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將事情捅給了梁拉娣,這下才讓崔大可想跑也來不及。”


    秦淮茹心中疑惑:怎麽又扯上許大茂和梁拉娣?於是問道:“李主任,你確定是許大茂和梁拉娣處理了崔大可的事情?不是陳國慶幹的?”


    李懷德愣住了,反問道:“你也懷疑這事與陳國慶有關?”


    秦淮茹則搖頭解釋說:“隻是我覺得四合院中,雖然崔大可是個飛揚跋扈的角色,但我們院子裏大多數人不敢輕易惹他,唯一與他有過節的人就是陳國慶了,真的不可能是他做的麽?”


    李懷瑤搖搖頭,堅決表示:“我已經打聽到確切的消息了,確實出自許大茂之手,他是通過一些途徑讓崔大可翻船的。”


    說著,冷笑了一聲,“哼,這個許大茂依舊喜歡暗地行事,沒想到他還會這樣。”


    秦淮茹困惑地說:“按理說崔大可在四合院裏固然行事過火,但不至於到和許大茂結下深仇大恨的地步啊?他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雖然秦淮茹是在自言自語,但李懷德卻聽到了。


    接著他要求:“跟我說說關於崔大可的情況,讓我好好想一想!”


    秦淮茹講述了在四合院中崔大可的一係列活動後,李懷德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開口道:“看來是許大茂沒錯,自從婁家搬走之後,許大茂一直都相當低調,我還以為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沒想到因為這件事他就開始行動,而崔大可在他們村的確做了許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由於崔大可的行為,村民們對他早已怨聲載道。


    有人調查過崔大可的事情,很快便確證了他的不當行為。


    但在事情曝光前,崔大可想我推薦了陳國慶,誇他打獵特別厲害。”


    秦淮茹點點頭:“不隻是厲害,那是非常厲害!陳國慶今年才二十歲,而且他還有個綽號叫‘貓警’,在公安局裏被稱作罪惡克星。


    此外他還懂一些武藝,一來就說自己正在修煉,需要很多肉類食物。


    因此自從他到我們大院之後,每天離不開肉食。


    你多少也知道我們大院的一些情況吧,有這麽一個會武功的家夥,天天吃肉,卻不肯給別人一片肉,真是讓人受不了。


    我去求過他好多次都沒有效果,畢竟他就比我兒子大幾歲而已,還得叫我嬸子,這讓我怎麽開口去逼他呀?再說,他是個公安人員,法律意識很強,每次都說要用法律解決問題。


    說真的,自打他到了這裏,大院就沒有過太平日子。”


    李懷德一臉愕然地問她:“你的意思,大院裏的事都是他在背後搗鬼?”


    李懷德聽到這個話,心中開始重新思考是否繼續重用這個人。


    秦淮茹搖了搖頭說:“不是,大院的事是易中海的事兒引起的。


    當初他那護士妻子爆出醫生檢查時發現的秘密,導致後來夫妻兩人離婚,前妻拿走了大部分存款。”


    說到這裏,秦淮茹心裏很是遺憾和不滿,因為在她心目中易中海的所有東西應該是自己的。


    “至於何雨水知道易中海生活費的事,這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這不太可能是陳國慶所為,因為陳國慶來自東北,對我們這兒的內部消息了解很少。”


    秦淮茹解釋道:“而關於許大茂說傻柱的事,是他說是老太太告訴他的,不知真假,但這也不像陳國慶的手筆,他甚至都不知道傻柱這名字怎麽來的。”


    “至於我和聾老太太之間的恩怨,我認為極有可能與何雨柱有關。


    王主任聽說此事之後也出麵處理。


    聾老太太幫助何大清更改成分身份的事兒暴露出來後,連五保戶的待遇也被取消了。”


    劉海中也是被陳國慶搞出來的狀況,因為他任命成了糾察隊隊長,在找陳國慶麻煩之時,卻因陳國慶引用了領導的話就徹底被製服。


    至於許大茂的問題以及閻埠貴問題確實出自劉海中之手,這些事情恰好都是陳國慶來了以後才發生的。


    李懷德沉思了一番:“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吧。


    革委會的事情如果沒有爆發,劉海中和許大茂的那些事情也就不會發生。”


    提到那個什麽富貴的問題時秦淮茹未予理會隻是簡單地點點頭認可李懷德所說的可能就是巧合的推測。


    我完全明白您的意思,下麵是改寫的內容:


    “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陳國慶雖是警察,但我們大院裏的事情他通常不過問,隻在一旁看熱鬧罷了。


    至於欺負他,那可沒幾個人敢。


    但凡有人敢對他下手,他都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人徹底垮掉。


    而且他對領袖語錄信手拈來,無論在哪種場合都能說出和領袖相似的言論。


    那些不背誦或記不住語錄的人往往容易吃虧。


    暴風開始後,有兩個找過他麻煩的人,一是劉海中,還有一個是正陽門街道幹事範金有,不知這範金有何等緣由偏要挑戰陳國慶。”


