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假期隻有三天,往返也需要各三天,再加上剩下的幾天,差不多就要十天左右。


    迴到帝都後,陳國慶忙著為師父張標安排住處,並妥善安置警局的同事們。


    至於四合院裏的鄰居,他隻是每人送上了一份喜糖,而不像傳統那樣辦一桌酒席。


    因為陳國慶很清楚,如果他在大院辦酒席的話,會引來更多人的參加,這反而不合適。


    當陳國慶喝酒歸來時,聽到門外有敲門聲。


    用他的特殊感應能力查看,發現竟是秦淮茹。


    陳國慶打開門卻沒有讓她進屋,而是直接問道:“嬸子,有什麽事嗎?”


    秦淮茹笑道:“小陳啊,我找你有些事情,你不請我去屋裏坐坐麽?”


    陳國慶婉拒說:“嬸子不好意思,我們新婚燕爾,家裏講究隱私,咱們就在這裏說吧,這樣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閑言碎語。


    如果有事就直說吧,我都坦然相告。”


    秦淮茹聞言,感到很無奈。


    還好當時她沒有向這個年輕人求救吸血,否則現在連怎麽處理都不知道了。


    見陳國慶如此堅決,她明白再堅持下去就不合適了。


    畢竟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見到他的媳婦,秦淮茹心想,不過她還是繼續道:


    “小陳啊,我知道你打獵很在行,廠裏想收購你打的獵物,價格肯定比供銷社給的高!”


    聽到秦淮茹的話,陳國慶心想:這叫啥談生意的方式啊?不過他還是沒有直接說出口,隻是對秦淮茹說道:


    “秦嬸,您這樣說我就納悶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供銷社開什麽價。


    而且我的重點根本不在賣錢,我要的是肉。


    我說過了,我是練武的人,一頭牛我自己一天都吃得完。


    您懂我的意思嗎?我不缺錢。


    上個月我還跟您們說過,我工資九十八元,加上各種獎金和津貼一共一百四五。


    要是肉不限量供應的話,我每天都可以吃得起肉。


    我也不打算賣肉,有了肉就自己吃了,練功修行用。


    明白了吧?”


    秦淮茹聽後大為驚訝:“你說的是真的嗎?難道不是找個借口說沒錢讓家裏吃不起肉?”


    陳國慶苦笑:“您原來覺得我是找個借口啊?那上次崔大可要買山雞野兔給我多少錢一斤,您知道嗎?”


    秦淮茹下意識地問道:“多少?”


    “二十塊,一隻就二十塊,兩隻就四十塊,我都拒絕了。


    我要是真缺錢,怎麽會得罪崔大可呢?我不是跟錢有仇吧。


    再說,確實是我自己吃不完。”


    現在崔大可已經去世,也無從對質。


    秦淮茹聽了這話,隻好作罷——陳國慶連一隻山雞都不賣20塊。


    而市場上有肉票的話,老母雞才一塊多兩塊錢,即使去外麵買也不過四五塊錢。


    顯然陳國慶真的不缺錢。


    盡管如此,秦淮茹仍希望陳國慶能把剩下的野味賣給李懷德。


    畢竟那些多餘的肉拿迴去也能省點菜錢,畢竟這是花李懷德的錢買下的。


    然而,陳國慶不願意出售,能有什麽辦法?


    秦淮茹顯得有些失望但仍然離去。


    她明白現在再開口討要也沒意義。


    臨走時,秦淮茹補充了一句:“崔大可這次完蛋了,背叛了!”


    “怎麽?他是犯什麽事被抓住了?還說是替領導買的?”


    陳國慶假裝吃驚問道。


    看到陳國慶的態度,秦淮茹認為他與此事無關,畢竟陳國慶最近都不在家。


    “不是這個,高價買東西不算犯罪。


    據說是崔大可在村裏犯了些重罪,核實清楚以後就被關起來了!”


    聽到這,陳國慶有些意外:一個農村人究竟能惹出多大的麻煩?


    秦淮茹搖搖頭,“具體細節我不太清楚,聽說是有許多問題累積在一起,數罪並罰。


    總之,隻是告訴您,因為您之前提到了他。”


    陳國慶點頭示意感謝:“多謝秦家嬸子,這事兒我都還沒聽說呢,剛剛迴來也沒人告訴我。”


    秦淮茹迴應道:“這事都過去好幾天了,估計大夥兒也記不清了。


    你剛才提到崔大可,我才想起來。


    說起來,崔大可已經搬走了,咱們大院新來了一戶人家!”


    陳國慶好奇地問:“他們是誰啊?”


    秦淮茹搖搖頭表示不確定:“我也不太清楚,好像還沒有搬進來。


    聽說是一個大學生和一個廚師夫妻倆。”


    聽了這些話,陳國慶並沒太在意,隻迴應說:“那就希望他們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這年頭,大家也不容易吧。”


    秦淮茹深有同感地應答了一句後便告辭了。


    陳國慶看著她的背影,沒再多理會,直接迴去休息。


    這次他沒再管秦淮茹走後的其他動靜。


    第二天一早,陳國慶早早地起來練習武藝,隨後便準備騎車外出。


    這時閻埠貴叫住了他:“小陳,等等!”


