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特別疼愛虎子,在陳國慶的教育下,虎子變得很乖巧。


    雖然沒有特意修煉過,但是陳國慶從小為虎子洗髓,虎子現在力氣很大,除了個子比較小以外,如果真的和其他孩子發生衝突,那些小孩子還真不是虎子的對手。


    對於外出遊玩的虎子,陳國慶非常放心。


    就這樣,過了三天,陳國慶帶著沈豐、沈秀萍,抱著虎子去了帝都。


    小虎子得知這次要跟著爸爸出去遊玩,異常興奮。


    他在火車上像一個小開心果一樣逗樂大家。


    他甜甜地鑽進了沈秀萍的懷裏,大家看得心花怒放。


    為了確保安全,陳國慶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為三人安排了臥鋪。


    本來三人沒資格住臥鋪,但由於社會人情因素,列車長專門給陳國慶一家分了單獨的包廂,方便虎子休息。


    累了就睡在臥鋪上的虎子和沈秀萍。


    說到安全,陳國慶根本不在意,他有著極為敏銳的感應能力,整列火車都很太平。


    三日後,火車抵達車站。


    陳國慶讓沈豐不要著急下車,他過來接他們。


    因為站台人員太多,等人都走完了後,他們走人工通道。


    到了四合院外,陳國慶取了自己的自行車,並找了個三輪車,自己拉著愛人迴家,而沈豐抱著孩子坐著三輪車上迴到了住所。


    到四合院時,閻埠貴看到更漂亮的沈秀萍,驚訝地說,“小陳媳婦變得更漂亮了!”


    他又對著沈秀萍說道,“好幾年不見你啊!”


    沈秀萍迴應道,“單位的事情多,請假不易,但孩子長大了,我想來看看你們,我們住幾天。”


    閻埠貴也不多問,他認識這是陳國慶自家的事。


    “閻老師,這是我的老婆、兒子陳虎和嶽父沈豐。”


    陳國慶介紹道。


    你也清楚,我家已沒有其他親人了,我嶽父家裏也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過來幫我照看一下虎子!”


    閻老師對沈豐說:


    “沈兄,你真好福氣,有這麽出色的女兒和女婿!”


    沈豐絲毫沒有謙虛: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哈哈!”


    話音剛落,他就笑了起來。


    沒想到沈豐會如此坦率地接受讚美,閻埠貴一時反應不過來,看著他的臉,陳國慶在一旁大笑道:


    “哈哈,閻老師,你是不是也被逗住了?”


    麵對陳國慶調侃,閻埠貴勉強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陳國慶接著說:


    “閻老師,我嶽父和秀萍路途奔波,坐車辛苦了三天,現在需要休息一會兒。


    等安頓好再繼續聊吧。”


    說完,他從兜裏拿出鑰匙開門。


    房內無人迎出,他就開門讓幾人進去。


    沈豐四處張望了一番說:“這裏條件很不錯呢!”


    陳國慶帶著沈豐參觀整個房子的布局,包括廚房、衛生間、臥室、客廳和練武場。


    房屋空間寬敞,設施齊全。


    沈豐讚道:


    “確實不錯啊。”


    陳國慶隨即問:


    “爸,您要是覺得喜歡這裏就住下來如何?”


    沈豐搖頭說:


    “不必了。


    我可以在寧陽或奉天找地方居住。


    不湊合住在一起,過個幾天就行。”


    陳國慶思考著說:


    “那不如給爸裝修向穎那棟房子,和這裏的配置一樣怎麽樣?您在那裏住可以嗎?”


    沈秀萍看了看沈豐,說:


    “爸爸,到時候我在本地工作,您可以幫我看管虎子!”


    沈豐點頭同意:


    “這樣也行,不過接下來這幾天可能就要麻煩你們一下了。”


    陳國慶笑著安慰:


    “爸,您太見外啦,還是多放鬆一些吧。


    媽,你陪爸和虎子好好遊覽一下這院落。


    我去買些菜!”


    陳國慶騎上自行車出門,在菜市場買了些青菜,但市場上早無豬肉可賣,盡管大家手上的肉類票數有限,卻因購買者過多無法供應。


    不過陳國慶心中毫無憂慮——在他的小世界裏儲備了大量的肉製品。


    最近獵物頗豐也使這個存儲變得更加充足。


    他從一個小角落裏變出了一條魚、一隻野雞和三斤豬後腿肉(野雞肉來自野外,豬肉則是換來的家養品種,因為野生豬肉口感欠佳已被交換出去)。


    隨後,陳國慶推著自行車迴到四合院,恰好遇見了閻埠貴。


    對方看見自行車籃裏裝滿食材,便打趣地說:


    “小陳,這是去買東西迴來了呀,真是豐盛啊!”


    陳國慶微笑著說:


    “是啊,今天第一次請嶽父做客,肯定得精心準備些好吃的。


    剛才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閻老師是有什麽新消息麽?”


