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煙愣住了,心裏清楚這次最大的功勞應屬於眼前的人。


    然而,這個人居然放棄這份榮譽,把它歸給所有人。


    於是,陳國慶拿出紙筆寫下自己地址:“這是我的住址,需要聯係我時派人來找就行了。”


    事情起因於他對院裏某人的保護意識——看到那些禽獸般的行為後,陳國慶決意挺身而出。


    畢竟這些嫌疑人的惡劣程度更甚於家裏的禽獸。


    對於背後的情況,有人已經有所準備。


    對這位來自文工團的副團長完全不放在心上。


    肖團長環視院內物品,感到內心萬分惶急——他明白自己的前途盡毀,生命也可能危險。


    陳國慶離開此地,直迴四合院。


    因為眾人親眼見證,白煙無法抹去他的功勞。


    但其他參與者也有貢獻,因此都分享了一部分成就。


    現場的警察也都意識到陳國慶的心思,在他轉身離場時充滿感恩與敬意。


    迴到四合院時,四周圍聚了很多鄰居問東問西。


    麵對眾人群議的問題聲浪:


    “嫌疑人已經擒獲了,接下來我們會固定證據並展開調查。


    大家敬請期待 的正式通知吧。”


    大家得知消息後鬆了口氣,深感安全感迴升。


    這樣的惡棍若不被繩之以法的話,居民們都不敢讓子女獨自上學、放學了。


    這個時代,很少有家長接送孩子,大部分的孩子都是自己迴家的。


    陳國慶迴到大院時,閻埠貴已經注意到他,然後說道:“小陳,抓到了?”


    陳國慶點點頭說:“嗯!”


    閻埠貴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小陳,你真行!”


    陳國慶笑著謙虛地解釋說:“這個是我的老本行,讓我去教書我還不如你呢!”


    實際上,陳國慶心裏不太看得起閻埠貴的教學能力,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


    畢竟是活過兩次的人,知道怎麽避免不必要的衝突。


    閻埠貴聽了陳國慶的話很滿意。


    陳國慶說:“閻老師,我還未吃飯,就不陪您了,我得先迴去。”


    閻埠貴點頭表示理解:“你迴去吧,辛苦你了,你真是了不起。”


    陳國慶微微一笑,心想你們還沒見識到我的全部實力呢。


    但他依然保持低調,以免引人注意。


    整個大院都對陳國慶評價很高,也沒人懷疑四合院的事情是陳國慶做的。


    “如果不是你們先惹我的話,我才懶得動手呢。”


    陳國慶在心裏暗道,隨後就去吃飯了。


    吃完飯後,陳國慶繼續進行傳承的修煉。


    第二天早上,剛修煉完的陳國慶發現大院一片嘈雜。


    他走進院子問閻埠貴:“這是怎麽迴事?閻老師,發生什麽事了?”


    閻埠貴迴答說:“還能怎樣?何大清被帶迴了,大家現在正想辦法聯係他的兒子何雨水。”


    陳國慶問道:“何大清就是之前說過的何雨柱的父親嗎?”


    閻埠貴點頭稱是,並補充道:“沒錯,他早年離開這裏,好多年了,今天才第一次迴來。”


    陳國慶追問道:“那是因為成分問題嗎?”


    閻埠貴點頭認同:“估計是,他們現在就在易中海家門口。”


    陳國慶接著問:“那你怎麽不去看看呢,閻老師?”


    閻埠貴有些尷尬地迴答:“王主任在那邊……”


    陳國慶勸說道:“害怕什麽?你現在可不一樣了。


    再說了,何大清明著是在部隊管會時出走的,又不是在街道,跟你也沒有關係啊!”


    閻埠貴一想也有道理,便沒跟陳國慶多說直奔中院而去。


    畢竟這種事情怎麽能錯過?


    陳國慶也緊隨其後去了中院。


    這時隻見何大清低垂著腦袋站在那裏,一旁的王主任質問他:“何大清!你到底打算抗拒多久?到底怎麽迴事,快說!”


    劉海中也站出來大聲說道:“何大清,你連累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難道你還執迷不悟嗎?”


    劉海中急於表現,想給王主任留下個好印象,但王主任卻不為所動地質問劉海中:“現在跑出來說話,你剛才去哪兒了?”


    劉海中支支吾吾無法迴答。


    看著這一幕,王主任雖然不滿但也並未為難劉海中。


    片刻之後,何雨水跑迴來了,一眼看見父親何大清,連忙喊了一聲:“爸!”


