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遭到一群暴徒襲擊,你們去拍攝照片,然後馬上交給我。


    我要盡快處理這篇報道。


    這種行徑決不能容忍,否則將來誰還會願意挺身而出維護社會治安?若真是這樣,我們新建立的國家又有什麽意義?還不如讓舊勢力繼續欺壓人民呢!”


    路記者和古攝影都點頭表示讚同:“主編說得對,走吧,看看這些人到底有多囂張。”


    陳國慶與兩名記者一同騎車來到胡大林所在的派出所。


    胡大林聽到消息後出來迎接,見到陳國慶帶來的記者便疑惑地問:“陳警官,帶照相做什麽?”


    陳國慶反問:“審訊進展如何了?”


    胡大林搖搖頭答道:“沒有進展,那幾個人堅持要上醫院,但我告訴他們,必須交代清楚才能去看病。”


    陳國慶笑著迴應:“好的,讓他們等到明天再解釋吧。


    這是報社的記者和攝影師,我要曝光他們的罪行,看看誰還能庇護這些罪犯。


    我相信總有人認識、見過或與他們有所聯係。”


    聽到陳國慶的話,胡大林沒想到陳國慶竟然如此果決。


    反正眼下沒有人發現,事情做了之後可以全部推到陳國慶身上,這樣就沒事了。


    胡大林也不想多想這些麻煩的事,於是點點頭:“行,過來吧!”


    陳國慶帶路記者和古攝影來到房間,依次把他們叫出來,並拍下每個人的照片。


    五爺見狀,心中有些疑惑,便問陳國慶:“小子,你這是要幹什麽?”


    陳國慶笑著看著五爺,迴答道:“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作為這群人的頭目,陳國慶不想透露太多自己的計劃,隻有讓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意圖,才能給他們致命一擊。


    既然已經出手,他自然不能被動等待。


    等拍照完畢後,陳國慶便帶著路記者和古攝影離開了。


    甄主編寫好稿子後,陳國慶改動了一下標題,改為:“震驚!公安被當場報複,新國家出路在哪裏?”


    然後詳述當天事件,並附上相關人員的照片,唿籲全社會幫助查找他們的身份、電話和住址。


    完成後進行排版、印刷,靜待第二天的消息。


    晚上,陳國慶和甄主編吃飯時,甄主編提起陳國慶的醫術。


    他記得當初父親的病如果不是陳國慶,後果不堪設想。


    甄主編說:“我以為你會專攻醫學呢,沒想到你卻選擇了警察。”


    陳國慶笑道:“這職業我喜歡,但希望你能為我的醫術保密。”


    甄主編保證說:“放心,你的事我牢記心中。”


    陳國慶留下自己在帝都的地址和聯係方式:“如有需要,直接來找我,找我不在家,門口的閻老師會捎信。


    一般十天半個月我就迴來了。”


    甄主編驚訝地問:“你在帝都買房了?”


    陳國慶點頭說:“沒錯,去年獎金不錯,買個房子夠用了。”


    甄主編笑著迴應道:“改天一定去你家吃飯,我可一直惦記著你上次做的飯菜呢!”


    陳國慶說:“好的,改日請你。”


    甄主編婉拒送行後,兩人告別。


    迴到家中,陳國慶卻發現院子內熱鬧非凡。


    走進一看,原來是一群人圍在一起爭論不休:“放屁,那是秦姐介紹給我的對象!”


    “我又沒說是介紹的,我隻是說了她的情況而已,難道我有錯嗎?”


    “你就是要攪合我相親!”


    陳國慶默默放下自行車,決定先搞清楚情況再說。


    聽到兩人的對話,陳國慶立刻意識到這是許大茂和何雨柱在交談。


    他望向閻埠貴,問:


    “閻老師,這是怎麽迴事?”


    閻埠貴看到陳國慶迴來了,指向院子裏的人群說:“就是許大茂和老何在那邊呢。


    秦淮茹給家裏領迴了她的表妹,也就是你說的那個秦京茹。”


    許大茂趁著何雨柱還沒迴來的時候,已經把關於傻柱的情況全盤托出告訴了秦京茹。


    秦京茹質問秦淮茹,而秦淮茹卻支支吾吾不肯迴答。


    此時,何雨柱正好歸來,秦京茹隨即詢問傻柱。


    聽到這件事後,傻柱氣得發抖,便質問誰說的,秦京茹說是許大茂透露的。


    結果,兩人便開始激烈的爭吵。


    聽完閻埠貴的解釋,陳國慶站到了一邊圍觀這場鬧劇。


    許大茂提高了聲音說:


    “老何啊,難道我說的不對?相親可是事關將來她會不會成為你的妻子!難道你能隨意糊弄人家嗎?不信你去問秦京茹,我是怎麽描述的,我有哪句話說得不準確?”