    閻埠貴迴應道:


    “我們大院的不少年輕人都在你走後不久被派到鄉下去了。


    連何文惠的妹妹何文遠都被送到農村。


    一下子少了十幾口人,這裏顯得清靜了許多。”


    聽了這番話,陳國慶感慨萬千:


    “這是時代的大趨勢啊,全國都是如此,輪到咱們大院了……”


    閻老師,您別擔心,老師們怎麽舍得讓孩子們永遠離開父母呢?早晚他們會迴來的,隻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畢竟都是過去為了農村建設去了。


    閻埠貴聽了陳國慶的話說:“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可是這些孩子都是在城裏長大的,沒吃過苦。


    唉,我雖然算有點計較,但仍很擔憂他們啊。


    在家裏雖說吃不飽,但總不至於餓死吧。”


    陳國慶補充道:“這還得看你家孩子去哪兒了。


    如果去了南方,肯定苦一點;要是北方相對會好些。”


    陳國慶的話引起了閻埠貴的好奇:“這是怎麽迴事?”


    陳國慶解釋說:“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在南方大部分地區農作物能種兩次或三次一年……這意味天天幹活,吃的食物也是按量分配的,而且整天勞動也沒有多餘的功夫去改善夥食了。


    至於在北方,則一年一收,秋收過後就相對清閑。


    可以適當休息恢複體力。


    累歸累,不過沒有南方那麽辛苦。”


    “周邊的地方應該不會讓人餓肚子吧!”


    陳國慶繼續說,“你也不陌生周邊的村莊。


    由於這兒靠近大城市,山上的獵物很難捉。


    盡管如此,估計在這帝都邊上的地方不會餓死人。


    不過要吃得好是不可能的事!當然了,除非你有足夠的錢。


    畢竟離大城市近,總會有一點點物資從那過來。”


    聽罷陳國慶的話,閻埠貴歎了口氣,“願事情如你說那樣吧。


    我們哪像賈家那樣給棒梗那麽多的錢。”


    陳國慶感歎說,“賈家的小子……還是以後再講吧!”


    接著閻埠貴看了看陳國慶問道,“你覺得棒梗是不是也成廢了?”


    陳國慶輕輕點頭:“確實是,十幾歲的年紀還在偷雞摸狗,更別說懂得感恩了。


    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性。”


    “現在再說教也沒用。


    等以後再考慮這些問題吧。”


    陳國慶說。


    閻埠貴應答道:“是呀,教育真是件大事兒!”


    陳國慶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閻埠貴,但對方渾然未覺,並仍不停地抱怨著棒梗的各種問題。


    “行了,閻老師,我去準備做飯,你忙你的吧。”


    說完後,閻埠貴看著他離開時心裏還有些許遺憾,人家有客人請又吃得豐盛卻沒有邀上自己。


    陳國慶並沒有想邀請閻埠貴。


    後者這個人老愛占小便宜且不知感恩雖有些底線卻不多。


    但比起易中海和劉海中已經不錯,因為這兩位連底限都沒有。


    陳國慶到家時沈豐看見這麽多食材忍不住問,“就隨便應付幾口不就完了?這麽做多怕鄰裏會說什麽。”


    “吃飯的時候我給你解釋這家裏的事。”


    陳國慶漫不經心地迴應道。


    妻子秀萍在一旁插話:“能不與這裏的大院來往就不來了,這些人真的很古怪!”


    之後陳國慶便專心做起了飯菜。


    一會兒飯菜就做好了,接著他還取出自己的藥酒來幫沈豐調理身體。


    陳國慶與沈豐邊用餐邊飲酒,交談中,他將大院裏的情況一股腦兒地告訴了沈豐。


    沈豐聽著感到極為意外,並不時打斷道:


    “要是不能生育,領養孩子也是個選擇啊,何必如此盤算別人的呢?一旦被拆穿,以後還怎麽養老?”


    “真夠倒黴的,那位大媽實在不幸!”


    “根本不懂點政治手段,還想升官?”


    “活該受教訓!”


    “什麽,連寡婦也不放過?”


    “哈哈哈,你還真會說笑話,連糞車過路都要嚐一嚐鹹淡?”


    兩人討論完大院的事後,沈豐用完餐後就迴去休息了。


    他覺得這個大院似乎不好相處,但陳國慶告訴他,目前大院的人對陳國慶都很忌憚,再過幾天情況應該會改善。


    沈豐也明白,自己很快要搬去新居了。


    第二天,陳國慶帶著妻子去找了張標,隨後一起到了向穎家中。


    杜娟一直陪伴著將要離開大院的向穎,這幾日幾乎寸步不離。


    陳國慶向向穎介紹他的妻子:


    “向穎同誌,這是我的愛人沈秀萍。”


    向穎熱情握手,表示歡迎:“沈秀萍同誌,你好!”


    上午辦完手續換工作,下午就完成了房產過戶給沈秀萍的手續。


    之後,陳國慶邀請大家到他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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