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正科的月收入其實隻有110元左右。


    比起目前的陳國慶並沒有明顯的優勢。


    眾人紛紛開始計算起賬來,正科的工資甚至還不如陳國慶現在的。


    陳國慶微笑著說,


    “這不是錢多少的問題,況且現在工資即便提高了,若是沒有配給物資也是沒用的。”


    提到這配給物資的話題,想起上次古鐵聽從陳國慶建議整肅 市場後將查獲物品分發給大家福利的舉措。


    這事傳開了,其他局長都很讚同。


    之後,各處不定期的突擊整頓 行動讓非法市場的損失巨大,對於一般的私販隻做簡單批評教育就放行。


    那些倒賣 的人則是重點打擊對象。


    古鐵由於這項政策,贏得了上麵的認可。


    因此多次想要提舉陳國慶的級別。


    深思熟慮後的他明白官員地位帶來的種種便利,他相信一旦讓陳國慶當上官員,對方自然也能體會到其中的好處。


    加上這三年以來,陳國慶不斷 許多重要案子,不論資曆還是成就都已經非常耀眼,難以壓製住他的光芒。


    陳國慶感到無比的無奈,最終他決定自己想辦法尋找一位願意前往寧陽的醫生來和自己的妻子換崗。


    畢竟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在寧陽。


    古鐵是帝都的人,為了提拔陳國慶而把他調到東北顯然是不現實的。


    畢竟陳國慶這顆有用之才不應該拱手讓給他人。


    所以古鐵答應幫忙打聽這件事。


    王主任知道陳國慶的前途不可限量,也就不提讓陳國慶負責打獵的事了。


    院子裏其他人也都明白,陳國慶成為領導隻是時間問題。


    然而這種情況並不是陳國慶的初衷。


    但是不從命又說不過去,畢竟他身為警察需要服從命令。


    他的行為被視為謙虛。


    若是再拒絕升遷的話,可能引發不滿。


    因此陳國慶也在私下打探是否有調崗的可能性。


    陳國慶拜托了不少人之後,王主任對著院子裏的人宣布,下鄉安排將在半個多月後確定,有意願者需在此期間報名並領取下鄉補貼與火車票。


    如未能按時參與,則一切自理費用,且不再有補救機會。


    聽到這些話,眾人麵露難色,卻沒人敢質疑。


    在這個時候,街道辦如同一個小朝廷,幾乎掌握著所有民生大小事務,包括結婚、葬禮、鄰裏紛爭、子女教育和參軍等,權力非常集中,比後世分權要複雜許多。


    說完,王主任疾步離去繼續通知其他大院的人,每個大院都有不少人需要下鄉。


    陳國慶目送王主任離去後,便騎上自行車迴去了。


    劉海中深深地注視著陳國慶。


    這個院子裏早就知道了陳國慶即將出任新職位,起初都認為他是副科級幹部,沒想到竟是正科級,並且陳國慶竟還顯露出不願就職的樣子。


    對此,劉海中心中有萬千感慨,他多年以來目睹了許多人的興衰榮辱,被批鬥、遊街的情形數不勝數。


    他知道那時候連保命都是件艱難事。


    許多人甚至終身無法離開帝都附近的農村牛棚。


    病死的、累死的各種悲劇比比皆是。


    經曆這些事情後,劉海中已經明白了生命的寶貴性。


    選擇當兵或活著兩者,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活著。


    作為七級鍛工,收入不錯。


    經過這幾年的積蓄,家裏的生活也過得更好了。


    四合院原本安靜的一角,又恢複喧囂。


    各家孩子們在啼哭,賈張氏依舊叫嚷不停。


    鄰居之間開始討債,諸般瑣事再次湧上心頭。


    大家開始為即將下鄉的孩子準備東西,生怕沒有準備齊全會帶來致命的麻煩。


    因此,每家都在催討欠款,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陳國慶聽到大院中的嘈雜聲,並不意外,這種狀況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在家庭中,不管孩子的境遇如何,父母總歸要盡全力照顧自己的子女。


    自家的問題自有自家的解決方式,而不會讓他人操心。


    但現在的情形不一樣,將孩子拋棄在鄉下放任不管,是完全不可行的。


    大家都為了自家子女開始忙碌起來。


    在賈家中,秦淮茹麵對一臉不滿的兒子棒梗說道:“棒梗,媽不是不願意幫你。


    你爸的工作已經沒了,我現在這個工作也不允許傳給你,除非我立下了重大功勞才行。


    然而作為一個寡婦,我能有什麽成就呢?能維持生活就已是極限了。”


    她接著安慰說:“但是你放心,我會盡力想辦法的。


    等我找到更好的工作後,一定盡快給你安排好。


    你要相信我!”


