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吃了太多苦頭,你就隻是為了自己的臉麵,從不考慮我的感受。”


    一旁陳國慶也在房內聽到了這對夫妻的爭執,便推開門走了出來,三大媽同樣出來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笑著走到月亮門的地方,觀察著院子中發生的這一幕。


    與此同時,後院的人紛紛站到了門口圍觀;連其它四合院的鄰居也都爬上牆頭或走進院子來看熱鬧。


    大家議論紛紛,對這突如其來的“戲劇”


    表現好奇。


    易中海大聲反駁:“你不信外麵的說法嗎?難道你也覺得是假的?那麽多次檢查的經曆你都忘記了?”


    一大媽迴應道:“當然記得,多少次都是你陪著我去固定的醫院和特定的醫生那裏檢查。


    易中海,你不能要孩子我還敢想嗎?這謊言竟然維持了這麽多年,直到今天我才恍然大悟。”


    院子裏一片嘩然,每個人似乎都在等待接下來的故事會怎麽發展。


    嗚嗚嗚……,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讓我碰上你,你騙了我這麽久,


    居然還厚顏 地質問我!


    你以為我真的不能生孩子嗎?”


    易中海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到底知道了什麽?”


    大媽說道:


    “我知道我能生。


    我知道你為了推卸責任,竟然串通醫生偽造診斷證明。


    你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讓我吃了十幾年的冤枉藥。


    易中海,你好狠的心。


    為了自己,這些年我是怎麽熬過來的你知道嗎?


    我就夢想有個孩子,難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思嗎?”


    在場的人聽到大媽和易中海的對話,無不感到震驚:


    “什麽?原來是易中海的問題啊?”


    一位年長的大媽吃驚地說:


    “這麽說來,今天一大早上大媽出去是去醫院複查了!”


    另一位居民附和道:


    “肯定是這樣,以前都是大媽說她不能生呢!”


    眾人感歎著大媽的遭遇,都為她感到惋惜。


    陳國慶裝作不知道,問道:


    “三大媽,大爺家裏真沒孩子嗎?我以為你在開玩笑。”


    三大媽嚴肅地說:


    “這可是真的,真沒有孩子!”


    陳國慶說:


    “對不起,三大媽。


    前幾天我見大爺說得那樣鏗鏘有力,談什麽尊老愛幼,我以為他家有孩子。


    我們東北哪有絕戶人家這麽硬氣,是我誤會你了,我還誹謗你了。


    對不起!”


    三大媽愣了一下,隨後擺擺手:


    “嗨,沒事,你也剛來四合院,好多情況你都不知道!”


    陳國慶輕而易舉地擺脫了嫌疑。


    眾人看著陳國慶,並沒有多想,畢竟他才來兩天,除了第一天在中院做過自我介紹,其他時間都沒在中院露麵。


    這一次也僅僅是第二次來到中院。


    而陳國慶心中則冷笑道:


    “哼,易中海,叫你算計我,看你這次怎麽收場。


    好好過日子不好麽?


    非要用這樣的手段對付我,你還不是對手!”


    但這些話他並沒有說出口。


    就在大家紛紛議論的時候,突然響起“啪”


    的一聲響。


    易中海暴怒道:


    “你胡說八道!”


    大媽尖叫起來:


    “易中海,你敢打我?”


    易中海看向大媽時流露出一絲後悔,畢竟多年來他一直保持著一個深情好男人的形象,在這個四合院裏從沒有和老婆紅過臉。


    他們平時相處還算融洽,大媽念舊情也沒打算對易中海怎樣。


    但這耳光一打,徹底激怒了大媽。


    大媽不顧以往的情分,立刻把之前陳國慶和三大媽所說的事情全部捅了出來。


    她更加堅信了陳國慶的話,憤怒地喊道:


    “易中海,你,你真是夠可以的!”


    說完便捂著臉跑了出去。


    看到大媽跑開,易中海也懊悔不已。


    這些年大媽精心照料他的生活。


    而且,他自己確實傷害了大媽的感情。


    大媽出門後,發現整個大院的人都圍聚了過來。


    在四合院住這麽多年,大媽自然知道這裏居民們的品性,隻不過以前沒有揭露罷了。


    大媽沒有和院子中的人交流,便掩麵疾跑出去了。


    看到這一幕,陳國慶心知肚明,這記耳光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原本,陳國慶還打算如何鼓動大媽報警,然而現在看來,這都是易中海咎由自取的結果。


    目送大媽匆匆離去的身影,陳國慶注意到四周的人們都顯得震驚而沉默。


    而此刻的易中海獨自坐在屋裏,一聲不吭地抽著煙,完全沒有意識到大媽可能會去報警——他隻認為大媽挨打後出去散散心了。


    易中海此時非常煩惱,“不孕”