    聽到這裏,李懷德心中暗自慶幸陳國慶沒有過來,因為他這裏大部分都是粗人,文化程度不高。


    雖然他自己有一定學識,但他也深知自己人並不精通背誦與運用領袖的語錄。


    其他人可能不太清楚,但李懷德心知肚明,現在最厲害的東西不是權力,而是這些話語。


    當前形勢已經失控了,國內許多事情都陷入瘋狂狀態,即使在軋鋼廠,風暴隻是用來排除異己的武器。


    萬一讓陳國慶加入他們,情況可能會複雜化。


    如果陳國慶聽命於他是件好事,一旦他固執行事依賴領袖語錄中的某些詞句,估計軋鋼廠會變得一團糟。


    另外,李懷德明白鬥爭是一迴事,國家的重要任務不能荒廢,否則自己的處境也不會太妙。


    於是李懷德點頭表示:


    “我知道了。


    這並不是好時機,你應該...”


    秦淮茹立刻插嘴道:“別瞎想,我是在關心你,特地來問問你的情況呢。”


    她扭頭便跑開,這讓李懷德沒想到寡婦也會擔心他的安危。


    他知道自己可不是易中海或傻柱那樣的軟柿子。


    然而秦淮茹之所以表現得如此體貼,並非真擔心李懷德。


    她是擔心如果李懷德出了事,沒人能供養她,畢竟過去她曾從他們那裏獲得不少幫助。


    李懷德誤會她的動機為感激而感到滿意。


    他心想應該再給這個女人一些好處,並繼續維持她作為額外獎勵的需求。


    畢竟請客吃飯時大家都吃的是普通的肉類食物,他有時也會渴望一些稀有的野味作為改變。


    事情太過貶低自身形象了。


    如今人們追求的恰恰是稀缺和獨特的體驗,這樣才能贏得他人的尊重。


    不過,聽到秦淮茹的一番話,李懷德不敢輕易使用陳國慶了。


    然而,即便陳國慶不來軋鋼廠,李懷德仍希望能與他另謀合作。


    於是決定找機會與陳國慶談一談,即便是通過其他途徑做交易。


    李懷德暫時放下這事兒,著手處理其他的事務。


    至於陳國慶,並未察覺到李懷德內心深處還在念叨著他,盡管不讓他來。


    但這對陳國慶來說不算問題。


    畢竟,雖然年紀輕,他並非軟柿子,也不是誰都能任意差遣。


    特別是自從修煉到了《懸壺濟世訣》第三層後,更不會吃虧。


    三天時間飛快過去,火車停在寧陽站。


    張標問陳國慶:「這次是要長時間停留吧?」陳國慶應聲答道:「嗯,休息七天,然後迴程時再休整三天。


    」張標好奇地問是否有安排,陳國慶笑說:「除了探望愛人,還能有啥!」張標笑道:「那也要抽空打獵呀,我已經和孫科約好了用車。


    崗崗營子附近據說出現熊和野豬,你有興趣嗎?」


    陳國慶立即答應了,隨後兩人商定兩天後的行程,第二天陪伴妻子,第三天一起出發。


    預計三日之內返迴。


    聽到這安排,陳國慶欣然同意,準備迴到住處。


    此時他遇見馬魁,後者提到他的晉升,陳國慶簡單解釋了幾句並感謝他們的關心。


    馬魁羨慕之情溢於言表:「太牛了!一定要來我們家聚聚!」這時汪永革也邀請陳國慶,二人爭先恐後邀功。


    陳國慶苦笑表示自己要陪著新婚不久的妻子。


    不過他補充提議:「後天上山 ,打到東西迴來擺幾桌酒席如何?大家自備些糧食,我和醫生沒有多餘票。


    」


    兩位長輩皆無異議,同意此安排。


    最後馬魁感慨地說:有肉吃便很不錯,其他人也都點頭讚許。


    如此約定,一切順理成章,皆大歡喜。


    聽到陳國慶的話,汪永革立刻點頭附和:“沒錯,大家聚餐正好,既然大家都帶了東西來!”


    陳國慶滿意地點點頭,即使有人找麻煩,他也能解釋說是打到了大獵物。


    他覺得自己一個人吃不完,又怕浪費。


    何況鄰居們在他父母去世後一直照顧他,迴報他們理所應當。


    馬魁一愣,隨後也想明白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顯得鋪張浪費,肯定會引起小兵的責難。


    接著,陳國慶與馬魁和汪永革一起離開了,前往醫院探望沈秀萍。


    當沈秀萍看到陳國慶時,有些羞澀地問他:


    “當家的,今天怎麽有空休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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