    棒梗擔憂地說:“可是聽說農村的生活非常艱苦,我真的不想去那裏。”


    秦淮茹答道:“隻要家裏有辦法,媽肯定不會讓你去那種地方的。


    我會每個月寄十塊錢過去給你。


    你要記住,這十塊錢足夠兩個人一個月的食物開銷了。


    不要學壞,也不要亂花錢,好嗎?在那裏的生活可能比較辛苦,但隻要你好好生活就好。


    我會盡量給你找個出路的。”


    聽了母親的話,棒梗半信半疑地問:“真的會嗎?”


    祖母賈張氏接口安慰他說:“乖孫子啊,你媽一定會盡力幫你。


    我也希望你不至於在農村裏待一輩子,你是我們賈家唯一的希望!我會盯著這件事。”


    棒梗點點頭,心裏覺得奶奶的話更為可信。


    賈家對他寵愛有加,尤其作為獨子,他不可能被棄置不顧。


    賈張氏接著對秦淮茹說道:“出去打聽打聽傻柱和那個小陳,看看他們有沒有路子,要是有的話,棒梗就不用走了。”


    秦淮茹表示疑惑:“傻柱怎麽可能有門路呢?小陳也是?”


    賈張氏迴答道:“傻柱能把媳婦的工作搞到,說明他一定有人脈和門道。


    至於小陳,他雖然不願意當領導,但他確實有機會隨時擔任。


    他的收入每月超過百元,遠遠超過了以前的易中海。


    你看小陳這麽年輕就賺得這麽多了,領導必定很看重他。”


    她補充道:“如果我們向他開口,肯定可以幫他解決工作問題。”


    秦淮茹思索片刻後說:“我還是先去傻柱家吧。


    不過上次的事之後他就不太理我了,估計不會有好臉色。”


    賈張氏寬慰她說:“你還是試試看吧。


    總之為了咱們棒梗,總該努力一次。”


    “試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為了棒梗,被人說兩句也沒啥!”


    聽到賈張氏這麽說,棒梗也表示同意:


    “就是,為了我,你問問又何妨,也沒什麽影響!”


    溺愛棒梗的秦淮茹聽後,說道:“好吧,那我去看看!”


    說罷,秦淮茹起身走到對麵何雨柱家,輕輕敲了敲門。


    何雨柱的妻子開門看到她,笑道:


    “賈家嫂子,不知有何貴幹?”


    秦淮茹問道:“傻柱在不在?”


    何雨柱的妻子崔秀玲微微皺眉,但還是微笑著說:“嫂子啊,我男人出去忙席事了,這會兒沒在家。”


    秦淮茹略顯不悅,反問:“傻柱媳婦,你怎麽罵人呢?”


    崔秀玲迴應:“罵人?我可沒有啊!”


    秦淮茹追問道:“那你剛剛叫我什麽?”


    崔秀玲解釋道:“我說的是‘傻嫂子’啊。


    您常口裏一個傻柱,這表明您不把我丈夫當外人。


    所以我叫您‘傻嫂子’,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崔秀玲的出身背景其實也不好,若不是嫁給何雨柱,此刻可能已經被送往農場勞作。


    不過幸運的是她嫁給了何雨柱,加上李懷德利用何雨柱的廚藝,這才幫忙解決了她的困境。


    此外,李懷德通過類似方法救助了許多曾經掌權、成分不佳的人士。


    這也在某種程度上幫助了他最終逃脫了被清算的命運。


    他知道這種事情終將過去,到時候自己身在其中肯定不好過。


    因此,不少難言之隱都是別人去執行,而好處則是他自己得到了。


    好的事情也是由他去做,贏得了民心與感激。


    秦淮茹聞言向崔秀玲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以後我會改,真的叫慣了。”


    崔秀玲則冷靜地迴答:“賈家嫂子,別人這麽叫可以原諒,畢竟我家男人以前腦子不太好。


    但是你,好像沒有資格這麽說吧? 你和我們家的男人之間的事……就算你是真心的,他也值得你為他做更多。


    想想你自己家的男人,對他如何?對我們的孩子又是如何?


    人要學會感恩,別人都覺得可惜,覺得傻柱不如別人爭氣,所以才那麽叫他。


    但你卻不同,你在背後指指點點,在當時情況最艱難時還這麽刻薄。


    如果沒那 ,我也絕不會嫁給何雨柱這樣一個人。


    但他保護了我,讓我有了新的希望和生機,即便心裏並無多少愛意。


    為了感謝他對我的重生之恩,我也願意嫁給他,並且為他傳宗接代。”


    聽完崔秀玲的話,秦淮茹無言以對,心中明白她的每一句都在理。


    但秦淮茹實在沒有其他辦法,畢竟還有孩子要照顧。


    為了孩子的未來,她隻能選擇向崔秀玲尋求幫助。


    不過她並沒有直接說出來,怕這樣會讓接下來的談話更加難以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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