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長輩還這麽不要臉來找我要肉,我剛剛入警隊才一年,工作多險峻你也不關心。


    整天與各種犯罪分子打交道,我的營養都被消耗光了,哪有餘力給你家棒梗送吃的。


    到時候我打擊犯罪沒有體力,你管嗎?


    真不知你是怎麽想的?”


    秦淮茹哀求道:“我們孤兒寡母,家裏隻有我一個人工作……”


    陳國慶直接迴應:“你就一人工作怎麽樣?我又沒讓你獨自工作吧?你婆婆年紀不大,在農村,婆婆這個年齡可是幹活的好手,我看你家婆婆還挺壯的嘛。


    如今一人工作的大有人在,你家過得好像比別人難多了?其實多吃點粗糧一樣可以飽腹,並不需要天天吃肉啊。”


    陳國慶的一席話讓秦淮茹無言以對。


    何況陳國慶根本不想給她台階下。


    自己三十好幾了,而陳國慶僅僅十八歲,那些辛酸故事實在不好意思再說,秦淮茹趕緊補救道:


    “不、不是要,隻是借一點,等有錢了一定還!”


    陳國慶笑道:“那你告訴我你什麽時候能有錢吧?”


    秦淮茹一下愣住了,之前她是隨便說說,從沒想過真要還。


    沒想到陳國慶這麽耿直,連個台階都不給她下,直接說:“算了,嬸子,你要是借錢,恐怕一開始就沒打算還。


    這是詐騙知道嗎?


    但我既沒借過也沒打算借給你。


    沒什麽事,你可以迴去了。”


    說罷便關上了大門。


    秦淮茹非常失落離開,看到她走了,閻埠貴突然想到很多細節:何雨柱何時迴來,許大茂丟雞的時間,還有今天棒梗的異常行為。


    他也明白發生了什麽。


    迴到家中,他小聲對媳婦說道:


    “孩子媽,沒想到偷許大茂家雞的是棒梗吧?”


    二大媽驚訝地問:“真的假的?”


    閻埠貴小聲答道。


    剛才小陳和秦淮茹談到了這件事,而秦淮茹並沒有表示反對。


    你想想,傻柱是什麽時候下班的?許大茂又是什麽時候迴來的?再說,傻柱整天都在軋鋼廠,根本沒有時間迴來。


    你在門口見過外人進過我們大院嗎?”


    二大媽對閻埠貴說道:“當家的,你的意思是說傻柱在為棒梗背黑鍋?”


    閻埠貴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麽迴事!”


    二大媽一臉無奈:“這個傻柱真是蠢透了,孩子偷雞不過是出於貪嘴,並不是公家的東西。


    憑秦淮茹的能力,這種事情根本出不了大院,要是許大茂真的報了案,傻柱可就慘了。


    要知道他可是個成年人,說不定會坐牢呢!”


    閻埠貴說道:“要是許大茂真要追究,不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不會有好下場,因為那畢竟是犯法的事情。”


    二大媽歎了口氣:“唉,這個傻柱,真的是……”


    閻埠貴也跟著點頭讚同。


    這時,秦淮茹迴到家裏,賈張氏一看她空著手迴來了,便非常不滿地問:“這次那小子連東西都沒給你?”


    秦淮茹點點頭,迴答得很含糊:“他知道啦。”


    賈張氏一臉困惑:“知道什麽?”


    秦淮茹迴答道:“他知道是咱家的棒梗偷了那隻雞。”


    這使賈張氏吃了一驚:“他怎麽知道的?”


    秦淮茹很不高興地說道:“我說不清,他說他是個警察,一眼就能看出來,還好許大茂沒有報案,否則棒梗肯定會被抓走的。”


    賈張氏不屑地說:“許大茂?哼!他會報案?對於他來說,一隻雞根本不算什麽!”


    但她隨即意識到,這件事對自家而言可不小。


    “哎呀,真是可惡的許大茂,竟然還敲詐了我們五塊錢!”


    事實上,在賈張氏心裏,傻柱家裏的一切都是屬於她們的。


    傻柱的心思大家都看得明白,他是秦淮茹最忠心的小跟班。


    兩位婦人在討論該如何減少這件事件的影響時,易中海則在家裏看著爐鉤子,想到以前這些都是由自己已經離異的妻子操持,自己這麽多年從不曾動手過這些事,現在讓自己弄,真是太麻煩了。


    何況聾老太太還沒有吃飯呢。


    想到這裏,易中海隻能出門,去向何雨柱求助。


    到了何雨柱家裏後,推門而入。


    何雨柱見到易中海便問他有什麽事情,易中海關心地問道:“柱子,沒事兒吧?”


    何雨柱答道沒事。


    易中海又追問了他的晚餐安排,何雨柱有些無奈:“還能怎麽樣?家裏的糧食沒了,晚飯都被許大茂拿走了。”


    “家裏還沒糧了?”