    何雨柱聽到許大茂的話,以前他會毫不在意,但現在不同以往。


    以前他頂多隻和秦淮茹有些糾葛,隻要他們倆不予認可,再怎麽傳也不過是謠言。


    然而這次,許大茂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就算心存不甘,也無法反駁。


    於是何雨柱爭辯道:


    “不管你信不信這真假難辨的事,也不是你可以隨意評論的!”


    許大茂接著大聲說道:


    “世間不公平自然會有人糾正。


    我看這位姑娘品行優良,便把她該知道的事都說了,她和你不結婚是她的選擇,我隻是告訴她實情,並未幹涉你相親,隻是讓對方自己做選擇而已。”


    由於最近幾天婁曉娥的維護讓他十分感動,所以許大茂並未 秦京茹,而是如實陳述了何雨柱的問題,因為許大茂相信,即使是寡婦也不會選擇何雨柱這樣一個人。


    因此,他對這個結果完全不擔憂。


    憤怒中的何雨柱打算動手打許大茂一頓,可看到何雨柱的動作後,許大茂嬉皮笑臉地說:


    “你想打我不假,來啊,打了我也就送你進去了。


    你以為現在還是三代農民或四合院的太子時代,以為你仍然是那個受人畏懼的大廚嗎?


    你是小資產階級業主,而且是反國家的小資產階級,你爸爸都被遣送到大西北了。


    你現在的職業也不過是個清潔工。


    想打架?我就看看報警後有沒有人真敢攔住我,也看看那位‘太上皇’敢不敢攔我!”


    聽到許大茂這些話,盡管內心氣憤不已,但何雨柱深知對方說的是事實。


    自己已經進去一次了,不能再輕易冒險。


    去過一次的地方,他絕對不想重蹈覆轍……


    想到此景,何雨柱感到無比窩火,而眼見何雨柱 得無路可走,許大茂心中暗暗得意。


    何雨柱唿哧唿哧地喘著粗氣,眼睛通紅,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動手,就沒人能護著他了。


    何雨柱對著許大茂說道:“你這個家夥早晚要遭報應!”


    說完便轉身走了。


    秦京茹看著秦淮茹不滿地說:“姐,你之前在家裏的說法不是這樣的呀!”


    秦淮茹迴答道:“傻柱以前的確是廚師,工資也有三十七塊五呢。


    家裏遇到了點事情才變成這樣。


    而且以傻柱的手藝,廠裏沒有人比得過他的。


    他現在隻是暫時落魄,等以後發達了,你不也是享福嗎?”


    秦京茹卻反駁說:“剛才那個許大茂說,何雨柱在掃廁所,月薪僅十八塊。


    這就是你的介紹?我要走啦!哼!”


    說著甩了一下辮子就走了。


    見秦京茹走了,秦淮茹非常惱火地對許大茂說:“你就是壞人!”


    許大茂反駁道:“我哪裏壞了?現在何雨柱這樣了,你這不是 妹推進火坑麽?以後的孩子連上學都沒機會,找到工作也不可能給何雨柱的孩子。


    三大爺家不也是小業主,孩子們有幾個上了高中或中專?不是考不上而是考不上也沒用。”


    秦淮茹自然不會說是她不想讓妹妹過上好日子,畢竟她自己現在都這麽慘,絕不願意妹妹比自己過得好。


    賈家沒了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幫助後,也一天不如一天;她在軋鋼廠的日子也不好過。


    秦淮茹實在不願表妹過得更好。


    但這些話她當然說不出口,一旦被大家知道,她就會聲名狼藉。


    她走到何雨柱家,抱歉地對他說:“對不起,我沒有想到許大茂會這麽說……”


    何雨柱擺擺手道:“秦姐,這事不怪你,都是那許大茂的錯,我會讓他不得好過的!”


    秦淮茹點頭表示放心。


    盡管如此,如今何雨柱已身無分文,甚至沒把錢取迴來的消息告訴秦淮茹。


    她以為何雨柱的錢全讓自己拿去了,心中感到愧疚而離開。


    望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何雨柱明白不能再依賴別人送飯。


    自己的收入僅有每月十八塊錢。


    秦淮茹顯然是對自己另眼相待,不僅不再常來看他,洗衣服、打掃房間的事也不會再來做。


    這次介紹表妹,秦淮茹是真的想這麽做:一是不願妹妹生活得太好,二是擔心若真幫了何雨柱,怕他反過來拖累。


    畢竟是從家裏找到了很多現金的緣故。


    盡管錢被退迴不少,但自己家裏仍有四千多塊,整個院子裏的人都知道。


    何雨柱也清楚這件事,所以秦淮茹實在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繼續被剝削。


    如果不是還有這四千多塊錢,她或許早已向郭大撇子妥協。


    但現在家裏的狀況不一樣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隨意讓人擺布。


    過去沒人說她壞話,是因為有易中海的存在。


    但如今易中海已經不在外麵,不知何時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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