和兩歲的薛丁山,都是張易麾下的佼佼者!


    在一番交流與酒宴之後,大家各自迴家。這酒雖說並不強烈,甚至還帶點酸澀味,但喝多了同樣令人沉醉。


    張德扶著有些微醺的張易迴到後院。一進門便有一位丫鬟上前迎接,並接過扶著張易的任務。後院對張德來說可是禁地,他隻能停留在前麵區域。


    進了房間後,一名打扮頗為講究的女子手托銅盆走了進來。她與普通丫鬟相比,在穿著和地位上顯然高出一頭。


    “你是什麽人?”張易飲了一口水,感覺清醒了許多,開口詢問道。


    女子聽聞,微微抬眸:“妾身姓鄒名玉兒,來自宛城,剛入府不久。”聲音低柔,略顯羞澀。


    張易凝視著眼前的佳人,一時間呆住了。他見過的 ** 雖多,但無人能及這位鄒玉兒之美。


    眼前所見的是:她身穿淡雅明亮的黃色長裙,黑亮如瀑布般的秀發披在肩頭,素顏清麗,無一絲粉飾,卻是天生麗質。


    “鄒……鄒?”張易疑惑地皺眉,莫非這就是傳聞中能讓 ** 離子散、英雄折戟沉沙的美豔婦人?


    “府君,小女子服侍您安息……”鄒玉兒感到被張易放肆地審視,臉上不由一紅,低聲答道。


    此時張易的身份已升至南陽太守,為一郡之主,被稱為府君。她此言並無不當,顯然是得到過張家人特意的指教。


    雖然心中波瀾迭起,但張易並未行動。前世的他可謂經驗豐富,隻不過從未遇見過這樣級別的絕色佳人。


    隨著衣服的卸除,鄒玉兒臉泛紅暈地走到桌邊,熄滅了蠟燭。內心深處對於救命恩人的感激讓她願意這麽做。世間常說“小女子別無所報,唯有獻身”,麵對如此英勇且俊美的張易,這話再合適不過。


    於是,張易在後院中經曆了一場更為激烈的“戰鬥”。


    在洛陽城裏,一輛精致華貴的馬車駛離皇宮,緊隨其側的是匹駿美的赤紅戰馬,馬上坐著一位身長超過七尺,腰細臂長的壯漢,他戴著閃亮的銀色頭盔,身披粉色花錦戰衣,腳踏同樣顏色的飛雲戰靴,腰部掛著寶劍,手中揮舞著畫著彩圖的方天戟,此人正是赫赫有名的呂布,而在車中坐著的,則是權傾一時的董卓。


    “停下!”呂布一展畫戟,將一個正朝董卓車駕奔來的士卒攔了下來。


    士卒慌忙跪地,“稟告將軍,此為南陽急報,主上吩咐過凡是涉及袁氏的消息都需立即送達,不管任何情況!”


    “嘿,袁術那個狗賊,還真敢占我南陽嗎!我一直料想到這廝家族野心勃勃!”馬車內傳來不滿的低沉聲音,緊接著車簾揭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袒露肩頭的女人。


    故事到這裏便告一段落,留下許多懸念和迴味。


    緊接著,一名男子從兩位女子的身體下方鑽了出來。他身軀肥胖,留著絡腮胡須,臉上一條若有若無的刀疤增添了其兇猛的氣息。這名男子正是董卓。


    “情況怎麽樣,你快告訴我!”


    董卓的馬車旁又有人策馬趕來,這是一個身穿文官服裝的人物,他是董卓的女婿,名叫李儒李文優。


    “報告主公,袁術聯合了孫堅,攻打張諮。然而張諮的獨子張易反過來擊敗了孫堅與袁術,他們二人已逃至淮南!”


    那名士兵報告道,並將手中的一封信恭敬地遞給了董卓,信上記載了那天戰役的基本概況。董卓甚至沒有看一眼那封信,而是徑直將它扔給了李儒,同時瞪著他麵前的士兵問道:“孫堅也被打敗了?”


    對於這個消息董卓顯然很驚訝,他在張諮前往南陽之前曾見過他一次,也了解到張諮有一個兒子,根據年齡判斷,現在大概十六歲左右。孫堅何許人也?當初在涼州平叛時,董卓已經見證了孫堅的能力,像這樣的猛將竟然會被張易打敗?


    “看來,張諮的確是個好父親啊,培養出了如此傑出的兒子!”


    董卓哈哈笑道。事實上,袁術和袁紹二人早就被列入了他的 ** 名單,可惜沒能成功實施。而張易能擊敗袁術,確實讓他出了一口氣。


    “文優,你有什麽看法?”


    董卓問。


    “主公,下屬認為,這張易絕非等閑,手下竟有五千騎兵!”


    李儒將戰報轉交給董卓後立刻指出了關鍵點。董卓敷衍地看了一眼,隨後把報告扔到車廂裏。


    “區區五千騎兵算什麽?我們西涼擁有十萬精銳騎兵,相比而言,五千人不過九牛一毛而已。”


    董卓說。


    聽了這話,李儒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自從張諮到南陽任職至今已有了一年多時間,如果他真有別圖,不可能僅僅隻訓練了五千騎兵。要知道南陽富饒廣大,完全能夠供養數以萬計的騎兵。


    因此,在他看來,五千騎兵屬於正常數量,但是心裏總感覺這支部隊有點異常,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


    “主公,下屬提議,向朝廷上奏,請求陛下冊封張易為南陽太守,鑒於其卓越才能可以特予表彰並授任。”


    李儒說道。在他分析後認為,關於兵力的情況可以自圓其說;而戰勝孫堅,則可能是由於張易手下有優秀將領。


    董卓並非昏庸之輩。


    他深知南陽距離京師洛陽近,其位置極其重要。


    南陽附近的潛在威脅僅剩袁術一家。


    西麵的雍州被自己掌握,南部的劉表無力威脅自己。


    考慮到這一切,唯一可能對南陽構成威脅的就是位於淮南的袁術了!


    如果讓張易出任南陽太守,一方麵他們是勢不兩立的敵人,所以張易必定會全心全力地保護自己的轄區;


    另一方麵,授予張易高位也能展現出主上對其才能的認可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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