    的問題究竟是從何說起?他的妻子如今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證據。


    若非如此,他又怎麽會一反常態地打了大媽呢?要知道,多年來他從未與妻子發生過爭吵。


    被打之後的大媽滿心都是憤怒。


    再加上對要孩子的固執執著,她根本沒有考慮報案後的後果。


    此時她腦子裏隻剩下一個念頭:“你不讓我好,我也不讓你好。”


    十幾年的感情在這一刻也無力平息她的怒火。


    最終大媽毅然來到派出所並提出報案,陳國慶並不知情的是,大媽誤打誤撞地選擇了直接報警這條道路,而非前往街道辦調解,否則極有可能被說服撤迴訴訟。


    可到警察那裏則是完全不同的情形……


    大媽到了派出所後,警員接待了她,並禮貌問話:“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


    大媽堅定地迴答:“我要立案報案!”


    聽到這話,公安幹警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什麽案件?請您詳細說一下!”


    大媽隨即說明了自己的遭遇,並且問道:“這樣做是不是違法?算不算犯法?”


    警方一聽十分驚駭:“這簡直是胡作非為,怎麽不算犯罪!”


    他們隨即將大媽的事情認真對待了起來,表示要嚴查此事。


    “走,我倒是要看看,在新社會了還有人會幹這種事!小麗,你立即聯絡婦聯,將情況報告給她們;小張,你通知街道辦,請王主任趕來協助,這件事性質極其嚴重!”


    大家紛紛響應道:“明白,武隊長!”


    武隊長心中有數,如果是簡單的家庭矛盾本不必如此興師動眾,但這件案件已經超越了家庭糾紛層麵的處理範疇。


    這不僅是警務問題,也需要婦女聯合會及社區街道共同協作處理。


    聽到武隊長的話,大媽有點驚訝:“要這麽多人都來嗎?”


    武隊長安慰她說:“大姐,你就放心吧,我會全力為你解決問題的!”


    大媽識文斷字但卻不太懂當今的法律法規,更不用說易中海很少讓院子裏的居民了解國家的具體政策,以防信息太多難以掌控大家。


    至於為何對某些特權行為聽之任之(比如閻埠貴占便宜的事),其實隻要易中海肯出麵管理,大院裏的人完全有能製約這些不合理的行為。


    但這些都是後來的事了。


    閻埠貴深知國家政策,易中海不願與其鬧翻。


    若鬧翻了,閻埠貴很可能把大院的人和相關政策告訴別人,那樣易中海管理大院就變得棘手。


    所以,隻要閻埠貴不透露政策內容,易中海假裝視而不見。


    閻埠貴也不了解易中海的真正想法,他知道,如果揭露政策,自己會得罪易中海,也沒什麽好處。


    因此,這種情況逐漸成為潛規則。


    閻埠貴甚至還期望兒子長大後,能讓易中海幫忙找工作。


    然而,易中海根本瞧不上閻埠貴,這也是他後來從不過問閻埠貴家事情的原因。


    不久,武隊長帶著兩個手下和一大媽來到了四合院。


    一進院子,閻埠貴和三大媽便看到了他們。


    閻埠貴一看見一大媽帶著警察,心裏頓時涼了半截。


    心想:


    “壞了,這事大發了!”


    三大媽同樣吃驚地看著一大媽,沒想到她居然為此報警。


    陳國慶察覺到異常也走了出來,他本來想休息一下,但還是決定看看怎麽處理這件事。


    閻埠貴無話可說,畢竟這是人家的事,他微微尷尬地笑了笑沒吭聲。


    一大媽作為易中海的夫人,並沒有搭理閻埠貴。


    她心裏知道各位大爺間的貓膩,但沒說出來,而是徑直帶警察前往中院。


    陳國慶假裝不明就裏問道:


    “三大爺,出什麽事了?為什麽公安來了?”


    還沒等三大爺說話,三大媽就說:


    “是一大媽報的警。”


    “走,過去看看吧!”


    陳國慶說道。


    前院的人都非常好奇,正要跟去時,小麗和小張領著婦聯和王主任及幾個街道辦事處工作人員趕到。


    一行約莫幾十個人。


    看到王主任來了,三大爺隻好訕訕地說:


    “王主任來了。”


    王主任臉色難看至極:要是不來,誰知道先進文明大院有這麽亂。


    “我今天才知道,若不是給易中海治病的護士認出來了,我們也不知道這麽多年一直是他在用一大媽的名字開藥。”


    王主任深知這種狀況下不宜追究責任,而應著手解決。


    於是她冷哼一聲,向中院走去。


    “這兒是我的家!”


    一大媽指著房子說道。


    武隊長對小胡吩咐:


    “敲門,讓易中海出來!”


    小胡走上前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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