    何大清望著歸來的兒子,隨即問道:“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嗯,”


    何雨水點點頭,“在這麽大的院裏,我哪裏能安生過日子?我哥那個性子,就為了易中海和秦寡婦的事,恨不得想殺了我。


    我都不敢在這大院裏待著,要不是找了個公安部門的未婚夫,怕是你迴來的時候就該為我收屍了。”


    何大清聽罷,既憤怒又痛心,不禁歎息道:“哎,是我不對得起你們兄妹倆,聽說你想斷絕我們的關係?”


    何雨水剛想開口解釋,被何大清單手製止。


    “就算斷絕也無妨,我就想見見你,知道你平安就行。”


    何雨水深知這是父親在暗中保護自己,便不再言語。


    王主任在一旁催促:“行了,何大清,人你已經見到了,還有什麽事要說嗎?”


    望著似乎生活還不錯的兒子,而想到另一個兒子何雨柱,何大清內心已然沒有多少期待。


    沉思一陣後,何大清問道:“你真的確定我要在這裏說嗎?”


    王主任蹙眉厲聲道:“說吧!”


    何大清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講述:


    “我當時也不想這樣的,當時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提到,咱們的軍隊叫做工農兵,工農才是最高地位,可我隻是個廚子。


    想了想覺得這主意也不錯,就一起找了當時負責成分的潘主任改了身份。


    其實這也需要調查才能辦,但我們走了一些門路,買通了被查的人作證。


    當時院裏的住戶也不多,而這院子本就是聾老太太的財產。


    戰亂年代她沒錢花,隻好將房子賣掉幾間。


    後來很多買主不在了,聾老太太才陸續收迴房產。


    進城部隊入駐時,聾老太太擔心舊房主迴來糾纏,便把這些沒人繼承的房屋捐贈給公家。


    因為這一善舉,在當時的操辦之下,給她安了一個貧農的身份。


    老太太以前是軍閥的小妾,但那人跑了並沒有帶走她,她帶著幾個仆役住在這裏過活,就是這樣簡單。”


    聽完這些話,王主任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其中還涉及聾老太太與易中海的往事,遂問:“真就這麽簡單,沒什麽別的了?”


    “真的沒什麽了。”


    何大清迴答,“我一個做飯的又能有多少大事?不過我倒是聽說過說我給日本做過飯。


    王主任,那時我也是身不由己。


    如果我不去,不僅我自己難保命,家裏人恐怕也難幸免。


    我沒有坑害任何老百姓,要是有那些事的話,咱們軍隊進城早就對我采取行動了。


    我們家確實是做譚家菜的傳人,但那已經是過去的故事了。”


    王主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民國時期,軍閥割據,接著是抗日戰爭,這裏又成為敵占區。


    生活十分艱難,我家裏雖然有一些東西,但絕不能這麽做啊!所以我絕對沒有對不起國家啊!”


    王主任聽完何大清的解釋後愣了一下,想了想覺得也確實是這樣:如果都追查的話,像何大清這種情況在當地有很多。


    王主任說:“好吧,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


    你 國家的行為畢竟是錯的。”


    何大清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低著頭說:“我認罪,我願意接受懲罰!”


    聽到這話,王主任繼續說:“你們家的身份成分還是得重新調整,但鑒於你認錯了態度不錯,可以酌情考慮。


    你女兒在事發時年齡小,而且斷絕了與你們的關係,不追究她的責任;何雨柱表示對此事不知情,因此隻調整他的身份成分,不予其他處罰。”


    然而,對於你,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我們也不能輕易放過。


    何大清一聽趕緊表示悔改:“明白了,我一定改過自新!”


    王主任補充說:“這個事情雖然不夠判處 ,但也不能不了了之。


    關於易中海的問題我會調查清楚,並將處理結果告知他在大西北服役的具 置。


    至於龍小妮因為年紀大就不再追責,但仍需取消五保戶的待遇。


    而你自己將麵臨半年的勞動改造,在鄉下的農場執行。


    改造完成後,你的後續生活安排自己負責,有意見麽?”


    “沒意見,感謝主任理解!”


    何大清趕忙迴應。


    看到何大清保全性命且認錯態度良好,王主任心裏雖氣憤但也感到寬慰。


    畢竟當初並未提及具體身份成分,隻是簡單的記錄和登記。


    現在也隻能給他個警告教訓。


    想到這,王主任揮揮手,示意讓工作人員帶走相關人等。


    最後他問:“還有什麽其他事情嗎?”


    何雨水上前詢問:“那我現在算什麽成分?”


    王主任迴答:“既然你已經脫離何家並斷絕關係,而且並非農民,那就改為工人吧。”


    何雨水心想做工人也好,總比小業主強多了。


    隨即向王主任表示感謝:“謝謝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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