    陳國慶單腳跨在自行車上,停頓了一下問道:“閻老師怎麽了?”


    閻埠貴追問道:“你天天早出晚歸,到底是去做什麽呀?”


    陳國慶心中雖不太高興對方打聽自己的事,但還是禮貌解釋道:“就是出去找肉啊。


    我家裏的票不夠用,總得出去看看有沒有獵物。


    之前不就說過我在練武,需要大量的肉食嗎?不然對身體不太好。


    我隻能自己想辦法。”


    閻埠貴聽到這兒有些既羨慕又眼紅,尤其心疼那些肉要是賣掉能換多少收入。


    心裏覺得年輕人力氣是好,不過沒有表露出這些感受,畢竟陳國慶的薪資水平確實比自己高。


    閻埠貴接著問:“小陳,能不能幫個忙?”


    本想一口迴絕的陳國慶猶豫後問:“什麽忙啊?”


    閻埠貴迴答說:“你看我們家老大或老二能不能跟你學打獵呢?”


    陳國慶愣了一下,問道:“他們會武術嗎?”


    閻埠貴也一時不解,反問:“會功夫和會不會打獵有啥關係?”


    陳國慶笑著說:“關係還挺大的呢。


    這邊山裏野獸多,獵人自然也有不少。


    但要是沒有武術功底,很多獵人在山上可是出意外死了。”


    閻埠貴笑著反駁:“這不是有你在帶著嘛。”


    陳國慶注視著閻埠貴,緩緩迴答道:“帶是帶得了,可萬一出了事,這可不是小事。”


    我也要自己出去打獵,全憑自身的功夫,並不用什麽陷阱。


    畢竟依靠運氣的事情我做不來,也不想浪費時間等待。


    如果閻埠貴你真敢讓你的孩子冒險上山,也行,但我隻負責帶他們上山,獵物得來的全部歸我自己,別人得到的也是靠他們的本事!閻埠貴問道:“不是說你有一把槍?”


    陳國慶迴應道:


    “閻老師,那隻是 的 ,並不是隨意使用的,每次使用我都需要向組織匯報。


    無論是日常抓捕犯人還是打報告,對每一發 的去向都要清楚記錄。


    如果是想隨便帶著私人用途使用的話,早就被警察們天天帶到山裏去了,哪裏有人會閑著呢?”


    閻埠貴聽後心裏十分鬱悶,但他確實也隻能同意——誰家的孩子都不是白給他人幫忙的,更何況還要拿生命當賭注?


    不過閻埠貴又提出了一個方案,“能不能合作啊?”


    “這個你得問其他願意的人。


    至於我,我自有我的方法和實力可以單獨行動。


    即便在東北,都是這樣自食其力!”


    閻埠貴見陳國慶絲毫不鬆口,隻得無奈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再約了!”


    閻埠貴說完,就迴去,心中盤算:寧可不吃獵物也不讓孩子涉險。


    這些人住在帝都的大院子裏已經許多年了,雖然尊敬那些英勇就義的英雄烈士,但說到送孩子參軍打仗仍然非常反感——那意味著失去。


    當天晚上,陳國慶吃飽飯迴來了,空手而歸。


    閻埠貴覺得心安,暗想陳國慶也沒弄到什麽東西,可是靠近的時候,他發現從陳國慶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肉香,不禁咽下口水,閻埠貴疑惑地詢問:


    “你是外麵解決晚餐的麽?”


    陳國慶點點頭迴答:“嗯,在野外打到了一點野味,請了幾位認識的朋友一起分享。


    明天我還有事,得趕緊休息,就此告辭。”


    閻埠貴目送陳國慶離去,正想找話卻見他已經走了。


    轉眼間幾天過去了,陳國慶修整好之後就返迴工作崗位。


    第三天上班的時候,秦淮茹跟李懷德提到陳國慶拒絕賣肉的事。


    李懷德聽到此事勃然大怒,


    “這家夥這麽貪,一隻雞就要20塊?太離譜了!”


    秦淮茹解釋說,“不是這樣的,李主任,其實是給他錢他都不肯出售的——工資一個月隻有98元的陳國慶其實並不是因為缺錢,而是實在缺肉啊。”


    李懷德沉思了一下,說:“原來是這樣,那算了。”


    秦淮茹有些憂慮地補充了一句:“那將來咱們的肉從哪兒來呀?”


    李懷德淡定地說:“不用擔心。


    咱工廠這麽多采購員總會從各鄉村找到些肉類補給的。”


    “那就好……”


    時間悄然流走,一眨眼三年光景就過去了,很快來到了1968年。


    經過三年的努力,陳國慶終於將第三層修煉至圓滿,隻需一次機遇就能突破至第四層。


    不過,盡管努力不懈,那個關鍵的契機遲遲未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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