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淮茹深知雖理解白寡婦的心情,但她不能直接相助,否則可能會在這個院子無法立足。


    麵對何雨柱,白寡婦懇求道:“柱子,我對不起你,你現在有工作,可我的兩個孩子還沒有工作。


    如果他不迴來,我們都活不下去了。


    請你幫我找一下你的父親吧!”


    想到曾經生活的困境以及那些艱難的日子,何雨柱心緒複雜地迴懟道:“這與我有什麽關係?”


    白寡婦見其態度冰冷,便威脅說道:“如果你再不說出他下落,我會報警說你父親始亂終棄、耍流氓。”


    何雨柱尖銳地迴應道:“喲,一個改嫁的女人竟然告別人耍流氓,這不是很滑稽嗎?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他又怎麽有機會靠近你?真是個笑話。


    既然你要告就去告,我等著看他受罰呢。”


    明眼人都聽得出他對何大清充滿恨意。


    想起原本寧靜美滿的生活因生活費 而打破,何雨柱心中的苦楚更加難以排解:沒有那個生活費,他依舊可以安穩地做鋼廠的大廚。


    也因為這個意外插曲,他的工作變得動蕩不定,從廚師長變成了渣工乃至最後成了清潔工。


    對父親篡改成分的行為更是深惡痛絕。


    所以現在白寡婦的話語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情感傷痕。


    白寡婦聽到這般迴答,意識到何大清並不在此地,也知道就算何大清單是過錯累累,畢竟是何雨柱的父親。


    她明白了眼前這位兒子已對他充滿怨言。


    白寡婦起身,牽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大院,明白在這裏即使報警也無法得到幫助和支持,對於這次挨打的事實也認了,畢竟她選擇了與何大清結婚,並讓兩個孩子留在這個大院生活。


    保城的社會環境也不容許她的舉動被認可或同情。


    警察對這種情況並不在意,如果報警的話,雙方都會受到同樣的處罰。


    白寡婦心裏明白自己理虧,但她不願意就此罷休。


    她打算到街道上打聽何大清的下落,因為何大清是由公安抓迴來的。


    這樣一來,或許可以找到何大清去了哪裏。


    當白寡婦得知何大清被判刑的消息時,她感到非常絕望。


    隨之而來的是對何大清在保城工作的憂慮。


    當她迴到住處,帝都已經將何大清被判勞改的事告知了他的單位,結果是何大清淡定了工作並且失去了職位繼承權。


    無奈之下,白寡婦隻能帶著她的兩個兒子尋找別的出路。


    從那以後,人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的身影。


    因為陳國慶的到來,白寡婦的生活也因此發生了巨大改變。


    當然,這並不是什麽積極的改變。


    不過陳國慶對此毫不關心,無論是好是壞與他都沒有關係。


    何雨柱轉向許大茂表示感謝,說:“謝謝你的幫助。”


    許大茂頗為自豪地說:“不客氣,請放心!”


    接著便離開了。


    第二天,陳國慶買了一份報紙。


    在這個院子裏很少有人訂閱報紙,畢竟八塊錢對許多人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


    而在乎這八塊錢的人通常也不看報紙。


    閻埠貴看到了陳國慶手中的報紙,問道:“小陳,你為什麽開始訂報紙了?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陳國慶已經發現自己撰寫的文章昨天登上了新聞。


    他意識到,這次事件變得異常嚴重。


    那位五爺的幕後人不可能直接幹預解救五爺的事情了。


    相比之下,陳國慶認為拿著這些報道去找相關人員調查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陳國慶笑著說:“我可以借給你看一下,但請別弄皺,這份報對我來說很有用。”


    閻埠貴愣了一下,然後詢問原因。


    陳國慶解釋說:“不是我不願意借,而是這報紙真的對我很重要。


    平常我都不會特地去買。”


    閻埠貴疑惑地問:“報紙怎麽那麽重要?”


    陳國慶微笑道:“等你讀完就知道了。”


    說完就迴了自己的房間。


    陳國慶收拾完畢後又迴到了閻埠貴那裏,這時閻埠貴指著報紙上的某條新聞問:“小陳,這個報道說的是你吧?”


    陳國慶點了點頭:“對的,我確實昨天遭受了一些人的襲擊。


    為了抓住背後的人,我把他們的照片和一些信息都公布了!”


    聽了陳國慶的說法,閻埠貴心想這個人雖然表麵無害,可內心卻不容小覷,他不僅廢掉了那些人的四肢還將他們曝露於公眾視線。


    閻埠貴不禁問:“這樣做是不是太過殘忍了?”


