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處理掉這個房子,又怕坑了其他人。


    怎麽處理這個問題還亟需考慮。


    這個問題需要認真考慮,而且不能賣給院子外麵的人,否則可能還是會損害到他人。


    由於隻能考慮自己家的利益,但秦淮茹發現家裏人都不討自己喜歡。


    聾老太太在秦淮茹的陪同下迴到了四合院,到了後便讓秦淮茹離開。


    秦淮茹察覺到聾老太太不願透露自己的財富狀況,對此感到十分驚訝。


    迴家後,秦淮茹向賈張氏分享了她的見聞。


    賈張氏滿不在乎地說:


    “咱們大院就沒有什麽老人需要照顧嗎?後院的李婆婆也年紀很大了,並且同樣孤苦伶仃,也沒有人照顧。”


    接著賈張氏補充:“易中海難道不是這樣嗎?如果他知道聾老太太手頭寬裕才如此親近吧。”


    “我早就有類似的想法”


    ,秦淮茹想,隨即問:“那麽為什麽聾老太太仍然是五保戶?”


    賈張氏迴答說:“可能她是為了保護自己,就如同咱們家之前那樣,誰也不知道我們其實很有錢,卻總是假裝經濟拮據以求安穩。”


    接著又說: “這院子的複雜程度超乎你想像,表麵上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然後她說出了她的謀略。


    “那老太最欣賞的人隻有傻柱,所以易中海現在的所有舉動都沒什麽意義,最終財產大概率都會留給傻柱。


    我之所以不讓你跟他在一起,就是為了保持主動,等到時候真沒人要他的時候再出來,他還不感激你?”


    秦淮茹震驚道:“你的意思是說因為這個你就不讓我和傻柱在一起嗎?”


    賈張氏輕蔑地翻白眼說: “對啊,我也是經曆過失去伴侶的女人,我知道這種感覺。


    但我也有考慮長遠打算,一旦男人得手了就會不珍惜你。


    這也是為什麽我一直沒再嫁。


    我會拖一拖,等他徹底沒其他選擇了再說,那樣你就能更占上風。”


    秦淮茹無言,而這些對話恰被在同一院裏用飯的陳國慶聽到了,讓他同樣覺得震撼不已。


    看到同事張標在一旁,他忍不住轉述給後者。


    聽到此,同事們都感到相當驚訝,其中周文輝感慨道:“寡婦的心機真深遠呢,這個四合院裏的故事真是不簡單。”


    陳國慶微笑迴應說:”


    那就讓我來攪渾這潭水好了,我可不會坐視不理。”


    心裏則暗自決定,要找到更好的對策去應對這個局麵。


    “好了,不管他們了,我們吃飯吧。


    看看我今天的廚藝如何?”


    三笑著說。


    於是,幾個人開始吃了起來。


    張標品嚐了一口,然後驚訝地看向陳國慶:“國慶子,你這手藝真是太棒了,怎麽之前都不知道你會做飯?”


    陳國慶微笑著答道:“以前也沒機會展示嘛!”


    周文輝在一旁說:“我家在帝都這邊,雖然不是每個飯店都吃過,但現在的幾家國有餐廳的菜,也遠沒有你做得好!”


    陳國慶謙虛地說:“我隻是自己喜歡做飯,經常研究研究而已。


    其實我也隻會做些家常菜,複雜菜品我還不會。”


    大家聞言齊聲附和:“誰要什麽名菜,家常菜就好!”


    “就是啊,現在想吃名菜也不現實,食材調料都不夠。”


    “是啊,咱們平日過日子,不也就是吃這些家常菜?”


    陳國慶有些不好意思:“行了,再誇我就更害羞了!”


    大家聽了他的話,都哈哈大笑,氣氛愉快起來。


    就在這時,賈張氏對秦淮茹說:


    “淮茹,你看前院那些人,吃得正香呢,不行你也去要點兒吧?”


    秦淮茹一臉難色:“媽,我也不是沒試過,但現在是在人家招待師傅和同事,而且對方都是警察。


    真要鬧起來對我們也不利,還是等幾天吧。


    這幾天聾老太太正在設法救易中海。


    等他迴來,咱們情況就會好一些。”


    “哎,何雨水那個不孝之子連傻柱都不要了,當初還嫌棄他是一個累贅,非要娶她不可,現在好了吧?”


    秦淮茹心道:若是換了我,也不會要那‘大傻子’,但也隻是想想,並未說出口。


    接著賈張氏問秦淮茹:“你在想什麽?”


    秦淮茹迴答道:“媽,我想易中海迴來後該怎麽幫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們的事情,我們家的那筆錢是被王主任監控著搜查出來的,到時想幫忙都難!”