    易中海關切地問。


    何雨柱無奈地點點頭,解釋說這幾天給秦淮茹接濟了很多糧食,“開餉的日子還沒有到呢,我能去哪裏弄糧食啊?”


    聽到這話,易中海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安慰著何雨柱,思考接下來該怎樣幫助他解決這個燃眉之急。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想要告訴何雨柱,隻要給秦淮茹帶盒飯就行,其他的事情就算了。


    但他擔心,如果這麽說,何雨柱可能會告訴秦淮茹,到時候兩邊都會得罪。


    他想了想,既然何雨柱是出於聽從他的吩咐才這樣做,易中海隻能無奈地說:“你來我家做飯吧,我家還有糧食。


    你也知道我這些日子忙得顧不上家裏的事。


    正好可以多做一些,順便也給老太太送一些過去。”


    何雨柱正發愁晚上該吃什麽,見易中海這樣提建議,心裏頓時高興,笑嗬嗬地說:“那感情好啊,你想吃啥,我給你做!”


    易中海苦笑一下,擺擺手說:“隨便什麽都行,你是大廚嘛,看你自己心情做。”


    說完,何雨柱就高興地進了廚房準備做飯。


    等易中海走後,賈張氏看著他的背影對秦淮茹說:“淮茹啊,你和易中海說什麽了嗎?要不要咱們家以後搭夥吃飯啊?”


    秦淮茹點點頭迴應:“已經說了,幾天前就提過這事,不過易中海既沒拒絕也沒點頭答應,讓他再想想吧。


    再說,現在他名聲受損,大爺的身份都沒了,咱們要是湊在一起,人家背後議論我們也不是好事,還是過一陣子再說。”


    賈張氏根本就不在意這個,她隻關心能不能吃飽喝好,所以不以為然地說:“聲譽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酒喝?我要是因為名譽顧慮,咱們早就被拖垮了。


    咱院裏哪有誰是個省油的燈。”


    秦淮茹聽到這裏忍不住反駁:“媽,您別這麽說話,其實柱子挺不錯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火氣立馬升起來:“秦淮茹啊,你別太天真,傻柱那些小心思全院子都知道,難不成你會不知道嗎?他還不是想占點便宜!”


    秦淮茹一臉無奈地看著母親。


    其實她很清楚,柱子的確對自己有好感,但這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目前她覺得讓事情緩一緩是比較明智的做法,直到柱子再也找不到更適合的對象為止。


    現在柱子還在想著找個沒結婚的姑娘,也不止一次提到這點。


    於是秦淮茹說: “媽媽,請你別這樣講,我會繼續和易中海商量一下,反正他也算有錢人,若是我們能夠湊到一起,生活也能稍微寬裕些”


    。


    賈張氏聽了非常滿意,催促秦淮茹趕快行動:“對,你這幾天好好跟他說說”


    。


    在另外一邊,許大茂正在家裏美滋滋地吃著何雨柱做的燉雞。


    妻子婁曉娥有些疑心問他: “大茂,這雞真是傻柱偷的嗎?”


    許大茂自得地說: “不可能是他。


    要說真有人下手,敲個黑棒我不懷疑;但是偷雞這類小事,傻柱肯定做不到。”


    婁曉娥好奇問道: “這是為啥啊?”


    許大茂則迴答道: “那還不是為著秦寡婦唄,整個院裏隻有她才讓人動心幹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改寫後的文本:


    婁曉娥皺著眉頭說:“傻柱想必也知道是棒梗幹的,可為了替棒梗背黑鍋,他硬是沒有承認。


    難道秦淮茹會因此放過他?”


    許大茂冷哼一聲:“誰曉得他在想什麽?不外乎就是圖個寡婦的情意吧。


    這家夥真是榆木腦袋。”


    說著,婁曉娥和許大茂繼續吃著飯,周圍的人也開始竊笑起何雨柱。


    在四合院的一片議論聲中,何雨柱已經將飯做好了,並特意端了一碗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去。


    見到他過來,聾老太太樂嗬地招唿他:“哎呀,我心愛的‘小孫子’來了!”


    “您吃飯沒呢?”


    何雨柱問道。


    “要不怎麽叫你來給我送飯!”


    老太太邊指邊笑著迴答。


    “那當然要給您送來咯!嚐嚐這碗麵怎樣?”


    何雨柱說著,把素麵放在她麵前,“您稍等,我給您帶點從前院做的菜迴來!”


    “誒,我說柱子,不是你做得肉味嘛,我還以為你在前院下廚了呢!”


    聾老太太說道。


    原來,前院的新住戶小陳正在做飯。


    “老太太誤會了,是我幫小陳照看著。”


    何雨柱趕緊解釋道。


    眼見老太太還是期待著加些菜料,何雨柱就去敲小陳的門。


    這時,院子裏不少人,甚至賈張氏也注意到了這一幕,她不屑地對秦淮茹嘀咕:“瞧那小子,又是向前院那個‘小雜種’要點吃的,給後院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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