    陳國慶坦然地迴答:“我也知道這很殘忍,但這是我能夠想到最有效的方法。”


    陳國慶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行動可能帶來更複雜的後果,但也唯有如此才能追根溯源,揪出隱藏的黑手。


    閻埠貴雖然心裏這麽想,但嘴裏卻不敢這麽說,連忙擺手表示: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陳國慶微笑著迴應道:


    “沒關係,你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不過你要清楚,我是警察,這些人呢,是罪犯,為了錢居然敢攻擊警察。


    幸好我會點功夫,換作其他人,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是不是可能會又搭上一條命?


    因此必須清除這些人。


    不然遭殃的還是普通百姓,要是有人得罪他們,這些人一圍上來,能有幾個好下場?”


    閻埠貴聽後連連點頭:“對,對,我失禮了,剛才光想著他們的將來生活!”


    陳國慶接著說:


    “哼,這些人哪還有什麽未來,我要是沒有功夫的話,也不會是第一個犧牲者。


    既然他們敢這麽對我,那就說明之前肯定還有別人被害過。


    如果我輸了,那就不隻是我自己完蛋,下一個又是誰呢?誰都無法保證一輩子不會招惹到這些惡人。


    萬一惹到了他們,怎麽辦呢?”


    閻埠貴思索之後斬釘截鐵地說道:


    “沒錯,小陳你做得對。


    這種害人精,最好從嚴處理,免得繼續禍害無辜!”


    陳國慶則提醒道:


    “這些人不過是馬仔,最令人痛恨的是那些幕後主使。


    沒有他們的指使和收買,就不會有這些打手的行為。


    所以幕後操控者更應受到懲罰!”


    閻埠貴遞給陳國慶一份報紙,說道:


    “這報紙給你吧。”


    陳國慶迴答:


    “行,若迴去不需要了就還你,我這邊還有一些事,先走了。”


    看著陳國慶騎車離去的身影,劉海中走近閻埠貴問:


    “閻老師,您去問王主任了嗎?”


    閻埠貴無奈地說:


    “老劉啊,我去了一趟,可王主任還在氣頭上,這時候找他根本行不通。


    還是等幾天再談吧,咱們這個大院的事情太多了!”


    劉海中感歎:


    “我們怎麽這麽久都沒發現這些問題?


    許大茂又是怎麽會知道的呢?”


    閻埠貴答道:


    “你這是在考我啊?好了,先去上課了!”


    劉海中不服氣:


    “哼,有什麽神氣的,我自己去問問許大茂!”


    說著他就往大院後麵走去了。


    到了許大茂的家門,劉海中敲開門後許大茂不耐煩地開了門:


    “誰呀?”


    劉海中答:


    “是我,劉海中。”


    許大茂略帶故意地說:


    “哦,劉師傅,什麽事?”


    劉海中聽著稱謂十分不快,但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已不是大院裏掌管一切的人了。


    於是勉強壓住內心的不滿問起:


    “許大茂,你怎麽會知道關於大院這麽多的事?”


    許大茂一聽,驚訝道:


    “劉師傅,你這話我有點跟不上,請具體點,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麽。”


    劉海中急躁道:


    “就是易中海不育不育的事情唄!”


    許大茂立即辯解道:


    “哎,這事兒還真不了解,也是後來聽說的。”


    花三大媽聽說這件事,說是當年給易中海做檢查時的一位護士說的。


    具體情況我也了解不多,這話可不是我編的!”


    劉海中追問:“那關於聾老太太並不是烈士家屬的事情呢?”


    許大茂迴答:“這我也不知道,我要是清楚,肯定早就去查了。


    這事是王主任透露的,並不是我說的!”


    劉海中想了想,覺得言之有理,這些消息也不是出自許大茂口中。


    接著,劉海中又問:“那麽,何大清身份更正的情況你應該有所耳聞吧?”


    許大茂點頭稱是:“一開始我也不清楚,是聽聾老太太和別人聊天的時候才知道的。


    她對傻柱說了實話,那怎麽會有假?所以我決定實名公開!”


    劉海中繼續問:“易中海占用何雨水生活費的事你怎麽看?”


    許大茂無奈地表示:“這個我也真不清楚,我要是知道,易中海哪還能這麽多年在大院裏如此囂張?我會馬上行動,不會被他連累成現在這樣。”


    聽到這些,劉海中感到腦袋有點亂。


    於是他接著問:“那這一切是怎麽傳出去的?”


    許大茂翻白眼說道:“我怎麽知道呢,但這些消息出來得正好,否則我還繼續被人欺負,這些年易中海為了他的徒弟與那個所謂的‘傻兒子’簡直快把我逼死了!”


    聽罷,劉海中沉默不語,心裏想著如果不是發生這麽多事情,自己也不會因王主任一怒之下失去了管事的地位,此事始終縈繞在他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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