    賈張氏歎了口氣說:“錢早都還清了,再說那麽多做什麽。


    不過你也別小看了易中海,他能把壞事說成好事,並擅長用道德約束人。


    即便是不願意的事情也會去做,不然名聲就不好聽了。”


    秦淮茹心中驚訝於婆婆看似不識字卻懂這麽多道理。


    看來,難怪她能活這麽久,並把孩子撫養成人。


    可惜丈夫賈東旭英年早逝。


    現在對於這事,秦淮茹已經能夠接受了;如今,除了她的孩子,秦淮茹隻想自己過得安逸,其他人的事已與她無關。


    原著中,傻柱等人一直拖延時間,從沒考慮過傻柱的利益。


    即便傻柱生活不順,反而受到惡言相向,對於傻柱做的事情,秦淮茹始終閉口不談。


    陳國慶清楚這些事情,因此他不願介入大院的事情,認為坑人總是十拿九穩,而且從來不曾心軟。


    在陳國慶招待師父和同事之際,聾老太太獨自帶上自己的物品出去了一趟。


    這次她沒有尋求任何人的幫助。


    迴來時,她的肩上背著一個布袋,似乎裝著不少東西。


    路上雖然有不少人向聾老太太打招唿,但她始終未發一言。


    聾老太太心中明白,若讓人知道袋子裏全是錢,可能有人為了錢財不惜害死她這個老婦。


    所以她選擇了默默裝作耳聾,直奔家門。


    休息片刻後,聾老太太帶上了秦淮茹一同去見何雨水。


    秦淮茹沒想到,聾老太太竟然如此迅速籌集到了一大筆錢。


    這次帶秦淮茹一同前去的目的是展示:伺候這樣一個沒有親生子女的老太太,並不會有壞處。


    老太太說,若是自己開心了,臨終之前多留些財產給秦淮茹也是足夠的補償。


    聾老太太之所以這麽做,是由於少了祝秀榮的陪伴之後,她急需找個人照顧自己。


    盡管易中海和何雨柱曾短暫照顧過,但他們遠不如祝秀榮那樣真心對待。


    尤其是祝秀榮非常善良且從未質疑易中海的行為;假如她知道了 ,一定也會鄙視易中海。


    多年來祝秀榮容忍易中海的一切行為,都是因為她以為問題出在自己身上——她無法生育。


    失去了祝秀榮的關心後,聾老太太的日子每況愈下,這是她無法忍受的現實。


    於是聾老太太開始動心思算計,選擇秦淮茹作為新的目標。


    當何雨水看到秦淮茹和聾老太太的到來,諷刺地說:“怎麽又來替誰說我壞話了?說說看吧!”


    麵對何雨水的態度,秦淮茹和聾老太太十分驚訝,他們不明白何雨水怎麽變成了這樣。


    事實上,這是真實的何雨水性格,在家裏沒有人管束,隻保證她不受餓並且上學就夠了。


    在外麵,為了自保她不得不爭強好勝、不容別人占便宜。


    現在唯一的牽掛何雨柱不在意她,何雨水也就不再需要對這些人心慈手軟。


    何雨柱根本不聽她的訴求,而秦淮茹說的話則被捧為金科玉律,這也是為何何雨水表現出了雙麵性格。


    想到嫁人以後再也迴不來,聾老太太對何雨水現在的態度也顯得漠不關心。


    最終,聾老太太冷冷地開口:“諒解書!”


    何雨水輕描淡寫地說:“錢!”


    聾老太太將自己的包裹遞給何雨水,說道:“給你!”


    何雨柱對這個聾老太太不放心,說:“跟我走吧!”


    說完,他便向前走去。


    聾老太太問道:“你去什麽地方?”


    何雨水淡淡地說:“跟著走吧,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秦淮茹和聾老太太聽到何雨水的話,隻好跟著他一起走。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銀行前。


    何雨水簡單地說道:“進去吧!”


    聾老太太意味深長地看著何雨水。


    盡管大家都在說何雨水傻,但此刻在聾老太太眼中,她覺得何雨水不僅聰明,還會裝得非常深沉,這些年來自己完全沒有看出來。


    這個小丫頭心思縝密得讓人驚訝。


    何雨水走到櫃台前說:“你好,同誌,我來存錢。”


    工作人員禮貌地問:“同誌您好,請問您想存多少錢?”


    “八千!”


    何雨水迴答道。


    現場眾人一愣,尤其是銀行的工作人員。


    這時有個人過來問:“你好,同誌,可以告訴我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嗎?”


    大家都知道現在社會風氣緊張,人人都在關注誰是富人。


    何雨水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於是她從容地介紹自己:“我叫何雨水,在紡織廠工作,這是我單位發給我的證件。”


    說著,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工作人員追問:“你好,同誌,這筆錢是你廠子的資金嗎?”


    何雨水搖頭解釋道:“不是的。


    這錢是我父親給的,因為母親去世早,我七歲時父親和一名寡婦私奔了。


    當時我以為他拋棄了我,最近才知道並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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